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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博弈
「赭杉，你放弃吧，有些事情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墨尘音坐在床上扭过头不理他，但腰间的束缚仍然不管不顾不愿放开。
「师尊，宗主已经更改了配方，这个药只需要七天喝一剂就可以了。」赭杉军难以置信自己原来也可以这么软糯地说出类似于哄孩子的音调，只是这个『孩子』绝对比那些普通熊孩子要难哄十倍。
「所以，这个东西你是打算要我喝三十八次，哈……苍师兄还真是为吾着想。」墨尘音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一想到苍和自己说的那件事情，简直……
「宗主很担心师尊，要我无论如何盯着师尊把药喝下去。」赭杉军不明白师尊那个『三十八次』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师尊以为他要喝九个月的药吗，「这个药只要喝两个月就够了，两个月后他会再来换药方。」
说来说去，还不是要吃药，难道换一种药它就会变成甜的了吗？墨尘音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闭上眼睛不说话，他就是不喝，谁能奈何？
第一回合，出师未捷，赭杉军终于明白宗主为何会那样叮嘱自己。
——『赭杉军，不管用任何方法，都要让你的师尊把药喝下去，记住，是任何方法！』
唉，赭杉军看了看炉子上煎好的药，思考如何开始下一回合的纠缠。
见赭团子久久不进来，墨尘音暗松一口气，知难而退是好事，希望他能继续这个好习惯。
而事实证明我，迎难而上才是赭杉军做事的原则，他端着药碗和饴糖进来，故意流露出甜甜的微笑，把两者放在师尊面前。
墨尘音在他开口之前先一步伸出手，把糖吃了，把药留下。
这一招『先苦后甜』千年前紫荆衣就用过了，而墨尘音仍是抵死不从。
看到药碗旁的饴糖没了，赭团子甜甜的笑脸一秒僵滞，「师尊，你怎么可以只吃糖不喝药……」喉头打滚，简直快哭出来了。
「乖，对于师尊来说，吃糖就是吃药，甚至比吃药效果还好，所以你可以把药拿走了，以后拿糖来就好。」墨尘音捏了捏赭团子快哭的小脸，很是欣慰地说道。
第二回合，赭团子再败。
墨尘音静等着他第三次的软磨硬泡，然而那团红色却一直没有再进房门来，干躺在床上，左翻右滚，反而有些无趣。
经过一日的修养，墨尘音感觉恢复了不少力气，只是身体还有点虚，扶着东西勉强可以站起来。
「师尊，你怎么起来了？」赭杉军在厨房听到开门的声音，跑出来一看才发现师尊正倚靠房门站着，忙放下手中的活过去扶他。
「你还没放弃吗？」墨尘音闻到厨房里飘出来的中药味，隐隐地皱起眉头。
赭杉军轻抿双唇，意外没再提起喝药的事，「师尊怎么下床来了，宗主说你没事最好在床上躺着，有什么事情吩咐我一声就好。」
「宗主还跟你说了什么，能不能一次说清楚，吾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墨尘音算是怕了他那句『宗主说』，也不知道苍到底给他灌输了什么，让他趁早把话吐出来，免得再被杀个措手不及。
「宗主说师尊有时候会比较像小孩子，需要好好哄才能听话。」其实宗主说的话很深奥很拗口，赭杉军大致回忆一下，翻译成白话给他听。
「还有吗？」
「宗主说师尊很喜欢开玩笑，所以不需要每句话都太当真。」
墨尘音的眼角抽了一下，「还有吗？」
「宗主说师尊身体不好，不宜劳累，而且绝对不能引动真气。」
墨尘音半张脸埋在阴影里，「还有吗？」
「宗主说师尊是他好友生前最重要之人，所以他绝对不会放任不管。」
墨尘音哭笑不得，他对他那两个顽劣之徒一直放养，却对自己紧抓着不放，苍师兄还真是好情谊，「还有吗？」
「宗主说，如果师尊问起他究竟吩咐了赭杉什么，就让我告诉师尊，『如果师弟再继续任性，苍只会吩咐更多。』」
墨尘音一阵眼花，险些再昏过去，「好，很好，赭杉军，吾衷心建议你，从明日起你就到天波阁去……」
