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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cky在楼主手下真的是还原了队二里面主体沉浸于泥潭，被盾拉住一点点边缘的状态。就是这样才叫人心疼。刷队二的时候就一直气愤bucky没有什么台词，心理历程不明。看楼主的文才觉得这大概就是bucky当时的状态吧。主体还是听命于冰冷的hydra，感觉到了大盾的温暖，踯躅着想完成程序化的任务，又忍不住留下大盾的温暖。虐心啊！
冬日战士的身份在经历上次的事件之后已经在Tony面前暴露的差不多了，又加上他被Stark大厦列入了黑名单，还有FBI的虎视眈眈，皮尔斯联系他，小心为妙，稳一下阵脚。
Bucky摘下隐形眼镜收了起来，护理液能给Tina最好的保养和能量补充，她的电量仅靠Bucky多余的生物能是难以转化和维持的。他现在暂不受九头蛇监控，获得了一定的自由空间，几个小时吧，Tina充电很快。
热气氤氲，花洒释放出柔和的水流，从上到下浇灌下来，手指插入发丝，将半湿的棕发从额前捋到脑后。他仰起脖颈，闭上眼睛，任由蜿蜒过他的躯体，热气将他包裹，驱散了身上的异味与不适感。他很享受战后的这次澡，他诚惶诚恐九头蛇能允许他有这么片刻的舒适。
他的生理机能类似冬眠的动物，具有周期性。有战斗时，卡路里消耗迅速，爆发力极强，当他确信自己没有危险时，便进入另一种状态，卡路里消耗极慢，以积蓄下一场战斗的能量。现在的他倾向于后者，而他进入后一种状态的时候，以往一般都会被储藏在冰里。
他脱离低温冷冻确实已经很久了，前所未有。
他隔着水雾看着镜中的自己，脑中回想刚刚发生的事。他想起朗姆洛，当时他们正在执行任务，朗姆洛将相机对准自己“咔擦”一声，冬兵警惕的问他干什么，对方坏笑“看着你的照片来次手活儿的感觉一定不错”冬兵心里很不舒服，曾想过阻止他，可他后来明白了，朗姆洛不一定真敢那么干（毕竟冬兵曾打断过他两次手腕，朗姆洛见到他不发怵就不错了），他只是，只是想给自己添堵，仅此而已。所以，冬兵决定不向Steve告发Tony的丑事，不是因为他遵守诺言，而是感同身受，不想让Steve知道自己被队友意（）淫，给他平白添堵，仅此而已。
——先稳一下阵脚。这是他目前阶段的任务。
稳阵脚？开什么玩笑，他获得自主权利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复仇。他冬日战士一向有仇必报，从不吃亏。
镜中的他睫毛上沾满了晶莹的水珠，他舔了舔空缺的后槽牙，那次经历让他刻骨铭心。
然后，当他想穿上衣服帅气亮相的时候，发现自己根本不会系扣子，因为他试了几次金属手指都打滑，怎么也扣不住。
冬兵赤身裸体，在浴室内摆弄战斗服的扣子，气得发抖。这到底是什么烂地方？九头蛇还会给他造一个穿衣机器呢。
指针哒哒指到了中午十二点半，正是午休时间。
Steve一向浅眠，尤其是午休。他趁这个时间躺在床上，聚精会神的用手机翻看Jar提供的有关“硬性指令”的资料，了解Bucky现在的状态。（Steve实在不想吐槽Jar把名字起成《冬兵养殖手册》）资料上说，现在的冬兵缺乏自主意识，九头蛇不允许他有开放性思维。他的大脑被训练成类似电脑程序般只有“1”和“0”编码的世界，直截了当。所以，尽量不要和他兜圈子，因为他回答不了一些开放性问题。所以，请用“你喝不喝咖啡”这种选择性问题去代替“你喝什么饮料”这种开放性问题……如果说Tony是“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从来不BB”，那么冬兵就是“能用杀人解决的事情从来不BB”。
Steve越往下翻感到越毛骨悚然。
四倍的听力让他听到了有人在他门外，他翻身起床，屏息聆听，是轻微金属臂摩擦的声音。显然，冬兵在外面收拢金属拳头，似要找一个好看一点的角度冲破这脆弱的门板。
“Bucky！”Steve猛地打开门避免了因为门板维修而被Tony拿走工资，毕竟冬兵之前大肆搞破坏的时候，Tony不止一次的调侃过他“你的肾能不能卖出四倍价格”。
