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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墨悠舞1106』【原创】《情深误终身》文:猫非子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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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镇楼】


1楼2014-11-06 00:09回复
    【由于文章原本名字《独家专属》重名太多,决定换个名字,而且内容也进行了比较大幅度的调整与修改,所以重新发帖连载。】
    另外东江xilie还有篇姊妹文:《你若宠爱什么都好》【主角:叶锦衡 黎潇】
    另外楼楼的读者群是:300060309【敲门砖是主角名字】【欢迎催更和骚扰~】
    (PS:那啥……阿喵表示用的都是电脑版,貌似只能关注大家不能加好友,然后艾特什么的窝表示这项技能还是一直没能GET起来,表示猫星人在某些方面实在是迟钝了点……扶额。)


    2楼2014-11-06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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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我是聂承言养的,这辈子的去留就只能是他允许的。
        八岁的时候我被接到聂家,聂承言跟我说:“从今天开始,你的命是我的。”
        起初几年看着养育之恩,我喊他一声爸爸,等大姨妈每个月都会来骚扰我的时候,他让我跟着他手下喊他三哥,而在我二十岁生日的晚上,他咬着我的锁骨让我叫他承言。
        他杀了我喜欢的人,我为他挡一枪,晕厥之前我还扯着嘴角努力笑着说。
        “算我还你啦……”
        以为从此走得干脆,还得干净,鬼门关头始终还是被他揪回去。
        聂承言捏着我下巴说:“就算你下地狱,我也不会放过你。”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主角:于小哲 聂承言