不等他把话说完，赭团子已经一把抱住了他，把头埋进师尊的怀里，不管他如何挣扎都坚决不放手。
「好啦好啦，吾跟你开玩笑的，你连吾的气话都听不出吗？」身上的团子还是紧抓着不放，墨尘音知道他的性格一向认真，难免听进心里去了，摸着他的脑袋安慰道，「是师尊错了好不好，吾给你赔礼道歉，除了吃药，师尊什么都答应你，连苍师兄说的那些也一并答应。」
赭团子这才勉强从他怀里松出来，两眼果然已有几分泛红，「真的吗，师尊不可以再骗赭杉，以后也不可以再开这种玩笑。」
墨尘音笑着捏了捏他的脸，「真的，赭杉说什么师尊都答应，除了吃药。」
第三回合，赭团子依旧败。
墨尘音让赭团子扶自己去阴阳泉，身体经过一阵冰一阵火，冷汗热汗早就黏了一身，赭团子坚持要帮师尊洗澡，墨尘音前言在耳，只得遂了他。
不过，他也不需要连脱衣服这种事情也帮自己做吧，还是他一直对自己曾经剥光了他的衣服而心存芥蒂？墨尘音坐在石椅上，静看自己的乖徒儿如何手忙脚乱地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师尊。」赭团子扶他站起来，把手伸向他的裤腰带。
「好啦，这条就不用了，穿着它也可以下水。」墨尘音捏住他的小手，不让他再继续。
赭团子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抬头看向他的师尊，小嘴抿成一颗，两颊的肉肉似乎比往常更鼓了，墨尘音实哪能忍得住这画面，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在他的小脸上捏了一把。
与此同时，腰上一松，里裤沿着大腿落在了地上。
「赭杉，你……」墨尘音腾地绯红上脸，明明面前只是一个半人高的团子，却还是不好意思地把头偏了过去。
「师尊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又哪里不舒服了？」赭团子担心地抱过来，胸前好像抵住了什么东西，有点痒痒的。
「没有，一点也没有，我们还是快点洗澡吧。」
墨尘音只想快点下去，用冷水好好让自己冷静冷静，一脚刚往冰泉那里走了一步，立刻被腰上的那只团子拉往另一个方向。
「师尊不能泡冷水，来和赭杉泡炎泉。」
「这个季节泡炎泉，你不嫌热吗？」
时至八月，秋老虎刚走不久，正值飒爽，但泡温泉还嫌太早，需得寒冬初雪时分，最是滋味。
「赭杉不怕。」
赭团子两手拽着师尊的胳膊，往炎泉里走，墨尘音拗不过他，只得和他一起下到炎泉里去。
炎泉里的水温暖异常，墨尘音觉得整个身子都松快了不少，背后传来一阵一阵的触摸感，他知道是那个小东西在帮自己擦背，「洗澡为什么不用浴布？这样多麻烦。」
「这样洗干净嘛。」师尊的皮肉白白细细，赭团子两只小手轻轻地在上面搓着，想着一定要小心点，可不能被自己擦疼了。
这样搓背实在有点痒，墨尘音知道他一片好意，也就随他去，但是情况似乎变得越来越不对。
起初墨尘音还能凭先天的定力忍住，到这两只小手捏到腰间的时候，墨尘音切实感觉到不妙了，「赭杉，你能不能别捏这个地方？」
「嗯？师尊这里疼吗？」
「不是，只是有点……痒。」
「哦，那赭杉捏重一点。」于是手上加重了一点点力道。
墨尘音深吸一口气，「不用了，这里已经够干净了，你不用再搓了。」
「嗯……好吧。」虽然赭团子觉得还不够，但师尊都这样说了，也就只好招办，然后往胸膛上进发。
墨尘音觉得自己快疯了，这两只手哪里是在给自己洗澡啊，分明就是两只魔爪，光明正大地折磨自己，还得憋着不能叫出来。
而那两只魔爪的主人正十分认真投入地给自己『搓澡』，全神贯注以至于完全没注意到自家师尊此刻的神情。
「赭杉，你就不能再重一点吗？」墨尘音的声音已经发虚，再这样下去只怕气都要接不上了。
「但是我怕弄疼师尊。」赭团子的两只手就像两团棉花，轻轻地抬起师尊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臂弯里。
「师尊不怕疼，真的一点也不怕！」墨尘音在心里暗自发誓，以后绝对绝对不可能再让他帮自己洗澡。
