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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后，Tony仍保持对Steve双腿大开瘫在椅子上的动作，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两人的目光温柔的接触，待他意犹未尽之时，Steve在他耳畔，用恳求的语气说：“或许你可以把我留下来。”Tony愣住了，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被这个要求诱惑了。
半晌，他让Steve靠在自己的身上，轻吻他的面颊，欣慰一笑：
“Good boy……”
随着声音的落下，Steve渐渐变得透明起来，成为数码消失在Tony手中。
踏进相连的浴室，冲洗清理了一下。Tony直直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恍如隔世。巨大的快感之后，是无尽的空虚之意。别那么傻了，Tony抚摸着镜中的自己，像安慰一个孪生兄弟。你还分得清真假，你还在乎真假，也许虚拟可以营造真实，但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
在他打算涉足虚拟现实领域的时候，他就给过自己警醒。若我们完全拥抱虚拟所构成的新世界，就会依赖它，最终沦为它的奴隶。他时时刻刻都会对自己的发明抱有审视和警惕，不会被它们冲昏头脑，保持理智。很多科学天才最终沦为了科学疯子，有无这种理智，就是天才与疯子的界限。所以，Tony Stark才是个名副其实的天才。
Tony回到工作室，收拾好一片狼藉，整理好形象之后，重新躺在椅子上，平复呼吸和心跳。过了很久，他换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Jar，记下来，虚拟现实技术的应用领域扩大了，成人用品。”
这个技术要是投资上市，所有的成人用品店就该关门了。没办法，科技会改变一切。
他正想到这里，突然听到了身后有脚步声，他猛然回头一看，冬日战士正对他举着手机，那是自己玩到兴头时扔飞的衣服兜里的手机，那种用来防白痴的图案锁屏显然是防不过Tina的。
“你……”Tony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心虚地说，“你刚才都看到了什么？”
他明明让Jar阻止任何人进入了啊！仔细一想才明白，他TM有最高优先权!这是可以无视自己命令的。
————————————————
论作死妮的生存几率……
发上不容易啊……还有人吗？
半晌，他让Steve靠在自己的身上，轻吻他的面颊，欣慰一笑：
“Good boy……”
随着声音的落下，Steve渐渐变得透明起来，成为数码消失在Tony手中。
踏进相连的浴室，冲洗清理了一下。Tony直直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恍如隔世。巨大的快感之后，是无尽的空虚之意。别那么傻了，Tony抚摸着镜中的自己，像安慰一个孪生兄弟。你还分得清真假，你还在乎真假，也许虚拟可以营造真实，但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
在他打算涉足虚拟现实领域的时候，他就给过自己警醒。若我们完全拥抱虚拟所构成的新世界，就会依赖它，最终沦为它的奴隶。他时时刻刻都会对自己的发明抱有审视和警惕，不会被它们冲昏头脑，保持理智。很多科学天才最终沦为了科学疯子，有无这种理智，就是天才与疯子的界限。所以，Tony Stark才是个名副其实的天才。
Tony回到工作室，收拾好一片狼藉，整理好形象之后，重新躺在椅子上，平复呼吸和心跳。过了很久，他换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Jar，记下来，虚拟现实技术的应用领域扩大了，成人用品。”
这个技术要是投资上市，所有的成人用品店就该关门了。没办法，科技会改变一切。
他正想到这里，突然听到了身后有脚步声，他猛然回头一看，冬日战士正对他举着手机，那是自己玩到兴头时扔飞的衣服兜里的手机，那种用来防白痴的图案锁屏显然是防不过Tina的。
