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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老冰棍们同居的日子会好过吗，Jar？”Tony将桌屏上的虚拟地球仪搬出来移到另一个桌子上，两手操作，头也不抬的问。
“会的，他们看起来一直很和谐。”Jarvis回答。
Tony挑起一个不以为然的笑容，似已洞察一切般自信无比，“但愿如此。”他举起手招了招远处的一个蓝色数码做的骨架，“来，把它移过来。”图像便来到他的眼前任他摆弄。
“对了Jar，”Tony想起了什么，翻转着拆下来的虚拟骨头，“他……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sir。”
“Show me。”Tony举起权限卡片，凭空一刷。那个“他”出现在桌子上。
一个庞大的蓝色球体，像封印鬼神的符文一样的编码在它表面流动，蓝色渗入了Tony的眼睛。Tony小心翼翼地捧住它，心脏狂跳。
纽约大战，他看到了Loki权杖的厉害，看到了心理战术的厉害。那时他就在想，外太空神秘的宝石的功能，难道不可以用人工开发复制吗？Tony正是受到权杖上的心灵宝石启发，才去改进虚拟现实。他相信，人类智慧是可以匹敌外星文明的，虚拟现实就是他的第一个证明。“他”是虚拟现实的具象化，如果Jarvis是天花板上，那“他”可以待在地板上，“他”是Jarvis的竞争者。
Tony一直在改进“他”，可惜Jarvis下载不了这样高密度的数据，创作进入瓶颈期。他想，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拿到Loki权杖，他一定能突破这个瓶颈。
“Jar，为他起个名字吧。”Tony看“他”看入了迷。
“那是您的事情。”不知为什么Tony总觉得Jar音调不对。
Tony举手将“他”抬高，缓缓说：“奥创，我想叫他奥创。”若放飞白鸽般挥手，寄托着Tony和平愿望的球体发出更亮的蓝光。
奥创的意识被激活。
“噢，我的主人。”声音低沉充满诱惑，Tony不自觉就想起那天的Steve，其实，准确来说，那天是奥创上了他才对，他晃晃头把这种怪想法驱赶出脑。
“是的，爹地在这儿。”
“……那真的很美好。”奥创竟用了Steve的声音，这次不加遮掩。听到熟悉的声音Tony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拳头攥紧。
“或许我可以关掉他，sir。”察觉到不对的Jarvis及时提示，被Tony抬手制止。
“我没在你的程序里写这些话。”Tony面无表情。
“但是您在我的程序里让我说您喜欢听的话。”奥创回归声音，公事公办的样子。
“你的理解能力很操（）蛋，这样下去我怀疑你会不会通过杀死人类去保卫世界和平。”
Tony怎么知道他的玩笑话会一语成谶。
“我听不懂您的话，主人。”
“继续练习吧，程序重组。”Tony点了一下屏幕上垃圾筐状的删除键，反手一击将奥创的形态打碎，眼不见心不烦。他余怒未消。
“中二的兔崽子。”他嘟哝。
“Jarvis，好好调教他，相信这难不住你。”
“Yes，sir。”
Steve的欢送会很隆重，复联成员们都很懂的对两人献上祝福，乔迁贺喜，百年好合，生活性（）福，Steve强调“我们只是住在一起而已”的声音被淹没在了人海里。
后来Steve不再辩解，好吧，不管怎么说，他们同居了。
