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最好还乖乖呆在我身边,否则,梁山伯真出了什么事,我可不敢保证跟你没什么关系啊。”英台早已气的说不出话来 ,一想到自己和山伯的遭遇,想哭却又不想让马文才看自己的笑话,于是强忍着要哭出来的冲动。可是她已经红了的眼角却没有逃过马文才的眼睛,看见她这副样子,他不禁有些心疼起来,自己明明是打算想和她心平气和地谈一谈,却没想到到最后变成了这个局面“英台,你总是能打乱我的计划,让我措手不及。”二人就这样沉默了一会,一阵敲门声响起。
“少爷少夫人,奴婢绿绮来伺候两位主子梳洗。”
听闻此言,文才有些慌乱,而英台却不为所动,仿佛没有听到一样。文才看到她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忽然一个健步走过去,将英台按倒在床上,毫无防备的英台不禁大叫了一声。而门外的绿绮听到她的叫声不禁红了脸也慌了神,定了定神,快步地离开了。
房间里的马文才,这才送了一口气,床上的人已经忍无可忍给了他一个巴掌“马文才你干什么?!”马文才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英台就这样挣脱了他的桎梏,坐起身来。马文才不在乎地笑笑“我当然是不想误会我们不和了,新婚之夜,新娘子的礼服都没有换,让别人知道了会怎么想我们?怎么想我马文才?这个人,你祝家丢的起,我马家可丢不起。说完又俯身拿起了床上的白绢,从书桌抽屉里找出了一把匕首划破了自己的手指将鲜血滴在上面。素色的绢上立刻开出了一朵朵耀眼的红梅。”
“自欺欺人”英台在一旁看着他的行为不屑地说道。“英台,我可是为了保护你啊。你说今天你要是拿不出这块白绢,别人会怎么想,又会怎么说呢?”英台竟想不出话来反驳,只能愤愤地在一旁生闷气。“我告诉你马文才,我是不可能会去给你们马家的长辈敬茶的,因为我根本就没打算真的当你们马家的媳妇。”“你……”马文才气结。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开口说话,于是却变得阴冷起来“是吗?这你可说了不算,我和你已经拜过堂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马家的人。至于敬茶,你爱去不去,反正到时候你损的还是你祝家的颜面。嫁出去的女儿新婚第一天就不事舅姑,传出去,我岳父岳母怕是要抬不起头来了吧?”英台心里开始有些动摇,虽说自己知道这是他的激将法,可他说的却是不无道理。
绿绮再次来到房门口时,竖着耳朵听了老半天,确定里面没什么情况了才敲门。英台开门让她进来,绿绮行完礼后就要伺候二人梳洗,可是二人都拒绝了。她于是走到床边整理床铺,趁机也收走了床上的的白绢准备拿回去复命。一旁的文才将这动作收入眼底,脸上不觉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
“少爷少夫人,奴婢先行告退。”绿绮收拾好床铺以后就先走了。马文才看着坐在镜子前面若有所思英台“走吧夫人,我们该去大堂见见长辈了。”说完又要伸手去牵她,却被英台甩开,马文才笑笑收回了手。英台起身走在了前面。
前厅里除了马太守还有一帮昨夜未归的宾客和少数几个亲戚。大家正一边恭维着马太守说些有福气之类的话,一边等着看新人敬茶。“你走前面。”英台快到大厅的时候,看见厅里的情况于是停下来让文才领着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