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昊气长存】清水光一的同人文（试着写的，不要笑话我）

加油加油，多更奥~

某一章 采访（第三部分）
1941年1月6日，鸿胪别院。
茶客甲：“我说店主东，这我就不明白了。人也回来了，东西也回来了，钱也回来了。这不是好事么？”
茶楼老板：“这你是不知道啊，这钱不收，那就说明他们日本人还是那我们当外人，有什么事都说不上话。每年交一些孝敬银子我们不在乎，这些钱是有数的。但是他们拿你当外人，说不定什么时候找些个眉目敲你一笔钱，或者纵容二鬼子敲你的钱，这个钱就没数了。有数的钱你不花，那你就要花没数的钱。”
伙计：“还是掌柜的有见识。”
茶楼老板：“所以我正犯愁呢，这钱一天花不上去，我们一天就要心惊胆战。”
茶客：“其实最一开始，他一来我们就撤，那时日本人刚来我们都很害怕。他带个墨镜，进屋也不摘，也不知想些什么，怕人着哩。不过渐渐的我们也就习惯了。他就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上，总是一边看窗外一边喝茶，特别安静，跟个大姑娘似的。有一次他突然转头看我这个方向，我吓的茶杯都拿不稳了，心想这是要抓我去宪兵队么？结果他说：‘凤凰山的水很好。’然后他就站起来走了，从那以后我就不怎么怕他了。”

潜水很长时间了

利箭行动刚上手没几天，正在慢慢观摩少爷呢

按摩师：“为了活命还顾得了那许多？”
茶客丁：“可别扯了，你怎么知道的？就跟你看见了似的。”
按摩师：“我拜把子的兄弟亲口给我讲的，他就在宪兵队当差（他拜把子兄弟是中国人），天天和日本人打交道。他说的话能有假？再说我们俩从小玩到大，过命的交情，他的为人我最了解。和我一样，从来不扯谎。不过啊，那清水虽说捡了一条命，很多连着骨头的筋都被那毒药给咬细了，所以骨头老错位。你们说说，他哪天能离开我啊？”
茶客丙：“那清水太君是不是特重视你啊？”
按摩师：“那是，我头一次去见他就是在里屋。你们打听打听，一般人去宪兵队去找清水队长，能去里屋么？当时他在吃饭···”
茶客乙：“穿着衣服么？”
按摩师：“穿着呢穿着呢，吃饭不穿衣服那成什么了。穿着和服，和服你们懂么？就是日本人的衣服，没穿鞋，也没带墨镜，盘在一个小桌子前面。他说请坐，我一看周围也没别人，心想说的应该是我，我就在他对面盘腿坐下了。人家清水太君，亲自给我倒了一杯酒，亲自啊，我看的真真切又切切真，他那手长得跟个娘们儿似的。这手在春香楼够一卖啊，我说店主东，你记不记得春香楼那个···”
茶楼老板：“我的你啊，少扯几句吧！春香楼我谁也不记得，我根本不上那种地方去。”
按摩师（嘿嘿笑几声）：“行吧，您说您没去过，那就没去过。要我说这清水太君，人还不算坏，虽然冷点，但是官威总是要有的，这咱也理解，好在他既不会有什么笑脸也不会发什么脾气。我每次走他都跟我说谢谢，我干这行这么多年了，从来没人跟我说谢谢。就冲这我也得好好服务。那日本的酒是真好，你们喝的那都是什么，黄不拉叽的，喝一口嘴里跟炸了似的，那都不中！人家那东洋的清酒，是奶白色的，跟冰块子一个色，看着就那么爱人儿。酒香特淡但是直往身上绕，把你全身都沁透了。喝一口满嘴都是香的甜的，喝到肚里那酒好像自己变烫了似的，慢慢往外散那个酒劲，你就觉得像是泡澡泡透了似的舒服，像做个神仙！”
茶客甲：“你可别为了一口东洋酒就效忠日本人了。”
按摩师：“谁效忠他了？我是就事论事，日本子可恨，但是生活档次是高。工业强国来的就是不一样，吃的使的用的都是高级货，而且人家还不穷显。现在有些小人一有俩钱，你看那张狂样，恨不得把他那点家底全穿在身上，我原来伺候左旅长的时候，他身边那几个听差的刚混上差事第一天，就跑着去镶金牙，在胸兜上垂一根赤金链子（指怀表链），脖子上也带个大粗金链子，没事儿还总敞着扣，生怕别人看不见。你看人家清水太君，身上就没这些零碎儿，口子从来都扣的整整齐齐，墨镜一带，够多么威风。”
茶客丙：“他就不带个项链什么的？”
按摩师：“他带，不过不是金的，是黑色细绳系个一寸宽三寸长的竹牌牌，上面写着：‘妾为君贞’，你们都没见过吧？我可是见过的。有人带一身金看着就一穷货，人家就带个小竹片，从里往外透着贵气。贵气是骨子里的，装点不来。我看的真真切。”
伙计：“又抖起来了嘿~他带的东西上头肯定写的日本字，你认得那日本字么？”
按摩师（一瞪眼）：“中国字，我看的真真切又切切真，就是中国字，黑色的字。”
茶客乙：“那你倒说说，那‘妾’什么什么的说的是个甚？”
按摩师（得意洋洋）：“不懂了吧？听我讲话你就长学问吧！妾，就是小妾；那个君呢，就是夫君；贞那当然是指贞洁了。这个竹牌牌肯定是清水太君的小妾送给他的，‘妾为君贞’是那小妾在表决心哩！就是说：‘太君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不跟别的男人睡。’”
众人一片哄笑，这话说的实在和茶楼的雅致气氛不符，茶楼老板都听不下去了：“你越说越没边儿，这街面上的人情世故我是清楚的。我怎么没听说那清水太君有个什么妾什么外宅之类的。前一阵子几个老总在我这儿商量要给他送个女的，有一位老总连连摆手说这行不通。”

