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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昆仑遗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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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太有才了,赞一个。喔不 赞N个!此文实乃天上有,人间难得一回见吖! 这么好的文笔 作者大可自己提笔 在此期待ing 你的佳作


120楼2008-06-20 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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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9.53.245.*
    lz你太有才了!!!!我爱死你了!!!!!!


    121楼2008-06-20 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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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不是续集吗 我是说好想看不是好像 打错


      122楼2008-06-20 1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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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是在支持的文章啊 继续加油


        123楼2008-06-20 1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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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2.221.248.*
           一点水花自海面溅起,离尘笑道:“我可得走了,鲸儿等得不耐烦了。”说罢跳上鲸头。梁思禽回过神来,奇道:“你不带北落师门么?”离尘面色大变,随即稍缓,吟道:“五代灭梁,天机此绝。百年谷兴,或有冤雪。留与灵猫,还望逼劫。北落师门就留与霜姐姐了。”梁思禽一怔,喃喃出神:“五代灭梁,天机此绝。百年谷兴,或有冤雪......”一回神,离尘已站在鲸身上向自己挥手作别。梁思禽心中一急,不由问道:“我们还能再见么?”“我不是早就告诉你答案了么?代我向霜姐姐作别。”一转身,那鲸已是飞快离去了。只留下岛岸上的一个少年,对着离去的人的背影发呆。


           元顺帝至正十五年(1355年)二月,刘福通迎韩山童之子韩林儿为帝,号小明王,国号宋,定都亳州,改元龙凤。
           公元1353年,25岁的朱元璋参加郭子兴的红巾军反抗蒙元暴政,郭子兴死后统帅郭子兴旧部,任韩林儿的左副元帅。

           “那年少年春衫薄,明月照银簪。燕子分别时候,恨风疾云乱。”
           月光下,石桌前,白衣女子看着那躺在桌上的半阕诉衷情,半晌,微微一笑。甫进门的人一见屋内情形,心中一沉,失声道:“晓霜,你......你......”晓霜回过头来看着梁萧一笑:“萧哥哥这半阕词是写着怀念柳姐姐的吧。”梁萧面上更显紧张,嗫嚅道:“我......这......”晓霜突地一叹,自窗口仰望天际:“我这些年来总在想着,若是当初萧哥哥能和柳姐姐一处,柳姐姐定是不会孤老天山的。”梁萧心中一惊,上前环住她道:“晓霜,你别乱想,当初我若能与莺莺在一块,早在一块了。即便没有你,我和莺莺之间也会是这种结局的。”“柳姐姐死时仍是容光逼人,想是一直在等着萧哥哥你能去看她一看的。”晓霜似未听到梁萧的话,继续说道,“这些年我也明白,萧哥哥心中一直都想着柳姐姐的,只是这一片看似自由的海水不仅将潜龙困住,也将你困住了。”梁萧苦笑道:“若说我忘了莺莺,那的确是骗你的。只是,我虽放不下莺莺,更舍不得你......”
           “情到浓时情转无。以往,我虽懂得这句话的含义,却总不解其中情味。我虽对离尘说看透了生死,当时却是看不透的。如今,却是想通了。”她声音甚小,似是自言自语,连梁萧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生又如何,死又如何?思又如何,忘又如何?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万物不过是一物,起始也即是终结,尽头处便是开始。”她突地转身向梁萧笑道,“萧哥哥,我不爱你了。”梁萧心中一凉,半晌才艰涩出口:“晓霜,你方才在说什么?”
           晓霜脱离他的怀抱,走到窗台边。窗边本放着一盆花,如今却只余枯草了。晓霜望月半晌,缓缓道:“三生石上旧精魂,赏风吟月莫要论。惭愧情人相访远,此身虽异性长存。”“此身虽异性长存......”梁萧一怔,便见晓霜衣袖一拂,只觉一股暖流充斥着四周,那枯草竟又复碧绿,还开出花来。“这是......”“生中存死,死中有生,可惜我悟得太迟。但既已懂得,便不枉来人世一趟。”晓霜突地一转身,笑容灿然道:“萧哥哥,我们一块将这下阕写完了可好?”
           夜更沉,墨已浓,毫已蘸,梁萧正执着毛笔,晓霜慢慢吟道:“志未酬,鬓先斑,梦已残。”梁萧一怔,旋即挥笔边笑道:“晓霜,你这是在仿照陆放翁的诉衷情么?”他突地一顿,脑中浮起陆游诉衷情的最后两句,晓霜已然念道:“此生休去,人老沧海,心在天山。”梁萧一怔,看向晓霜。却见她面色如常,温婉浅笑,纵有何话语,竟也说不出口。他呆楞半晌,笔上墨汁已滴在纸上,滴出一个黑点来,慢慢向四周晕散。梁萧回神,见那黑点扩散,不由想起曾经遇过的一个问题:一张白纸被印上了无数的黑点后,它是白纸还是黑纸?
           梁萧奇怪此时自己为何会想到这个,但不知怎的,心中就是这么一亮,双眉一挑,将下阕写完。默看两遍,突地紧抓住晓霜的手,大笑起来:“我明白了白纸黑纸都是纸,世人却偏偏要去苦追。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晓霜,我也不爱你了!”晓霜回叠住他的手,也是轻笑:“真好呢!我们终于都不爱了,真好!”
          