“你……”Tony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心虚地说，“你刚才都看到了什么？”
他明明让Jar阻止任何人进入了啊！仔细一想才明白，他TM有最高优先权!这是可以无视自己命令的。
————————————————
论作死妮的生存几率……
发上不容易啊……还有人吗？
冬日战士面无表情，将他刚才录下的像回放给他看。——他刚学会的录像。
录像记录了他的全过程，一分一秒都不差。他还恶意开大了声音，里面的呻吟声都不敢让Tony承认那是自己的。
“OK，OK，我听见了，你关了它。”Tony捂住了耳朵。
可冬日战士不打算接受这个建议，反而把声音调到了最大，呻吟在工作室内共振，回声，被重音交叠。
“好吧，”Tony按下手示意对方冷静，“Solider，你想要什么？……这个威胁不到我的你知道，我不会为了什么不雅视频而被你逼到羞愧自杀的，这点对付Cap说不定还有点用。”两人像斗兽场上的力士，屏息警惕，绕场踱步，寻找战机。
冬兵之前还在奇怪Tony那天出手相助的目的，可现在明白了许多：“表面上叫他Cap，实际上想叫他‘good boy’不是吗？”
“其实我也可以叫你‘good boy’如果你喜欢的话。”Tony一直举手坐投降状，仿佛对方指着自己的手机是把枪。
“Shut up。”冬日战士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冲过来，机械手臂扣住了Tony的下巴，阻止了他发声。“收起你的这些伎俩。”冬日战士眯了一下眼睛，改捏他的脸颊，Tony的嘴唇挤在一起。果真没盔甲只有被虐杀的份儿，本还想着能和他对峙一会儿的Tony心底是绝望了。
“Solider，你在生气吗？……是在嫉妒我还是Steve？”Tony嘲讽的看着他，恶狠狠地崩字，“嫉妒”的单词没把握好力度，如喷水壶般喷了对方一脸唾沫星子，冬兵合住眼还是被迷了一下，他愤愤擦脸的时候，Tony心里发誓他不是故意去喷伟大的冬日战士一脸吐沫星子的，结果换来冬兵照着自己的脸来了一拳。
操，他堂堂Tony Stark竟然被打了，因为这种事？真是好极了，荒谬绝伦！这是年度最好笑的笑话。挨了那一拳后，他的耳朵中“嗡嗡”直响，眼冒金星。他想他要死了，然后呢？上帝，看看他都干了些什么，他先是用虚拟现实去干那种玩意儿，然后因为这个把命丢了，小辣椒知道了一定会气得把他从坟墓里拖出来鞭尸，罗德一定紧随其后，而队长只能委屈的排第三了。死也落不得好死啊！
“你敢打我……”Tony捂着脸，到现在还没法相信他所经历的一切是真的。
“我打的就是你！”冬兵右手重新掐住了他的脖子，左手食指恶狠狠地指着他，确信对方没有看错。是，看清楚了。
下一秒，Tony的领口被提起，整个人被扔飞出去，磕在桌子上，又弹飞摔进杂物堆里，被飘扬的文件覆盖。冬兵动作粗暴，没轻没重。
冬日战士冷冷抛下一句：“呆在那儿别动。”
“Tina，搜索工作室内有价值的资料。”冬日战士环视四周，高速的数据分析在他的眼前成形，湖绿色的眼睛被蓝色数码覆盖。他不再有隐瞒的在Tony面前命令Tina，因为他知道有手机在手，Tony不敢轻举妄动。虽然Tony表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谁都知道他无法承担这事捅给Steve的后果。
搜索完成，他很有目的性的手撕开保险柜，一边举着手机威胁，一边翻出里面的资料，密密麻麻的公式他根本看不懂，也就只是题目醒目：
——虚拟现实技术。
Tina快速启动录像功能，将里面的内容拍下来，直接传给了九头蛇总部。
“砰”金属手一阵灼热，手里的手机顷刻报废，残片飞到了角落里燃烧。冬日战士在专心拍照，根本没注意到Tony已经戴上了手部装甲。Tony艰难的站起身来，像骑士荣耀的立起宝剑般举起手部装甲朝向冬日战士。是，谁让他技不如人被抓住了把柄，他认了。可即使对方有把柄，他也只能允许自己被宰一刀，说好一刀就是一刀。
“啊，抱歉，你可以去告我。”
冬日战士半跪的身姿站起来，甩了甩金属手，“咯吱”一响，蓄势待发。
“Stop，”Tony手举得高了一点，掌心汇聚起能量，“我们要是打起来，如果惊动了政府人员，你可就不大好看了。”
不光是政府，楼下还有Steve。冬日战士应声而停，金属臂慢慢放下，但眼神仍有杀意。
“相信我，刚才你剽窃到的东西，已经足够你交差了。适可而止。”Tony的战甲就在身旁，随时可以穿上与他干一场。
