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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小说】且看第一名姬,摆平自家妖孽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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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71楼2014-08-09 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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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难过


    来自Android客户端74楼2014-08-10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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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8 11:0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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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75楼2014-08-10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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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多更一点呀


        来自Android客户端76楼2014-08-10 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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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开始咯。


          79楼2014-08-10 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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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啥发不上去。


            87楼2014-08-10 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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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贰 京城卷 为谁冲冠怒 第二十—章 要毁容,何不在自已脸上试验—下
                送秋被关入柴房后三天。
                蝉衣午睡起来,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让她动了食欲。起身看去,就见迎春端着托盘笑嘻嘻走了进来。
                “姑娘,您醒了。”迎春将托盘放在一旁的长案上,看着蝉衣从贵妃椅上站了起来,枚红色长裙顺着膝盖垂了下来,像是流水一般。
                “睡的时候闻到这么香的味道,五脏庙都空了,哪里还睡得着。”蝉衣笑吟吟走到案边坐下,低眸看了看,道,“炖牛肉呀?”
                迎春俯身拾起筷子给蝉衣,而后指了指牛肉,对蝉衣笑道,“牛肉可是大补的东西,姑娘要多吃。还有这些栗子,秋日天燥,有清润的功放。”
                蝉衣笑着戳了戳那些褐色的栗子,微微抬眸看着迎春笑道,“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做个吃食倒也这么多讲究了。”
                迎春动了动嘴,差点脱口而出送秋的名字,最后到底是忍住了,只是赧然笑着说,“姑娘要是感念奴婢这点心意,就多多吃吧。”
                蝉衣笑了笑,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方才低头食用。
                迎春炖的牛肉并不多,所以蝉衣很快就吃完了,迎春难掩高兴,笑嘻嘻地收了盘子,哪知刚走到门口,突然听见后面“砰”地一声什么落地的声音。
                迎春急忙回身,惊讶的看见蝉衣一手撑在高案边,案上的木盒被撞倒地上,里面的东西滚落了一地。
                “姑娘!”
                瞧见这般场景的迎春瞪大了眼,忙将手中托盘随手搁在一旁,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去扶蝉衣,想将她扶到床边,却见蝉衣捂着嘴,面色一片惨白。
                这……这是怎么回事?!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91楼2014-08-10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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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春慌了神,见蝉衣神情痛苦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
                  蝉衣胃中一片翻江倒海,又瞧着旁边这姑娘完全不知道状况,顿时晕重的头愈发的晕了。“我……我想……吐……”强忍着胃中的不舒服,蝉衣哑着声道。
                  迎春这才反应过来,忙去端了盆来,将她放在蝉衣身前,而后一边替她顺背,一边大喊李全的名字,让他去请太医。
                  李全匆匆忙忙进来,乍然看见一脸惨白如纸的蝉衣也是一惊,连连转身朝外走去。
                  迎春还留在屋中,看着蝉衣吐的一塌糊涂,扶着她的手明显感觉到她整个人在往下沉,顿时慌神到哭了出来。
                  蝉衣被她哭得一阵头疼,想安慰两句却着实连安慰自己都没有力气了,只好扑在床上,装作听不见。
                  见蝉衣忽然倒下去,迎春更怕了,忙去拉她,却听见门口传来一道平静的声音,“她是中毒了。”
                  迎春扭头,见送秋慢慢走了进来,顿时来了精神,忙哭丧着脸喊,“送秋,你快来看看,姑娘她——”后面的话被生生卡在喉咙里。
                  因为她看见送秋身后跟着进来的,竟然是丽妃和董婕妤。
                  迎春微愣,然后下意识地朝门外看,却听见丽妃笑了一声,冷冷道,“找谁?李全么?他现在在外面睡得正香,没办法替你通风报信。”
                  这一下,迎春彻底呆住了。
                  方才看着送秋进来她只是一门心思在蝉衣身上,并没有想太多,现在仔细一想,送秋此时应该被锁在柴房之中,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再一看丽妃和董婕妤,迎春终于明白了。定然是她们派人打晕了李全,取了他身上的钥匙把送秋放了出来。
                  所以,送秋再一次背叛了蝉衣,或者说,她一直都是丽妃她们的人,是自己太笨,轻信了她。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92楼2014-08-10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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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8 10:5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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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贰 京城卷 为谁冲冠怒 第二十二章 以身相许怎么样?