          126楼2008-06-20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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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2.221.248.*
             翌日,梁思禽推开二人的卧室门,发觉二人对视而坐,各有一手交握,竟已一同含笑坐化。


             洞箫声哀婉悲凉,似诉说着无限的悲哀。连海风都被这箫声吹起,宛若一曲大海的哀歌。
             梁思禽一曲吹毕,看向等在船上的女子:“忆雪,你先带着爷爷的骨灰到中土去吧。”面儿微圆的女子眼中闪过惊异,欲问什么,终是行礼道:“忆雪遵命。”梁思禽看着她叹道:“我们从来没把你当外人,你又何必自贬为婢?”梁忆雪仍是垂头:“忆雪只是一个弃婴,有幸被老夫人救起,过了十几年不知本分的日子,如今既已知真相,还望主人成全,让忆雪一报多年恩德。”梁思禽知她素来顽固,一旦认准个事,怎么拉也拉不回,只望日后能慢慢开导。心中一叹,挥手道:“若是如此你能安心些,便随你了。只是奶奶一直把你当亲孙女,你今日这样,她若泉下有知,只怕伤心。”梁忆雪面色一变,还是没说什么,抱着北落师门离开了。
             梁思禽见船行得远了,突地笑道:“你不出来么?”只闻得一阵水声,一道人影已自海面跃出,笑道:“思禽孙儿,功力进步了许多啊,连我的行踪也能察觉了。”梁思禽只是但笑不语。离尘见他此时气势,不由赞道:“也不再是当初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了,倒是沉稳了许多。”梁思禽笑道:“也多亏得当年你临走前的教训。”离尘摇头道:“我可没做什么,只是留下北落师门而已。”梁思禽这才问道:“你方才为何不见北落师门?”“现在还不是相见之期。”突似想到了什么,又是一笑。“那酒鬼猫儿如今可是戒酒了?方才一杯酒放在它面前,却是半滴未沾。”梁思禽答道:“十年前你将它灌醉离去后,它便极少沾酒了。爷爷奶奶坐化那晚,它似有感应地醉在酒窖里,从此再也不沾半滴酒。”
             离尘黯然道:“我这次会来,便是前些日子心中总是不安的缘故,不想霜姐姐当真走了。”低眼,见有一个骨灰坛被置于一个坑里,想起梁忆雪手中所抱之物,不由扬眉问道:“梁萧的骨灰被你妹子带去中土了?谁的意思?”“十年前奶奶便要爷爷回中土,爷爷以回中土便又添战乱为由推绝了。奶奶后来便叮嘱我,若有一日,爷爷死了,定要将他的骨灰送回中土去,同柳婆婆合葬。她自己在此处便行了。”离尘叹道:“霜姐姐其实也是想回去的——谁不想回家呢?只是为了梁萧和柳莺莺,生前不回,死后也不回,委实太过哀伤了。思禽,你将他们死时情境讲给我听听。”梁思禽依言细细讲罢,离尘竟欢笑起来,抚掌道:“原来已经不爱了么?那也好,死也无憾了。”梁思禽不解其意,却见离尘突地将晓霜骨灰坛抱起打开,一把骨灰在她手上被海风吹入大海。