权衡利弊后，冬日战士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喂，”Tony叫住他，“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叫，偷窥别人隐私，剽窃他人技术？”
冬日战士并不理会他，脚步仍在走远。
Tony手插在兜里踮起脚来说：“那技术本来是要用来帮你恢复记忆的……Steve对你很好，别利用他，如果你还算是个男人的话。”
冬日战士的脚步停了，久久才微转了一下头，僵硬的像机器人。理论上他不该透露，可他好像急于要撇清自己。“他不是我的任务目标，是任务条件。”
听到这个回答Tony松了一口气。也就是说冬兵此时还是只想利用Steve，并不想要他的命，这下他可以放心让队长去闯虎口了。
也就是说会有一天Steve被列进任务名单里的，在一个他们相处到Steve根本不会设防的时候？Tony想到这儿又紧张了起来。
但从好的方面看，冬日战士向他透露了任务，这可是个让他恢复人性的好开头。
“你的第一次苦肉计，子弹离你的心脏只有一厘米，你的第二次苦肉计，如果我没有装一个小点儿的电机的话你已经被活活电死了。两次苦肉计，都是那个眼镜命令你的吧？他们在拿你的命开玩笑，你看不出来吗？对比一下，究竟谁才真的对你好？你真的要恩将仇报吗？”
恩将仇报？他已经仁至义尽了。冬兵背对他。他不想告诉他，当他发现Tony想用虚拟现实去干这个的时候时候，Tina有多激动。他有最高优先权，完全可以控制那个假Steve，让Tony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地狱。这才是Tina给他出的主意。在那种形势下，他绝对可以逼Tony做出任何妥协，任何。当时把Tony从死亡名单上除名的原因，除了政府的威胁，皮尔斯说，还有一条，要等Tony Stark下完最后一颗金蛋。
Tina在催他，那是他自找的，为了九头蛇的荣耀让钢铁侠求生不得。可他不想，那样太卑鄙。Tony毕竟还在会场上帮他解了围，他们毕竟还握手言和了，他毕竟还欠着人情。——他不想杀他。
冬兵知道Steve的好，那简直不掺一点虚假的好，爱屋及乌，他知道自己杀了Tony一定会令他伤心，所以，他更加不能杀他。
可面对九头蛇的催促，他能怎么办？他还是服令第一的冬日战士，有对复联的情分也有对九头蛇的本分，他只能选这种中和的办法，只要九头蛇尝到些甜头，Tony就显得有价值了，他的命要不要就显得无所谓了。他已经在尽力地保护Tony，尽力平衡Steve与九头蛇了。
“闭嘴！”冬日战士转头冷冽的来了一句，不再想和他纠缠，快走几步消失在了拐角处。
又一次失败的搭讪。
Tony刚才还一副严肃谈判的样子，等对方一转身就原型毕露了：他好心疼他的技术。他过去拿起档案，已经被翻到了最后一页，看来技术已被完全抄给了九头蛇。他辛辛苦苦，却等于为九头蛇做了牛马。
怪得了谁，怪他自己关键时候精虫上脑。Tony恨不得猛敲自己的头。
“Jar，他来了你怎么不提醒我啊！”
从不失约的AI管家此时一言不发。
“Jar？”Tony疑惑的望着天花板。
突然他明白发生了什么，冬日战士用最高优先权给Jar静音了。——这TM也太绝了吧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解除静音。”Tony从心里有了无力感。
“Sir，很高兴再次为你服务。”
Tony的手因愤怒而颤抖，他随手抄起一件文件扔在了墙上：“给我解除冬日战士的最高优先权！我一秒钟也忍不了了！”
“Sorry，sir，您没有解除最高优先权的权限。……如果此命令成立，那冬日战士也可以解除您的最高优先权。”
“不是吧Jar，连你也背叛我了？”Tony真想缩在角落里大哭一顿。“你要把我赶出Stark大厦吗？”
他简直不相信，短短几天内，Cap凶了他，复联笑他吓破了胆，他被偷窥了隐私还被骂，还被剽窃走了劳动成果无处伸冤，现在连Jarvis都不跟他玩了……
众叛亲离啊！
“这个假设不成立，您的最高优先权仍在，您还是Stark大厦的主人。”
“滚蛋！”
“Yes，sir。”
“……等等，仔细想想，刚才的Steve是你的投影，这算不算是你上了我？”
“理论上是这样的。”
“你可以去死了。”
“客观上做不到，sir。”
Tony后来手动格式化了Jarvis三天内收到的命令，同时也就是删了冬日战士的权限。毕竟他才是主人，被喧宾夺主了也有后手。——他还没真傻到这种地步。
“让他滚出Stark大厦，现在！”
——————————————
没人催，没动力……
录像记录了他的全过程，一分一秒都不差。他还恶意开大了声音，里面的呻吟声都不敢让Tony承认那是自己的。
