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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想娶一百个漂亮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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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投胎成男儿之前都交给你来保管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6-01-25 15:14回复
    (从马车上跳下来的时候,脚腕处传来一声清晰的“喀哒”,便有疼意传上来,使人热泪盈眶,擦也不及。硬是不让霍珠扶起,小袖几卷,一边抹泪儿一边往阿玛房里跑。)
    “阿玛~阿玛~”
    (离门还有很远,便叫起来,声音里有哭腔,却是前所未有的快活。一瘸一拐,跑得不快,鞋尖上半颗珍珠磕绊在门槛上,差点儿摔一交。)
    “好美今天可高兴啦,又可委屈呢!”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6-01-25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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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力思索惠嬷嬷的教导,福身给阿玛行礼。却不大记得,到底是左膝屈还是右膝屈,手儿要叠在身子哪一侧?只好左右各行一次,总归不会再错。行罢礼,脚踝更疼,双臂高高伸着,要他抱。)
      “好美也不知道~就是刚才响了一下,有点儿疼。”
      (脚上的疼,虽然前所未有,却并不能分散自个儿的注意力。心心念念惦记着方才街口上的一幕,也学阿玛,把小眉头皱起,紧紧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6-01-25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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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断断……断了?一时愣了,才擦干的眼泪又淌出来,顺着脸颊上泪痕的轨迹,一点一滴汇聚到下巴尖儿上。忍不住抱着他的脖子,嘤嘤地抽泣起来:)
        “断了怎么办呢?就跑不到阿玛怀里了呀~”
        (泪水洇湿了他肩头的一团蟒龙,使金线暗淡,蓝线却格外鲜明。很怕它沾染了水气而活过来,毕竟,它的眼珠子那么大又那么凶,如果活了,会不会再把阿玛的脸抓坏?便努力忍泪,卷着袖子,拼命擦他肩膀上的、我的泪水。)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6-01-25 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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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蟒龙上的水,已擦得半干,两只很凶的眼珠正以混沌颜色,死气沉沉地注视着我。笃定它一定不会活过来逞凶,才稍微松了口气,又拿掌心熨上蟒顶犄角,心中默念,请它一定要一直这样乖。)
          “是疼的。”
          (听阿玛的话,很认真地将脚悬空扭动起来。一疼,就又想哭,可是看着阿玛脸上突兀的伤痕,咬牙决心忍耐。连泪水与疼痛,一齐忍耐。)
          “阿玛,要是好美的脚没断,以后上街,能不能自己管钱呢?”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6-01-25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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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瘪瘪嘴,很深很深地吸一口气,很慢很慢地呼出来。如此才能不怕,不怕就不疼了,也不会再哭。摸摸眼角,果真没有再流泪——或许是阿玛捏了两下,脸上暖了,便无泪可流。很高兴自己终于克服了一样坏毛病,也去摸摸阿玛的脸,指尖轻,如蜻蜓的尾巴尖儿,绕着伤疤柔柔地一划。)
            “好美今天看到一个好看的姑娘!”
            (不流泪了,便有余力来笑,眼儿眯着,上扬的嘴角边有一对浅浅酒窝。)
            “她穿一身白,跪在一块写满字的木牌边上,听说只要五两银子,她就能跟好美回家啦!可是霍珠好生小气,愣是扣着钱袋子不松,后来、后来——”
            (一时委屈,更生气,小小的胸口起伏不止。伸指一捏,比出绿豆大的一点指尖:)
            “后来被一个矮子抢去了!可恨,那矮子只比好美高这么一滴滴!”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6-01-25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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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话好不欢喜,乐得合拢双掌,击出三声脆响来。阿玛说的话,总是这样光明伟大,美好得令人如沐春风。如果现在坐的不是书桌,而是一张又软又阔的大床,我就该仰面儿躺下,翻左覆右打几个滚儿啦!也知自己应当更庄重些,可就是忍不住,双手背在伸手,下巴尖儿向他够着,粉嘟嘟的小嘴努着,差一点儿就能亲到他的脸上去啦。)
              “阿玛真好~”
              (终究还是没有够着他的脸,险险亲在他的领扣儿上,忽然不好意思起来,吐了吐舌头,低头笑了。据说过了今年冬天,好美就又长大一岁了。可是个子要什么时候长呢?会不会就在除夕夜,睡一觉起来,就比去岁高几寸呀?忽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儿,仰起小脸期待地看着他:)
              “阿玛能带好美一起去吗?在阿玛不打仗、不巡营、不上朝也不和伯王叔王们聚在一起说小话儿的时候,出门就带上好美行嘛~”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6-01-25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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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着茶杯,嫌烫,鼓起腮帮子吹了又吹。阿玛这里的茶水从不加糖,不知道为何他喜爱这样苦涩的东西。趁茶未泡浓,赶紧呷上一口,润了喉咙,便拢在掌心里暖手。)
                “没啦!这一句还是去年除夕学的~好美只看过两次相声呢!”
                (腮帮子又鼓起来,摆明不是吹茶,而是不忿,特别特别的不忿。说相声这么好玩的事,却不能在王府里常常见到,跑到外头去看,怕额涅着急,又不能尽兴!不知道阿玛会不会买两个说相声的回来呢?想想,有点儿小激动,恍然又记起另一个,忙着说出来让阿玛夸赞。)
                “黄……黄袍加身!这个算不算呀?”


                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16-01-26 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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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个词这么厉害!像御用之物一样好,必须要向玛法上贡呢!小脸被阿玛捧着,好幸福,只是阿玛的力气有点儿大啦,掌心的茧子也特别硌人,因为这样,点头变成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只好金鱼一样嘟着嘴,唔噜唔噜地表示:)
                  “吼的~租豆了~”
                  (没来得及放下的茶杯,里头的茶水只喝过一小口,一时倾溅了一点点出来,滴在指上,像被虫儿嵌了一口,好疼!便彻底端不住了,向前一丢,满盏热水全泼在阿玛前襟儿上啦。水流从光洁挺阔的马褂上滑落,点点滴滴洒在裤子上,看起啦……看起来……唔,不行了,忍不住笑出来啦!)
                  “嚯嚯嚯……阿玛好像尿裤子了一样诶!”


                  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16-01-26 0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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