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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翻译】参照系 -- Two_If_By_S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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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村中生活节奏缓慢,危险和不安都藏在这安稳节奏下。对于忍者们来说,大蛇丸,死亡,即将而来的战争和前一阵子的宇智波佐助叛国事件是如此的翻天覆地,虽然他们已不再感到惊讶,但却还隐隐作痛。但是对于我爱罗在街上经过的平民百姓来说,最大的问题可能就是木制品涨价。木叶是个忍村,和其他的村子一样时刻都做好了作战的准备,但却和家乡截然不同。我爱罗印象中砂隐村的人们如同集合后但却无去无从的军队,在疑惧和绝望的笼子里徘徊着。
有时我爱罗怀疑如果风之国就算没有敌人,它也会制造一些,好有些怪罪和仇恨的目标。
他在日历上给逗留在木叶的每一天打上记号(他幻想把那些空格填满:『鸣人主动找我训练』,『鸣人好像又去找佐助』,『杀人的冲动』,『一起吃拉面』,等等 -- 每一天点点滴滴的经历)。
木叶是注射到血液里的麻醉药,舒缓着他的身心,让他相信像一切都会变好的愚蠢谎言。他已在逗留的时刻不经意的把他的人生建立在木叶这个谎言的基础上。
当他准备随着过来拜访鹿丸的手鞠回砂隐时,他心想,如果现在鸣人出现,如果他微笑着叫他留下,他就不走。虽然他的理智告诉他身在木叶对他不利,但他心里却不赞同。归根究底,木叶是沙漠中的绿洲,他人生所有(炎热,死亡,孤独)中的绿洲。虽然有点陌生、无聊,但在这里的生活是出奇的简单,身边围绕着塑造鸣人的人和事,使他轻易的陷入对于虚假的救赎和梦中的美满结局的奢望。
他看着手鞠逐渐消失的背影,想着自己终究只是个傻子。
==== 第三篇完 ====


26楼2013-03-29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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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大家的支持!忘了交待,这基本上是原著向,但是因为是很旧的文所以从佐助到音隐那时开始改编。这几天有点忙所以可能更得没那么勤,对不起!后面几篇宁次和佐助该出场了,因为终究是鸣All嘛。


    27楼2013-03-29 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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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大家的细心的评语,无论对于这篇文的看法如何,我还是喜欢读长评的。但是大家有看我就很感激了。


      33楼2013-03-30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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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对我是来贴授权的(汗)。


        35楼2013-03-30 0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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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动态平衡(上) ===
          空气中漫溢着铁腥味。没事的,他知道自己如果时刻保持警惕就不会遇害,他还小,反应和动作都很快,可以同时奔跑,躲避,攻击。
          但是他的对手更快更年长更强大。他似乎能够在瞬间从房间的一端移到另一端。宁次感觉他能预测到自己的每一个攻击,在他做出手势之前就躲避,化解。他没有使出全部的实力,很明显瞧不起瘦小,懦弱,受伤后会像女孩般哭湿袖子的宁次。
          这次他毫无保留的尽全力进攻,因为他没有力气继续打斗。他肯定会输,因为他从来没赢过。眼前的对手面貌和他十分相像,他们都是同一家族的,同样的眼睛,同样的面孔,同样的身躯。一切都那么熟悉,仿佛和自己打斗然后败在自己脚下般。他盲目的挥舞着苦无,但是他的对手紧抓住他握着武器的手,狠狠一拧,宁次的苦无‘哐啷’一声掉在地板上。
          他想,也许我的防御进步了。
          然后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使他动弹不了,他只希望对手能够松开手,好让宁次躺倒在地。会消失的,他想,如果他意志足够坚强的话他能够驱散疼痛。只需要等待。他这次进攻的步骤错了,或者可能策略是正确的但是因为考虑太多反而弄巧成绌。他实在不够强,他应该是个有天分的孩子。也许他不够努力,也许他不够渴求胜利。他想到他父亲的谋杀,头疼加倍了。
          他呼吸急促,躺在地上蜷曲成一团。他鼻子一酸,不争气的泪水哗哗的往下淌。
          “不要再惩罚我了,”他恳求着,就一次,声音很轻,也许他的对手不会听见。
          一瞬间就停止了。宁次能睁开眼睛了,泪水模糊了视线,但他能看到地板上木的纹路,这房子很旧,光滑的表面已布满迷宫般的刮痕。
          “起来,重来。我的儿子不会投降的。”
          我不是你儿子,宁次想。我是你的侄子,你杀了我父亲,又要收养我?我不是你儿子;我恨你。我应该杀了你为父亲报仇。但是他做不到,他不能,现在也不想。他好累。是那疼痛,那无法忍受的疼痛。就算他想杀那人也会因为头痛欲裂而无能为力。
          他突然想起那天,学校里那金发男孩指着他的额头问,“那是什么东西?”宁次把他推开,结果他们打了起来。虽粗鲁喧闹但他们都没有真正受伤。某家长见了后,把他们强行分开,然后把那个男孩凶狠的骂了一顿,虽然很明显是宁次的错。男孩当时愤愤不平的说,“不公平。为什么不骂他?为什么永远是我的错?”
          宁次那时告诉他,“别再抱怨了,人生本来就不公平。”
          额头上的咒印,什么都不能把它去除。他从经验得知。
          “起来。”
          宁次说,“是的,父亲。”仇人,他出招的致命意图表达着。血泊 -- 父亲 -- 恐惧 -- 幼年 -- 死亡 -- 他再次攻击,苦无划破了对手的飞扬的长袖。宁次因惊讶而失足,布料后面什么都没有,宁次感到脑后勺被撞击,瞬间眼前一片漆黑。


