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凌辱
12月14日晚,一队日本兵把一群女人赶到一间旅馆的大通铺上,惊恐万状的女人们不停的尖叫哭喊,像寒冷天气里的小兔子一样挤在一起,围着她们的日本兵只是笑。
士兵们向两侧一分,青年军官清水光一走了进来,军装虽然溅了血沾了灰,但依旧笔挺。他微微扬着头,垂下冷峻的目光打量着这些邻邦的女人。随着他的目光从一张又一张惊恐的脸上掠过,气氛渐渐凝固,惊叫声渐渐消弭,取而代之的是被巨大的恐惧所压制的轻声啜泣。
突然,他开口用中文问道:“你们在乎名节么?”
他的问话引起一片惊恐的喊叫声,没人回答他的话。
依旧是中文:“如果在乎的话,”他解下腰间的军刀扔到铺板上:“那就自己死!”
女人们惊叫着向后躲。仿佛他扔过来的是一根烧红的铁棍。
他扭身向身后的士兵们坏坏的笑了一下,他在日本的时候从来不这样笑。那是一个顽劣的学生做了恶作剧之后的笑容,他是好学生。
接着他转回身,抬起右手轻轻朝女人们的方向挥了一下,这一下就是命令和许可,所有士兵一拥而上。清水光一退后几步,拖了一个凳子坐着看。他眉头紧锁,仿佛思考着什么,又仿佛期盼着什么。
实际上,他在试图理解战争,他希望自己能理解战争。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刚刚结婚,紧接着就上了战场,刚到金山卫,又去了上海市区,又去了南京,尸体就到处都是了。很多事情还没理解就已经接受,还没认同就已经服从。他利用队员们“自由活动”的时间,尝试着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眼前的场景太奇怪了:一群衣服渐渐变少的男人和一群衣服渐渐变少的女人,一浪浪淫声笑语和一阵阵嘶叫哭喊。色调的明暗、浓淡都在急速变幻。
不能理解,怎么也无法理解。
但理解与否并不重要。
“那不重要。”他淡淡的奉劝自己:“那一点都不重要。”
12月14日晚,一队日本兵把一群女人赶到一间旅馆的大通铺上,惊恐万状的女人们不停的尖叫哭喊,像寒冷天气里的小兔子一样挤在一起,围着她们的日本兵只是笑。
士兵们向两侧一分,青年军官清水光一走了进来,军装虽然溅了血沾了灰,但依旧笔挺。他微微扬着头,垂下冷峻的目光打量着这些邻邦的女人。随着他的目光从一张又一张惊恐的脸上掠过,气氛渐渐凝固,惊叫声渐渐消弭,取而代之的是被巨大的恐惧所压制的轻声啜泣。
突然,他开口用中文问道:“你们在乎名节么?”
他的问话引起一片惊恐的喊叫声,没人回答他的话。
依旧是中文:“如果在乎的话,”他解下腰间的军刀扔到铺板上:“那就自己死!”
女人们惊叫着向后躲。仿佛他扔过来的是一根烧红的铁棍。
他扭身向身后的士兵们坏坏的笑了一下,他在日本的时候从来不这样笑。那是一个顽劣的学生做了恶作剧之后的笑容,他是好学生。
接着他转回身,抬起右手轻轻朝女人们的方向挥了一下,这一下就是命令和许可,所有士兵一拥而上。清水光一退后几步,拖了一个凳子坐着看。他眉头紧锁,仿佛思考着什么,又仿佛期盼着什么。
实际上,他在试图理解战争,他希望自己能理解战争。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刚刚结婚,紧接着就上了战场,刚到金山卫,又去了上海市区,又去了南京,尸体就到处都是了。很多事情还没理解就已经接受,还没认同就已经服从。他利用队员们“自由活动”的时间,尝试着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眼前的场景太奇怪了:一群衣服渐渐变少的男人和一群衣服渐渐变少的女人,一浪浪淫声笑语和一阵阵嘶叫哭喊。色调的明暗、浓淡都在急速变幻。
不能理解,怎么也无法理解。
但理解与否并不重要。
“那不重要。”他淡淡的奉劝自己:“那一点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