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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文社』170120 敬酒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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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⑤ 林深


IP属地:上海1楼2017-02-08 22:39回复
    重开 照例送给某位小姐


    IP属地:上海2楼2017-02-08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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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的的手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2-09 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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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帅气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2-09 1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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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操,会不会被吞啊
          怎么我越来越黄了


          IP属地:上海6楼2017-02-09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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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独入无人径甬
            这件事情过后,徐舟生被调到了我的办公室。
            结婚那天我瞧着他一脸正派完全不像夜店里玩女人的那副鬼样子,我侃他:“徐副队结婚之后果然变了个人。”
            他看我一眼,嘴角挂着微笑。
            彼时的我没看出来,那个笑容却是专门给我看的,没被人开发的另一面悲哀。
            闫山亭在他结婚之后找过他几回,说什么陆赢洗虽说是落跑的千金,但是毕竟曾经陆家和闫家合作过,有良好的商贸关系,他和陆赢洗结婚,是为了闫家和和平街。我全部都听到了,闫山亭的办公室被我装了窃听器,在我勾引他上床那时候,我往他平日里搁脚的那个沙发脚上安了一个。
            本意上来说闫山亭是一直要护着徐舟生的,那日我走过办公室。闫山亭一脸苛责地指着徐舟生,骂他办事不利索,坏了他一锅端的好事。
            那个时候我觉得,徐舟生好像并不是闫山亭下头的人。也是那个时候,我开始对徐舟生有了一点点亲近的意思。
            我一直觉得徐舟生除了这张脸和这幅身材实在没什么好吸引人的了,至少在我多次和他去过夜店之后我是不会这么想,我虽打野得勤,但也不是什么都可以接受的人,某部分来讲,我是个工作狂,并且不要命。既然是工作的一部分,接到上头要我探明徐舟生的身份之后,我毅然选择了答应。
            然后上头又给我一个消息:徐舟生是个同性恋。
            我一笑,怪不得哪天和陆赢洗结婚的时候那副样子,天塌了似的。
            徐舟生和我谈过几回,那几回我正累着,在审讯室里和隔壁的审讯科的科长江献一起审几个可疑的电报员。徐舟生推门进来,我搡着江科长要喝几杯。那个被抽得昏过去的电报员勉强抬起头,看着我狠狠吐了口唾沫。
            我一直觉得我这个卧底当得不错,下手从来都狠。
            “不招算了,看你这样子只当给老子下酒。”我说,往他身上踹了几脚。
            江科长没领我的情,但看我这副样子也直觉得好笑:“庭长官还真是个禽兽。”
            我点头:“谢谢夸奖。”
            那个电报员抬眼看着我,眼里堆上一点恨意。
            我转头看见徐舟生靠在门边儿,摸了兜里的烟。手有些抖,我又瞧了那个电报员几眼,一笑,对徐舟生说:“徐副队来过这儿没有,这儿血气重,怕是闫总不会让你管这事儿吧?”
            一直闭口不言的江科长咳了几声。
            徐舟生抬起头,眼神有点复杂,脸上也没再挂着平日里的邪笑。
            我知道奏效了,我看见他拿着鞭子走了过去,狠狠地往那个人身上打。
            不知道一种什么样的情绪涌上来,我忽然渴望那个被绑在上面的人是我。至少那个角度我正好可以看见徐舟生正挥下来的手臂和汗涔涔的额头。
            我舔了一下嘴唇,这个视角也不赖。他的背挺得笔直,让我有点口干舌燥地想扒他的衣服看看衬衫里头是不是也被汗润湿了一片。然后脱了他的裤子,不由分说地进去。