冬兵的拳头就停在了Steve的鼻尖上，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久。冬兵想过出其不意冲进来制服美国队长，拔下他一颗牙，然后听他求句饶，像些俘虏一样喊他句“爹地”，他会痛快许多。可Steve面对着坚硬的拳头竟然毫无还手的意思，这让他的兴致大减，最后放下了拳头。他身上穿着昨天Steve为他准备的便服（没扣），原因很明显，他不会穿那件战斗服，他也不能裸（）奔，因为作为九头蛇的代表他不能把脸丢到复联里去……
有水汽，有新鲜的气味，Steve的四倍感官告诉他。这让他精神振奋。
“怎么了Bucky，你不喜欢午休吗？”
Bucky卸下那身作战服站在自己面前，少了最初的警惕与防备，眼前的Bucky好像刚刚从浓雾中走了出来，来到了他的面前。
除了一点，那件新衣服被撕了左边的袖子，金属臂闪着银光。
“我不需要那么多休息。”
Bucky声音里有些不悦。他往房间内部瞄了一眼，古色古香的精致装修，Tony一定花了不少心思去讨Steve开心。他正想着，发现Steve的目光凝固在了自己脚上，他也顺着目光看去，一双战术靴，没什么不对的地方——除了那捆粽子般凌乱的鞋带。
这很名副其实，因为鞋带像绑腿绷带一样将靴筒捆了一圈又一圈，类似中国功夫里那些木人桩上绳子的稳固缠法……他不得不承认Tina不是万能的，他翻遍了资料库也没有“战术靴鞋带的系法”这种东西。为了出来见人，只能凭本能捆成这样，保证不会被绊倒就好。这是不是显得很low？
冬兵往后退了一步，避开Steve的视线，那视线像熔岩似的。他第一次知道羞耻和尴尬是什么滋味。他第一次那么想做个人，他盼望自己是个与Steve生活在一起的正常人，而不会被对方像怪物一样看待。这是他的第一反应，但他的第二反应就充满了戾气。力求将所有任务都做完美的冬兵感觉自己的信仰被亵渎了一般，渐渐由羞耻变为羞愤，他冷冷的盯着Steve，想象着应如何用这双硬靴踹瞎他的眼睛。
“不会冒犯吧？”Steve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说。冬兵不回答，脸色越变越差。于是他明白于事无补了。不，还有救，拿出行动来啊。他单膝跪地，解开对方右脚的绳结，冬兵一惊，左腿一撤，下意识想踢过去，但看到那头不掺杂质的金发时却忍住了，整个人都在颤抖。
Steve扶住他的小腿，全神贯注，一丝不苟的替他穿插鞋绳，“咻咻”快速准确，像个穿针引线的高级裁缝。“我知道，你的手不太方便，但那样绑鞋很容易掉……”他不时抬头，蔚蓝的眼眸泛起笑意。冬兵直直看着他，眼中有难得的慌乱之意。
完成了，Steve杀紧最后的绳结，站起身来。冬兵低首看，鞋带交叉纵横如放大的十字绣，整洁而严密，如他本人。
冬兵试着抬起脚，更紧更安全了。
Steve相信，依照冬兵的聪明，他做一次示范，问题就不大了。
好吧，冬兵想，看在美国队长这么有用的份上，他原谅了他刚才的冒犯。
“无聊了，来找我？”Steve问。
正中下怀。冬兵没用正眼看他，而是把金属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响。
Steve视线移到他的拳头上，又转回对方“明明很期待却还保持矜持”的表情上去，笑回：“打一架？”
就等这句话了！
训练场里，鞋底在木地板上滑动发出“吱吱”的尖锐声音，Bucky与Steve在场地中心你来我挡。Steve没有放水，因为对方肯定看的出来，这是对他的不尊重，他可以控制力道，点到为止。而Bucky不会顾这一切，他只管用尽招数，或肘击，或回旋踢踢，或拥摔，可对方总能用不可思议的方式化解危机，就像他当初逼得他用尽了武器库，而Steve却颗弹未中。
冬日战士受过最高级的训练，在格斗技巧方面更是无人能敌，在这个男人面前却频频吃瘪。进攻被一而再再而三化解的冬日战士，渐渐意识到他应该带把刀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的，而不是那么守信用的答应他空手肉搏。