                    话说,这年头长得好看的人真的还不少,像身边的方夙银、陆萧乾包括之前的冯杨、李朗甚至陆萧乾他老弟也都算是仪表堂堂的人。
                    可是,真正能和容疏不相上下的,倒是很少见到。
                    不过,现在眼前就站着这么一个。
                    蝉衣抬眼瞧着站在床边低头俯视自己的男人,默默的在心底把他和容疏比了又比。
                    “你若是醒了,就起来把这碗药喝了吧。”就在蝉衣暗暗比较的时候,那男人先开口说话了。
                    到这男人说话,蝉衣才发现他手上端着一只碧玉莲花碗,从她的方向看不见碗里是什么,但能瞧见缕缕热气冒出来,想来该是药不错了。
                    只是……蝉衣本是懒洋洋睁着的眼蓦然一眯,倒不是因为瞧着这装药的碗多么精致好看,盛了药是多么浪费,而是因为这男人的声音,让蝉衣很是耳熟。
                    脑袋中几个夜黑风高夜的记忆一闪而过,她拉着被子坐了起来,秀眉微微地一弯,嘴角扬起将他看着,眼底有一抹了然,“原来你就是那个经常调戏我的男人。”
                    男人削薄的嘴角轻轻一扬,听到她叹息道,“居然长的这么好看,情何以堪。”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94楼2014-08-10 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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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贰 京城卷 为谁冲冠怒 第二十三章 我要说的,是和你师博的—段情
                      屋中烛火点的极亮,容疏靠在罗汉床上,一手握着一卷书册,一手手射搁在床边的架子上,撑着额头。
                      “师傅。”方夙银似乎很急,连门都没有敲,直直推门而入,而后大步走到容疏身边。
                      容疏微微抬眸,打了个呵欠道,“怎么?蝉衣的好习惯一点儿没沾染,她的坏习惯你倒是学的不差。什么时候连你进来都不敲门了。”
                      方夙银动了动唇,似乎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神情纠结。
                      瞧着方夙银这般样子,容疏好像觉得挺难得的,干脆搁了书册仰头看他,调笑道,“难不成是我误会你了?不是你学的蝉衣,而是蝉衣学的你啊。”
                      “师傅!”闻言,方夙银皱眉唤道,“您怎么还有时间开玩笑,出大事了。”
                      听到这话,容疏才稍稍收敛了一点儿笑意,语气仍是慢慢的,“什么事?不是赤火流派不算大事,不是你和蝉衣也不算大事,除此之外的就不用报给为师了。”
                      听到这话,方夙银脸色更沉,直直道,“就是蝉衣出了事!”
                      容疏微微细起眼眸,眸心冷光一现,听见方夙银一字一句道,“老皇帝说,蝉衣失踪了。”
                      一阵静默之后,容疏掀衣站起,眸中漾起一丝寒意。
                      原来方夙银一直没有等到蝉衣回来,本就不放心,便去宫中去寻。
                      进了宫后,他直奔芸芷宫而去,却不见人,只看见一个丫鬟和一个太监。一问之下方知前不久丽妃和董婕妤竟然给蝉衣食用了相克的食物,害的她中了毒,甚至还想毁了蝉衣的容。
                      听到这里的时候,方夙银愤而拍桌,吓到了那个叫做迎春的宫女。再一追问,只说是丽妃她们并没有得逞,蝉衣被一个黑衣人救走,下落不明。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97楼2014-08-10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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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愤不已的方夙银撂下两人,又直直朝皇帝寝宫奔去。到了皇帝寝宫后方知皇帝刚大病初愈,病的原因竟然是宫中闹鬼给吓的。而从皇帝描述的只言片语中,方夙银就知道装神弄鬼的一定是蝉衣,大约是听了自己母亲的事,想给皇帝一些教训。
                        这大概便是蝉衣为何当初一定要入宫的原因。
                        知道蝉衣所做的一切,方夙银心中各种情绪交杂无限。
                        当时他没有拦住蝉衣,一是因为蝉衣意志坚定,而容疏也任其为之:二则是和平王商议时,平王说能保证蝉衣的安危,绝不会出事。
                        是的,确实没出事,只是差点丢了命而已。
                        对了,再加上一个下落不明。
                        彼时彼刻,方夙银是多么痛恨自己当初没有坚持拦住蝉衣。
                        于是,愤怒不已的方夙银直接抵着皇帝要人了。可皇帝上哪儿去交出蝉衣,只能告诉他,已经派人出去找了,只是一直没找到而已。
                        方夙银当时听到这句话,恨不得一巴掌挥过去。
                        他当然知道没找到,要是找到了他也不至于直接来要人。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98楼2014-08-10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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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那巴掌你是挥了还是没挥?”哪知容疏听完方夙银的话后,第一反应竟是这么一句。
                          方夙银显然也在状况外,很是纳闷道,“师傅你……”顿了顿,还是接到,“当然不能真打,推了一把。”
                          “哎,只是推了一下啊,也不错了。”容疏嘴角轻撇,微微眯眼说到,“为师一直很想送那皇帝一巴掌,无奈没那个胆子,幸的徒儿孝顺,为师甚慰。”
                          方夙银一下子哽住了。
                          见方夙银一脸讶然,容疏轻笑一声,忽的正了脸色,认真问到,“你们打算如何?”