            IP属地:上海7楼2017-02-09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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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我雕梁画栋
              由于我脑子里的画面过于色情,江科长看我站在那里不动未免有些不爽,把我带过来的玛丽庄园扔进我怀里。我趔趄了一下,看着江科长。
              江科长委婉道:“酒很好喝。”
              我白眼,你他妈喝都没喝。接着我瞅了一眼还在出气的徐舟生,摇摇头心说他还是太年轻,要说起来我的确大了他三岁。这家伙今年二十四,我二十七,我他妈连对象都没有。
              我走出审讯室的时候徐舟生也出来了,回身瞧见他把烟掐灭了扔在地上,一步步朝我走过来。
              我笑了一下:“徐副队。”
              徐舟生不说话,只是走过来,凑在我耳边:“晚上一起去吃个饭。”
              “能不能带上徐太太啊?”我说。
              徐副队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回头走了。
              晚上的时候我果真在常去的那个饭馆见到了他和陆赢洗。
              陆赢洗穿着羊皮的大衣,勾着徐舟生,看到我的时候眼神有些轻蔑。
              我一笑,这是我在她结婚之后头一回见到她。陆赢洗样子没变,和那天一样也是花枝招展的。我这次让徐舟生带她过来,是想试试她的底。
              我没打算用色诱,这招太没劲了。更何况徐舟生也在,我不敢太嚣张。敬了陆赢洗几杯,发现她看徐舟生的眼神很深情。我觉得好笑,撕下一块兔腿肉,嚼着,把烟头扔进酒杯。我翘起脚,抹了把脸,用很醉的语气对徐舟生说:“徐副队下周的庆功会,可有要说点什么吗?”
              他眯起眼睛,目光落在我翘起的腿上。
              我一脸吊儿郎当地看着他,陆赢洗满脸不爽地看着我。
              三个人坐在那里,除了我表情似乎都很严肃。
              他们八成深知我一向如此,没有太在意,反倒是徐舟生很反常:“庭长官这话过了,上次南都路绞杀82组的功劳…”他话到一半不说了,开始喝酒。
              我也不说了,我想他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戏也演到位了。至少在确定他是我们战线的人之前,我得先让他觉得,我是他的敌人。
              说实话我已经看出不少端倪了,徐舟生这个家伙细枝末节上很是在意,却常常忽略大体。
              南都路围剿那回我已察觉不少,这次抓的三个电报员,两个招了的实在没用,被江科长一枪毙了了事,我看着他们倒下去的身体,微不可查地颤抖眼睫。只有我自己知道的那种程度晃动自己的双手。
              剩下那一个嘴倒硬气,抗了三天,昨天传了消息,在狱里自尽了。说是夜里巡视的没管好,还是徐舟生手下的一群毛头小子,被闫山亭狠狠训了一通。现在又跑出来同我喝酒,这个节骨眼儿上还能处事不惊地这样做,除了徐舟生也没有谁了。
              我心说,你还是斗不过我。
              我暗里明道地给闫山亭贴人情,说什么徐舟生最近怎么样怎么样,把他看上我后院儿那个姨太太的事情都说了一遍,闫山亭最近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倒也没说什么。他虽然护着徐舟生,却不代表他不怀疑自己的下属。必要撇清关系的手段,我还是要做的。
              今天这顿饭,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做戏的时候,徐舟生也在做戏。
              他倒是没睡我后院儿的姨太太,我也没有什么侧房正室,不过几个买了几晚的女人过过瘾而已,善后的工作全都是姜辗来做的,我相信这点事应该能瞒得过闫山亭这个人渣。