          37楼2013-04-01 1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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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宁次曾在执行任务时在土之国与晓组织擦身而过,完成任务过后,他们也就没有力气去追究。早上,他独自在茶馆碰到宇智波鼬,不知道是偶然相遇还是招聘行动,他没有问。
            他警戒的看着宇智波鼬倒茶,手臂上暗部的标志虽稍许退色但却依然显眼。
            “你曾想加入暗部,”他说,不是问题,不是建议,而陈述事实般平静自若,仿佛他能够一眼看穿宁次。
            “不一定。我只想争上游罢了。”
            “你有野心。”
            宁次想起药师兜和大蛇丸,想起死去的父亲对于木叶的忠诚。他试着去构思杀气腾腾的宇智波鼬,他红色的双眼,力量,野心,提醒自己的回忆中所尾随的高大沉默的背影已不在。记得当年,小时候的他曾把宇智波鼬当成导师看,那神秘的暗部大哥。
            “不算吧。”
            宁次给他倒了茶,左手始终停留在臀边的苦无,他看着周旋在水里的茶叶。“你弟弟--”
            “怎么?”
            回应快速。但语气平淡,面无表情。
            “你不想杀他,对吗?”
            “你叔叔。你也不想杀他,对吧?”
            宇智波鼬一直不守规矩,他也一直了解宁次,因为他们基本上都是失去一切的孤儿。
            但他们其中一人是灭了一整个家族的谋杀犯,宁次很容易忘记这个事实。
            “我不知道。”
            他喝了茶,意味深长的看了宁次一眼。“以你这种态度是办不了大事的。”鼬的双手白皙细长,宁次想知道它们是否曾直接杀过人,是否曾沾满血迹。鼬不是个野蛮的人。
            我不是你弟,宁次想,拿起茶壶再次给他倒茶,自动,机械,像个坏掉的发条玩具。
            宇智波鼬长长的叹息。“过来,”他说,放下茶杯。宁次似乎回到多年前的状态,像犯错的小孩般乖乖的起身走过去。“到这里来 --”,鼬麻利的把身上的武器摆在够不到的地方,伸手拉他。
            后来,宁次依在他肩上哭,他安抚着宁次的后背,稍许严厉的告诉他不哭。虽然宇智波鼬从来没有刻意伤害过他,但是宁次心中有种莫名的疼痛,想知道他是不是又在想佐助。
            明天一早他们就会各奔东西。鼬得随着组织离开,宁次也会和队友们回木叶。他会再次有逃跑的念头。但他们都是被标记的人,总有一天会被各自的阴影赶上,宇智波鼬死去的家族和宁次的宿命。


