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怎的会特宠爱玄火,原来是因为他一脸的阴沉像,大胡子娃娃脸教主。”离尘显是已瞧见了圣火教主的长相。圣火教主见被离尘喝破,将手放下,道:“怪不得我儿子中意你,你功夫真是不错,要我将你留下。”他说的也是汉语,就是有些生硬。
晓霜见得他的庐山真面目,突然恍悟:“怪不得他要留满脸胡子。”圣火教主竟有一张娃娃脸。见其他人的忍笑惊奇的表情,想来也是第一次看到的。谷远昭更是不客气地笑出声。离尘听了圣火教主的话,不由板脸问道:“把我留下干吗?你们的那块圣石,我早把它扔当铺了。”晓霜与博渊不由同时惊呼出声,圣火教主却是一脸无谓:“无妨,我已将它赎了出来。”“那你要干吗?”原本愉快的旅途被破坏,如今还要被人强留,离尘可是半点也不开心。不料圣火教主竟不理离尘,反向晓霜说道:“教中懂得医药之人甚多,甚至还有懂中土苗疆滇南医术之人,不知姑娘可愿在本教作客,本教定将姑娘三人视为上宾。”晓霜眼睛不由一亮。
公元1292年,马可波罗奉忽必烈之命护送蒙古公主阔阔真嫁波斯为后。到达波斯后,马可波罗与其父、叔便欲返回意大利。晓霜等听得马可波罗到来,纷纷去看。故人在异地见面,自是高兴异常。听得马可波罗要回意大利,晓霜好奇西方文化医学,提出同行,马可波罗一家自是高兴。
海边,大船矗立,马可波罗站在甲板上,看着晓霜与圣火教人道别。
“霜姑娘,你可能不走么?”晓霜见博渊眼神,竟似隐含情意,心下一动,直道自己想太多,笑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你多加珍重。”博渊叹了口气,突又笑问:“那你能告诉我你当初为何能击败我么?”直到如今,他仍是无法明白。晓霜迟疑道:“其实那也只是我的一个想法。血气在人体运行,虽会因人所练武功而有所不同,但行经处却是大同小异,按时而循环人体。我算准时辰,对着你击剑时血气最弱部位击去,人体血气出现了停滞,自是我胜。”博渊沉思道:“这法子听着虽简易,要行起来,却是极难,倒是隐有‘天子望气,谈笑杀人’之气。”晓霜笑道:“望气倒是真的。”话落,便见离尘叫道:“霜姐姐,上船了。”
再度见帆扬起,听号角声响,晓霜心中虽有不舍之情却再无伤感之意。船渐行去,圣火教众还在凝望,圣火教主却陷入了沉思,想起离尘离去前所说的一句话——“明生明生,明生明灭。若介中土,双明难存”。
公元1295年马可波罗回到意大利,带去的财富让他成为意大利的富人和名人。晓霜三人在意大利四周游历一年,便往更北方的欧洲走去。公元1298年,马可·波罗参加了威尼斯与热那亚的战争,9月7日不幸被俘。在狱中,他常给人们说起他在各国的见闻,却时常在思念着一个白衣女子。她的气息柔和安定得如同天上明月,温柔浅笑却如同早上海面初升的太阳,给人温暖,映在海面上,金光粼粼,仿佛——“遍地黄金”。
当时,在他身边的是作家鲁思梯谦,他正问到东方的财富,听到马可波罗不自知脱口而出的答案,怀着极为震惊的心情如实纪录了下来。公元1299年,马可波罗获释,《马可·波罗游记》却在欧洲流传起来,掀起了一股“东方热”和“黄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