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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夜守昼相随(隐减,清水,有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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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哪!!!!这一话啊啊啊啊啊啊二爷的锁骨SO带感我还要这条狗命干什么!!!!飞升上天!!!明天晚上就更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3楼2017-04-21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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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是,将军就是军规。”这话耳熟,仿佛在哪听过;这情景也有一股油然而生的莫名亲近感,尤其是当噼啪燃烧的篝火给那人镀上一层暖橙色光晕,发梢呈现出傍晚天边火烧云的变幻色彩时。眉眼低垂,旧日时光里的回忆模糊了岁月的棱角,半空中氤氲着的像是已逝去的夏天尾巴里最后一点萤光,明明如此恬静却总有让人眼眶湿润的冲动。
    然而下一秒对方就抬起头来,一句话毁坏了所有的气氛。“将军强悍自是无人能敌,却不怕我下阴招对您图谋不轨?”
    地隐星还真不怕杨减打他,凡人身躯到底不能给神仙造成多大伤害倒在其次,万一他一动手自己躲闪不及再一个手抖,让手里的兔肉摔到地上滚一层灰,或是直接落进火堆里烤焦,那杨减就真成半夜和他一起私自跑出来吹凉风了。杨减就算不心疼自己,也要心疼到嘴的肉飞了啊。就是有恃无恐,就要抓紧机会调戏。
    杨减确实没动,连表情都欠奉。“我身上没带多少钱,兵符也放在府里了,你还有什么不轨可以图。”
    将军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出来的,地隐星扶额,难道不知道土匪不仅有劫财还有劫色的吗,虽然没有哪窝土匪敢对你杨减下手就是了。单纯过头的小羊羔可是会被大灰狼骗到吃干抹净的啊,将军,就算你的推理看上去很有道理。
    从不对劲的举动里嗅到倪端,杨减皱眉思考了一阵才反应过来,然而不等他站起有所行动来捍卫自己的威严,对方就连连做投降状,吐出这么一个没头没尾的词来。“玄蟒。”
    玄蟒?玄什么蟒?
    “我是说袭击你的妖。”把腌制好的野味放在临时搭好的烤架上,地隐星补充道。
    “都是?”
    “不知道。至少想砍你的那条是的,估计别的也差不多,都是蛇精蟒妖一类的。”这边的可以翻面了,再烤就焦糊了,唔,再撒点料,将军口味重。“也多亏了那条***蟒蛇沉不住气,把阵法打乱了……不然把您捞出来还挺棘手。”
    杨减知道地隐星指的是那个被毒镖戳烂喉咙的执斧者。“想不到你对妖还挺了解……”杨减顶多也就听过什么赤练大虫,人头美女蛇,啊,以前被小伙伴拉着去听茶馆说书,逗狗时顺带听了一点。他对这个其实没多大兴趣,但总比兵书有点意思。
    翻动的手停住了。
    “将军。”
    杨减抬头,看到地隐星脸上笑容悉数褪尽的模样。愤怒?却不是,他说不清,那更像是一种……悲哀,令人胸口发紧的低落之感。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出来呢?
    “属下的目的……恕不可告知。使命所需,也是不得已之举。”
    他的声音像是凝绝的弦。
    杨减一怔。
    “将军不信任属下……也实数情理之中。”是啊,他只知道你是个来路不明打着护送旗号的危险分子,哪能想起被孟婆汤洗去的日日夜夜。地隐星早该明白,他不该投入过多的感情去追究前因后果。他下意识总把杨减当作曾经那个云端头斗篷猎猎飘扬的战神,却忘记了——或者说刻意忽视了——面前的保护对象生平里从未和自己有过交集。这像临水浣女的顾影自怜一般可笑,却就是狠不下心来割断那无意义的羁绊。“可是属下却有非分之想……”
    “若是将军想起时,依赖一下我,也无妨。”
    人心险恶,真正对您忠诚的只有我一个——这种话地隐星说不出口,尽管那是呼之欲出的肺腑之言,因为他知道没用。早在一开始,他就丢盔弃甲了,又谈何来公平的博弈对峙。