「哦。」赭团子嘴里应道，心里却想师尊连药都怕喝，怎么可能不怕疼，八成又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于是继续轻柔地搓捏着大腿内侧，再一点一点往外围延伸。
一个澡耗费了大半个时辰才洗完，墨尘音觉得这已经不能称之为洗澡，而是作孽，自作孽。
「师尊，你很累吗？我看你脸色好像不太好。」赭团子望着师尊额头上的水珠，分不清那是水还是汗。
墨尘音闭着眼睛，全身因耗费了太多意志力而瘫软下来，连说话都觉得困难。
「师尊，你想睡觉吗？赭杉抱你到房间里睡。」
墨尘音意识早已模糊，点了点头，又想着赭杉还小，哪里抱得了自己，于是勉强用上最后一丝气力撑起身体，在赭团子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倒进卧房里。
赭团子拿走裹在师尊身上的浴布，替他从头到脚擦干水渍，再换了一床新的被子给他盖上，指尖运转真气捋过他墨蓝的长发，把发间的水一点一点蒸干，等到一切完毕后，墨尘音早已熟睡，不省人事。
「师尊。」赭杉军轻轻地唤了声，对方没任何反应，再蹑手蹑脚地出门，端了药碗、清水和饴糖进来。
「师尊，抱歉了。」赭团子仰头喝下一口药，含在嘴里，贴上师尊的嘴唇，一点一点地灌进去。
第四回合，赭团子完胜。
「赭杉，你放弃吧，有些事情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墨尘音坐在床上扭过头不理他，但腰间的束缚仍然不管不顾不愿放开。
「师尊，宗主已经更改了配方，这个药只需要七天喝一剂就可以了。」赭杉军难以置信自己原来也可以这么软糯地说出类似于哄孩子的音调，只是这个『孩子』绝对比那些普通熊孩子要难哄十倍。
「所以，这个东西你是打算要我喝三十八次，哈……苍师兄还真是为吾着想。」墨尘音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一想到苍和自己说的那件事情，简直……
「宗主很担心师尊，要我无论如何盯着师尊把药喝下去。」赭杉军不明白师尊那个『三十八次』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师尊以为他要喝九个月的药吗，「这个药只要喝两个月就够了，两个月后他会再来换药方。」
说来说去，还不是要吃药，难道换一种药它就会变成甜的了吗？墨尘音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闭上眼睛不说话，他就是不喝，谁能奈何？
第一回合，出师未捷，赭杉军终于明白宗主为何会那样叮嘱自己。
——『赭杉军，不管用任何方法，都要让你的师尊把药喝下去，记住，是任何方法！』
唉，赭杉军看了看炉子上煎好的药，思考如何开始下一回合的纠缠。
见赭团子久久不进来，墨尘音暗松一口气，知难而退是好事，希望他能继续这个好习惯。
而事实证明我，迎难而上才是赭杉军做事的原则，他端着药碗和饴糖进来，故意流露出甜甜的微笑，把两者放在师尊面前。
墨尘音在他开口之前先一步伸出手，把糖吃了，把药留下。
这一招『先苦后甜』千年前紫荆衣就用过了，而墨尘音仍是抵死不从。
看到药碗旁的饴糖没了，赭团子甜甜的笑脸一秒僵滞，「师尊，你怎么可以只吃糖不喝药……」喉头打滚，简直快哭出来了。
「乖，对于师尊来说，吃糖就是吃药，甚至比吃药效果还好，所以你可以把药拿走了，以后拿糖来就好。」墨尘音捏了捏赭团子快哭的小脸，很是欣慰地说道。
第二回合，赭团子再败。
墨尘音静等着他第三次的软磨硬泡，然而那团红色却一直没有再进房门来，干躺在床上，左翻右滚，反而有些无趣。
经过一日的修养，墨尘音感觉恢复了不少力气，只是身体还有点虚，扶着东西勉强可以站起来。
「师尊，你怎么起来了？」赭杉军在厨房听到开门的声音，跑出来一看才发现师尊正倚靠房门站着，忙放下手中的活过去扶他。
「你还没放弃吗？」墨尘音闻到厨房里飘出来的中药味，隐隐地皱起眉头。
赭杉军轻抿双唇，意外没再提起喝药的事，「师尊怎么下床来了，宗主说你没事最好在床上躺着，有什么事情吩咐我一声就好。」
