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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文贴】《长恨歌》/启红长篇/慢热/带H/高虐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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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6楼2016-03-19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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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9楼2016-03-20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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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0楼2016-03-20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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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原著里二月红也是抽大烟的…
        鸦片厉害啊。九门里解九老六二爷都有染什么的qwq
        细思恐极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01楼2016-03-22 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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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把…………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2楼2016-03-22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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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火足足烧了五天五夜。有如张启山所料,将长沙焚成了一片断井颓垣。那一日他望着天边渐渐升起的朝阳,金光遍布,却叫他觉着那么凄凉。
            他们最终还是回去了。
            水精帘里颇黎枕。那房里是多填了一面苏绣屏风。一边的花瓶中零落地插着一两枝腊梅。青丝长发,二月红歪在床上陷入一片烟丝醉软。
            他沾上了。
            轻轻嘬上一口,那略显得厚重的香气软了他的身子。回想起当时初沾鸦片的时候被呛得天旋地转,不由黯黯摇头。他曾经便是最厌恶这气味了。甚至连烟土都敬而远之。
            当年还自惜,往事那堪忆。
            骨骼碎裂的疼痛感时常发作。那一回疼的实在熬不过去,才碰了这东西。张启山知晓了,也不言语,只静静坐在那里。便是这一口呛得他咳的撕心裂肺。也是这一口,叫他从此欲罢不能。
            他恨,但不悔。
            那孩子最终下落他也不晓得,交给张启山安排去了。长沙已然元气大伤,想来短期内没他登台子的地。这才由他终日斜倚在床沿上,百般无聊之际望着那瓶里的梅花出神。往常年份,他可都愿意到园里去看花。以为折下了枝桠便是糟蹋了。眼下插在瓶子里,凄凄冷冷好不残伤。与自己的现状,倒是相得益彰,更引人触景伤情。
            暗嘲。
            猛听闻门外有脚步声,像是靴子走路的声响。大约是张启山来了。
            出了这样大的事,张启山也很是不容易。点火的人和警卫部长当场就遭了枪毙。上头的人自然晓得这事怪不了张启山,但后者显然无意再不知羞耻地白坐这位置了。辞了官,心头也总算好受了些。在自家收成里分了一半散给穷人,重建房屋,补补家用。长沙百姓自然也是心存感激的。便是谴责之声也少有耳闻,倒落得个耳根清净。
            最叫他揪心的,便是眼前歪在床边的二月红。他是瞧着那人日复一日地消瘦下去的。瞧着那人原本如秋波水润的眸子渐渐暗下去,终日锁着眉,形同枯槁一般地偎在屋子里吞云吐雾。见他颓一分,他心头也就紧一寸,勒的他喘不过气来。
            他的红儿。
            “启山……”
            吞云吐雾,同翻云覆雨差不了几个字。待他一进门那人便贴了上来,抬头就去吻他的唇。舌头探入搅动,两人便搂着滚到了床上。
            “给我。”
            承欢,承欢。他叫的妖娆,再不忌讳。长长的吟,轻轻的叹。胸膛起伏,身子微微颤抖。他此时是什么?还是人么?仿佛他二月红便这么陨落了似的。他不愿再去想,迎合着张启山的动作仰面呻-吟。脑中却是混沌,像盛了污水一样洗濯不去。
            废了,他废了。想到这儿那脱了力的感觉犹如藤蔓一般蔓延上了他的身子,释放了。叫他伏在了张启山胸前。青丝散漫。他不是不曾落泪——那却不是哭。眼下可是张启山头一回看到他哭了。
            “启山……我废了啊……”
            他哭的凄惨,却是真的伤心。高兴时便开怀,悲切时便哀哭。他从不吝啬自己的悲切,倒教他不必为憋回眼泪白费心思。那滚烫的热泪——就这样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撒在那人颈边项上,顺着锁骨又流动下了皮肤,床上一两点斑驳的泪痕。先是带声的啼哭,渐渐化作无声的啜泣。
            啼枯湘水竹,哭坏杞梁城。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若是到了伤心处,却也无意掩饰。张启山不言,轻轻抚上他脊背。待他哭的几乎没了力气,才伸手撩开他的长发,将脸上剩下的泪痕拂去,低声道,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戒了吧。我帮你。”
            那人垂着头,一动也不动。看不见脸上表情。许久才缓缓点头。


            IP属地:上海203楼2016-03-25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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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4楼2016-03-25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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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晚上再更怕吓到你们……


                IP属地:上海205楼2016-03-27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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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许。
                  “放手!!啊!!!”