    178楼2017-04-22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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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章分三更有点心虚【。
      隐子以为是对方始终怀疑自己和妖物勾结而故意出言讽刺
      其实二爷真的只是字面意思的赞赏“你知道的还挺多”这样
      这次是真的隐子想多了
      二爷一脸懵逼看来以后不能夸人【。


      179楼2017-04-22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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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说不能浪费食物#
        杨减不知道如何开口,其实他有点蒙。这氛围一变再变,让人无所适从。兵不厌诈——这他知道,绝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看上去真诚到掏心掏肺的话,况且对方的话里可以揪住的漏洞破绽比比皆是,随意挑中一个都可以步步紧逼诘问挖掘出他想要的更多信息。可他不能。杨减不知道为什么,荒谬的“本能”?或者是更深层的……?眼前的,是那人真正的心声吗?
        像是在掩饰自己的失态,对方显然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过多地停留。“都说了是非分之想,允许您开玩笑我就不行了吗?来,趁热吃,再不吃油水可就淌完了。”
        然而就算是杨减都能看出那强作欢颜里的落寞之感。善于伪装的避役在夜深人静时会暴露出原本的体色,也许深夜也是一个人最脆弱的时候,更何况是白日被武装得密不透风的心理防线。越是严密,松懈时就越是…容易击溃。
        “别笑了,难看。”他烦躁地将对方递来的美味拨开。杨减不明白地隐星为什么会如此在意自己无心的评价,为什么会始终不厌其烦地跟随在身侧、哪怕碰了一鼻子灰也不知难而退;更不知道为什么连他自己都开始留心起那人一举一动、甚至试图去揣摩对方的情感。难道笨蛋是会传染的?“我看得心里难受。”
        将军意识到自己说出什么话时已经覆水难收。喉舌第一次抢先在思维前付诸了行动,自然得仿佛本该如此。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啊?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人说出这种话?暗流涌动的事物又开始蠢蠢欲动,不等着一声令下就气势汹汹地冲击着那顽固的屏障。
        又开始了……几日不曾经历的剧烈头痛,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地挑这个时候宣扬存在感。杨减咬牙坚持不想在地隐星面前露出一点示弱的模样,不近人情的痛楚却迅速扩散至全身,硬是让他眼前一黑。这与一切外伤谁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仿佛是要从内部的五脏六腑统统撕裂开来那般。
        地隐星此时内心也是翻江倒海、难以平静。这算什么,欲擒故纵?了断这最后一点奢念岂不最好,为什么又给自己一丝希望?杨减啊杨减,是你太狡猾,还是造化弄人,为什么总是你,让我毫无办法……他甚至错觉,杨减的失忆都是装出来的,这开了一次恶意玩笑的乌云役将军很快就会站起来,用平静到欠揍的语气说,我们回家吧。可那究竟是错觉,把他拉回现实的是对方压抑的吸气声,提醒着自己的失职。“将军!”
        “无碍…”杨减按住眉心,试图聚神来抵抗这不适。好在这一波来得短暂,还没让他狼狈到需要对方搀扶的程度。
        莫不是吹了凉风,寒气侵了体?放在从前地隐星是想都懒得想,然而现在杨减早不是曾经刀枪不入的天神之躯了。他不敢多冒这个险,只是站起身来,准备熄灭篝火送人回营休息。“将军,您大伤初愈,不可着凉,我们回去吧。”
        对方却没有想走的意思。
        “…味道淡了些。”
        杨减随意从烤架上牵起一根咬上一口,脸色平静地咀嚼,看不出什么喜怒的表情。
        “……将军。”
        “怎么了?”
        “那个……没烤熟。”