              IP属地:上海8楼2017-02-09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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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 闫山亭这名儿真苏
                我当时看完麻雀也吸引想写谍战来着 太费脑子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2-09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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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角的名字到底叫啥啊啊啊啊啊庭啥啊啊啊啊日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2-10 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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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2-10 23:28
                    收起回复
                      我看我是写不完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2-15 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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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2-15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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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我眉批死生
                          我想过有一天闫山亭会怀疑到我头上来。但没想到那一天来得这么快。
                          82组的秘密计划成功被截获,拿给了电报科的看。审讯室那边又传来消息,说是那个小电报员表示愿意合作。闫山亭靠在沙发上用勺子搅动杯中的咖啡,我一笑:“嘴硬的鸭子站到我们这边来了,闫总为何还是不高兴?”
                          闫山亭抬起眼皮慵懒地瞧我一眼,还是搅他杯子里的咖啡。
                          过了一会儿,他道:“鸭子和天鹅永远不会是一支队伍里的,你觉得呢?”
                          我强挤一个笑容:“闫总说的是。”
                          “庭知处。”闫山亭忽然喊我,这回他没喊我知处,我忽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听说你最近和徐舟生那小子走得很近。”
                          “闫总话从何来?”我轻声道。
                          闫山亭有一会儿没说话,直勾勾地盯着我,我给他盯得脊背发凉。
                          他忽然招招手:“知处,你过来。”
                          我扯起一边嘴角微笑,慢慢走过去。
                          我的腰忽然被他揽住了,他用力地拍了拍,满足地眯起眼睛看着我。
                          闫山亭放下手里的咖啡拿出了上衣兜里的一盒香烟:“会抽烟吗?”
                          我没说谎,我说我会。
                          闫山亭就把打火机给我,自己嘴里叼了一根烟,要我帮他点。明明知道这个下流货就是拿调戏女人的手段侮辱我,我还是照做了。他现在全身上下都招惹不得,我没用跨坐到他腿上勾引他的把戏,只是他说什么,我做什么。
                          “你那天去了哪里。”闫山亭吐了一口烟,也没看我。
                          我静静地默了一会儿,低下头亲上了闫山亭的唇,把他欲吐未吐的烟气堵了回去。他看起来有些动情,手把我的腰握得很紧。
                          我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假装喘不匀气,用力推开他。
                          闫山亭一幅被打断的不满足的样子,却还是抖了抖手上的烟,捻灭:“没意思。”
                          我笑了:“闫总什么时候和我上床觉得有意思过。”
                          “你这是和我摊牌了?”他忽然问。
                          我点点头:“我和徐舟生那天是见面了。”
                          他愣住了,然后开始打量我。
                          我站起来整整自己的衣服,笑了一声。可惜我并不如我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淡定,我的手心已经开始冒出汗珠。
                          闫山亭危险的目光在我的脸上止步了,我就这么任由他盯着。也不再笑了。
                          凑过去,轻声地又道:“我就是和徐副队见过了,然后呢,闫总要杀了我吗?就因为我看上徐舟生的老婆?”
                          闫山亭不说话,他从腰间摸出了自己的枪。
                          这个时候我也已经在摸自己的左轮了。
                          他快我一步,只是这把枪没有向着我。他翘起腿,把枪搁在了我面前的玻璃桌上,我看见那把手枪轻轻被推到我面前,闫山亭示意:“拿起枪,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我照做,并且手指扣上了扳机。
                          闫山亭那一瞬间忽然握紧了手。
                          我敢发誓我的表情从来没有这么正直:“我看上了徐舟生的老婆陆赢洗。”
                          闫山亭站起来,拿走了我对准自己胸口的手枪。
                          他拍了拍我的肩前:“好好干。”
                          等到他走出办公室,我已经站不稳了。
                          就差一点点。
                          徐舟生是闫山亭从前手下干事的小职员,还是个文职工作者,后来打仗闫山亭投靠了日本方面的政府,招兵买马又陆陆续续揽来不少人给他做事。只是那些人毕竟都不熟悉,推心置腹这等词恐怕闫山亭连他妹妹闫董祚都信不过。
                          我是被闫董祚的情人介绍过来的,现在闫董祚的情人已经死了,是被闫山亭查杀的。我估摸着闫董祚八成还不知情,否则也不会成天坐在档案科的办公室里给他整理人员资料,还有那个姜吾国,姜辗的弟弟,也是被闫董祚那边的人弄过来的。
                          说起我勾引闫山亭这回事并不是我的一时起意,上级只让我悄悄解决,没说什么办法。我和姜辗里外接应,也弄腾得差不多,就该使出我的招数了。说实话一开始我也没想过拿色诱这一招,毕竟我可从没听说过闫山亭是个喜好男色的家伙,直到那天我看见徐舟生走进了闫山亭的办公室。
                          闫山亭一直很护着徐舟生我倒是知道,只是没想到闫山亭会让徐舟生代替他去组织82计划抓捕行动的工作,可见闫山亭平日里给徐舟生往上头说了不少好话,毕竟这种事也不是闫山亭一个人布置下来的。
                          我一向不喜欢被人抢占了先机,想想也觉得徐舟生那天实在话里有话,套路藏的很深。
                          他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我拦下他胡扯几句。
                          “徐副队和闫总聊天哪?”
                          他笑了笑:“有空也欢迎庭长官。”
                          我手插在口袋里,一直看着他远去。
                          这句话本身就是有问题的,谁欢迎谁呢,是闫山亭欢迎我,还是他徐舟生欢迎我和他交流人生?
                          徐舟生死了以后我都没有一个答案。
                          只觉得那天他穿西装的背影好看得让人胸口发闷。