            44楼2013-04-05 0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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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雏田队里的人都是一群怪物。当然,雏田本身不是,因为她根本无法变得粗野,残忍。拿油女志乃来说,那浑身爬满昆虫的小子,宁次每当看到他血液里流淌的虫子就想作呕。而犬冢牙随时随地都带着那只狗。宁次讨厌狗。
              他也讨厌夕日红,因为她穿得不伦不类的,而且凶狠的像只母狼,可能是因为那血般的口红。其实宁次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对她印象不好。他不怎么喜欢女人,除非她们是温顺,安静的那种,安分守己,容易忽视。
              宁次虽然不信任自己,但他也不能算是自我憎恨。
              “中忍考试的时候我不可能特地照顾她,”他对夕日红说。
              “雏田会自己考的,那样才公平。我只是想确认你不会刻意的去 --”
              “我明白。”
              “谢谢,”她娴静的说,很是违和。他能看见她身上的武器和强壮的肌肉。
              “如果没什么其他事我就先告退了。”
              考试正式赛的时候他把答应夕日红的话忘得一干二净,毫不留情的对待雏田,他知道对她不公平,但是热血沸腾的时候,拦不住压抑一辈子的不满。


              45楼2013-04-05 0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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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决赛时,宁次在不经意之间注意到他一向看不起的漩涡鸣人眼睛异常的蓝,蓝的像一望无际,任鸟飞翔的天空。


                46楼2013-04-05 0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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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鸣人的影响无所不在。像雨水般渗透,滋润着大地,洗掉罪恶。
                  他能听见雏田在隔壁练习忍术,她父亲监视着她,宣纸上的一抹黑影。他因为和她训练无数次,不看就知道她脸上的表情,攻击时的站姿,和他一样的白色双眸闪烁着泪光,这些画面本能般在脑海闪过。她进步不大。他似乎能感觉到她父亲的不满的神情,怒火如同乌云般周旋着。他能预测接下来的事:一顿气急败坏的训斥(和花火相比你太不争气了!),雏田强忍着泪水,然后,一整夜的啜泣声会把宁次吵醒。他不耐烦之内有一丝同情。
                  不是因为雏田没有能力,她也不比花火或宁次苯。有时宁次会带她到小树林里训练,他会控制力度好以保护她,如同教棋般。他会对她大喊,但从不刻薄,只因为这是他唯一能够不当仆人,保镖的机会。
                  雏田一直温和,一直感激,一直需要认可。宁次想知道他的怨恨什么时候被谈不上讨厌取代。就连天天也观察到了,上次见面时告诉他,“你变得比以前和蔼可亲了。”
                  “我还是想逃走。我以为成为中忍后就能和他们互不相干。”
                  天天瞪着他,然后笑了。“有些亲戚的确不好应付,”她说,但一瞬间就严肃起来了,“你知道他们为何那么怕,对吧?自从宇智波鼬没有人进步那么快,所以他们会担心。”
                  “我不会灭族的。”
                  “谁也没预测到鼬会。”
                  宁次不想讨论这个话题,“洛克还好吗?”
                  “就那样。我们准备好今年重考,他们安排了新队员加入好凑齐三个人。大家配合得还不错。没以前好但还行,我们机会不错…”
                  天天提醒了他,他们的人生没有他也这么继续着,而宁次却留在原地,被困在日向家族给他画的范围之内。保护别人还是他唯一的选择,虽然他当时以为逃离了这个宿命。他每天比雏田早起,陪着她去训练,然后在远处看着雏田躲避夕日红的攻击,无法回击。他记得曾经他被派去执行过真正的任务,有队长的指挥和确切的目标。这反差只使他现在的生活显得更加枯燥。
                  木叶,对他来说,是日向和雏田,令人窒息,但是他只知道木叶 。
                  晚上,雏田折好衣服,铺被子准备睡觉,宁次隔着宣纸拉门等待着。明天,他想。他知道她不会完成考试,不会成为中忍,但是明天的明天的明天。也许奇迹会发生。
                  “明天加油,”他有点尴尬的告诉她,迅速审视周围确定没有陌生查克拉迹象。
                  雏田掩饰不住惊讶,愣了一下。“谢谢,宁次哥哥,”礼貌,温顺,还用着那幼稚的称呼。
                  那天晚上他坐在床垫上,等待被预报的雨,仿佛他是干裂土地上缺水的树木,而雨会带来救赎。


                  54楼2013-04-07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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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们不是朋友。宁次关注鸣人因为他是个谜,因为他意志坚强,不受约束,因为他拥有自由但却为一些没有意义的追求徒劳无功的努力,为一些不值关注的人百折不回的心痛。虽然宁次本来想在远处观察,但却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被拉进。
                    所以当鸣人请求他加入临时聚合的队伍到音隐去寻找佐助时,他没有拒绝。宁次低声下气的恳求叔叔好以得到他的允许,雏田也一直帮他说话。
                    远征的第三夜,他们坐在篝火边吃饭。鸣人反常的说了一句不饿,独自坐在一旁。宁次看着围在火边的一圈,丁次,牙,鹿丸等人,脸上都不约而同地露出关切的神情。宁次想他是否知道这些人,包裹自己,都是为他而来的。
                    而鸣人的视线从未离开佐助,可能这是他早已决定好的旅程,宁次知道自己顶多只能是鸣人路上稍稍停留的驿站。他一直有自知之明。
                    ==== 第四篇完 ====