                          方夙银显然还在容疏方才的玩笑中,一时没反应过来。待看见容疏眸色变深,才猛然醒悟,犹豫片刻,还是如实答道,“徒儿将——”
                          “蝉衣呢?”方夙银话还没说完,就被容疏以问句截断。
                          他侧眸看去,容疏的脸色隐在灯光之中,过于明亮的光将他的神情模糊了一大半,只能看见那一双黑沉沉瞳仁犹如深不见底的漩涡,“我不管你要做什么,但蝉衣如果出了一点儿事,纵使师徒,我也不会饶你。”
                          闻言,方夙银心中不知道为何突然一个咯噔,像是有凉风嗖嗖地往里灌,许久才回到温暖。
                          他知道容疏在意蝉衣,却不知道到何种地步,更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
                          他也算是自幼和蝉衣一块儿长大的,蝉衣的几分心思或许蝉衣自己都不清楚,但他知道。
                          蝉衣对容疏,早早便过了师徒之情。
                          不然当初不会因为容疏睡梦中提到另一个人的名字,刺激的蝉衣离开东岚两年。
                          “师傅。”这样过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方夙银终于开口说话了,“蝉衣是徒儿唯一的师妹,纵使丢了我的命,我也不会让她收到一点儿伤害。”
                          容疏的冷色一瞬褪去,忽而微微勾了唇角,道,“为师自然信你。不然蝉衣离开这么久,为师也没逼你分毫。”
                          见容疏恢复常色,方夙银也松了口气,笑了笑。
                          “你的事为师不是不知道,不谍朝政不代表不会看。平王之所以让你放心将蝉衣送到宫中,必然是有他的道理,或许是你们计谋中的一环。”
                          听到这话,方夙银眼睛一亮,惊道,“师傅!”
                          容疏冲他摆摆手,像是忽然困倦了般,懒懒道,“不早了,你且去睡吧。为师去梦里找我的小蝉衣好了。”
                          看着容疏半眯眼的样子,方夙银点点头,返身退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蝉衣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了几天了,三天,五天还是更久。
                          在一座只有三个人的山上,连个计时的东西都没有,也太过与世隔绝了。她生怕再呆段时间,自己大约就和《桃花源记》里一般,“问今是何世,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了。
                          山上比山下冷的快,若山下是夏秋交际,山上则是真正入了秋了。
                          蝉衣站在屋前的梧搁树下,仰头看着满树金黄。有风吹起她浅红色裙袂,几片树叶洋洋洒洒从她肩侧划过。
                          身后有人踩着树叶走了过来,蝉衣没回头,反正这山上除了她也就那么两个人了。
                          脚步声渐渐近了,接着是男子低醇的声音响起,“都说凤栖梧搁。这两棵梧搁倒真是引来了凤凰。”
                          蝉衣回首,修眉微扬,“凤凰?你口中的凤凰可是月纤?”
                          贺兰千清俊的眸子微微的一抬,“怎么不觉得是你?”
                          蝉衣抬袖掩唇轻笑,眸中波光流转,“蝉衣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你心中的那个人不是我。”
                          闻言,贺兰千修长的眸中似见微澜一漾,连笑容都好像冷了一分。
                          一时间,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
                          片刻后,蝉衣轻笑一声,问到,“月纤呢?”
                          兰干面色如常,“出去了,你找她有事?”
                          蝉衣领首,“她前些日子和我说的故事还未曾说完。你若是见到她,记得替我问一问何时能说完。”
                          说完这话,蝉衣转身朝屋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还烦有兴致念了两句,“要使登临高著眼,梧桐应有凤凰栖。”
                          贺兰千看着她的背影,微微扬唇而笑。
                          凤凰么?