                          IP属地:上海15楼2017-02-17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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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辟星子青冢
                            徐舟生那天下午出去了就再没回来,我待在行动处无所事事,接到了闫山亭的电话。他半是玩笑又半是认真地对我道:“知处,来一趟,带你看一场好戏。”
                            于是我去了。
                            过去的时候路上堵着,车胎爆得太巧,我新雇用的司机坐在位子上兢兢战战地看我,又徒劳地去踩油门。我没说话,只笑,给他的脑袋来了一枪。
                            这畜生没反应过来,已经死了。我暗骂一句废物,从车上下来。我去查看车胎的情况,闫山亭的电话又过来了,这回是我那个属下打的,他的声音我听来讽刺,我不禁笑:“又成了闫总的狗。”
                            那个家伙姓沈,我喊他沈三儿,现在我也不喊他三儿了:“混蛋玩意儿,叫你们闫总接电话。”
                            沈三不答:“徐舟生要没命了。”
                            我一下子慌了。
                            我拦截一辆的士过去,我怕赶不及,怕看不上徐舟生最后一面。同时我心里头惊着,闫山亭把徐舟生好吃好喝地供在小小一方办公室里,每天招他去下棋,输棋的总是徐舟生,我实在想不出闫山亭有什么杀他的理由,只怕自己坏了事,说错了话,把组织给我的任务全搞砸了,说明了一些,我还不知道徐舟生到底是个什么人。
                            那天他说:“有空也欢迎庭长官。”
                            他到底是怎么看我这个庭长官的,是庭长官还是庭知处。
                            坐在车上的十分钟我想了太多事情,我已经想好了如何给沈三收尸,给闫山亭收尸。我从没信过任何人,沈三我也多加小心,只怕他干出吃里扒外的事情来,死到临头我也不惧了,闫山亭的两通电话是何居心,左不过要拿徐舟生开刀,验验我的身份。现在我慌里慌张,又怕沈三多和闫山亭言语什么,倒是我的过失了。
                            十分钟之后我整理好了情绪,衣冠禽兽地下车。我没给司机钱,闫山亭走过来,把钞票扔进车窗,我对他冷眼相看,也是一幅准备撕破脸的样子:“闫总什么意思,我给了闫总那么多忠诚,闫总如今这般待我?”
                            闫山亭看我,摇头:“你不是蠢人,我做这样的事有我的理由。”说罢拿下巴看我,玩谑地要我上前去。
                            我看见戏台子,看见台上站的徐舟生,他着戏服,腹上中了一枪。
                            没人搀他,没人为他的戏喝彩。说到底他也不是戏子,有情有义,俨然一个活生生的徐舟生。
                            我不禁愣住。
                            他如何会在这里,如何中枪,如何被闫山亭折腾成这样。我又为何会被叫来看这样一出戏,他是暴露了吗,他到底是何人。
                            一切疑惑在徐舟生慢慢动起来的身子下曝光,他着青缎锦绣鞋,不唱不张嘴,缓缓迈着步子,甩了水袖,做几个戏子唱曲儿的动作。他用眼睛看下面的人,仿佛看见生死阔别,他落泪,眼睁睁地对着我,留下他的眼泪。
                            我扯不出一个笑来,只对闫山亭道:“放过他。”
                            闫山亭坐在我旁边喝一盏茶,说:“当真像个唱曲儿的旦角。”
                            有人迎合他:“若是能开腔,再好不过。”
                            我还是说:“他中弹了。”
                            闫山亭缓缓把目光转向我,上下扫我一眼,挥手叫那人停了。
                            我看见徐舟生倒下,用凄厉的眼神最后看了我一眼,看得叫人无比惶恐。我只怕自己多说几个字就全然把策划的局毁于一旦,从头到尾只讲:“若被人瞧去,只说闫总你待部下这样刻薄,侮辱他的颜面,叫他扮作青衣,负伤唱曲。”
                            徐舟生倒下的样子时时刻刻掩映进我的脑海,我克制不住地去想,又料想闫山亭他不会放过我,最后叹一口气,声音颤抖:“闫总。”
                            闫山亭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头也不回,只甩手:“叫他们送徐舟生去医院。”
                            我强挤一个笑容:“我赶来太迟,莫不是闫总开枪要徐副队这样难堪?”
                            末了,闫山亭掷地有声地撂下一句:“徐舟生坦白了。”


                            IP属地:上海16楼2017-03-03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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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 一目十行乱铭功
                              那晚上我彻夜未眠,我想找陆赢洗,想找姜辗,可她俩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写日记,写白天遇见徐舟生,回到行动处闫山亭又近乎粗暴地对待我,把我按在沙发上,凶狠地进出,在我耳边喘气,又告诉我那句话:“徐舟生坦白了。”
                              我也哭,哭得小声,但不是为徐舟生哭,闫山亭的动作太狠,我忍不住哭。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哭,把手臂都哭湿了。闫山亭说:“他坦白了,你要怎么样?嗯?”
                              我能怎么样。
                              闫山亭暂时没有把我怎么样,想必是抓不到我的把柄,可他的态度太过于模棱两可,我不知道徐舟生坦白了什么,也不知道闫山亭对他做了什么,他那个样子,实在太过于让我难以忘怀。直到现在我都不愿意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就真真切切地发生了。
                              我从床上坐起来,身后作痛,可我还是猛烈地想要发泄。我想要找个妓女,发泄一通,哪怕是找闫山亭,发泄一通。
                              我打电话给姜辗,她不在,我料到她不在,因为我找过她了。她自然不在。
                              后来我被烦躁惹得过于痛苦,倒在床上陷入了睡眠。梦里是徐舟生,梦见他死了,又梦见徐舟生和我重逢,问我记不记得陆赢洗。我说记得,他带我回去,给我倒上酒,对我说:“你应当和我安稳度日。”
                              我那时在梦里问他:“你姓国还是姓共。”
                              他说:“我姓徐。”


                              IP属地:上海17楼2017-03-03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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