      3楼2014-11-06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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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她去喂狗3
          盛世大厅悬吊一盏瑞士水晶灯,光是灯的本身就足有一层楼的高度,每逢要从底下走过的时候我都疑心那么大那么重的吊灯,万一螺丝松开是不是就会掉下来砸死我。
          希望要砸就砸准点让我瞬间毙命,不然半死不活往后肯定生不如死,是以我抬头看那盏灯的目光都是带着畏惧的。
          宣白送我到楼上的休息室里,说待会聂承言会过来。
          休息室是挺大的套房,从书房到酒柜无一不全,往里走还能看到一间卧室和淋浴间,看几案陈设的摆置比家里还像家,电脑旁边的烟灰缸里头还有两根烟蒂。
          手机在这房间没有半点信号,我侧身靠着窗边的沙发单手托腮略显无聊,看到有颗圆不溜秋却浑身刺的仙人球,眼眉一挑我就对它下黑手。
          心里一边念叨着:“你爱我,你不爱我,你爱我,你不爱我……”,食指跟中指捏着它的尖刺就一根根往外扯。
          也有被刺到指头的时候,想打它一拳又觉得痛的是自己划不来,于是就耐心地继续拔它的刺。
          从来没人跟我说过,假如仙人球的刺被拔光了,它会不会死?
          聂承言带着四五个人进来时,我已经拔了大半的刺。
          “你在干什么?”
          惨了,忘记聂承言的东西我不该碰的,他这准是要兴师问罪来了!
          “我只是想摸摸它啊……”我打着哈哈地说:“不把刺拔掉,我的手没法摸下去嘛,想不到仙人球的皮原来有些糙。”
          看着他身后有两人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跑过去讨好地挽着聂承言手臂撒娇:“等你过来等半天了,人家肚子都快饿成一张纸。”
          我乖巧得像条狗地央着他:“现在就去吃粥好不好?”
          聂承言揉着我发顶,说:“怎么养了你这么久,还是像个小孩子?”
          他比我大十岁啊,就算我已经二十岁,他依旧会比我大十岁,这当中的十年并不会因我长大而缩减半分,他当然看我像看孩子。
          任我挽着他的手走在身侧,开车门的时候我倒吸一口气去看自己手,食指上面有个很小的红点。
          “看你多手多脚的。”聂承言捏着我的手指头用力地挤出点血,举起要凑到他的嘴边,指头忽然觉得有些烧起来。
          后面的保镖视若无睹,宣白和司机也没看这边,我赶在被舔手指之前猛地抽回自己的手。
          “就那么点伤,待会拿水洗洗就好。”
          靠在聂承言旁边坐着人总容易犯困,他揽着我的肩让我睡,“到了叫你。”身上是他的外套,宽大的外衣套在身上只剩我的脑袋还在外头,斜斜地依靠在他肩膀上面越发衬得我瘦小。
          半眯着眼从后视镜看着自己的样子终究睡过去,再醒来的时候不知道何时已经睡在他大腿上。车似是停了很久,可他没叫我。
          下车的时候宣白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小姐待会可要好好吃饱。包了整个场子下来为了几碗粥,也不是人人都能吃到的。”
          环视四周,好像真的就只有我们一行人,聂承言身边的保镖分几个位置站着,最里面的自然是我和宣白等人。
          就算材质是人墙建造的,始终还是个笼子,碗里的田螺粥还没吃就少了一半的滋味。
          尤其是朱叔和聂承言就只是坐在对面看着我一个人吃,还没吃到三分之一我就开始觉得饱。
          “吃不下了。”我推开那个碗,觉得还不如在家里待着。
          “才这么点就饱了?老鼠都没这么点食量。”宣白瞄着我的碗,忽然举着手大声嚷了句:“老板,给我上一碗艇仔粥,不要放葱!”
          多一个人陪着吃,我算是能够多吃几口。
          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就过年,到家的时候正下着鹅毛大雪。幸亏是回去得早,不然路也不好走。
          “上楼洗个澡,待会我就来。”刚进门,聂承言就对我说:“泡热点的水驱寒,刚刚雪都落在你头上。”
          在我去拿睡袍的时候,佣人就把热水放好。伸了半只脚进去探探水温,刚开始觉得有些烫于是换成手去探温度,被冷僵的手指在热水里发麻,有千万只蚂蚁在上头啃噬,待血管舒展开来方才觉得其实水温刚刚好。
          只剩下脖子以上露出水面,我惬意地把整个人都埋在热水里泡着。我特意在浴缸水面放了特别多的玫瑰花瓣遮盖视线,深吸一口气然后屏息地连头也进到水里,用手指在口腔内挖出一个纸卷。
          匆匆把上面的内容看完后把浴缸塞子拔开一半,让水流把纸条冲得无迹可寻才重新冒出水面,与此同时浴室的门也被拉开,我略有心虚地看着聂承言进来。