        193楼2017-04-28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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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一路走来,随着旅途向深山腹地的挺进,四周的地势也变得愈发奇诡险峻。那苍藤翠蔓移栽在皇子王孙的庭院里或许是美的,然而对于不得不穿梭于其间的行人却是苦不堪言。盘曲纠缠得像蛇搅乱麻,有意要绊倒摔断来人马蹄似的难行不说,还是蚊蚁毒虫滋生繁衍的温床。那蚊虫像是认定了目标,锲而不舍地紧随车队,让原本就不大适应僻远山区丛林气候的兵士们不堪其扰。锋利的矛能刺杀凶猛的野猪,却对这些在空中飞舞嗡鸣、得意洋洋的小东西无能为力。
          杨减坐在车中,隔着帘子发呆。钟子离已经下令把艾草分发给众人焚烧驱蚊了,但只怕储备量还不够。自从那天晚上回来后地隐星就把他按进了车里,说什么都不肯让他骑马。“您真不怕玩死自己。”
          近乎命令的强硬口气令杨减不快,却也是事实。他隐隐觉得自己的身体状况极不稳定,尤其是当地隐星离开的时候……不,这似乎没有规律,因为有好几次剧烈的头痛,都是只有他两人在场的情况下发生的。
          不过……噩梦倒是再没做过了。自那离开驿站后那人次次都会给他守夜,说这样将军大概会睡得安稳些,听上去荒谬却灵验得很,比那安神香好了不知多少倍,这让杨减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
          瞎扯。杨减摇了摇头,地隐星怎么看都不像是个道士。果然还是这几天没什么事,太闲了,都有精力胡思乱想这些有的没的。可能是屡次派来刺杀者的幕后黑手从无一例外的失败中领悟到行动不便带来的限制是不分对象的,挑这个不占太大优势的地形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近来也有偃旗息鼓的迹象。钟子离一行人当然也巴不得如此,谁不愿意乐得接受安宁呢,哪怕是短暂的。
          那他在这短暂的安宁里又可以做些什么呢?
          偏偏在这时,窗外的一阵骚动打断了他的思绪。车马停下了,不知又出现了什么事物阻拦他们的前进。杨减在车内一时观察不到外面的情况,只听见有人嚷嚷着听不懂的少数民族方言,情绪激动。
          “又出了什么岔子。”挑开垂帘,杨减向车外的地隐星询问。有个本事还可以的劳力听凭使唤,感觉……还不算讨厌。
          地隐星挑了挑眉,顺了把胯下坐骑的鬃毛聊以安抚,回答得也语焉不详。“将军的运气不错。”他扬了扬下巴示意杨减去看最前方,为首的是个腰挎长刀的苗疆汉子,带了七八个打扮相似的人,个个都手持狩猎的火把,背上斜一张雕弓。
          “白天举火把有用?”杨减淡定得出奇,就差没坐回去再打个哈欠以示不屑了,重点也挑得一如以往的清奇。这点人数他不用三尖两刃刀都能摞倒,想阻挡配备军队的行伍简直就是螳臂当车。
          汉子看到杨减侧出半个头时更是精神大振,其他人也纷纷面露喜色,那人刚想向前迈进一步好做个自我介绍说明来意,却被侍卫手持冰冷的铁戟交叉拦在了外围。杨减也不下车,只是淡淡地道,“我听不懂苗语。赵良。”
          “属下在。”被唤作赵良的年轻士卒赶忙应声,他晓得杨减是要他当个翻译。他虽取的是汉名,长期在京城服役也说得一口流利的官话,但他却是土生土长的苗疆人。留着相同的血液自然倍感亲切,他先是向被拦在外面一脸错愕的人报以歉意的微笑,再扭过头来回应杨减。“将军想是误会了什么,他们不是剪径的强盗,他们是这里的山民,听闻将军路过此地,特来迎接,希望您和您的部队能够到他们寨里坐坐,补充些物资的同时也好瞻仰。”
          杨减没有做声,但谁都能看得出来他在思考些什么。自己——和这些人有过交集?他不记得自己的社交范围有这么广泛。他老老实实在京城呆了几年哪都没去,哪来的又是妖又是什么异族人?
          “将军五年前不是曾帮助这里的居民击退了来犯的西纥人吗。”地隐星在一旁提示,让人家愣站在原地也实在尴尬,他也不指望杨减能够很快就想起自己以前做了些什么有联系的事。
          杨减的眼角微微动了动,旁人察觉不了,地隐星却知道那是他恍然大悟的表情。
          ……笨蛋将军。
          -tbc-
          地隐你的将军小资料调查很足啊