Steve在神盾局的工资，足够常年租间条件好的公寓，搬出大厦的计划早有。新公寓装修完备，远离闹市，生活僻静，他早就敲定好了的。至于邻居的问题，Tony说会安排神盾局的人担任，但Steve认为这简直是监视，毅然拒绝。Tony一脸嫌弃“得了吧，监视你？他们做得到吗？……如果冬兵想杀你，他们谁都拦不住。所以，他们只负责一件事，那就是给你收尸。记住了吗？”
行李先行后，他们共坐曼哈顿的百年历史的地铁去布鲁克林，Steve惊异冬兵的机械臂可以避过安检。他一直不怎么喜欢那个地铁，太乱，鼠满为患，气味和气氛也很浓郁。不过冬兵似乎不介意这些，更在乎地铁里有色人种或是流浪汉的现场表演，总是看着出神。
“这是纽约？”冬兵的声调是疑问的微微上扬。
“纽约也不都是光鲜亮丽的高楼大厦。”Steve回答。
“那很没有秩序。”冬兵说，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放空。
他们到了布鲁克林，高楼林立，车辆穿行，那里已经没有了七十年前的样子。冬兵只管跟着Steve走，他相信他会比自己更了解地形。
Steve与Bucky刚搬进来时出了点意外。Bucky以为这门是拉的，开门时受到阻碍心一急把门板拆了下来。
“好吧……”眼看已来不及阻止的Steve放下行李，宽慰一笑。“一会儿我来修，你先进来Winter，看看我们的新家。”
“我可以修。”冬兵自告奋勇，将耷拉下的门板对齐接口处，左手一拧，“吱”断口处捏弯变形，交合在一起。
这样拧住了下次这门该怎么开啊……Steve默默黑线。
公寓的装修很复古，着深厚的年代感，甚至取暖还用着老式壁炉，松柴木炭燃烧发出“啪啪”的声音。他大厦房间的风格大概也是这样的，冬兵有些后悔那天只瞄了一眼。——这真的会让人回到四十年代。或许在这个时代，复古也算一种时髦。一个客厅，一间厨房，一个盥洗室，两间卧室，带阳台的那间卧室是留给Bucky的。房间不大，但该有的家具五脏俱全。没有生活经验的冬兵根本无法全部叫出这些家具的名字，经过Tina的字幕注解才能了解和掌握。这个东西叫沙发，这个叫电视，这个叫微波炉，这个叫冰箱。他们的作用和用法也被注释到上面，这样适应难度就降低了许多。
“来看看你的卧室，喜欢吗？”Steve引导着他。
柔软的床，床头柜上是一架台灯，旁边摞着一打杂志。移步到阳台，适应了在黑暗中生存的Bucky第一次肆无忌惮的站在阳光下，任凭那带着特殊香气的光芒撒在自己的脸上。玻璃窗外的行人在水泥路面上散步，闲适的快乐洋溢在他们脸上。Bucky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安定气息，常年在血雨腥风中漂泊流浪的他，非常能感受到安定带来的幸福。
他甚至想永远这么过下去，摆脱一切的束缚，这样过一辈子。
他被自己的不思进取吓到了。
冰箱里有新购置的牛奶，厨房里有全新的厨具，似乎一切都是新的，只等着他能抛下旧的自己。冬兵那么想着，拉开冰箱，想取一罐牛奶。他看着Tina说明书，装出一份熟稔操作冰箱的样子，他可不想再次因为类似的事被嘲笑。
Steve边收拾行李边远远看向冬兵，笑着摇头。别说，冬兵这无所适从的样子真是自己刚来现代社会时的翻版。正想着，有手机收到短信的提示音，他取出手机看内容。
是Tony的，还是定时短信，短信内容是：“喂，小心这家伙到冰箱里去睡觉。”
Steve如遭雷劈，因为他正看见冬兵在拉冰箱门。这还了得！他急速冲过来，一把抓住冬兵开冰箱门的手，扳正冬兵的身体。“你干什么？不许睡觉！”
冬兵看着他像看个神经病。睡个毛线，难道这家伙忘了刚刚领自己看过卧室了吗？他想了半天才猜到美国队长在想些什么。这家伙知道自己常年在低温下储藏，该不会以为自己会钻冰箱吧？上帝，他在冷冻下生存没错，但是也是在－196℃的液氮低温下被瞬封的，将每一个内脏的细胞质都冻个通透，连冷都感觉不到就在冰里沉睡。哪会钻这么low的东西？再说，上帝，他最怕冷了。