        7楼2014-11-06 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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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她去喂狗4
            “芷晴说你在水里半天没动静,我正好来看看你又要做什么蠢事。”聂承言像块北极寒冰地站在不远处,我肩膀无意识地抖了下整个人都往水里缩。
            我把委屈写在脸上,嘟嚷着:“是医生说的嘛,脸部泡泡热水促进血液循环,可以变得漂亮点……玫瑰还能安神呢……”
            好久之前曾做过想在浴缸里面淹死自己的蠢事,自那以后我一进浴室,柳管家就在监控室里面看着我一举一动。
            他走近,顺着我脊椎一路抚下,到了腰际又绕到前面把手掌贴在最靠近心脏的位置,同样也是我最柔软的地方。
            “心跳跳得有些快。”
            被他说了这句,我的心就跳得更快些,甚至都不敢跟他直视。
            说话间他解开身上睡袍踏到浴缸里,多余的水从边缘漫出去,我一动不动地等待着他接着要跟我说什么。
            他……是不是都知道了什么?想到聂承言无论何时何地都喜欢掌握一切,就连浴室都会装监控,在外更加线眼密布,就连东江的另一边肯定也有他安插进去的卧底。
            去天字码头吃粥是有些冒险,但他看得我太紧,要赶在过年前拿到信息也只有这么个法子。
            “就那么想我死吗?”聂承言猛地从我伸手捉住我两手腕按在墙壁上面,后背贴在冰冷的瓷砖上面让人浑身发颤。
            他嘴角露出残忍的笑意,问我:“难道你没吃出来煮粥的厨师,不是原来那一个?”随后他松开手,继续说:“不过厨师换成我的人,以后你想什么时候去吃都可以,也不会有人在里面放些不该放的东西。”
            他对那人做了什么,我有些不敢想这一回,他是直接在那可怜的厨师身上削点肉下来做个小炒逼人吞下去,还是拿着对方妻儿学封神榜里面伯邑考的惨况施加上去。
            但我明明还是吃到那纸条的……刹那间我想起纸条上面的标记动手的日期,那是我自己的生日……
            “如果你想把生日变成忌日,尽管可以试试看。”聂承言凑过来咬我嘴唇,啧啧两声:“有时候想对你好一点都不行。我本来只是怕你被下毒才找人去查,结果发现原来你倒是跟那边有联系。”
            对我好?当年我还蒙在鼓里认贼作父,甚至后来跟他厮磨耳鬓听他强调,他跟我没有血缘关系所以不能乱喊辈分,往后就只能像情人那样喊他的名字。
            傻乎乎地被他宠着享受着让人羡慕的待遇——被聂承言捧到手心里。
            接着呢,我站在最顶端的时候,他有意无意授权让我知道杀父之仇,会变成孤儿无家可归也是拜他所赐。歇斯底里要生要死地活了两年,最后不管怎么疼怎么绝望,他都有办法让我再痛上一遍后,渐渐也就学乖。
            伺机而动,谋后而定,我也知道一个人难以成事,所以想方设法跟他死对头达成共识,没想到这也失败了。
            他今天对我尚算温柔和迁就,原来他又是为了看我在拥有希望的同时,再一次失望得彻底的表情。
            整个人都像脱线的木偶呆坐在那边,任他在我身上为所欲为留下一堆印记。
            两眼无声地看着正前方,我问:“我要是动手了,你会真的杀我吗?”
            我希望他给我的答案是肯定,可惜事与愿违。
            “我怎么舍得杀你。”他用手扫着我湿漉漉的长发,忽然猛地扯着头发把我押到他跟前,逼视着说:“好歹我养了你十二年,得慢慢收回点乐趣才不亏本。”
            面对一个穷尽一生都难又胜算的人,我有点灰心,原本的一点希冀都熄灭干净。头皮被他扯得生痛,我声音细如蚊子,“于家欠你三十六条命,你也欠了于家四十二条命。放我走吧,只要你放我走,我可以不再处心积虑地要你命。”
            聂承言像听笑话地冷笑一下,就着温度一直在下降的温水毫无准备地就进入,单纯的物理撞击产生疼痛让我皱眉,手指在他后背死死捉住来减缓自己掉入水中的趋势。
            他以绝对胜利者的姿态,从身心上对我宣告着。
            “你的命都是我的,凭什么跟我谈条件?”
            如果我说我曾经爱过你呢?算了,我的感情在他面前一文不值,说出来也就换来无情的嘲笑,何况我现在不是巴不得他死,就是我去死。
            晕厥之前是我松开手,头部不知道撞到什么硬物,隐隐中好像看到什么红色在水中蔓延,但已经看不清那是不是玫瑰花瓣。