          197楼2017-04-29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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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减的手向下一合,士兵的铁戟就向两边打开靠拢,无丝毫拖泥带水之感。他们知道这是一种默许接近的手势——这就足够了。只言片语都是话多,真正的纪律严明是无需用唇舌粉饰的。“…麻烦你们了,请带路吧。”赵良从将军略有缓和的脸色获得了许可的信息,向那一行人颔首。想来钟子离阁下也是不会拒绝来自子民的热情邀请的,毕竟物资须得补充是个不可忽略的事实,去问问当地人驱蚊的方法,也是好的。
            山岳博大胸襟哺育长大的人们,举手投足间亦有这片天地的豁达和大度。毫不在乎刚才由于误会受到的冷遇,爽快的回应里没有一丝怨恨的不自然。那汉子健谈,又许是再次见到恩人的喜悦让他打开了话匣,一路上滔滔不绝地介绍着当地的情况,也不管那将军听了没有。
            地隐星瞥了一眼杨减——出乎意料地,后者脸上并没有露出不耐烦或是感觉自己受到冒犯的表情。他原以为以杨减的性格会直接让对方闭嘴,正如当初对那喋喋不休的天庭命官一样。当然,是那个家伙找茬意图明显到蹬鼻子上脸在先,和现在完全是两种情况。
            倒也省心。腹诽着将军不再多撒两把火药,突然这么乖真是不习惯,地隐星把目光收回,又在那些人手持的火炬上停驻。“那个,可以给我看看么?”
            离他最近的青年人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它递了过来。“给您。”
            地隐星知道那火炬不可能是为驱赶野兽的狩猎而准备的,这沉甸的手感显然是银质,从祭祀的圣坛上取下来作迎接贵宾之用。这也是他当时没一点紧张感,反倒说“将军运气不错”的原因。但他可没闲心想细细欣赏那上面巧夺天工的细致浮雕。尽显匠心的精湛镂刻不必赘述,那主体部分是一只蝎,两螯扬起,蝎尾以夸张手法拖长缠绕在北斗七星上。
            “这是我们侍奉的女神.,阿卡木。”发觉地隐星盯着火炬沉默不语,那汉子回过头来用生涩的汉语解释道,他以为那人是图案产生了探究的兴趣。
            “是吗,谢谢您。”地隐星点头,礼貌地物归原主。其实,他根本什么都没听到。
            ……居然把你忘了啊,天璇。