你来我往，拳拳到肉，块块淤青，汗水飞溅，充满男性荷尔蒙的交流。
时间已过一个小时，两人精神亢奋了如此之久，Steve相信在这么下去两人就都撑不住了。他挡住对方的一拳后，说：“Bucky，我有喊停的权利。”
此时的Steve重心不稳，Bucky趁这个空档捉住他的肩来了一个完美的过肩摔、200多磅的躯体空中翻了一圈，重重摔在地板上，绝对壮观。
“God……”Steve抽着冷气，扶着快要摔裂的头呻吟着。
Bucky跟着躺下，看他倒霉的样子勾起了嘴角。Steve从疼痛中回过神来，看到Bucky正躺在他的身边含笑看着自己，汗湿的棕发贴在他的脸上，眼睛闪闪发亮。他第二次见他笑了。
他们呼吸交错，呀，这训练场挺像双人床的。
打得痛快，冬兵全身舒缓，心中涌出惺惺相惜之意。如果Steve真是他的同伴该多好，如果他真的能永远陪伴他该多好。Steve一定是比朗姆洛称职一百倍的同伴。他一直遗憾为什么Steve不是九头蛇，为什么他们不可以做真正的同伴。他做了七十年的杀手，也曾与一些人搭档，但做过同伴不是死去就是老去。Steve有血清，只有他，只有他可以陪自己熬过漫漫寒冬。他很特别。
冬兵竟说出了口：“你想加入九头蛇吗？”
Steve一愣，惊异于这种天方夜谭，他也不忍心直接拒绝，便笑着说，“嗯……如果有一天我加入了九头蛇，那说明我一定是有办法将他们改造成慈善组织。”
只有“1”和“0”的冬兵显然不能明白Steve的暗示。
“YES OR NO？”冬兵疑惑的皱了一下眉，拖长了声音，一字一句的问。
Steve还是没有直接回答，而问：“为什么你不想想加入复联呢？”
冬兵仔细想了一会儿，说：“复联里都是那种人？穿铠甲的那家伙？”
铠甲？Steve半天才明白他指的Tony。“那种人”？什么人？怎么有种Tony拉低了复联整体形象的错觉。
“不不不，那只是个别的。”Steve矢口否认，可他发誓他没有嫌弃Tony的意思。
Tony正在工作室内，他打了个喷嚏，想着肯定有人念叨他。他身上有一块块的污渍，手上满是黑糊糊的机油，看摸样像一个修理工而不是亿万富翁。
洗了把手，换了件衣裳，他仰躺在工作椅上随手点着空中的虚拟屏幕。
“噢，美国甜心要走了，Jar，放点音乐来听。”Tony慵懒的查看着系统里的垃圾邮件。
Jar应景的放起一首忧伤的轻音乐。
“我要摇滚乐。”他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Jar换了一首悲痛欲绝的摇滚乐。
“你一定要这样吗Jarvis？”Tony抱头抗议。
“换首‘铃儿响叮当’。”被逼到一定地步的Tony只能缩小命令范围。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充满节奏感的欢乐声音让Tony跟着音乐摆动身体。
神经病，确实拉低了整条街的形象……如果Steve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这么想，不过现在Steve还在训练场。
Bucky摘下隐形眼镜收了起来，护理液能给Tina最好的保养和能量补充，她的电量仅靠Bucky多余的生物能是难以转化和维持的。他现在暂不受九头蛇监控，获得了一定的自由空间，几个小时吧，Tina充电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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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隔着水雾看着镜中的自己，脑中回想刚刚发生的事。他想起朗姆洛，当时他们正在执行任务，朗姆洛将相机对准自己“咔擦”一声，冬兵警惕的问他干什么，对方坏笑“看着你的照片来次手活儿的感觉一定不错”冬兵心里很不舒服，曾想过阻止他，可他后来明白了，朗姆洛不一定真敢那么干（毕竟冬兵曾打断过他两次手腕，朗姆洛见到他不发怵就不错了），他只是，只是想给自己添堵，仅此而已。