                          不知她会是谁的凤凰。
                          蝉衣刚午睡了片刻,便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她倦倦抬眸,见月纤冷着脸走了进来。
                          “贺兰千说你找我。”月纤一进来,便自己寻了位置坐下,开门见山。
                          蝉衣懒洋洋起身,盖在身上的薄毯顺着身休滑下,落在腿上。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方悠悠道,“你之前不是要和我说你同师傅的事么?难不成自己不记得。”
                          听到这话,月纤冷容微散,竟然笑了出来,“我以为你不会愿意听的。”
                          “为何不愿?”蝉衣淡淡笑道,“我只是对师傅过去的事有些兴趣。”
                          月纤笑着看定了她,‘’若我要说的,是和你师傅的一段情呢?”
                          “那又如何?”蝉衣反问她,“你也说了是一段。如今早就散了。”
                          三言两句,唇枪舌战。不过几句话,像是带了无数火药一般。
                          不过片刻,月纤忽然站起来,神色倦怠道,“不巧,我现在不想说了。”
                          闻言,蝉衣也不恼,倒像是也懒得知道一般,回了句,“随你。”
                          月纤俯身瞧他,芙蓉面,明眸眼,她心头微微一动,缓缓道,“不过我倒是想知道,如果要容疏在你我之中选一个的话,他会选谁。”
                          不是没听出月纤话中的笃定意味,蝉衣只是随意瞥了她一眼,真不知道她仗着什么这般自信,权将这话带着笑话听听罢了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99楼2014-08-10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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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看见女子的容貌时,容疏脸上的笑消淡了不少,深黑眼底暗色蔓延,化作轻轻语调,“月纤。”
                            月纤闻言轻笑,眸中漾水,“我以为你早就会因为美人在怀,而忘了月纤这个名字。”
                            听到这话,容疏勾了勾唇角,问到,“美人在怀?难不成你说的是蝉衣?”
                            “不然是谁?”月纤反问,“或者你身边美人众多,早不记得还有蝉衣了?”
                            容疏笑了一声,似真似假地回答,“我身边美人再多,也不会忘了蝉衣。我容疏这辈子就她这么一个女徒弟,没人能比。”
                            他说这话时声音低沉,竟似有几分誓言的味道在其中。月纤听在耳里,只觉得心口有什么猛地一抽,她却反而笑了出来,声音微冷,“是么?那么,你当初答应我的呢?”
                            容疏微微沉了眸,没有说话。
                            月纤往他身边走了一步,抬手扶上他的肩,凑近了问,“你想食言么?”
                            容疏抬手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拉开一分,敛眸而笑,“我答应你的,自不会食言。”
                            “好!”得到满意答复的月纤退后了一步,俏脸上慢慢浮起笑容,“记得你今天说的,容疏。你要记得,若你负了誓,你对不起的不只是我一个人。”
                            容疏眸底深邃,却反了一句,“要我记得誓言,你就离开赤火流派。”
                            月纤正在戴面纱的手为之一顿,许久才道,“现在不可能。”
                            “那应你的,我现在也不可能做到。”
                            闻言,月纤只淡淡一笑,不置可否道,“那我们都等着可能的那一天吧。”说完,她转身朝来路走去,走了几步,忽然想到什么般转过身对他说到,“哦,忘了告诉你,你那独一无二的女徒弟如今在我们那里。放心,我不会对她怎样,等时局稳定了就会放她回来。”
                            容疏捏着酒壶的手似是紧了一紧,才微微笑着说,“那便托你照顾了。”
                            九月三十,平王以帝王昏庸,奸臣当道为由,发动战役。带着手下重兵杀入京城,同禁卫军在宫城外相持不下。
                            十月十一,闲王因师妹与皇宫中消失,大怒,遂带着五万兵力加入平王一方,助平王攻入宫城。
                            十月十三,驻守边境的大将军带军队赶到京城解救帝王,两方军队再次僵持。
                            十日已过。
                            京城之中一片冷静萧索,主干道上早不见人影,只有来往的军队身上甲胄声声。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01楼2014-08-10 1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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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已经发生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平王推开书册,抬手揉着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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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陆?”方夙银在脑中搜刮了番,一时没想到是谁,“可有问清是什么人?”