            207楼2017-05-06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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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警:前方高谐,跳跃崩坏OOC有
              ————————————————————————————————————————————————
              十六.
              地隐星之前就说过杨减走运,可不单是因为遇上了这些个山民,让原本有些棘手的物资问题迎刃而解;这到访的时间也是巧得很,要知道,这些热情好客的苗人不久前才割获了今年最大的一批收成,依习俗是要举行盛大的祭祀和庆祝活动的,正是整个山野都洋溢欢乐的时候,当然不会亏待了这远道而来的他乡之客。
              若论祭典的庄严奢华,这自然无法与天子朝圣的龙管凤弦相提并论;可它拥有的确实最纯粹的本真——劳动后收获的喜悦,和对生养土地的感恩。这山野儿女的赤诚之心,在地隐星看来远比虚张声势的歌功颂德、伪善教化更有意义得多。萧萧凤尾竹里荡漾着清冽的酒香,篝火边的人们无论男女老少都是一片欢声笑语,在或稚嫩或苍老的脸上,你能看到的共同事物是憧憬。
              地隐星端着碗酒,也不去喝,只笑吟吟地看着对面被几个苗族姑娘遮得严严实实的杨减,知道对方现在肯定是大为头疼。
              杨减总算是知道为什么钟子离不肯来参加这场晚宴了——要是知道中原的客人要当着众人的面单独唱首山歌助兴,他早就去睡觉了。好吧,就算他知道,钟子离也是要请地隐星绑也要给他绑过来的,邀请你一个异族人参加本地民众的聚会还不偷着乐呵,不去是摆什么架子?我不去没关系,你杨减必须去,人家就等你呢。
              杨减没有音乐细胞,缺乏欣赏的情趣他连筵席上的丝竹奏乐都很少仔细去听,说白了他压根不会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米就算了,他也不是个会唱歌的巧妇好吗。可他能怎么办?谁能对温和的笑脸发脾气?更别说还是年轻美丽的姑娘站在你面前,却固执得像商量好恶作剧的小孩子,不见你开口决不离开去找下一个人啊。
              ——笑笑笑。杨减不知道对面的地隐星能不能看到自己给他的眼刀,为了避免旁人的误解他没把白眼翻得太明显;反正他是看到地隐星一脸看好戏的模样望着这里,就差没跷二郎腿再嗑瓜子了。挺闲适啊你——
              沉默了半晌的将军终于开口,却没起身。“让我唱也不是不可以……”杨减瞥了一眼地隐星,“让他先来。给我点时间准备一下。”
              看地隐星那样杨减就知道他肯定不会唱歌,皇帝亲卫又不是歌女,私生活也没那么丰富,高强度的训练已经让人累得够呛了,小样儿你还想拉一帮大臣吃吃喝喝唱唱KTV?(←窜时间线了)杨减心里生灰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要是他也不会唱,那么自己的推辞就顺水推舟了,自然又诚恳地表示:啊呀不是我们不尊重你们的习俗啊,只是你们的山歌对于我们中原人来说实在难搞。
              身边的人们听了这话也纷纷点头,认为是个合理的请求,毕竟最后谁都要来一次的,不过是调整一下先后顺序罢了。
              杨减都要给自己的应变能力点个赞了,他装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彻头彻尾的。以邻为壑
              ……将军你跟凡人学坏了。地隐星叹息。这城火是怎么殃及到他这条池鱼的啊。


              209楼2017-05-06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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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这世道太可恶,逼的将军都学坏
                分明是你把二爷惯坏了哈哈哈哈哈哈
                听说要唱歌杨减彻底懵了都开始不择手段了【【【


                210楼2017-05-06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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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能预警,隐减不逆,OOC,污
                  梗在这里,70话,老杨隐子对手戏,直接给你们截重点






                  219楼2017-05-11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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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图没发出去……?


                    220楼2017-05-11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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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色性格理解偏差
                      请谨慎食用



                      人间的布料过于轻薄,汗水濡湿的白衬衫近乎透明的蝉翼吸附在那具躯体上,传递的不仅是肌色还有高热的温度。红发的天神眼神涣散到难以聚焦,听凭身上那人在体内肆意冲撞,被支配的屈辱和欲罢不能的快感浪潮交织在一起,让他只能蜷起脚趾、双腿紧紧箍住那人的腰,被动地接受、迎合。
                      “将军啊……您是怎么说的?”那人低笑着,鸢尾紫的瞳里浸透着情欲,俯下身来舔舐躲闪的喉结,引得不由自已的破碎呻吟。“…‘没用的东西,再大也没用?’是这样说的没错吧?”
                      【其实吧,LZ就是想日哭这个杨日天