所以，冬兵决定不向Steve告发Tony的丑事，不是因为他遵守诺言，而是感同身受，不想让Steve知道自己被队友意（）淫，给他平白添堵，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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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兵仔细想了一会儿，说：“复联里都是那种人？穿铠甲的那家伙？”
铠甲？Steve半天才明白他指的Tony。“那种人”？什么人？怎么有种Tony拉低了复联整体形象的错觉。
“不不不，那只是个别的。”Steve矢口否认，可他发誓他没有嫌弃Tony的意思。
Tony正在工作室内，他打了个喷嚏，想着肯定有人念叨他。他身上有一块块的污渍，手上满是黑糊糊的机油，看摸样像一个修理工而不是亿万富翁。
洗了把手，换了件衣裳，他仰躺在工作椅上随手点着空中的虚拟屏幕。
“噢，美国甜心要走了，Jar，放点音乐来听。”Tony慵懒的查看着系统里的垃圾邮件。
Jar应景的放起一首忧伤的轻音乐。
“我要摇滚乐。”他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Jar换了一首悲痛欲绝的摇滚乐。
“你一定要这样吗Jarvis？”Tony抱头抗议。
“换首‘铃儿响叮当’。”被逼到一定地步的Tony只能缩小命令范围。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充满节奏感的欢乐声音让Tony跟着音乐摆动身体。
神经病，确实拉低了整条街的形象……如果Steve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这么想，不过现在Steve还在训练场。
“Bucky，”Steve望着天花板，得到冬兵“嗯”的回应后，继续说，“下午就跟我搬出Stark大厦好吗？”
Tony亲自过来下通牒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头发都根根竖起，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对我就是之前被冬日战士吓破胆了怎么样？现在让他滚！……Cap你不是要护着你的小男友吗？跟着滚，一起滚！”
“你是吃枪药了还是中邪了？”被吓得水喷了一地的Steve大声喊回去。
“都错了，”Tony就像个疯子一样掀出嘲讽的笑容，“我被疯狗咬了！”
Steve一愣，正在考虑这件事是客观的还是夸张的。但当他看见工作室门上贴了一张“冬日战士与狗不得入内”的便条之后就不用费这个脑子了。
Tony是把Bucky当成了洪水猛兽，听说他还搞出了什么“反冬兵战甲”……他们算是彻底闹僵了，虽然他不知道Bucky又哪里惹到他了。
“好。”冬兵显出一份满不在乎的样子，他看到Steve已经在打包行李了，他边应声边侧过身，深不可测的盯着那双澄澈蓝眸，Steve被他这么盯着渐渐有些尴尬。
皮尔斯对他说过：Solider，你会是关键时候捅进美国队长心中的一把尖刀。
他捅进过很多鲜活的心脏，染过很多炽热的鲜血，他一直都甘愿在做那把刀，不择手段的。
他从来都以为自己是不该带有普通人的欲望的，他就是一把称手的武器，物质，肉欲的享受早已与他绝缘。可之前的事却让他辗转难眠。Tony对Steve的一往情深，他在那人的身躯下狂热的律（）动呻吟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当时他脑部充血，他恨死Tony了，他恨不得打碎他的每一块骨头。Steve本应只对自己才露出那样亲切的笑容，只对自己才在眼睛里流露出那种欲望。他的想法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就是他的心魔，他的心底有一个声音迫使他停止，又有一个声音迫使他继续，两方交缠，像绳子一样勒住他的脖颈，让他产生窒息感。
