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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侈品》by渐蒙(迟爱同人篇,柯洛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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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个被窝删了重搬!无授权侵删 重删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5-17 16:25回复
    度受吞我楼T_T哪都不吞只吞开头╯▂╰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4-05-17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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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柯洛小朋友的长篇独白
      每次离开舒念的时候,我都心如刀割。
      刚开始的时候是怕失去他,那种痛,好像心肺被割开,硬生生要拿走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一样。
      后来不得已离开,变成那种钝痛,一种对自己无能为力的痛恨,明明心里是埋怨他的,却恨不起来,变成恨自己。
      再后来,就成了有些麻木的,僵硬的痛,痛的同时甚至有些快感,那种无可奈何无法控制的想要把他拥抱进怀里,狠狠勒进灵魂的欲望变成一道枷锁,紧紧锁住心脏,渐渐地连痛都习惯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4-05-17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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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往LA的飞机上我尽量入睡,不去想机场送行时舒念看著我走进闸门的样子。
        身上有茉莉香味的空姐轻手轻脚给我盖上毛毯,手法是职业化的娴熟。
        不像那个人,晚上会来看我,给我将被角掖上。他总怕被角会自己掀开似的很用力地掖得很深,之后又怕手脚重了将我弄醒,於是便屏住呼吸默默观察良久确定我在熟睡。
        而我只能躺得僵硬,拼命压制自己紧紧抱住那完全没有安全感的瘦弱男人的欲wang。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4-05-17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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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呼吸都能让我小fu紧缩,欲wang滚烫。
          想著舒念我知道这一路是不可能睡著了。在飞机盥洗室我撑住洗手台对著镜子端详自己。
          比之3年前我长高了许多,但拼命锻炼运动似乎并没有让体格变得壮硕。离谢炎那样成熟高大,肩膀宽阔的气派还是差了很远。
          我擦擦额头,发界的茸毛也没有随著年龄的增长就褪掉很多,看上去总非常稚气的样子,就算把头发留长也遮不住,反而让脸看上去更像女孩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4-05-17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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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让人沮丧啊,什麽时候才能成熟到可以保护舒念,让他不再出现那种惶恐失措的表情?什麽时候能有谢炎那种仿佛是与生俱来的魄力,站在他身边不再像个孩子?
            或许是外表作怪,舒念曾跟我说我单纯可爱,善良直率。其实不是这样,我心里始终带著阴影,年少时在孤儿院留下的记忆从未消散。
            我一直不情愿承认但的确,天生的贵族与孤儿院长大的人,气场是有不同,我再追赶,脚步也不够谢炎快。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4-05-17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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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时候我都自暴自弃地想,如果不是在孤儿院长大而是在柯家被当作少爷教养,舒念一定会爱上我。
              而的确,我只是个,在孤儿院长大,甚至曾被凌虐的私生子,突然之间继承的大笔财产只能带来麻烦。
              我骨子里面那种极度缺乏安全感,极端孤独的!气始终都在,这些年来也消散不去,慢慢地在血液里面翻滚,有时连自己都无法控制那一股兽性,只能在球场挥洒精力。
              对舒念那种想要占有保护的情感实在太深,简直就像与生俱来一样。就像舒念对谢炎的执念一样。我追逐舒念,舒念心里只有谢炎,谢炎的心思却是难测。