             “你......”梁思禽大惊,却是没去夺。离尘淡然道:“难道你要让霜姐姐死后也困于这岛上?不若随海归去,随风而逝的好。”梁思禽一愣,看她又洒出两把骨灰,突地从一处抱出另一个骨灰坛来,依法洒落。“这是......”“这是爷爷的另一半骨灰。爷爷即想回中土,又不愿奶奶孤独在这岛上,他好像知道奶奶对我说过什么,留下遗书,折中一处一半,心中也安一点。”离尘冷然道:“算他还有点良心。”骨灰洒尽,便将骨灰坛往岛岸礁石上一摔,瓷坛霎时四分五裂。梁思禽本自惊异,但见附于坛壁的骨灰也被风吹得一干二净,心中了悟,也是依法摔碎,骨灰瞬间即尽。二人互看半晌,突地大笑起来。
             笑罢,离尘严肃地看着梁思禽:“你真的要去中土?”“如今中原乱世,天下疾苦,我若能尽一份心力,将这纷争早日结束,也算一项功德。”“以杀止杀,未尝不是一种法子。只是终归于杀,只怕你一旦入世,便要惹天下杀戮。”梁思禽仰天一笑:“若入魔能救人,我又何必当佛?”离尘摇头一叹:“佛魔也不过一念之间。你人还未入世,心却入世了。还好你性子如霜姐姐般淡泊,无王霸野心。只盼你能在入世中寻出出世之路来,否则......你命中注定有大为,我也不阻拦你。你父母如今在更西方行海,是福是难,我看在霜姐姐面子上,倒也能保上一保。只是你去了那人间的修罗地狱......”她自腰间小袋中取出一件物事,放到梁思禽手中,却是一枚深碧色泽的指环。梁思禽细细观看,见有三缕粗细不一的血痕似在流动,上还用石鼓篆文刻着四字——财神通宝。
             “这是公明叔叔输给我的赌注,据说天下钱财均能听其号令。我没用过,也不知是真是假。人间烽烟四起之时,瀛洲是不得干预的,送你这指环,却是据说它能逼灾祸,也算帮霜姐姐尽了心了。”她突地跃到海面上,送她来的鲸鱼倒还未离去。梁思禽心中一急,问道:“你就要走了么?”离尘笑道:“怎么?你想同我回瀛洲了?”“我......”
             离尘突地将他打断:“你还是想去中土看看那传说故土的。你若去了中土,不妨去江浙的沈家庄看看。”见梁思禽不解,离尘解释道:“当初想容欲同我回瀛洲的,不知怎么又改了主意,后嫁到江浙沈家庄去了。你去看看家人也是好的。中土战乱,此途凶险,思禽你可要好好保重,再见啦。”梁思禽听她说的名字,想了半天才想起是自己奶奶的表妹,原来是随离尘走了。待到想问那封信之时,离尘已是去得远了。
             梁思禽望着那远去的人影,心中怅然若失,不由握紧手中的指环。良久,洞箫声再次绕于天地。只是这次箫声中竟无了悲凉,反而有几分划破天地的豪情。
             元顺帝至正二十一年(公元1361年),朱元璋受吴国公。与此同时,方国珍、张士诚、陈友谅等势力相继兴起昌盛,一场反元之战,已隐有群雄争霸逐鹿争霸天下之势。江山越发动乱,风雨飘摇。没有谁知道,在天涯之处的碧波沧澜海上,正有一个年轻人,一叶孤舟,孤身横绝沧海而来。