所以，他不敢想象将来有一天他的任务与Steve的原则冲突，当他被迫捅进他心脏的时候，Steve一向深情的湛蓝眼睛流露出被背叛的不可思议和绝望的恨意。他不愿让他的眼睛变成这样。
两人就这样近距离对视了良久，Bucky突然用右手捏住Steve的脸颊，微微用一点力就撬开了他的嘴，Steve仍在粗喘，Bucky的身体也被带动一起一伏。
“我一直都想打掉你一颗牙。”
“这要求略野蛮。”Steve毫不畏惧对方阴森森的态度，反而微笑着用大拇指隔着对方的脸颊揉捏着他缺失牙齿的部位，脸颊上温柔的触感让冬兵一愣。氰化物让他的牙龈构造出了些问题，暂时无法修补上假牙，恐怕Bucky就得这样带着小豁子一段时间了。“不过如果能让你心理平衡了，我不介意，来吧。”
金属手指摩擦过他一排排列完美的牙齿，发出诡异的声音，可Steve不为所动。这么美的牙齿，谁舍得打下去？不光是牙齿，冬兵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游走，还有他的唇，水润，发出光泽。
Bucky低头将唇印在了他的唇上，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舌尖，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屈从了魔鬼。舌尖相碰触的瞬间Steve像着了电流，本就狂烈的心脏跳的更强劲。
“你做什么？”只相碰了一下，不知所措的Steve立刻与他拉远了距离。他想，也许冬兵还不知道亲吻有什么意义，他只是遵循身体本性，去表达愉悦之意。是的，一定只是这样。
冬兵像品尝美食般吸吮自己的舌尖，回味当时的感觉，棒极了。朗姆落说的没错，当碰到旗鼓相当的对手的时候，恋爱是一种高级娱乐，能获得肉体上精神上的极度愉悦。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总有一种人能够发散出恒久的魅力，让你如沐春风，甘愿追随。美国队长就是那么一个人。
其实，脱离九头蛇执行任务后他才体会到，这个世界并不是九头蛇所说的那样邪恶混乱：它有柔和浇在身上的热水，皮肤让他感到舒适。它有美味的牛奶和三明治，味蕾刺激让他感到快乐。它有少数还未泯灭人性的人，比如Steve。他足够强大，九头蛇的原则是强大就能主宰一切，他原以为对方会用他的强大给予他足够的痛苦之时，他给予了他足够的尊重，虽然他不懂尊重的定义，但他知道向他说下流话，调戏猥亵他的九头蛇成员一定不会引起他的好感。
他满意极了，但继续回味时却发现了不对。他隐约觉察，自己好像以前那么做过。他像是突然被人抛进了冰窟，全身凉了个彻底。原来，他并不是第一个那么干的人。
“他亲过你？这样？”冬兵的脸沉了下来。
“他？”Steve疑惑。
“Bucky。”
肌肉记忆最持久，舌纹更是与众不同，可以辨认。肌肉记忆更加的长久，甚至永不会忘却，即使大脑已经不再记得。印上他嘴唇的同时，冬兵脑海中闪现出了当时的情景：两人玩笑一般，嘴唇相碰，Steve脸红得像番茄……
皮尔斯在他脑部植入了命令，告诉他：你并不是Bucky，你只是借用了他的身体，会有他的记忆很正常。你是冬日战士，九头蛇的高级特工。
Steve不敢看他的眼睛：“嗯。”
Bucky看到了他羞涩和满溢的幸福感，那是对自己这副身体的。很明显记忆里的那个混蛋Bucky只是个普通人，那个普通人竟然激起了Steve那样的表情。
“他不配。”冬日战士用阴冷的声线说。或许我更适合你。冬日战士内心如此补充。
Steve眉头一皱，显然很不能接受他这样带有侮辱性的语言，但转念一想对方自己跟自己较劲又觉得哭笑不得。他的Bucky是在吃醋吗？
“Bucky……”他想打消掉对方这些傻念头。
“我不是Bucky，最后一遍！我的名字是Winter！”冬兵猛然站起来狰狞着表情吼了他一顿。“如果你再敢喊这个名字，我会杀了你。”最后的“kill you”是从牙缝里冷森森的崩出来的。