                              “那人只说殿下一定会见他。”
                              方夙银想了片刻,和平王说了声,转身急跟着将士出了房间。
                              将士将他带到外院,门口,一个修挺身影直直立在那儿,苍蓝色锦袍显出来人不一般的家世。
                              方夙银与门内停住脚,只见那男人转过身来,笑意温凉,竟然是陆萧乾。
                              “是你?”
                              在如今这个时局动荡的时候,能在京城中再看见陆萧乾,对方夙银来说多少有些意外。
                              陆萧乾冲他一笑,指了指门口两人,道,“闲王能否放在下进来?”
                              方夙银抬手,门外两人各自侧了身让陆萧乾进到府中。
                              “闲王一定很奇怪这个时候我不赶紧会薪州躲着,还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罢。”刚走近方夙银身前,陆萧乾便笑着开了口。
                              方夙银也懒得和他多说,只是点了头道,“你找我有何事?”
                              陆萧乾朗朗一笑,答道,“虽然闲王殿下从中作梗坏了我和蝉衣的一段姻缘,但看在殿下是蝉衣师兄的份上,我还是要来帮一帮你。”
                              方夙银微微眯起眼,正在思索,就听见陆萧乾慢慢道,“粮草就在城外,殿下派人去领进来吧。”
                              闻言,方夙银眼中蓦地一亮,最后一根稻草牢牢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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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8 10:5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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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王府中。
                                战事至今已有大半月,两方僵持不下,宫城内外皆是一片森冷。而平王府被作为主帅商议军事的重地,之前的护院摇身一变成为重甲兵,日日在院中巡逻。
                                粪粪靴声由远及近,方夙银推了门进来,一眼便看见坐在长案之后双眉紧锁的平王。
                                “王叔。”
                                平王闻声抬头,问到,“怎样?”
                                方夙银叹口气,道,“之前没想到会有援军,若再这般僵持下去,怕是我们会因粮草告急先败了下来。”
                                听到这话,平王一掌拍在案上,眉头皱的更紧了,“我们还能撑几日?”
                                “最多三天。”
                                “宫中呢?”
                                方夙银抿了抿嘴,有些迟疑,“……五日吧。”
                                屋中一时安静,许久之后,平王才似叹息般说,“难道我们谍划多日,却是以叛军的下场被剩么?”语气中的不甘浓烈清晰。
                                方夙银也锁着眉,有些惯惯道,“没料到蛮族会突然搬兵,这才让那老家伏得了援军。不然以之前的计划,大将军根本无暇顾及京城。”
                               

                              贰 京城卷 为谁冲冠怒 第二十五章 喝酒践行险暖昧
                                有了陆萧乾的粮草支援,平王的军队一时士气大战。就算是只玩拖延,也必然是胜局。
                                十月二十四,平王带军队再攻宫城,直杀入第二道宫门。
                                十月二十六,二道宫门大破。
                                十月二十八,宫中军队粮草告馨,由得平王军队直逼皇帝寝宫,至此,皇帝的帝位终于落到了平王头上。
                                十月二十九,平王登基,中原迎来一个新的朝代。
                                此次夺位战之后为民间津津乐道,只是他们乐道的并不是平王的英勇,而是方夙银。
                                道方夙银什么?
                                当然是他冲冠一怒为红颜。
                                传言中,他和蝉衣被塑造成真挚相爱的一对,蝉衣被老皇帝看上,强带进宫,结果被后宫众人活活害死。方夙银一气之下,起兵造反,助平王得到王位。
                                茶余饭后听来,真真是感人肺腑的一段悲恋。
                                可是,现在悲恋的男主角正坐在说书人楼上的雅间,一手端着酒,满脸窘意地看着对面的容疏,很是无奈,“师傅,徒儿看起来和蝉衣相爱到如此地步了?”
                                容疏正悠闲地品着酒,闻言摇了摇头,道,“没眼光。”
                                听到这话,方夙银不由得一搁酒杯,道,“对呀!真是没眼光!我怎么可能和蝉衣一对,简直是——”
                                “蝉衣若是看上你真没眼光。”容疏端着酒杯,微眯眼瞧着他,惑人面上笑意浅浅,“为师其实是想说这话,只不过慢了点。”
                                方夙银抽了抽嘴角,反驳道,“徒儿会隐术,擅下厨,擅谋略,家有金银,身是大官,手握重权,哪一点不行了?”
                                容疏放了酒杯,狭长的凤眸做滟而深邃,视线在他身上转了转,似是在确认方夙银的话。这般审视了许久,终是点点头,道,“唔,这些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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