          8楼2014-11-06 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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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她去喂狗6
              他们倒没绑着我嘴,我也不会白痴到现在就对着他们喊一声:“快把我放了,我知道你们的底细!”还不想就被人撕票,于是努力装作一动不动,继续昏。
              然后过了很久,久到我快憋不住尿的时候,他们一个头子好像到了,我听到两三个人毕恭毕敬地喊了声堂主什么的,然后有人走到我跟前一把掀头罩。
              “啊啊,堂主别啊,她这不都看到我们了吗!”有个牛高马大五大三粗的大汉连忙喊着。
              那个堂主倒是张着极小的眯眯眼,有些五短,可那绿豆眼里流露的阴毒我不敢小瞧。
              “你以为她还能活着出去吗?”他阴柔怪状地跟手下笑着说:“那姓聂的接到电话后只说了一句‘送她去喂狗’,你给我说说,这女的留着还有什么价值?她要活着出去报案只会给我们添麻烦,还不如就让弟兄们爽一把后,抛郊外造成意外事故就好。”
              你奶奶个熊的,老娘诅咒你生儿没屁眼!骂这句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个人是个同志,压根就是连个儿子也生不出,我呸。
              我匍匐在地上看着他们连忙阻止着说:“等等,你们打电话给破军的黑棘,他会给你们五十万的。五十万够你们到盛世玩五个银级的,就是抛尸郊外难保警察不会从DNA里查出跟你们有关!”
              他们有些不解我居然让他们打给聂承言的对头,也不要求亲自跟聂承言通个电话哀求一下,在他们强烈用一种“作死”的目光下面审视,那绿豆眼堂主两番衡量下还是让人打电话了。
              黑棘的电话需要转接了两遍,但谢天谢地他没有也说一句扔我去喂狗之类的话,而是让人把电话给我。
              “给我一个用五十万赎你的理由。”
              “凭我救过你,光是你的命我想就不值五十万。你要不赎我,他们打算先jian后杀。别的不说,我只求一命换一命,这不过分。”
              “要是救你,我也会有麻烦。我考虑着给他们十万换你一个痛快。”
              艹,能再抠门一点不。当初我要里应外合对付聂承言的时候,这货说着事成之后保我一世无忧。
              “如果我说三个月内,我能保证聂承言要我呢?从前你许诺的还算数吗?”
              “那你跟他们说,让他们等两个小时。”说完后他就把电话挂掉,我一字不漏地跟他们把话转达过去:“他说让你们等两个小时。”
              绿豆眼盯了我一会儿之后留下一个壮汉看着我,然后两个小时候黑棘是真的来救我,不过他是带着三个人直接杀进来。
              他胳膊上面被砍一刀,而那个由十来二十个人组成的黑虎帮则是无一幸免。
              黑棘二话不说见到我就扛着我走,四周空气血腥味太重,在我被他扔进汽车后座的时候我朝他喊着:“先帮我解开绳子。”
              “回去再说,警车应该快到了。”
              我也听到远处的警笛声,心下诧异着他们怎么惹上条子,他的手下已经在前面说着:“我没想到那个孬种剩最后一口气居然报警去。”
              “报了就报了吧,他们这个帮派老早就为非作歹,那些人早就想捉住他们拉去打靶。”开车的那个人看着前方车况又说着:“这下子他们连审判都省了。”
              “省了才好,要是家里有点钱的,到时候钻着空子连死缓都够不上怎么办?死不足惜的还是早死早超生好。”
              说得他们好像为民除害,替天行道似的,也不过就是黑吃黑,他们又干净得哪里去?
              黑棘坐在我旁边,手腕一直被扭在后面很不舒服,我转向车窗方向把手对着给他,“现在都走脱了,你快给我解啊。”
              他掏了把小刀出来割绳子,也不知有意无意划到我手腕上面,疼得我眼泪都要出来。
              “连把小刀都耍不好,我痛得都快哭了!”
              “那你哭出来看看,我尝尝眼泪是什么味道。”黑棘举着那把小刀利索地把我拧过来,把刀锋对准我衣领口说:“想看看我刀的技术有多好吗?”
              他要干嘛,把我当成三文鱼一样片片分离吗?破军里面耍刀最好的是黑鳞,也就是他哥哥,至于他的刀技好不好,我还不曾听闻过。
              倒是他的手下吹个口哨,马上解我疑问,“哥给妞脱衣服从来都不用手,都是一刀割到底。”
              黑棘甩给那个手下一记“谁让你多嘴”的眼神,回头看着我表情让我把手伸出来:“刚刚位置太窄,我不好下刀。”
              