刚开始Steve叫他Bucky的时候，他是疑惑的，后来知道了一些真相，他是同情的，可Steve一而再再而三的叫他，很明显把自己完全当成了Bucky去满足他那些“亡友未亡”的臆想的时候，他就觉得愤怒了。
理智告诉他，他已经出格了，他已经做了不该做的事，马上停止他那不切实际的幻想。Steve对他的温柔都建立在Bucky的基础上，没有Bucky他当时只会被Captain America毫无感情的杀掉，就像杀死一个普通的九头蛇成员一样，踩着自己的尸体前进，看也不多看一眼。
替身，只不过是替身！他们在为了各自的目的相互利用！这才是本质！
“psycho……”冬兵抛下这一句，头也不回的离开训练场。
Steve绝对听清了对方牙缝里挤出的“变（）态”一词。他追上来拦住气势汹汹的冬兵，冬兵懒得看他一眼。Steve摇着头，他不相信“硬性指令”真的那么神奇，真的能颠倒黑白。“我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动力让你这么执着你自己不是Bucky？”
“我也很奇怪究竟是什么动力让你这么执着我就是Bucky？”对方不甘示弱。
“太多了……”
当Bucky做出舔唇这样的小动作时，当他恶作剧成功勾起猫咪嘴时，当他品尝牛奶露出那种愉悦的表情时……他的习惯没变，口味没变。当一切重叠的时候还需要证明吗？
“抱着你的幻想下地狱吧。”冬兵残忍的勾唇一笑。
冬兵发誓，那一刻他看到了Steve眼中的恼怒，他好像立刻撕掉了这个男人理智的面具，让他看清底下那颗饱含近乎疯狂的渴望之心。看他说的对吧，一旦扯到Bucky，Steve绝对受不了，那就是他永远的软肋，捏一下就能让他痛苦万分，屡试不爽。Steve看上去温柔随和，可如果你真把这一切当成他喜欢你的话，就大错特错了。他只是出于善良，是的，就是善良。
或许Steve会翻脸。冬兵想。看他一句话把他逼成什么样了。Funny。
事实出乎冬兵的意料，Steve只是来了一个深呼吸，然后按住他的肩膀，仿佛是在催眠自己一般重复：
“你说的没错，是我的错，我的错……”
是的，Steve努力催眠自己，说服自己，是自己神经过敏，冬兵并没有恶意。毕竟地狱“hell”这个词只是冬兵的口头禅而已。冬兵的善变与尖刻，是因为硬性指令，噢这是不可避免的啊。Bucky理所应当会认为自己拿他当替身，他不能怪他无礼，毕竟这是任何人都受不了的不是吗？只要硬性指令解除，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早晚的事。
冬兵面无表情的望着他，然后他听到了Steve的呼唤：
“Winter……”
——————————————
除夕夜，楼楼坚持码字~真的，如果亲们能多说上几句，楼楼会很欣慰的~
不行点个赞，发个表态漫画也能让楼楼看到你们……
Tony亲自过来下通牒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头发都根根竖起，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对我就是之前被冬日战士吓破胆了怎么样？现在让他滚！……Cap你不是要护着你的小男友吗？跟着滚，一起滚！”
“你是吃枪药了还是中邪了？”被吓得水喷了一地的Steve大声喊回去。
“都错了，”Tony就像个疯子一样掀出嘲讽的笑容，“我被疯狗咬了！”
Steve一愣，正在考虑这件事是客观的还是夸张的。但当他看见工作室门上贴了一张“冬日战士与狗不得入内”的便条之后就不用费这个脑子了。
Tony是把Bucky当成了洪水猛兽，听说他还搞出了什么“反冬兵战甲”……他们算是彻底闹僵了，虽然他不知道Bucky又哪里惹到他了。
“好。”冬兵显出一份满不在乎的样子，他看到Steve已经在打包行李了，他边应声边侧过身，深不可测的盯着那双澄澈蓝眸，Steve被他这么盯着渐渐有些尴尬。
皮尔斯对他说过：Solider，你会是关键时候捅进美国队长心中的一把尖刀。