                  长声的惨叫划破红家戏苑的暮色。下人们纷纷逃离,或是捂起了耳朵。他们不忍听,也不敢听。
                  房内,倒地的屏风,血染的画。那是什么画?——【剩山图】么。屏风木质甚好,摔在地上也未有残破。丝绢绣布下一刻却被利刃戳破,寒光将金丝藕线,江南花鸟,统统割作两截,命丧当场。
                  房内对峙的两人。
                  “你放开我!!”
                  二月红的额角破了。发鬓之间的位置腥甜的颜色。缓缓流动的暗红色液体顺着眉毛流淌下了,蒙了半边眼睛,看不分明地眯着眼。手,他骨节分明,略显苍白的手被张启山狠狠握住,攥在手心的匕首摇摆不定,难以取舍。张启山握着刃口。昏黄灯光下他的血和二月红腕上不浅的疤痕融汇交和,相斥,相溶。
                  “把刀放下!!二月红!你寻什么死!!”
                  他割腕的伤口还在噗噗冒血。
                  “滚开!都滚开!!!”
                  他歇斯底里的吼叫着。疯狂达到的力气猛地挣开了张启山的钳制,匕首就正对着自己心口。不及刺下,失了重心登时已然摔在了一边的花瓶侧。乾隆年的青花瓷粉碎。那暗黄的腊梅——曾被鸦片味掩盖的淡香,此刻也被伤的支离破碎,花枝委地。瓷片割破了腿上皮肤,但二月红丝毫察觉不着——那浑身蚁噬的痛楚已然叫他顾不得了。他此时只想自行了断,一了百了。想抬手结果了自己,要紧关头偏偏失血过多,手不听使唤。他躺在地上,身边陶瓷碎片,断锦残绸,一副颓然景象。月白衣裳上血迹斑斑,好一似啼血子规。听得脚步渐进,身子被张启山抱到了床上。
                  没话,那人撕下布条给他裹伤,上好的苏绣眼下作了纱布,血染鸳鸯锦。他说不动话。嘴唇发白,目光涣散,半垂下眼睑。张启山先给他止住了腕处伤口,随后便步出了房间。回来时带了一些烧酒和金疮药。蘸着酒给他擦头上伤口,烧的二月红“嘶”了一声。再给他处理了腿上身上的割伤,张启山才逐渐安下了心。见他已然没力气举手,仍旧攥着那匕首不放。只得轻轻掰开他那因攥的太紧而发白的指间,将匕首放到了上衣口袋里。太险了。要不是自己动作快,那人寻了短见。正想着,把自己手上的创口一并裹上。唤来下人将房里收整。康姨进了房,见到满地狼藉便先吃了一吓,再见到二月红模样的时候竟然说不出话来,跌坐在地上开始嚎哭,
                  “咱家的老爷啊……好好的一个人怎生弄成了这样……佛爷您可得救救他……要不……怕是……”
                  张启山微微皱眉。他怕吵着那人难得清静,叫她草草收拾了下房间便打发她去整点吃的来。的确必要。那人已然有三天水米不打牙了。
                  待她一走,张启山便隐约听见二月红口中嘀咕着什么。俯下身去听,原来是“冷”。那人身子直抖,赶忙用厚实被子裹上抱住。又是一阵一阵的抽搐。死死拽住张启山的手不放。过得好一会儿感到手上力量有些松动,低头去看。二月红像是恢复了些个神智,眼神凝聚了些,轻声说道:
                  “启山,对不住。”
                  “有什么对不住?你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你同我说的,练戏最宝贵一张脸一双手,再别寻死觅活才是真的。”
                  二月红勾唇笑了笑,算作是回应。
                  “唱戏呐——我这就给你唱。唱【牡丹……”
                  “歇着吧。等好了,唱多久都乐意听。”
                  “嘿嘿。”
                  二月红似乎又有些恍惚。
                  “你待我真好。死了也不枉。”
                  说着便垂下了头,睡去了。张启山就这样搂着他,直到破晓。早上康姨才拿了碗薄粥进来——原是昨晚想端来的,见二月红已然睡下才作罢。张启山将稀粥放在一边,待二月红醒转,才扶起他上半身,一口一口喂他。勺子,还是嘴?不知晓。约莫是都有罢。
                  便是这大半个月,张启山几近寸步不离的守在那人床边。顾不得流言蜚语——听多了也就无所谓了。待额上的伤渐渐长好,将微微有些深色的痕迹隐在黑发中;手腕上的割痕化作浅浅一尾游鱼;脸上渐渐恢复了血色,话渐多,这才认定该是好了。
                  后来一日,阿四来瞧他了。基本是空手来的,想必不知该带些什么,只有些个零散小物。他跪在床边上低着头,闷不吭声。他总觉得那天二月红出事张启山多多少少有些过失。也自惭未能出力,才跪在床边不晓得说什么。张启山没有旁观他们师徒对话。只听二月红和他轻声交谈了几句,阿四便辞别了。脸上表情舒展了些,消了些许黑气。
                  阿四,或者说该叫陈皮阿四,今年已经二十好几了吧。一口的江浙口音早就褪去,长沙同样在他身上细细雕琢下了痕迹。张启山随后进了屋,见二月红气色不错,随即探问道:
                  “天气不错,出去走走么?”