            14楼2014-11-06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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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宠的2
                夜风很凉,按下一小节车窗让风灌进来把头发吹乱,不过外头气温有些冷,没多久我就打喷嚏。
                “不冷吗?”在开车的叶锦衡侧头看我一眼,随后把车窗升回去。
                “以前他们都不让我开车窗,可我一直很喜欢坐在窗边被风吹的感觉。”
                叶锦衡问我为什么。
                他们怕死啊!不过我回答的是:“他们说马路上面灰尘多呗。”
                看着叶锦衡这银色雪佛兰,感觉他家境应该挺不错,可惜平常我对于那些小八卦关注得不多,不然按着叶锦衡的条件,应该也是班里女生谈论关注的对象。
                到楼下的时候我还跟他道谢,让他回家也小心点,叶锦衡望着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像是我把什么东西遗漏一样。
                他干咳了一声表情有些不自然,说:“你一个女生也得小心些。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可以找我,我把手机号给你。”
                我很大方地递给他手机,看他用右手拇指飞快地输入了自己手机进去并按了通话键,很快我听到他当铃声用的英文歌。
                “寒假也不回家吗?听你口音倒是像本地人。”说话间他已经把手机还我。
                “家里早就只有我一个人了,回不回去其实也一样。”我若有所思地想起在聂家时候的日子,往年都是热热闹闹一大堆人簇拥着过,跑到西郊的别墅里头放足半晚的烟火,第二天醒来能够到楼顶看到好一层灰。
                他坚持看我上去就走,我耸耸肩跟他再说一遍再见,然后头也不回地朝楼上走。
                再见叶锦衡就是一个月后的事情,每次遇见他刚好都是我最狼狈不堪的时候。
                事情无非是一个同屋的女同事发现自己在工作间里的格子柜不见了钱包,然后开始到处嚷着说是肯定有人偷了她的。
                说着有时候事情就是那么巧合,我那天肚子一直不舒服,跑过两趟到格子柜前面去自己的包包里拿出胃药来吃,没想到成了对方眼中的作案机会。
                “我只是不舒服到格子柜这边拿药吃而已,凭什么你就认为我偷你东西?”
                “因为你没钱啊,跟你同室的艳艳说你穷得什么都没有,不是你还是谁,说不准你今天偷完东西明天就准备不来上班呢!”
                没做过的事情我不要承认!
                我肚子又闹起来,可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我只能按捺着不适强抬头看着她说随便她过来搜我,要是没搜出来问她这样诬赖我要怎么负责!
                她开始还被我气势给镇住,可旁边那些旁观的人煽风点火说着估计也是她云云,要么就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我知道她们这些女孩子都是早就按着同乡关系划分成一堆堆,但这样不论道理就诬陷人也太过分了。
                “就是你!没有我给你跪!”她上前就要开始真的过来搜我身,这还不算,有两个男同事也来凑热闹趁机上下其手,我怒不可揭地捉住旁边一个茶壶就摔到地上。
                


              18楼2014-11-06 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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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宠的3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我们这边闹得连管事都惊动,所谓管事其实也就是老板的小叔,三十出头看着鼠目寸光。
                  当时我进来工作也是他点头的。
                  他指着我就说:“你这新来的凶什么凶,还砸东西,统统都按十倍赔偿从你工资里面扣!”
                  也就一个破茶壶,那种白瓷最常见的,顶多也就十块钱不到的东西他给说成了二十一个不算,还得让我十倍赔偿!就是客人打破一个,他顶多也就让客人给二十而已,这不明摆着欺负我吗!
                  从小就没吃过这种委屈,我当即就说我不干了!
                  “唉,还没搜完你身呢,走什么走,你心虚什么!”那女同事变本加厉地上来扯衣服,那些粗制滥造的工作服哪里经得起常常干体力活的乡下农村女撕扯,哗啦一下撤掉半边袖子连带着肩膀上面一块也没了。
                  虽然按着当时那个程度还没有我穿着泳衣露得多,可心酸加苦涩让我泪流不止。
                  “聂小哲?”
                  叶锦衡最开始喊我的时候我还在跟那人扭打成一团,等被人用力分开,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套在我身上,有力的手臂把我护在怀里不让别人再欺负我的时候,我连对方是谁都没看,捉着他胸口的衣服哇的一声就哭得更加凶。
                  “她们欺负我……她们诬陷我……她们还扯我衣服……”像个小孩子一样语无伦次地重复着。
                  “别哭啊,我来处理。”他胸前的衣服都被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弄得一团糟,看着他低头有些洁癖地皱皱眉,从披在我身上的外套上面掏出证件对其他人说他是警察,说着要带所有人回去局里说清楚怎么回事。
                  