他捅进过很多鲜活的心脏，染过很多炽热的鲜血，他一直都甘愿在做那把刀，不择手段的。
他从来都以为自己是不该带有普通人的欲望的，他就是一把称手的武器，物质，肉欲的享受早已与他绝缘。可之前的事却让他辗转难眠。Tony对Steve的一往情深，他在那人的身躯下狂热的律（）动呻吟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当时他脑部充血，他恨死Tony了，他恨不得打碎他的每一块骨头。Steve本应只对自己才露出那样亲切的笑容，只对自己才在眼睛里流露出那种欲望。他的想法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就是他的心魔，他的心底有一个声音迫使他停止，又有一个声音迫使他继续，两方交缠，像绳子一样勒住他的脖颈，让他产生窒息感。
所以，他不敢想象将来有一天他的任务与Steve的原则冲突，当他被迫捅进他心脏的时候，Steve一向深情的湛蓝眼睛流露出被背叛的不可思议和绝望的恨意。他不愿让他的眼睛变成这样。
两人就这样近距离对视了良久，Bucky突然用右手捏住Steve的脸颊，微微用一点力就撬开了他的嘴，Steve仍在粗喘，Bucky的身体也被带动一起一伏。
“我一直都想打掉你一颗牙。”
“这要求略野蛮。”Steve毫不畏惧对方阴森森的态度，反而微笑着用大拇指隔着对方的脸颊揉捏着他缺失牙齿的部位，脸颊上温柔的触感让冬兵一愣。氰化物让他的牙龈构造出了些问题，暂时无法修补上假牙，恐怕Bucky就得这样带着小豁子一段时间了。“不过如果能让你心理平衡了，我不介意，来吧。”
金属手指摩擦过他一排排列完美的牙齿，发出诡异的声音，可Steve不为所动。这么美的牙齿，谁舍得打下去？不光是牙齿，冬兵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游走，还有他的唇，水润，发出光泽。
Bucky低头将唇印在了他的唇上，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舌尖，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屈从了魔鬼。舌尖相碰触的瞬间Steve像着了电流，本就狂烈的心脏跳的更强劲。
“你做什么？”只相碰了一下，不知所措的Steve立刻与他拉远了距离。他想，也许冬兵还不知道亲吻有什么意义，他只是遵循身体本性，去表达愉悦之意。是的，一定只是这样。
冬兵像品尝美食般吸吮自己的舌尖，回味当时的感觉，棒极了。朗姆落说的没错，当碰到旗鼓相当的对手的时候，恋爱是一种高级娱乐，能获得肉体上精神上的极度愉悦。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总有一种人能够发散出恒久的魅力，让你如沐春风，甘愿追随。美国队长就是那么一个人。
其实，脱离九头蛇执行任务后他才体会到，这个世界并不是九头蛇所说的那样邪恶混乱：它有柔和浇在身上的热水，皮肤让他感到舒适。它有美味的牛奶和三明治，味蕾刺激让他感到快乐。它有少数还未泯灭人性的人，比如Steve。他足够强大，九头蛇的原则是强大就能主宰一切，他原以为对方会用他的强大给予他足够的痛苦之时，他给予了他足够的尊重，虽然他不懂尊重的定义，但他知道向他说下流话，调戏猥亵他的九头蛇成员一定不会引起他的好感。
他满意极了，但继续回味时却发现了不对。他隐约觉察，自己好像以前那么做过。他像是突然被人抛进了冰窟，全身凉了个彻底。原来，他并不是第一个那么干的人。
“他亲过你？这样？”冬兵的脸沉了下来。
“他？”Steve疑惑。
“Bucky。”
肌肉记忆最持久，舌纹更是与众不同，可以辨认。肌肉记忆更加的长久，甚至永不会忘却，即使大脑已经不再记得。印上他嘴唇的同时，冬兵脑海中闪现出了当时的情景：两人玩笑一般，嘴唇相碰，Steve脸红得像番茄……
皮尔斯在他脑部植入了命令，告诉他：你并不是Bucky，你只是借用了他的身体，会有他的记忆很正常。你是冬日战士，九头蛇的高级特工。