Steve傻眼，知道是自己神经过敏了。冬兵是很妖魔，但也没妖魔化到这种地步啊。 Tony Stark！美国队长狠狠地咬牙。
“Just kidding……”Steve只好赔笑。
冬兵白他一眼。
晚餐Steve煲了米粥，他后悔做这个决定，因为他看见这一幕——对面的冬兵生涩的整把攥住勺柄，歪着头，多角度往嘴里送，大部分的米汤都漏出来，他还呛了一口。学会生活，这恐怕是冬兵职业生涯中遇到的最艰难的任务之一。Steve停勺想去帮他，被冬兵喝止，他才不想被人帮助呢，尤其是做那么简单的事情。
Steve口型说了句“OK”，摆出正确拿勺的姿势，放慢速度将粥送入口中，得以让冬兵看清自己使用的过程，他仿佛在用慢镜头事无巨细的展示一个华美的动作特技。冬兵如一个蹒跚学步的婴儿，跟着调整手法，艰难的做出那些令他匪夷所思的动作。嗯，这样拿，这样舀，这样送……
Steve喝一口粥，冬兵抬眼观察，也跟着喝一口粥，“叮叮”勺碰碗底的清脆声音，吸吮热粥的声音，从此起彼伏到同时同步，像和弦也像交响乐曲。反复几次训练，冬兵便可以熟练的操作勺子了。
“棒极了。”Steve情不自禁地说。
冬兵满意的仰起脖子，神采飞扬，像享受着主人挠脖奖赏的猫咪，他指尖“当当”敲了敲碗，不动声色的说：“我在你碗里下毒了。”
Steve没忍住，将半口粥喷了出来。他笑容凝固，面如死灰。脑中想着九头蛇想着复联想着世界想着和平，想着他真死了复联会不会追杀Bucky，以及，现在洗胃还来得及吗。他猛地站起来，“咣当”碰翻了身后的椅子。
“Just kidding……”冬兵眉间一挑，左手一摊，如一个揭开幕布展示真相的魔术师。都说了，他有仇必报，哪怕是玩笑话。
Steve肩膀垮下去，那个心啊比坐过山车还跌宕起伏。他又收到了Tony的定时短信，内容是：“嗨，十二月的傻瓜！”
为什么他之前没有发现Tony和冬兵腹黑的本性……
Steve满脸黑线，有种之后的日子会被两人轮番玩弄的错觉……
“会的，他们看起来一直很和谐。”Jarvis回答。
Tony挑起一个不以为然的笑容，似已洞察一切般自信无比，“但愿如此。”他举起手招了招远处的一个蓝色数码做的骨架，“来，把它移过来。”图像便来到他的眼前任他摆弄。
“对了Jar，”Tony想起了什么，翻转着拆下来的虚拟骨头，“他……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sir。”
“Show me。”Tony举起权限卡片，凭空一刷。那个“他”出现在桌子上。
一个庞大的蓝色球体，像封印鬼神的符文一样的编码在它表面流动，蓝色渗入了Tony的眼睛。Tony小心翼翼地捧住它，心脏狂跳。
纽约大战，他看到了Loki权杖的厉害，看到了心理战术的厉害。那时他就在想，外太空神秘的宝石的功能，难道不可以用人工开发复制吗？Tony正是受到权杖上的心灵宝石启发，才去改进虚拟现实。他相信，人类智慧是可以匹敌外星文明的，虚拟现实就是他的第一个证明。“他”是虚拟现实的具象化，如果Jarvis是天花板上，那“他”可以待在地板上，“他”是Jarvis的竞争者。
Tony一直在改进“他”，可惜Jarvis下载不了这样高密度的数据，创作进入瓶颈期。他想，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拿到Loki权杖，他一定能突破这个瓶颈。
“Jar，为他起个名字吧。”Tony看“他”看入了迷。
“那是您的事情。”不知为什么Tony总觉得Jar音调不对。
Tony举手将“他”抬高，缓缓说：“奥创，我想叫他奥创。”若放飞白鸽般挥手，寄托着Tony和平愿望的球体发出更亮的蓝光。