                  “嗯。”
                  懒懒作答。
                  春日,还是春日。
                  阳光是好。二月红披着红袍,裹了一件狐皮领坎肩。极少地与张启山一同上街去了。
                  春眠不觉晓。时候尚早,满城的人尚未醒来。长沙已在逐渐复苏。大火带给他的伤疤,将由这座城里的人流来洗刷。随后这座城也将洗涤人心上的旧创。洗去褐色疤痕,露出新生色彩。那桥边,杏树得幸还活着。在春日的阳光下绽放那一小片嫣红。忽地想起什么来了,揶揄道:
                  “你记得答应了我什么没有?”
                  “什么?”
                  “你说,待我好了给你唱【牡丹亭】,唱多久你都乐意。你说了的。”
                  “是了。你现下要唱?”
                  “可不?便唱。”
                  二月红说着便唱了。唱的轻,带着些原声。一小段【步步娇】,半段【醉扶归】。
                  “袅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停半晌整花钿,没揣菱花偷人半面。迤逗的彩云偏。”
                  “你道翠生生出落的裙衫儿茜,艳晶晶花簪八宝钿。可知我一生儿爱好是天然?”
                  春光明媚。二月红笑的天然。趁着没人轻倚在张启山身侧,将春光映入他心里。笑道:
                  “你瞧,我呀,可全好了。”


                  IP属地:上海206楼2016-03-27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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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8楼2016-03-27 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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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9楼2016-03-27 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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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写的渣但是有点想申精什么的qwq
                        带h会被交给警察叔叔的吧喂。
                        然而吧里的申精贴居然被删了??
                        excuse me??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10楼2016-03-27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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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点更新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1楼2016-03-27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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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大大棒棒棒(๑´ㅂ`๑)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2楼2016-03-28 0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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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3楼2016-03-28 1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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