「宗主还跟你说了什么，能不能一次说清楚，吾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墨尘音算是怕了他那句『宗主说』，也不知道苍到底给他灌输了什么，让他趁早把话吐出来，免得再被杀个措手不及。
「宗主说师尊有时候会比较像小孩子，需要好好哄才能听话。」其实宗主说的话很深奥很拗口，赭杉军大致回忆一下，翻译成白话给他听。
「还有吗？」
「宗主说师尊很喜欢开玩笑，所以不需要每句话都太当真。」
墨尘音的眼角抽了一下，「还有吗？」
「宗主说师尊身体不好，不宜劳累，而且绝对不能引动真气。」
墨尘音半张脸埋在阴影里，「还有吗？」
「宗主说师尊是他好友生前最重要之人，所以他绝对不会放任不管。」
墨尘音哭笑不得，他对他那两个顽劣之徒一直放养，却对自己紧抓着不放，苍师兄还真是好情谊，「还有吗？」
「宗主说，如果师尊问起他究竟吩咐了赭杉什么，就让我告诉师尊，『如果师弟再继续任性，苍只会吩咐更多。』」
墨尘音一阵眼花，险些再昏过去，「好，很好，赭杉军，吾衷心建议你，从明日起你就到天波阁去……」
不等他把话说完，赭团子已经一把抱住了他，把头埋进师尊的怀里，不管他如何挣扎都坚决不放手。
「好啦好啦，吾跟你开玩笑的，你连吾的气话都听不出吗？」身上的团子还是紧抓着不放，墨尘音知道他的性格一向认真，难免听进心里去了，摸着他的脑袋安慰道，「是师尊错了好不好，吾给你赔礼道歉，除了吃药，师尊什么都答应你，连苍师兄说的那些也一并答应。」
赭团子这才勉强从他怀里松出来，两眼果然已有几分泛红，「真的吗，师尊不可以再骗赭杉，以后也不可以再开这种玩笑。」
墨尘音笑着捏了捏他的脸，「真的，赭杉说什么师尊都答应，除了吃药。」
第三回合，赭团子依旧败。
墨尘音让赭团子扶自己去阴阳泉，身体经过一阵冰一阵火，冷汗热汗早就黏了一身，赭团子坚持要帮师尊洗澡，墨尘音前言在耳，只得遂了他。
不过，他也不需要连脱衣服这种事情也帮自己做吧，还是他一直对自己曾经剥光了他的衣服而心存芥蒂？墨尘音坐在石椅上，静看自己的乖徒儿如何手忙脚乱地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师尊。」赭团子扶他站起来，把手伸向他的裤腰带。
「好啦，这条就不用了，穿着它也可以下水。」墨尘音捏住他的小手，不让他再继续。
赭团子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抬头看向他的师尊，小嘴抿成一颗，两颊的肉肉似乎比往常更鼓了，墨尘音实哪能忍得住这画面，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在他的小脸上捏了一把。
与此同时，腰上一松，里裤沿着大腿落在了地上。
「赭杉，你……」墨尘音腾地绯红上脸，明明面前只是一个半人高的团子，却还是不好意思地把头偏了过去。
「师尊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又哪里不舒服了？」赭团子担心地抱过来，胸前好像抵住了什么东西，有点痒痒的。
「没有，一点也没有，我们还是快点洗澡吧。」
墨尘音只想快点下去，用冷水好好让自己冷静冷静，一脚刚往冰泉那里走了一步，立刻被腰上的那只团子拉往另一个方向。
「师尊不能泡冷水，来和赭杉泡炎泉。」
「这个季节泡炎泉，你不嫌热吗？」
时至八月，秋老虎刚走不久，正值飒爽，但泡温泉还嫌太早，需得寒冬初雪时分，最是滋味。
「赭杉不怕。」
赭团子两手拽着师尊的胳膊，往炎泉里走，墨尘音拗不过他，只得和他一起下到炎泉里去。
炎泉里的水温暖异常，墨尘音觉得整个身子都松快了不少，背后传来一阵一阵的触摸感，他知道是那个小东西在帮自己擦背，「洗澡为什么不用浴布？这样多麻烦。」
「这样洗干净嘛。」师尊的皮肉白白细细，赭团子两只小手轻轻地在上面搓着，想着一定要小心点，可不能被自己擦疼了。
这样搓背实在有点痒，墨尘音知道他一片好意，也就随他去，但是情况似乎变得越来越不对。
起初墨尘音还能凭先天的定力忍住，到这两只小手捏到腰间的时候，墨尘音切实感觉到不妙了，「赭杉，你能不能别捏这个地方？」
「嗯？师尊这里疼吗？」
「不是，只是有点……痒。」
「哦，那赭杉捏重一点。」于是手上加重了一点点力道。