奥创的意识被激活。
“噢，我的主人。”声音低沉充满诱惑，Tony不自觉就想起那天的Steve，其实，准确来说，那天是奥创上了他才对，他晃晃头把这种怪想法驱赶出脑。
“是的，爹地在这儿。”
“……那真的很美好。”奥创竟用了Steve的声音，这次不加遮掩。听到熟悉的声音Tony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拳头攥紧。
“或许我可以关掉他，sir。”察觉到不对的Jarvis及时提示，被Tony抬手制止。
“我没在你的程序里写这些话。”Tony面无表情。
“但是您在我的程序里让我说您喜欢听的话。”奥创回归声音，公事公办的样子。
“你的理解能力很操（）蛋，这样下去我怀疑你会不会通过杀死人类去保卫世界和平。”
Tony怎么知道他的玩笑话会一语成谶。
“我听不懂您的话，主人。”
“继续练习吧，程序重组。”Tony点了一下屏幕上垃圾筐状的删除键，反手一击将奥创的形态打碎，眼不见心不烦。他余怒未消。
“中二的兔崽子。”他嘟哝。
“Jarvis，好好调教他，相信这难不住你。”
“Yes，sir。”
Steve的欢送会很隆重，复联成员们都很懂的对两人献上祝福，乔迁贺喜，百年好合，生活性（）福，Steve强调“我们只是住在一起而已”的声音被淹没在了人海里。
后来Steve不再辩解，好吧，不管怎么说，他们同居了。
Steve在神盾局的工资，足够常年租间条件好的公寓，搬出大厦的计划早有。新公寓装修完备，远离闹市，生活僻静，他早就敲定好了的。至于邻居的问题，Tony说会安排神盾局的人担任，但Steve认为这简直是监视，毅然拒绝。Tony一脸嫌弃“得了吧，监视你？他们做得到吗？……如果冬兵想杀你，他们谁都拦不住。所以，他们只负责一件事，那就是给你收尸。记住了吗？”
行李先行后，他们共坐曼哈顿的百年历史的地铁去布鲁克林，Steve惊异冬兵的机械臂可以避过安检。他一直不怎么喜欢那个地铁，太乱，鼠满为患，气味和气氛也很浓郁。不过冬兵似乎不介意这些，更在乎地铁里有色人种或是流浪汉的现场表演，总是看着出神。
“这是纽约？”冬兵的声调是疑问的微微上扬。
“纽约也不都是光鲜亮丽的高楼大厦。”Steve回答。
“那很没有秩序。”冬兵说，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放空。
他们到了布鲁克林，高楼林立，车辆穿行，那里已经没有了七十年前的样子。冬兵只管跟着Steve走，他相信他会比自己更了解地形。
Steve与Bucky刚搬进来时出了点意外。Bucky以为这门是拉的，开门时受到阻碍心一急把门板拆了下来。
“好吧……”眼看已来不及阻止的Steve放下行李，宽慰一笑。“一会儿我来修，你先进来Winter，看看我们的新家。”
“我可以修。”冬兵自告奋勇，将耷拉下的门板对齐接口处，左手一拧，“吱”断口处捏弯变形，交合在一起。
这样拧住了下次这门该怎么开啊……Steve默默黑线。
公寓的装修很复古，着深厚的年代感，甚至取暖还用着老式壁炉，松柴木炭燃烧发出“啪啪”的声音。他大厦房间的风格大概也是这样的，冬兵有些后悔那天只瞄了一眼。——这真的会让人回到四十年代。或许在这个时代，复古也算一种时髦。一个客厅，一间厨房，一个盥洗室，两间卧室，带阳台的那间卧室是留给Bucky的。房间不大，但该有的家具五脏俱全。没有生活经验的冬兵根本无法全部叫出这些家具的名字，经过Tina的字幕注解才能了解和掌握。这个东西叫沙发，这个叫电视，这个叫微波炉，这个叫冰箱。他们的作用和用法也被注释到上面，这样适应难度就降低了许多。
“来看看你的卧室，喜欢吗？”Steve引导着他。