“OK，OK，我听见了，你关了它。”Tony捂住了耳朵。
可冬日战士不打算接受这个建议，反而把声音调到了最大，呻吟在工作室内共振，回声，被重音交叠。
“好吧，”Tony按下手示意对方冷静，“Solider，你想要什么？……这个威胁不到我的你知道，我不会为了什么不雅视频而被你逼到羞愧自杀的，这点对付Cap说不定还有点用。”两人像斗兽场上的力士，屏息警惕，绕场踱步，寻找战机。
冬兵之前还在奇怪Tony那天出手相助的目的，可现在明白了许多：“表面上叫他Cap，实际上想叫他‘good boy’不是吗？”
“其实我也可以叫你‘good boy’如果你喜欢的话。”Tony一直举手坐投降状，仿佛对方指着自己的手机是把枪。
“Shut up。”冬日战士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冲过来，机械手臂扣住了Tony的下巴，阻止了他发声。“收起你的这些伎俩。”冬日战士眯了一下眼睛，改捏他的脸颊，Tony的嘴唇挤在一起。果真没盔甲只有被虐杀的份儿，本还想着能和他对峙一会儿的Tony心底是绝望了。
“Solider，你在生气吗？……是在嫉妒我还是Steve？”Tony嘲讽的看着他，恶狠狠地崩字，“嫉妒”的单词没把握好力度，如喷水壶般喷了对方一脸唾沫星子，冬兵合住眼还是被迷了一下，他愤愤擦脸的时候，Tony心里发誓他不是故意去喷伟大的冬日战士一脸吐沫星子的，结果换来冬兵照着自己的脸来了一拳。
操，他堂堂Tony Stark竟然被打了，因为这种事？真是好极了，荒谬绝伦！这是年度最好笑的笑话。挨了那一拳后，他的耳朵中“嗡嗡”直响，眼冒金星。他想他要死了，然后呢？上帝，看看他都干了些什么，他先是用虚拟现实去干那种玩意儿，然后因为这个把命丢了，小辣椒知道了一定会气得把他从坟墓里拖出来鞭尸，罗德一定紧随其后，而队长只能委屈的排第三了。死也落不得好死啊！
“你敢打我……”Tony捂着脸，到现在还没法相信他所经历的一切是真的。
“我打的就是你！”冬兵右手重新掐住了他的脖子，左手食指恶狠狠地指着他，确信对方没有看错。是，看清楚了。
下一秒，Tony的领口被提起，整个人被扔飞出去，磕在桌子上，又弹飞摔进杂物堆里，被飘扬的文件覆盖。冬兵动作粗暴，没轻没重。
冬日战士冷冷抛下一句：“呆在那儿别动。”
“Tina，搜索工作室内有价值的资料。”冬日战士环视四周，高速的数据分析在他的眼前成形，湖绿色的眼睛被蓝色数码覆盖。他不再有隐瞒的在Tony面前命令Tina，因为他知道有手机在手，Tony不敢轻举妄动。虽然Tony表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谁都知道他无法承担这事捅给Steve的后果。
搜索完成，他很有目的性的手撕开保险柜，一边举着手机威胁，一边翻出里面的资料，密密麻麻的公式他根本看不懂，也就只是题目醒目：
——虚拟现实技术。
Tina快速启动录像功能，将里面的内容拍下来，直接传给了九头蛇总部。
“砰”金属手一阵灼热，手里的手机顷刻报废，残片飞到了角落里燃烧。冬日战士在专心拍照，根本没注意到Tony已经戴上了手部装甲。Tony艰难的站起身来，像骑士荣耀的立起宝剑般举起手部装甲朝向冬日战士。是，谁让他技不如人被抓住了把柄，他认了。可即使对方有把柄，他也只能允许自己被宰一刀，说好一刀就是一刀。
“啊，抱歉，你可以去告我。”
冬日战士半跪的身姿站起来，甩了甩金属手，“咯吱”一响，蓄势待发。
“Stop，”Tony手举得高了一点，掌心汇聚起能量，“我们要是打起来，如果惊动了政府人员，你可就不大好看了。”
不光是政府，楼下还有Steve。冬日战士应声而停，金属臂慢慢放下，但眼神仍有杀意。
“相信我，刚才你剽窃到的东西，已经足够你交差了。适可而止。”Tony的战甲就在身旁，随时可以穿上与他干一场。
权衡利弊后，冬日战士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喂，”Tony叫住他，“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叫，偷窥别人隐私，剽窃他人技术？”
冬日战士并不理会他，脚步仍在走远。
Tony手插在兜里踮起脚来说：“那技术本来是要用来帮你恢复记忆的……Steve对你很好，别利用他，如果你还算是个男人的话。”
冬日战士的脚步停了，久久才微转了一下头，僵硬的像机器人。理论上他不该透露，可他好像急于要撇清自己。“他不是我的任务目标，是任务条件。”