墨尘音深吸一口气，「不用了，这里已经够干净了，你不用再搓了。」
「嗯……好吧。」虽然赭团子觉得还不够，但师尊都这样说了，也就只好招办，然后往胸膛上进发。
墨尘音觉得自己快疯了，这两只手哪里是在给自己洗澡啊，分明就是两只魔爪，光明正大地折磨自己，还得憋着不能叫出来。
而那两只魔爪的主人正十分认真投入地给自己『搓澡』，全神贯注以至于完全没注意到自家师尊此刻的神情。
「赭杉，你就不能再重一点吗？」墨尘音的声音已经发虚，再这样下去只怕气都要接不上了。
「但是我怕弄疼师尊。」赭团子的两只手就像两团棉花，轻轻地抬起师尊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臂弯里。
「师尊不怕疼，真的一点也不怕！」墨尘音在心里暗自发誓，以后绝对绝对不可能再让他帮自己洗澡。
「哦。」赭团子嘴里应道，心里却想师尊连药都怕喝，怎么可能不怕疼，八成又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于是继续轻柔地搓捏着大腿内侧，再一点一点往外围延伸。
一个澡耗费了大半个时辰才洗完，墨尘音觉得这已经不能称之为洗澡，而是作孽，自作孽。
「师尊，你很累吗？我看你脸色好像不太好。」赭团子望着师尊额头上的水珠，分不清那是水还是汗。
墨尘音闭着眼睛，全身因耗费了太多意志力而瘫软下来，连说话都觉得困难。
「师尊，你想睡觉吗？赭杉抱你到房间里睡。」
墨尘音意识早已模糊，点了点头，又想着赭杉还小，哪里抱得了自己，于是勉强用上最后一丝气力撑起身体，在赭团子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倒进卧房里。
赭团子拿走裹在师尊身上的浴布，替他从头到脚擦干水渍，再换了一床新的被子给他盖上，指尖运转真气捋过他墨蓝的长发，把发间的水一点一点蒸干，等到一切完毕后，墨尘音早已熟睡，不省人事。
「师尊。」赭杉军轻轻地唤了声，对方没任何反应，再蹑手蹑脚地出门，端了药碗、清水和饴糖进来。
「师尊，抱歉了。」赭团子仰头喝下一口药，含在嘴里，贴上师尊的嘴唇，一点一点地灌进去。
第四回合，赭团子完胜。
？！小墨你居然有想叫哎，果然是爱的深沉！
……苍师兄你还跟+3说了什么
，觉得小墨会记住你的……呵呵
，要不小赭杉你快想起来前世吧
，小墨因为你受尽相思之苦啊
，看完这章，我恍然大悟楼楼你这文是糖没错，但糖里包着玻璃渣啊
，那个，楼楼呀 咳咳，这篇文写到这里，想也是时候该开始反思反思
最开始的打算，这是一篇温馨、逗逼、傻白甜甜甜甜甜甜甜，偶尔带点肉肉肉肉肉、互宠互暖你侬我侬的生子文；
而现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就变成了甜虐甜虐甜虐甜虐甜虐甜虐虐甜虐甜虐甜地这么一篇作死生子文；
好像除了生子立场雷打不动摇之外，其他设定多少都超出了自己的意料
天可怜见，我真的不想这样啊，只是总觉得太甜不现实，太虐又显得作，所以……这篇文……坑了吧……
那是不可能的
2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
当然是毫不犹豫地选择继续作死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最开始的打算，这是一篇温馨、逗逼、傻白甜甜甜甜甜甜甜，偶尔带点肉肉肉肉肉、互宠互暖你侬我侬的生子文；
而现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就变成了甜虐甜虐甜虐甜虐甜虐甜虐虐甜虐甜虐甜地这么一篇作死生子文；
好像除了生子立场雷打不动摇之外，其他设定多少都超出了自己的意料
天可怜见，我真的不想这样啊，只是总觉得太甜不现实，太虐又显得作，所以……这篇文……坑了吧……
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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