                19楼2014-11-11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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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事看到警察的证件有些怏,却还强作没事人地对着叶锦衡吼回去:“这是咱们内部员工的事情,关警察什么事。”
                    “凭你们刚刚集体对她做的事情。”叶锦衡说:“按照我国刑法有关规定,侮辱罪是指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贬低他人人格,毁坏他人名誉,情节严重的行为。刑法规定: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没有人想进去警察局,他们倒是想要息事宁人起来,刚刚还凶得要命的女同事站出来说也就不见了一百块而已,可能是她自己忘记塞哪里了。
                    而且他们假装找了一下,又举着一张一百的对叶锦衡说钱找到没事情了。
                    可我听到他们窃窃私语说早知道就不闹了,还不是阿城他们说新来的长得可爱想玩玩,哪知道会刚好遇上警察来了。
                    忍着很想去抽那些人一巴掌的冲动,我去自己的柜子里把自己的袋子拿出来,在钱包里掏出二十块钱扔到地上对管事说:“赔你茶壶!”
                    然后把脸一扬我就走,就是在外面饿死冷死我也不会再待在这破地方打工了!
                    


                  20楼2014-11-11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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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宠的4
                      “你去哪里?”叶锦衡在身后追上来。
                      “……”我不知道我要去哪!走出去的刹那寒风迎面而来,身上衣着过于单薄丝毫不能与外头的寒冷相较量,身体无法控制地边走边颤抖。
                      身上始终有人亦步亦趋地跟着,没有来地想起宣白平常被安排要保护我的时候也是这般姿态,我气不打一处来回头冲着叶锦衡发脾气,“你跟着我干什么?”
                      其实我不应该发他脾气,他又没有得罪过我什么,说起来刚刚也幸好是有他在才解得围,不然也说不准事情会闹成什么的样子去。
                      可心里那堵气鼓胀得得有个发泄口,有些口不择言。冷静下来,我还在用双臂拥抱着自己缩着脖子的孱弱姿态低着头跟他道歉。
                      “对不起……我想我现在心情实在是不太好,你让我一个人静静吧。”
                      叶锦衡缓缓向我走来,我以为他要抱我,不由得后退半步,不过他其实只是轻轻伸手过来握住我其中一只手说:“太冷了,我车里有暖气,你想哭的话也到一个比较舒服的地方再哭。”
                      他说的理由我竟有些无法拒绝,任由着他就那样牵着我坐到车里趴在位置上面终于放声大哭。
                      哭得差不多的时候他问我跟家里怎么,为什么要离家出走,这过年前后最容易发生些什么事情。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餐巾纸去擦干净脸上的痕迹,并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倒是问他另一个问题。
                      “那你呢?为什么来找我?”不觉得他的出现是偶遇,这里又不是市中心繁花地带,开车过来也有点时间。
                      如果他不是为了找我,我想不到有任何理由。
                      