              我瞪著镜子里的自己,仿佛看到张雅临刑前那张苍白的脸在背后冉冉升起,跟我淡淡地说:对我们这种人,一个自己爱又爱自己的人,是奢侈品。用命都未必买的起。所以柯洛,请你一定好好爱自己,对自己奢侈才是天经地义。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4-05-17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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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继续柯洛小朋友的灰暗童年,完全胡扯,慎入慎入
                我搬进柯家祖屋与那个我该叫外公的人住在一起,也转学去了高级的私立高中。
                满16岁的时候我有了自己的房产与车子,作为柯家人成年的例行礼物。外公执意要将我母亲的照片摆在房子客厅,对这个女人我完全没有印象,虽然人人都说我的容貌与她如出一辙。
                我心里满是疑问,为什麽柯家小姐会离家出走并且生下私生子,谁也不知道。而我的生父更是个迷。
                红星福利院是受柯家慈善基金资助的福利院,院长以前还在柯家下属某家公司工作过。据说我母亲生前曾主持过慈善基金的工作,那麽我被送到红星长大倒是可以理解。
                对於我在红星福利院的遭遇外公痛心疾首,他本来就是个非常正直的人,年轻的时候凭著一口气要做人民的喉舌,从小记者做起慢慢变成传媒大亨,渐渐连石油房地产航空领域都有涉足。
                柯家从家训到公司形象都打著金光闪闪的公信正道的标志。突然间属下福利院出了这样的丑闻,而自己最小的外孙竟然沦落到这家福利院险些丧命,可见舒式企业已经有了根深蒂固,见不得人的腐烂。
                外公去世的时候仍然在义愤填膺,他把名下25%的企业股份全部给了我,不知道是因为不再信任柯家的人,还是心里终究有对我对我母亲的歉疚。
                我对於外公更多的是对於一个成功人士的崇敬,我并没有什麽与长辈打交道的经验,跟张雅的相处也是非常表面的半师半友。
                但是张雅被执行死刑的时候我还是去探望了他。
                据说虽然是故意杀人罪,但是张雅提供了很多院长的犯罪记录,本可以不死。但是当局也不知道被哪里的力量操作,终於张雅还是被判处死缓。
                张雅见到我的时候微微地笑,他唇红齿白地坐在那里,看上去好像在茶室点一杯咖啡一样,比之在福利院,他反而看上去非常幸福的样子。
                他缓缓地跟我说话,又好像在对自己对空气独白。


                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4-05-17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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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故事就像一部匪夷所思的电影,他对院长那种迷恋,近乎对神一样的崇敬让我非常难解。而院长一定也是难解的,否则怎麽会让张雅这样的人想尽办法地凌虐折磨彼此,直到被乱刀!死。
                  我开始同情张雅,身边就有人恰到时机,若明若暗地提示我,作为柯家企业最大的董事,政界该卖个面子,不管张雅一案后面是谁,只要找对了人,总能保住一命。
                  可是找谁,怎麽找,我完全没有概念。就像一个抓著绝世宝剑却不懂得怎麽使用的土包子一样,我无力而沮丧地找到舒氏集团的公关总裁。
                  柯x,我该叫舅舅的人,在我求助的时候冷冷地嗤笑,暗示柯家没有责任去为一个同性恋担保——何况你还没到18岁,作为你的监护人,我不允许你动用手中的力量,所以你也不能用董事的职位,要求我为你做事。
                  原来我真的还是个小鬼,怎麽改头换面,还是无能为力。
                  张雅的遗物里面有给我的一封信:“对我们这种人,一个自己爱又爱自己的人,是奢侈品。用命都未必买的起。所以柯洛,请你一定好好爱自己,对自己奢侈才是天经地义。”。
                  我们这种人,我去给左耳穿了个耳环,是的,我跟张雅是同一种人,舒氏不需要帮助同性恋吗?那麽如果最大的董事是同性恋呢?
                  4,柯洛与舒念
                  舅舅对我的叛逆暴跳如雷,那又怎样。
                  很快我身边少了朋友,多了敌人。每个我交往的对象,哪怕是说了两句话的图书馆馆员,都被监视然后委婉地跟我说,柯洛,我们不是一类人。
                  我心中的野兽慢慢地 嚣张起来,就像每个正在叛逆期的少年一样,我不想打压也不想消除心里那股气,反而由著它去,反正我越混帐,柯家的人越鄙夷,我心中越高兴。
                  直到我遇见舒念。
                  这个男人有世界上最温和美丽的眼睛,他的笑容纯良而无害,甚至有点孩子气。
                  他的脸线条很流畅,垂著睫毛看著楼下的表情也很柔和,与他谈话,连说起福利院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童年时光其实是欢乐无忧的,那间阴郁的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一切,都像某个冬日阴雨中看过的一场旧电影一样,完全没有在自己身上发生过。