Steve不敢看他的眼睛：“嗯。”
Bucky看到了他羞涩和满溢的幸福感，那是对自己这副身体的。很明显记忆里的那个混蛋Bucky只是个普通人，那个普通人竟然激起了Steve那样的表情。
“他不配。”冬日战士用阴冷的声线说。或许我更适合你。冬日战士内心如此补充。
Steve眉头一皱，显然很不能接受他这样带有侮辱性的语言，但转念一想对方自己跟自己较劲又觉得哭笑不得。他的Bucky是在吃醋吗？
“Bucky……”他想打消掉对方这些傻念头。
“我不是Bucky，最后一遍！我的名字是Winter！”冬兵猛然站起来狰狞着表情吼了他一顿。“如果你再敢喊这个名字，我会杀了你。”最后的“kill you”是从牙缝里冷森森的崩出来的。
刚开始Steve叫他Bucky的时候，他是疑惑的，后来知道了一些真相，他是同情的，可Steve一而再再而三的叫他，很明显把自己完全当成了Bucky去满足他那些“亡友未亡”的臆想的时候，他就觉得愤怒了。
理智告诉他，他已经出格了，他已经做了不该做的事，马上停止他那不切实际的幻想。Steve对他的温柔都建立在Bucky的基础上，没有Bucky他当时只会被Captain America毫无感情的杀掉，就像杀死一个普通的九头蛇成员一样，踩着自己的尸体前进，看也不多看一眼。
替身，只不过是替身！他们在为了各自的目的相互利用！这才是本质！
“psycho……”冬兵抛下这一句，头也不回的离开训练场。
Steve绝对听清了对方牙缝里挤出的“变（）态”一词。他追上来拦住气势汹汹的冬兵，冬兵懒得看他一眼。Steve摇着头，他不相信“硬性指令”真的那么神奇，真的能颠倒黑白。“我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动力让你这么执着你自己不是Bucky？”
“我也很奇怪究竟是什么动力让你这么执着我就是Bucky？”对方不甘示弱。
“太多了……”
当Bucky做出舔唇这样的小动作时，当他恶作剧成功勾起猫咪嘴时，当他品尝牛奶露出那种愉悦的表情时……他的习惯没变，口味没变。当一切重叠的时候还需要证明吗？
“抱着你的幻想下地狱吧。”冬兵残忍的勾唇一笑。
冬兵发誓，那一刻他看到了Steve眼中的恼怒，他好像立刻撕掉了这个男人理智的面具，让他看清底下那颗饱含近乎疯狂的渴望之心。看他说的对吧，一旦扯到Bucky，Steve绝对受不了，那就是他永远的软肋，捏一下就能让他痛苦万分，屡试不爽。Steve看上去温柔随和，可如果你真把这一切当成他喜欢你的话，就大错特错了。他只是出于善良，是的，就是善良。
或许Steve会翻脸。冬兵想。看他一句话把他逼成什么样了。Funny。
事实出乎冬兵的意料，Steve只是来了一个深呼吸，然后按住他的肩膀，仿佛是在催眠自己一般重复：
“你说的没错，是我的错，我的错……”
是的，Steve努力催眠自己，说服自己，是自己神经过敏，冬兵并没有恶意。毕竟地狱“hell”这个词只是冬兵的口头禅而已。冬兵的善变与尖刻，是因为硬性指令，噢这是不可避免的啊。Bucky理所应当会认为自己拿他当替身，他不能怪他无礼，毕竟这是任何人都受不了的不是吗？只要硬性指令解除，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早晚的事。
冬兵面无表情的望着他，然后他听到了Steve的呼唤：
“Wi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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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楼楼坚持码字~真的，如果亲们能多说上几句，楼楼会很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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