                      221楼2017-05-11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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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日期,今天520,和更新内容微妙地重了~
                        今晚更~


                        228楼2017-05-20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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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奈地摇了摇头,感叹着对方真是慌不择路,地隐星迎着众人热切好奇的目光站起,回应仍是从容不迫,“若传统如此,属下也只好献丑了。”
                          想象中的如释重负并没有到来,杨减没想到地隐星也会不按常理出牌。这下可好,他是怎么都推不掉了——啧,真是麻烦。罢、罢,那人若是要唱就随他去吧,看他能唱出个什么名堂,至少那群姑娘们的视线现在转移到对方身上了,自己也不至于像刚才那样不自在。揉着眉心,杨减想。
                          晚风拂动,撩起月下银白的发丝,像是芒花从夏日的夜里飞出,全开在了那人的发际。滞留人间的星君开了口,可依旧不是杨减熟悉的语言。悠扬清亮,那大概是什么地方的民间歌谣,追其溯源能够走上很远,让人眼前闪动着的是江畔一望无垠的水光。
                          那与当地山歌唱腔有着不小的出入,可却有着相似的亲切感与民俗气息。也正是如此,即便语言不通,也不妨碍人们的心领神会。还不赖。杨减略挑了下眉,平淡地在内心下了结论。有点出乎意料,但是……并不讨厌。
                          只是他唱的,究竟是什么?或许别人以为那青年与那群美丽姑娘中的一个情投意合而在歌唱时彼此眉目传情,可敏锐的感知告诉杨减,地隐星的目光时不时地扫在他身上。可那真的是在看他吗?有时杨减会产生对方什么都没有看的错觉,因为那视线很快就从肩头扫过,投向空无一物的虚远,尽管他始终低垂着头,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
                          困惑的不仅只有杨减一人而已。迎上杨减询问的目光,赵良摇了摇头。“回将军,属下不知。这不是苗语,听曲调,像是越人舟子摆渡时即兴创作的歌谣啊。…奇了怪了,莫非地隐星大人来自楚地?看举止听口音都不像啊……”
                          歌谣很短,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很快便是一曲终了。掌声热烈,兼有叫好之声,他们也没料到原本仅图个热闹的习俗竟发掘出个宝,原来中原人里也是有人有一副好嗓子的。而地隐星并不坐下,只含笑迎上杨减的注视,再开口时又是往常的汉话。“五音不全,让诸位见笑了。…将军啊,您倒是准备好了没有?”
                          “……”
                          一时气短。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一来一去,要做什么,杨减心里总算有了着落。他亦起身,面上是倒人不倒架的波澜不惊。“杨某不善音律。”正当众人以为他铁了心不为所动时,话锋又是倏忽一转,“剑器倒是略懂三分。若是不介意擅自更改,以舞代歌。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您愿意是再好不过,”村长捻着几根白须,吃惊之余又有些为难的样子,“只是这配乐……”深山野村毕竟就是深山野村,那样齐全完备的奏乐设施和乐师行伍,是不具备的。
                          “无妨。”随行的车队中,少不了一同前往的宫廷乐队,为了向西纥人表明交流文化的善意希望,更是为了炫耀中原的皇威国力。杨减瞥了一眼听他这么一说纷纷来了精神的下属,摩拳擦掌之声和欲盖弥彰的咳嗽声此起彼伏,好像暴露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平时怎么教你们的,待会儿全部给我列成方队打军体拳。
                          说是要舞剑,可地隐星从没见过杨减携带过除那柄被封存神力的三尖两刃刀之外的武器,他饶有兴致地思考着或者说走神着,直到感觉腰间一动。是杨减径直走了过来,旁若无人地伸向了他的佩剑。
                          “兵器不称手,还请地隐星阁下不要见怪。”
                          他们的距离足够接近,近到这只能由他们俩所闻的耳语清晰明了。地隐星愣了一下,任凭对方抽走了它,余光看见杨减微微挑起的左侧嘴角,半是挑衅半是邀请。然而那又像是初春的雪,在杨减退后一步转身离开时消逝无踪,那张神情淡漠的脸上仿佛从未出现过那样不真切的表情。是眼花?杨减那奇怪的语气和敬辞究竟是跟谁学来的,这事在地隐星心里也暂时不那么重要了。
                          而杨减身旁早已有人上前恭敬地询问。“将军,不知您要哪首,是《秦王破阵》还是……”
                          杨减蹙眉,他有点记不清节奏,到时候临时发挥算了。
                          “就那首……”
                          “《霜天晓角》。”