            127楼2008-06-20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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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开始百度说我帖子太长了要审核,就把它关了,准备重贴,没发觉它已经贴上了,所以我又重贴了一部分。至于梁思禽一开始吟的那首诗,要是觉得不好也是正常的,因为那是我写的,献丑了


              130楼2008-06-20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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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来了 哈 哈 继续加油啊 !才女 。 还有 为什么叫我小44啊 难听 44就44 还要加个小字


                131楼2008-06-20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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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棒啦!不过我还是有点搞不懂“终于不爱了”是什么意思,看来得好好回味一下··


                  132楼2008-06-21 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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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音希声 大象无形吧 呵呵 我的理解


                    133楼2008-06-21 0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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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知道跨越辈分的爱恋原来是梁思禽和离尘啊 最后应该是个悲剧吧 不然思禽也不会绝望到终身不娶的吧 太残忍了


                      134楼2008-06-21 0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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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个不爱的理论,是从《天外飞仙》里看的。那个台词是这样的:
                        “想当年,如果我可以和她讲一句,我不爱她;如果她可以讲一句,她不爱我,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以为执念就是爱,但只要有爱,又何须执念呢?说了我不爱你,也不影响爱的本身。所以只要有爱,什么都改变不了,何况区区的语言?”
                        “你明不明白,爱一个人,可以爱到不爱的境界?”
                        “折磨自己,并不代表就是爱对方。真正的爱一个人,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证明,任何的话语。若爱存在,根本就不用去爱。谢谢你,我不爱你,我不爱你!”
                         靖靖要是还不太明白,可以去看一下,《天外飞仙》里二仙女和劳夫子的情节。到第四集就行了。
                         本来想把梁思禽的故事也给写一写的,可惜我没时间了啊,这段时间要忙考试,七月底要出国,将近一年呢~只好缩短了,写了一个很短的,算是番外吧。至于最后是悲剧还是喜剧,自己揣测吧。至于为什么叫你小44,这个问题......因为我懒得打你全名,又觉得44不够可爱,所以加了个小,别吐血啊......