                    26楼2014-12-23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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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没找到工作的我,想了想还是跟他说实话,羞赫地低着头抱着温热的瓷杯放在嘴唇前面说:“今天……没找到工作。”
                        不过我很快也说,我明天会继续找。
                        听说我没有身份证,他跟我说可以带我去补办,不过需要户口本。
                        “但是户口本也不在我手里。”
                        “不能拿回来吗?如果要办暂住证或者身份证明,身份证和户口本始终需要一个。”
                        “拿回来有些麻烦……我今晚想想看。”到底不是个办法,我想我还是得找宣白。
                        最开始宣白没接电话,我只好发短信留言说明这个号码是我的,我希望他可以帮我把身份证明还有高中毕业证和大学学生证拿过来。
                        直到第二天醒来,他还是没有回复我。电话一个个打过去,都是通的,就是没人接,也没有被拒接,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脾气一上来,我连续两个小时没有一分钟停止打过去,手机没电就充着电继续打过去,最终不知道第几个的时候他终于接了。
                        理所当然他口吻也不好,显然是被我烦到,开口便是一句我的姑奶奶,你放过我行不行。
                        “我只是希望拿回那些属于我的身份证明,你不知道我连个身份证都没有连端盘子送外卖都没人肯请我。”
                        “那些东西都在宅子里头,你的房间被上锁我也没法打开。”
                        “那你去撬门啊,一道门锁对于宣白你来说比喝口水还容易,我不信你开不。”
                        “聂承言的锁我敢开?”他说:“要不是你一直打过来让我其他电话都没法接,我也不会接你这个电话。”
                        


                      29楼2014-12-23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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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宠的6
                          他好像被我逼得万分无奈一般,我向来不怕他什么,也知道他事儿多,趁着他挂电话之前我只好放话。
                          “你要是不开锁拿东西,那我就继续打电话咯。”
                          “信不信我拉黑你?”
                          “你要拉黑我,早拉黑了,不是吗?”我还没笨得彻底,刚刚都能骚扰他两个小时,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真拉黑我来拒接来电。
                          但这样不妨碍告知我,有什么原因促使他不能那样做,于是我才能有恃无恐。
                          我放软了声音,激怒他对我没好处,“宣白,我也不是想要打扰你,可是那些证件对我来说很重要。只要你把它们给我,我能发誓我以后不会再和你有所联系。”
                          磨了半天终于等来他三个字。
                          “我试试。”
                          宣白不打任何包票,我在心里偷笑,他愿意试的话,不成功的可能性太低了。
                          趁热打铁我直接就和他约好时间地点,说得他百分百会成功似的。
                          我听到他在电话那边带着几分无奈却饱含着笑意的声音,凭我对他的认知,他估计是抚着额头摇着头苦笑的样子。
                          “我只帮你这一次,下不为例。”
                          “宣白最好了。”
                          “我倒情愿你不要给我发好人卡。”
                          提早到了约好的地方等人,我选择了最喜欢的法国餐厅等着他,早就算好让他来买单。好久没来路易十四,前门的装潢减少了那些繁复的玫瑰花装饰物,暗紫色的色调换成了较为明亮的浅驼色,棕色和金色镶嵌在其中作为点缀,简洁中反而比以前的感觉更加浪漫温馨一些。
                          在宣白出现之前,我只要了一杯柠檬水。
                          


                        30楼2014-12-26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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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不怕他临时放我鸽子说话不算话的,这里一杯水都要十八块,他要真不来,我可能整晚就喝这杯水下肚。
                            还没等来宣白之前,倒把一个故人偶遇。
                            “哟,这不是聂小哲嘛?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喝柠檬水,是怕不够钱付账吗?”尖锐得像被捏着脖子一样的鸡啼声响起,那样尖酸的语调我熟悉得很。
                            “我这不是在等人吗?别人还没来我怎么能够先吃,这点礼貌和礼仪都没有,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吗,张嘉怡?”对付贱人,向来只能以毒攻毒,没有别的办法。
                            离开聂家已经不短时间,约莫着身为破军那边大小姐的她,不可能不知道我和聂承言掰了的消息。
                            果然,我便听她趾高气扬地领着跟在她身后两个像狗奴一样的跟班兼保镖的人,双手交叉在胸前在我身边绕着走说:“哎哟,约人呐,果然骚婊子就是骚,这聂承言不要你了,转眼就迫不及待地上其他人的床——”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一杯冷水泼过去,里头的青柠片掉在她头发上面看着就狼狈不堪。
                            