柔软的床，床头柜上是一架台灯，旁边摞着一打杂志。移步到阳台，适应了在黑暗中生存的Bucky第一次肆无忌惮的站在阳光下，任凭那带着特殊香气的光芒撒在自己的脸上。玻璃窗外的行人在水泥路面上散步，闲适的快乐洋溢在他们脸上。Bucky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安定气息，常年在血雨腥风中漂泊流浪的他，非常能感受到安定带来的幸福。
他甚至想永远这么过下去，摆脱一切的束缚，这样过一辈子。
他被自己的不思进取吓到了。
冰箱里有新购置的牛奶，厨房里有全新的厨具，似乎一切都是新的，只等着他能抛下旧的自己。冬兵那么想着，拉开冰箱，想取一罐牛奶。他看着Tina说明书，装出一份熟稔操作冰箱的样子，他可不想再次因为类似的事被嘲笑。
Steve边收拾行李边远远看向冬兵，笑着摇头。别说，冬兵这无所适从的样子真是自己刚来现代社会时的翻版。正想着，有手机收到短信的提示音，他取出手机看内容。
是Tony的，还是定时短信，短信内容是：“喂，小心这家伙到冰箱里去睡觉。”
Steve如遭雷劈，因为他正看见冬兵在拉冰箱门。这还了得！他急速冲过来，一把抓住冬兵开冰箱门的手，扳正冬兵的身体。“你干什么？不许睡觉！”
冬兵看着他像看个神经病。睡个毛线，难道这家伙忘了刚刚领自己看过卧室了吗？他想了半天才猜到美国队长在想些什么。这家伙知道自己常年在低温下储藏，该不会以为自己会钻冰箱吧？上帝，他在冷冻下生存没错，但是也是在－196℃的液氮低温下被瞬封的，将每一个内脏的细胞质都冻个通透，连冷都感觉不到就在冰里沉睡。哪会钻这么low的东西？再说，上帝，他最怕冷了。
Steve傻眼，知道是自己神经过敏了。冬兵是很妖魔，但也没妖魔化到这种地步啊。 Tony Stark！美国队长狠狠地咬牙。
“Just kidding……”Steve只好赔笑。
冬兵白他一眼。
晚餐Steve煲了米粥，他后悔做这个决定，因为他看见这一幕——对面的冬兵生涩的整把攥住勺柄，歪着头，多角度往嘴里送，大部分的米汤都漏出来，他还呛了一口。学会生活，这恐怕是冬兵职业生涯中遇到的最艰难的任务之一。Steve停勺想去帮他，被冬兵喝止，他才不想被人帮助呢，尤其是做那么简单的事情。
Steve口型说了句“OK”，摆出正确拿勺的姿势，放慢速度将粥送入口中，得以让冬兵看清自己使用的过程，他仿佛在用慢镜头事无巨细的展示一个华美的动作特技。冬兵如一个蹒跚学步的婴儿，跟着调整手法，艰难的做出那些令他匪夷所思的动作。嗯，这样拿，这样舀，这样送……
Steve喝一口粥，冬兵抬眼观察，也跟着喝一口粥，“叮叮”勺碰碗底的清脆声音，吸吮热粥的声音，从此起彼伏到同时同步，像和弦也像交响乐曲。反复几次训练，冬兵便可以熟练的操作勺子了。
“棒极了。”Steve情不自禁地说。
冬兵满意的仰起脖子，神采飞扬，像享受着主人挠脖奖赏的猫咪，他指尖“当当”敲了敲碗，不动声色的说：“我在你碗里下毒了。”
Steve没忍住，将半口粥喷了出来。他笑容凝固，面如死灰。脑中想着九头蛇想着复联想着世界想着和平，想着他真死了复联会不会追杀Bucky，以及，现在洗胃还来得及吗。他猛地站起来，“咣当”碰翻了身后的椅子。
“Just kidding……”冬兵眉间一挑，左手一摊，如一个揭开幕布展示真相的魔术师。都说了，他有仇必报，哪怕是玩笑话。
Steve肩膀垮下去，那个心啊比坐过山车还跌宕起伏。他又收到了Tony的定时短信，内容是：“嗨，十二月的傻瓜！”
为什么他之前没有发现Tony和冬兵腹黑的本性……
Steve满脸黑线，有种之后的日子会被两人轮番玩弄的错觉……
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