                         梁思禽——百年离尘
                        春心莫共花争发
                        一寸相思一寸灰
                         我坐在甲板上,看着朝阳从茫茫雾霭中蒸出,海水变幻着颜色,终于还出如昨日般的蓝天白云,如同我心底深处的那个人。
                         我叫梁思禽。
                         思,是指思念;禽,是当年的天山十禽——曾经有着祖父恋人、徒弟、朋友的十个人。如今,早已轮回,烟消云散。只是,有些人是永远不会死的。因为记忆存在,于是,故事不会消失。于是,便是传奇。
                         我的名字是祖母取的。禽虽是天山十禽,但我知道,祖父祖母最思念的,不过是天山十禽的首领,那个最终孤老坐化天山的女子,如同现今孤老的我一般。
                         心爱之人,在天一方,难以相见。
                         数十年前,我便预料到我的结局,所以我以着我的敬意还她一个冷香亭——一个终生为情痴傻的女子值得这最后的安慰。
                         我是敬爱祖母的——她的一生,值得我尊敬,也值得我效仿热爱。
                         对着人们面对着冷香亭的疑问,我并没有多作解释,只是将当初的故事真实地复述了一遍——如果几乎一生的携手光阴都不可以让人明白,那我的解释又有何用?不过污辱罢了。至少祖母,一生,无憾。
                         也许是我从一出生便背负着思念,于是光阴度过这许多年,仍是看不透情爱。我仍是思念着那个人,等着那个人——用我的一生。
                         那个我本应该叫婆婆的人,我却在心底叫着她的名字——离尘。
                         旁边有人叫我,秦爷。
                         是的,梁思禽二十年前便已在昆仑山死去,那曾经的争霸天下曾经的抑权限儒曾经的好友反目曾经的帝下之都,俱已是前生之事。曾经费尽心血修筑的祖师祠、花生寺、冷香亭、悲雪河......早已与我无关。
                         梁思禽,背负得太多。
                         现在的我,只是孤独地思念着一个人,也只想思念着一个人,其他,与我无关。现在的我,是秦思尘——郑和出海的导航师。
                         朱国瑞,你可想得到你的子孙竟会为了你视若生命的王位而叔侄相残?而我也想不到,五十年后,我竟然会在朱姓船下回到大海之上。
                         命运,真的很爱作弄人。
                         大海,总是让人感觉自己有多么渺小与孤独,但我却觉得温暖。因为这碧波海上,有我此生最珍贵的回忆。
                         也许我体内流的更多的是花家的血,一旦认定,便义无返顾。
                         我还记得在风穴里看到的情景——生前难配,死后同穴。而黑天劫苦的,又岂止风后?
                         一相见,两难断。
                         航了多日,船队终于到达目的地。郑和邀我一同,我回绝了。我现在只是想回家。
                         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而我的根,不在中土,而是在沧海之上。
                         我用三十年懂得限皇权终不可行。为了寻找我到底要去何方,我选择诈死,用了二十年寻找我最终要去的地方。最终,回到了原点。
                         时光总是催人老的。我纵有绝世天资、奇绝武学,也停不住时光。
                         我面容虽未老去,心却老了。而经过几十年,岛也荒了。我看了一眼,眼泪便止不住地流。
                         看来,我真的老了。
                         躺在岛岸边的杂草上,一只蚂蚁竟不怕人的在我腿上咬了一口,仿佛我是入侵者。可是,过了这么多年,这里,的确已经不属于我了。突然有股笑意,却堵在喉咙口,怎么也笑不出。
                         空中渐渐下起朦胧细雨,一点一点将我全身打湿。想动,却发觉身体早已麻痹。我突然想起,有一种蚂蚁是有毒的。而我,已不是当年那个连饮十余壶毒酒也无恙的梁思禽了。
                         曾经万般毒药三千军马也未将其拿下的梁思禽,最后,不是死于天劫,而是栽在一只小蚂蚁手里。可悲,还是可笑?
                         我感觉了下手指,空的。然后我才想起那翡翠指环已被我给船上的一个少年了。如今,财神指环已成了名副其实的财神指环,我当初并未看错人——沈万三虽已死去,却也真的成了万千人心中的财神爷。只是,离尘,对不起,你予我的辟邪之物,已被我弄得庸俗不堪,我不配带着它归于尘土。只望它能随着财神之争流传下去。那是你,无论如何,也不能困于黄土之下。
                         纷繁的记忆碎片在我的脑中一一闪过,时而杂乱,时而模糊,时而清晰。一张笑颜浮现在脑海里,一群海鸟自岛上空飞过,一颗石子在空中轻弹。
                         万里江山谁与共?千年烟雨一朝同。
                         也许在第一次见面的刹那起,便决定了最终。只是你来得太早,我悟得太迟,到如今,记忆都变得有些虚无。
                         空。空。空。
                         若是你再问我一次,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随你去瀛洲。只是,三问之约未完,而我的生命,正在消逝。我想,是我失约了。
                         五代灭梁,百年谷兴......我突然想起,我将指环交与的那少年,是姓谷还是姓古?但那已经不重要了,只望若有来世,你我再度相遇,莫再是今生的轮回。
                         原来,人生,也不过是一场风花雪月。
                         只是,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雨似乎越下越大,天空也变得黑暗阴霾起来。阖眼之际,我仿佛又看见了那一片蓝天白云。一个声音在我耳旁低语:“你可愿同我回瀛洲?”
                         一笑,牵动红尘。


                        135楼2008-06-21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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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文。。。好文那。。。偶要珍藏之,可以么,楼主?


                          136楼2008-06-21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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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俺对你无言``` 任何的赞美之词与你 是一种侮辱!


                            137楼2008-06-21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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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屁孩,干吗对我无言?宁宁你要保存就保存吧,我很高兴有人喜欢我的文啊


                              138楼2008-06-22 11:41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