                          229楼2017-05-20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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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兴趣的话可以猜猜地隐星唱的是哪一首民间诗歌, 最后两句知名度还是蛮高的 感觉给的暗示也挺多
                            隐子换了一种方言,毕竟不能让任何一个人听懂嘛╮(╯3╰)╭


                            230楼2017-05-20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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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
                              杨减还是乌云役的将军时,地隐星曾在侧殿庭院的枫树下看过他练枪。
                              那时霜叶是骄扬恣意的红,浩浩荡荡层林尽染了半壁江山;胭脂叶褐赭枝,给那人如出一辙的发色镀上比朱砂更浓重的色彩。那把尚未蒙上世尘的三尖两刃神锋锋尖有隐隐英华流转,地隐星知道战场上它所指之处都将溃散无形。
                              听上去也可笑,堂堂战神居然还要练习枪术,这与流传的形象大相径庭。他们只知道杨减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惊艳的功绩听得多了也就作了理所当然,也不想想哪来的空中楼阁。想到杨减枪势正在兴头,地隐星便没有上前打扰,只伫立在一旁静静地观看。
                              同一套动作,不同的人做出来的效果是不一样的。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劈刺挑击,一出一回的凌厉之余又生出别样的美感出来。所以他看着杨减看得出神,直到一套枪法使了下来才觉得尽了兴的人把三尖两刃刀立在地上回头望向自己。
                              可那都与今日不同。
                              那毕竟是克敌制胜的屠戮之器,讲究的是步步紧逼招招致命;而现在呈现在他眼前的,是褪却肃杀冷酷的剑舞。璎珞飞扬,胜似红绫旋舞;银芒飞溅,犹如夜空彗尾。杨减来时没有穿戴上平日的那身重装,仅是让地隐星给他在束腰上为了一层薄软轻甲。正是这种轻便的装束才让灵动飘逸的步法得以施展出来,实际上是他误打误撞凑了个巧。
                              长剑画圆,挥斩成虹。人群中杨减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地向地隐星看了一眼。
                              正如那一天的悸动。
                              看够了?杨减说。他知道那个人早就在枫树下看他多时了。
                              地隐星不语。那一刻他有一种想要去亲吻他的冲动,可那毕竟过于突兀,于是前进的脚步又停了下来,最终也只是拈起一枚飘落在杨减肩上的红叶。
                              叶子落上了,将军。
                              杨减不置可否。地隐星听到他微不可闻的叹息,大概他是知道自己原本想做什么的。带有薄汗的手松开了长枪,接着是唇上的柔软触感,身后是红枫漫天。

                              鼓点渐疾,金石之音锵然作响,像是要把热烈的气氛推向最高潮;人和旋律仿佛融为了一体,而剑意就无疑就是那情感的延伸,迸发得如同铁骑一般有力决绝。
                              地隐星不知道杨减为什么会挑了自己的佩剑,而不是避远就近随意抽一把随从的了事;他只知道杨减手握的曾经握在他手上,杨减触碰到的每一寸都蹭被他细细抚拭。他们都说交换痕迹有如接吻,更何况是剑这种贴身物件。
                              却听见不知是谁的冷笑。你却不怕?
                              怕什么?
                              当心莫要终其一生,也只在这柄剑上痕迹重合啊。


                              242楼2017-05-29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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