听到这个回答Tony松了一口气。也就是说冬兵此时还是只想利用Steve，并不想要他的命，这下他可以放心让队长去闯虎口了。
也就是说会有一天Steve被列进任务名单里的，在一个他们相处到Steve根本不会设防的时候？Tony想到这儿又紧张了起来。
但从好的方面看，冬日战士向他透露了任务，这可是个让他恢复人性的好开头。
“你的第一次苦肉计，子弹离你的心脏只有一厘米，你的第二次苦肉计，如果我没有装一个小点儿的电机的话你已经被活活电死了。两次苦肉计，都是那个眼镜命令你的吧？他们在拿你的命开玩笑，你看不出来吗？对比一下，究竟谁才真的对你好？你真的要恩将仇报吗？”
恩将仇报？他已经仁至义尽了。冬兵背对他。他不想告诉他，当他发现Tony想用虚拟现实去干这个的时候时候，Tina有多激动。他有最高优先权，完全可以控制那个假Steve，让Tony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地狱。这才是Tina给他出的主意。在那种形势下，他绝对可以逼Tony做出任何妥协，任何。当时把Tony从死亡名单上除名的原因，除了政府的威胁，皮尔斯说，还有一条，要等Tony Stark下完最后一颗金蛋。
Tina在催他，那是他自找的，为了九头蛇的荣耀让钢铁侠求生不得。可他不想，那样太卑鄙。Tony毕竟还在会场上帮他解了围，他们毕竟还握手言和了，他毕竟还欠着人情。——他不想杀他。
冬兵知道Steve的好，那简直不掺一点虚假的好，爱屋及乌，他知道自己杀了Tony一定会令他伤心，所以，他更加不能杀他。
可面对九头蛇的催促，他能怎么办？他还是服令第一的冬日战士，有对复联的情分也有对九头蛇的本分，他只能选这种中和的办法，只要九头蛇尝到些甜头，Tony就显得有价值了，他的命要不要就显得无所谓了。他已经在尽力地保护Tony，尽力平衡Steve与九头蛇了。
“闭嘴！”冬日战士转头冷冽的来了一句，不再想和他纠缠，快走几步消失在了拐角处。
又一次失败的搭讪。
Tony刚才还一副严肃谈判的样子，等对方一转身就原型毕露了：他好心疼他的技术。他过去拿起档案，已经被翻到了最后一页，看来技术已被完全抄给了九头蛇。他辛辛苦苦，却等于为九头蛇做了牛马。
怪得了谁，怪他自己关键时候精虫上脑。Tony恨不得猛敲自己的头。
“Jar，他来了你怎么不提醒我啊！”
从不失约的AI管家此时一言不发。
“Jar？”Tony疑惑的望着天花板。
突然他明白发生了什么，冬日战士用最高优先权给Jar静音了。——这TM也太绝了吧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解除静音。”Tony从心里有了无力感。
“Sir，很高兴再次为你服务。”
Tony的手因愤怒而颤抖，他随手抄起一件文件扔在了墙上：“给我解除冬日战士的最高优先权！我一秒钟也忍不了了！”
“Sorry，sir，您没有解除最高优先权的权限。……如果此命令成立，那冬日战士也可以解除您的最高优先权。”
“不是吧Jar，连你也背叛我了？”Tony真想缩在角落里大哭一顿。“你要把我赶出Stark大厦吗？”
他简直不相信，短短几天内，Cap凶了他，复联笑他吓破了胆，他被偷窥了隐私还被骂，还被剽窃走了劳动成果无处伸冤，现在连Jarvis都不跟他玩了……
众叛亲离啊！
“这个假设不成立，您的最高优先权仍在，您还是Stark大厦的主人。”
“滚蛋！”
“Yes，sir。”
“……等等，仔细想想，刚才的Steve是你的投影，这算不算是你上了我？”
“理论上是这样的。”
“你可以去死了。”
“客观上做不到，sir。”
Tony后来手动格式化了Jarvis三天内收到的命令，同时也就是删了冬日战士的权限。毕竟他才是主人，被喧宾夺主了也有后手。——他还没真傻到这种地步。
“让他滚出Stark大厦，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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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催，没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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