                  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4-05-17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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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念见到我胳膊上的疤痕,我不知怎麽与他解释,不知道为什麽,在这个男人面前,就是非常想要做出无所谓的潇洒模样,
                    「你好奇这个?哦,都是以前的事情,以后不可能再有新的了。」。
                    他很疑惑,还是客气地笑著。
                    「因为我现在长大了。」我不知怎地挺自豪地笑了笑,把手插进口袋里。
                    舒念也是福利院出来的,不知道是不是跟我有过同样的遭遇,但是看他这样讶异我的伤疤,想来小的时候并没怎麽受苦,他是从小就被收养的。
                    看他现在的穿著举止,又出现在大型白金宴会上,想来过得不错。
                    同是在福利院长大,原来也有人运气是好的。那麽我又何必计较过去的事情。
                    拿脚在地面上蹭了蹭,觉得似乎把过去的阴暗都一次碾碎了,心里很平坦而兴奋,连嘴唇都发干,我跟舒念说,「以前太小了,会这样,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舒念很快被他的老板,谢炎带走。我抓住机会,给他留了电话号码。我喜欢他,与他谈话时间总过得飞快,我找尽办法跟他见面,与他“约会”。
                    我很快就爱上舒念,他年龄比我大很多,但是时时我都觉得他可爱,见到他就心跳加快,忍不住要对他撒娇,分开的时候喉咙发干,浑身虚汗,盼著时间快点过去,好再次见面。
                    他是那麽温柔的人,哪怕非常忙,也尽量陪我,去球场就带著毛巾和纯净水,晚上也总陪我做功课。
                    原本高三学习总是紧张一些,我却尽力都把功课留在晚上做,这样舒念便可以留得晚一点。
                    日子过得就像充满了粉红色泡泡一样,我那麽迷恋舒念,在初中的时候也交往过同校的女生,甚至两人也摸索著尝试过很多次。但是没有哪怕一次能象舒念无心的碰触,让我小腹紧绷,脸红耳赤。
                    虽然他是个男人,但是我就想紧紧抱著他,两人赤裸地纠缠,我想完完全全地占有他。
                    18岁的生日是我一生最难忘的生日,我管不住心里那头野兽,对舒念的热爱渴望到了极点,因为怕失去他,我侵犯了他。
                    5,柯洛与舒念的孽怨
                    我喜欢他,他却不愿与我在一起,他并没有喜欢的人,却也不能试著喜欢我。他甚至不能接受男人爱上男人。他与我在一起,照顾我,安慰我,只是当我是个孩子。
                    他到底搬来与我同住,我却一点欣喜也没有。心里那匹野兽也变得酸楚,时刻悬著心思,时刻怕他离开。


                    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14-05-17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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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念就像磁石吸引浮铁一样紧紧勾住我的心思,每天我都找尽借口机会去与他见面。
                      好在舒念还是跟三年前我离开S市去T市读书一样,事无巨细,连在谢炎公司的工作都请了假,在家帮我准备行程。
                      眼看要启程的日子越来越近,我索性在舒念家搭起地铺,反正柯家也没有我的地方。
                      舒念一遍遍整理行李,连漱口的杯子都给我买好。他以前在英国留学过,似乎吃了不少苦头,念念叨叨地:“在外面一定要吃好,如果功课很紧的话,就去餐馆吃,不可以省钱。”
                      我蹲著看他,他的伤疤从鼻梁落下去,虽然做了整容,也还是有点歪斜。原来是一管那样笔直的鼻子。握住他的手:“我会很快回来的。你教我做了那麽多菜,我怎麽会饿著自己”。
                      舒念揉著我的头发,很温柔地笑:“外面不一样的,功课紧起来,还是要好好照顾自己”。
                      坐在沙发上读报的谢炎清咳一声抖抖报纸:“你不快点回来也不行,陆家现在牟足了劲要把柯家吃进去,你这25%的股份就是个烫手山芋,老放在我家小念这里也不是个办法。你还是早些毕业,回来接手股份,再看是往陆家倒,还是往柯家倒吧”。
                      原来我一厢情愿送给舒念的礼物,现在变成舒念的负担了麽。
                      还来不及内疚舒念握住我的手腕,说:“不要紧的小洛你不要听谢炎胡说,我一点也不麻烦的。你只要一年就可以毕业了,那麽点时间柯家不会倒的。你要好好毕业才可以啊”。
                      舒念的眼睛温暖柔和,结果上飞机的时候我几乎象逃跑一样根本不敢直视他,我又亏欠了他,故意让他负担我的担子。
                      说到底,我还是个什麽都不能做,无能为力的孩子。
                      舒念又能作些什麽,到底陆家柯家还是看著谢家的权势,不来动我那25%股份。我什麽时候才能比得过谢炎?