                          31楼2014-12-26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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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宠的8
                              “谢谢了嘛。”我瓮声瓮气地说着谢谢,等脸上被贴上创可贴后,我说:“我知道我性格不好,明知道现在什么都没有还这坏脾气。下次再看到她我就绕路走呗,保证躲得远远的。”
                              和张嘉怡的梁子是早几年就结下的,那时候谁敢动我,除了聂承言会欺负我外,压根没人敢给我颜色看。
                              她那时刚回国,在学校里头风头一时无两,包了礼堂要让所有人去为她庆生。
                              别说她是破军那边的人,就是同班略有交情的同学请我,也不见得我就非得一定去,何况头一晚上被聂承言折腾太久,翻个身腿都是酸的,直接就忽略了她那个派对。
                              结果她觉得是我不给脸,好几次遇上的时候她都盯我看半天活像我欠她千万百万似的。
                              真正撕破皮的那次是我同桌经过走廊的时候不小心弄脏她衣服,我去帮我同桌的时候被她踹了一脚,以牙还牙地踹回去。闹得动静大了,她爸到校董室里噼里啪啦地数落人,不分青红皂白地护着他女儿。
                              “没父母的人就是没教养!”
                              聂承言在同一时间推开门进来,看到张嘉怡的爸就笑:“我宠的,张老有什么意见吗?”他把走廊的监控录像拍在桌子上,通过视频可以看到是我同桌被张嘉怡身边的同学推了一下,饮料才会泼到她身上,被泼之前也能看到张嘉怡对同学打的颜色。
                              一切,都是她无端找的借口,理由我不用问她,都想到是冲着我来。
                              在证据面前,她理亏气得吭不出声来。被聂承言带回家的时候,我在车里亲了他嘴角一下,他却按着我后脑勺回应深吻,“谢谢要这样才够。”
                              时过境迁了。
                              我没让宣白送我,他抽了两张一百让我打车回去,同时问我要手机。
                              “说好的,没有下一次,我要删掉我的号码。”
                              


                            34楼2014-12-26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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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一(人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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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直觉让宣白开头,提醒他追随并为之忠心耿耿的人。
                                “她是于家的人,留着是后患。”
                                不过聂承言不以为然,看着怀里的人两只小手还紧紧地拽着他胸口的衬衫,昂贵的高级手工衬衫被她揉皱得没有原本的样子,宣白已经可以想象到就算是拿去找人烫平,也恢复不了原本的样子。
                                “不过是个八岁的小孩子,有什么好怕的。”聂承言要让女佣带她去洗澡,她被弄醒后变得惶恐而且不安,不让任何人去碰她,嘴里只会重复发着一个音。
                                火。
                                铺天盖地的都是熊熊燃烧的大火。
                                整个于宅的人都通过通风口被下了药,按照原本计划避免伤亡和引起过大的动静,是要让于家人在熟睡中被一场看似意外的火灾夺取性命。
                                因为是半夜,所有人都睡得太熟,所以没有人生还。
                                但意外总是无时无刻存在的,谁能够想到当时于家有个调皮活泼的小小姐半夜睡不着,跑去玩东玩西弄得浑身都是颜料和沙子,女佣正放了满缸的热水给她泡澡,大火燃烧的时候佣人把沾水的毛巾给她捂住口鼻,两人躲在浴室里面居然一时间躲过一劫。
                                女佣要出去报警寻求救助,让她一个人要在浴缸里面好好呆着,只是女佣刚出去就被宣白发现,呼救的声音刚发出两个字,胸口便被消音手枪横穿子弹而过。
                                


                              37楼2014-12-31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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