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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十四郎拔刀的速度从未有一刻能超越此时。
清冽的月光划过尖锐的刀锋,折出一泓雪亮的水色,在刀锋极锐出汇聚成芒刺般的光点。
乱七八糟的歌声含混地止住。银发男人竖起一根手指贴近唇边,似笑非笑的神情:“这不是多串君嘛,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笑得好像土方的刀锋不是抵在他的颈边一样。
“把你的手从总悟身上拿开!”土方压低的声音仍然能听出浮涨蓄积的愤怒。
“嘘——”回答他的是银发男人深了一层的笑意,“总一郎君好不容易才睡着,难道你要吵醒他吗?”
银发的男人话中所指的少年戴着红色的眼罩歪在身边男人的肩膀上呼吸均匀地熟睡着,倘若是在平日土方看到这样的睡颜,有多么憋屈的怒气都会烟消云散。但是此刻土方十四郎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用刀把万事屋的主人可憎的脑袋从脖子上削下来,他竟然敢把冲田总悟揽在怀里,那只搁在少年肩头的手怎么看就怎么碍眼。
“我说,很危险啊。这个。”坂田银时指了指仍然没有离开他脖子的刀锋,“砍到总一郎君可就不好了。”
“啧!”土方握着刀的手骨节发白。他看了一眼倚在银时肩膀上的少年,才慢慢地垂下刀锋,清锐的刀光在银时面上一拂即落。
“这么好的晚上多串君不在家里睡觉,跑到万事屋来做什么?”银时慢悠悠地问。
“少明知故问了,万事屋的。”土方说,“有闲工夫拐带真选组的队长,还不如去找点靠谱的事情做。”
“这么说银桑可不公平。”银时说,“银桑我可是在很认真的工作啊。”抬起另一只手抚过少年酡红色的眼罩,月光把手指描得修长,他的指尖滑过恶趣味的眼睛图案,在少年的鼻尖上有意无意地停了停。
土方强忍拔刀挥砍的冲动,冷冰冰地开口:“你所谓的工作就是诱拐吧?”
“怎么可能,这可是总一郎君的委托。”银时收回手,似乎完全没听出土方话里浓浓的嘲讽味道,“总一郎君都说到卖身的份上了,银桑怎么能不好好工作呢。”
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土方直接挥刀劈过去,锋刃撞击的闷响似乎溅出了几星火花。银时举着木刀势均力敌地抵住了土方的佩刀,还是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但那柄洞爷湖正一点一点地格开土方的村麻纱,锋刃偏离之后露出银发男人一弯勾起的嘴角。
执着木刀的手腕忽然一扬,土方猝不及防地握紧刀柄,银时已经挥刀抽开了相抵切合的村麻纱,利刃的清光从银时眼底一划而过,猩红的眼被切出一道光弧,像伤痕那样。土方倒退几步摆出攻击的架势,银时却随手掷出木刀,刀刃翻舞着刺进过道的木质地板,恰巧竖立在距土方的鞋尖不过几步的位置。
“到此为止吧,多串君。”银时淡淡地说。
“你什么意思,万事屋的。”土方面沉如水,“就这么想和真选组作对?”
“今晚你已经往银桑头上扣了太多帽子,银桑戴不动啦,真是重死人了。”银时晃了晃脑袋,几乎看不出幅度,大抵是在意那个倒在他的肩上睡着的少年。“银桑是奉公守法的生意人,只想完成客户的委托,压根不想和你们警察扯上半毛钱关系。”
“真可笑。”土方说,“现在坐在你身边的就是一个警察。虽然麻烦又任性,但他好歹也是个警察。”
“警察——是吗?”银时侧过眼看了看冲田总悟,“你不提醒我还真不记得了,总一郎君原来是警察吗。”
“你听好。”土方没有心思再和这个人纠缠下去,刀锋抬起直指银发男人的面门,“不管那家伙到底想拜托你做什么,统统给我忘掉,让总悟——让真选组一番队的队长回来,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我知道你很厉害,万事屋的。但你开罪不起整个真选组。”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