                      我从没这麽厌恶过什麽也不能为舒念做的自己。
                      舒念脸色似乎不太好,走路也比平时跛一些,谢炎的手伸出来又被他躲过去。
                      临进闸门的时候舒念低低跟我说:“小洛,你是个很好的孩子。一定会找到比我好的人,好好相爱的。”
                      我心里苦涩,“不会的,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
                      舒念叹口气,揉著我的头发:“至少去尝试,去交往一下吧。答应我。”
                      我笑笑:“好,我答应你,我会经常打电话给你。”
                      从S市到LA,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我的手没有办法从胸口拿下来,心里的钝痛始终没有消失。
                      既然什麽都不能为舒念做,那麽至少他这个要求我会去努力,我答应他去尝试著爱别人。
                      我那麽爱他,爱到可以为了他去爱别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4-05-17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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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洛与大叔初次见面
                        在LA我并没有住进柯家的房产,而是就近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小公寓。
                        每天步行从学校横穿市中心到另一端的球场去泼洒精力,因为如果不用汗水清洗欲


                        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4-05-17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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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我就会每天早上郁闷地在有舒念影子的梦里醒来,然后清洗床单跟内裤。
                          舒念有时写email会问我有没有交新朋友,生活习惯不习惯之类,有时还隐晦地暗示我,年轻人多尝试新事物是好的,但是一定注意安全。
                          我叹口气,不是不想交,而是天下怎麽会有比舒念好的人。一夜情不是不可能,大学的时候我也尝试过,但是如果对方不是舒念,兴致就变得非常低迷,插


                          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14-05-17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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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勃起的男人搭讪。
                            好在外国人都很直爽,可以就可以,不行就不行。
                            连洗手间里都有人在shen吟喘息,撞得门板咚咚响,我一边洗手一边轻轻对著关上门的隔间善意地吹了吹口哨。
                            全世界的人都在做


                            来自Android客户端44楼2014-05-17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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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只有我每天想著舒念起床洗内裤。
                              那边撞击声停下来,男人喘息著:宝贝,你真棒,你叫什麽名字。息息梭梭整理衣服的声音中另一个声音说:jack。
                              连名字都不知道,却连这种事情都做了。而且jack也决不会是真名。
                              我对著镜子洗把脸,难怪张雅要说,男人间的爱情是奢侈品。我那麽爱舒念,舒念也从没感动过。何况男人之间又不需要负责,两个人一起挥洒体液,谁能指望生出感情。
                              那边男人已经整理好衣服出来,倒是金发碧眼的一副好相貌。我对他笑笑,他倒是玩味地问:你叫什麽名字?
                              我耸耸肩,说“Jack”。想了想,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回到朋友那桌见到我的位置已经有人坐了,从背后看,瘦瘦的腰,肩膀却是宽的。我心里一激灵,拐到他身边,从侧脸看他眉骨挺直,睫毛很长。
                              台子挤得很,要转换角度端详却连身都转不了。我索性凑到他耳边说“麻烦让一下好吗”。
                              那人果然转过头来,我一瞬间失望到极点。
                              他脸面清秀,甚至是参杂著柔和与英挺的那种帅气。眉毛秀挺,睫毛很长,眼神老到风流,他斜斜笑著看著我。
                              这人长得极象舒念,可是他身上那种身居高位而流露出来的闲散,那副成熟精干的气质,完全不是舒念能有的。
                              我对他笑笑,在他身边坐下来,跟他说了自己英文名字Jack。
                              他不是舒念,可我还是忍不住看他。
                              喝酒的时候从杯口上方看他,他眼睛深邃到极点。四目相对的时候他笑笑,我心里扑地一跳。他那样笑著,眼神里突然似乎流出些怯意,垂著睫毛转开眼珠的样子,居然让我下身都热起来。
                              两人紧贴著坐著,他的大腿贴著我的。隔著薄薄的裤子我能感到他坚实的肌肉。
                              他看上去比舒念年轻许多,怕不到三十岁。却跟些四十来岁的人一道。
                              一同打球的Simon就喜欢年龄大有些秃头的。他或许也并不对我感兴趣。
                              我看著他侧脸,象这样的情形,真不知道怎麽开口才好,难道要说“你长得很像我心上人,我看著你的眼睛就勃起了?”。
                              他似乎感觉到我在看他,微微侧过脸,抬起眉毛看著我笑。
                              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眼角有些湿,下巴的线条流利地延伸下去,头发修饰得很到位,露出非常高的额头。我忍不住伸手,小心拨了下他的头发,为他理出额发。
                              “你头发应该弄下来……”,如果遮住额头,盖住锐利的眉毛跟眼神,他的脸九成象舒念。
                              他似乎有些惊讶,但是却并不反感似的。
                              我下身缓缓热起来,这些天每天与梦里隐隐约约晃动的脸跟身体有关的意念一起聚集在小腹。我问他“我们去哪里?”
                              坐他的车去了酒店,他一路上打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楼2014-05-17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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