                    55楼2013-04-07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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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相对湿度 ==
                      木叶忍者的努力不懈是不可抗拒的趋势,他们最终还是把极不情愿的佐助带回来了。
                      佐助没有再次离开有很多原因,大部分和鸣人有关系,有几个是因为卡卡西和樱。他想离开只有一个原因:他有很多未完成的任务,在木叶待着浪费生命不在计划之内。


                      60楼2013-04-08 0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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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佐助回到木叶后发生两大改变:
                        首先,鸣人本来一直是木叶的害群之马,但现在却和那些并肩作战的一起寻找佐助的忍者们升级为某种青年模范,这不代表村里的家长们忘记鸣人体内封着九尾这个事实,但是相对来说,成为人民公敌的佐助更值得憎恨。他们轻声说,药师兜成为间谍不惊奇,因为他不能算是木叶的人,但是那佐助,那从小就被人们怜惜,同情的孩子,居然长成了叛徒,是不能原谅的。
                        其次,佐助现在因为火影的指示,归于鸣人看管。人们提议安排一个忍者看守着他,避免出事,第一人选是卡卡西,但是身为上忍的他任务太多。所以他们指定鸣人,基于两大原因:
                        首先,鸣人曾是佐助的朋友,同伴,队友,因此人们情有可原,但却不完全正确的认为由他盯着不会有违和感。卡卡西建议纲手他可能不适合,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是复杂迷离,就算在大蛇丸之前也是,但卡卡西的话没有被听从,基于第二个原因:
                        鸣人是唯一肯接纳佐助的忍者,其他人都拒绝了。


                        66楼2013-04-09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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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们曾一起洗过澡,当佐助爬出澡堂时鸣人看见过佐助的脚,它们纤细,白皙如同面粉般。光滑,线条柔和,和女人的脚般优雅。
                          鸣人告诉自己,这样的脚不可能走得快,如果鸣人不让他走的话,佐助不能离开,而鸣人不会给他机会的。
                          佐助曾问过鸣人为什么要去找他,他回复的那句『不知道』说得是实话。他当时想他如果能够把佐助带回木叶,一切都会像完成拼图般变得清晰,明朗,完整。
                          现在他明白当时他有多傻。现在鸣人仿佛能看见他们为彼此毁掉的那些机会和选择,现在好像他得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忏悔,但却做不到因为他根本不感到可惜。


                          67楼2013-04-09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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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佐助讨厌橙,黄,蓝,那些所组成鸣人的鲜明色调已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鸣人家里的杂乱,他的日常习惯。讨厌鸣人绝口不提在音隐所发生的事。讨厌他时刻提醒着佐助那些命运不允许他拥有的东西。讨厌他的存在使佐助不禁有放弃一切目标的冲动。
                            他不屑于鸣人的喧哗,他的关怀,他的粗心大意,他不经意、难以忍受的真诚。不屑于他轻而易举的原谅了佐助。最重要的是佐助厌恶木叶因为他待在这里的每一刻都想着他如果在音隐也许能做点有意义的事,但是他却只能在木叶无所事事的活着。


                            68楼2013-04-09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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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火之国一年到头没有冬天。当鸣人去雾影护送一个重要包裹时,正是那里最冷的时候,雪无休无止的下着,在他吸进去和呼出来的气体之内,直到几乎渗透到骨子里,凝固了他的血液。
                              雪停了后,温度却不可思议的又降了。
                              当他刚来时,是生平第一次看到雪,他想自己从未看见如此纯净的东西。那雪花仿佛降落的同时也在飞往天际,使他想起查克拉和树叶,伊鲁卡,一乐拉面店和卡卡西。想起早晨,木叶的夏天,樱。甚至想起我爱罗葫芦里仿佛永无止境,危险致命的沙。想起尖锐,冰冷的铁针,想起白和再不斩。他几乎以同样的方式想着佐助:已失去,永远找不到,永远回不了,虽然佐助就站在他的身旁。


                              74楼2013-04-10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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