我想看千代和清水的。。。。

虽然这会儿说这话有点晚，但是情人节什么的，没有福利君粗线吗？

读者就是我的上帝，每个人的建议我都会重视的，根据大家的回帖，有几点要说明一下下。
有人希望看到更多清水和千代的情节，我尽量加目前觉得有两段可以加进去。
有很多人问八路为什么有芥子气，那是从八路那里缴获的。第十五章会提到。
还有《采访》这个章节我特别强调过百姓的视角是有局限性的，他们看到的、记住的和讲述的不一定和事实完全相符，那只是与亲历者的谈话的记录，不能等同于真相。也许有人觉得我上面这番话是反话，其实并不是。
比如有人提到什么女八路在酒里下毒，喝尿保命那个，一听就是假的。清水光一总是戴墨镜的原因我在《明暗》和《梦影》这两个章节中已经写得很明白了，不会有人去相信那个按摩师所说的版本吧？这个世界上最有生命力的就是流言，在口口相传的过程中，不停地生长成不同的形状，与最初的事实往往大相径庭。至于留言中有没有真相的影子，相信聪明的读者会有自己的判断。
第十五章 伤痛
1939年2月12日，星子（武汉地区的一个地名，属于日伪沦陷区），第三医院
“清水君恢复的很好呢。”
医生这话的意思是死不了。
清水光一的眼睛再也不能见强光了。
原本他住单独病房。后来一个老兵总是过来和他聊天，他也希望有个人能和自己说说话，就搬到集体病房去了。
老兵听完了他的全部经历之后问道：“你后悔么？”
“后悔什么？”
“你后不后悔没有像其他联队那样杀掉所有战俘？如果你这样做了，你现在也不会在这儿，说不定你已经是中佐了。”
清水光一淡淡的笑了笑，神色平静但透着坚毅：“我是执行命令，所以不会后悔。”
“哈哈哈哈哈！”那名老兵拍着腿仰着头大笑，他性格爽朗，情绪总是很饱满，说话声音大，笑声也大，突然哈哈笑起来经常把人吓一跳。和清水光一沉静的性格正好相反，不过光一眼下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重大打击，很需要这种开朗的人在身边陪着：“小子！很倔强啊，到底是士官学校出来的，到底是不一样啊！不过你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后悔的要死吧。哈哈哈哈。”
清水光一又是淡淡的笑了一下，不辩解了。自从住院以来他总是这样笑，就仿佛真的什么也不在意。除了微笑，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使用什么表情。他是一个自律很严的人，作为一名军人，他决不允许自己因为执行军令而后悔。但他挺愧疚的，毕竟那次任务他完成的不好。
芥子气造成的伤害是永久性的，并发症特别多，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出现新的状况。他不能抱怨，更不能怨恨。来中国作战是为了国家，为了效忠天皇，来之前就要抱定必死的决心。当然不能因为健康受到损害就心生怨怼。
“对了，”光一问：“那被八路窃取的16枚芥子毒气弹是从你们联队手上丢的吧。”
这个是非常丢脸的事，可是对方实在是个乐天派，兴奋的说：“没有错，我当时就在辎重部队，负责押送这十六个家伙。当然我们不知道自己押送的是什么，八路也不知道偷走的是什么。糊里糊涂的，没想到他们竟然用在你身上了。好在也没便宜外人啊。”
光一笑中带嗔：“您这是什么话。”
“唉，原谅我啊。我是开玩笑的，想逗你开心。看来是不起作用啊哈哈哈。不过，”老兵终于换上一副沉重的表情：“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我们联队长和旅团长都切腹自尽了。”
光一愣住了，然后站了起来，霎时病房里所有的日本人都站起来默哀。进来换吊瓶的中国护士吓得转身出去了。丢了毒气弹固然是耻辱，但是符合武士精神的自杀方式把尊严都找回来了，重新赢得了大家的尊重，甚至敬重。
过了一会儿，大家纷纷坐下。
老兵又长叹一声：“说点高兴的事吧，过一阵子有个联欢会你们应该都知道了。本来广州大捷就应该庆祝，但当时受到芥子气伤害的伤员大多都没有脱离危险。现在大家都恢复的不错，也该聚在一起快乐一番了。光一，你说什么也要出个节目才是啊。”

光一：“我？”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恐怕没什么拿的出手的。”
老兵夸张的大喊一声：“哟！”刚才吓出去的护士正好进来，又被吓得转身走了。“你谦虚什么啊，默画行军路线图的惊人举动我们都听说了。你不如就现场默画一幅南昌的地图，就当为‘仁号作战’计划（攻打南昌的作战计划）祈福了。”
清水光一又是微笑，这回笑的格外恬淡超然：“我···其实已经不能画了。”
他早就察觉了绘画水平的减退。在他醒过来之后不久，特高课的人来找过他，希望他在身体恢复的差不多的情况下能够加入特务机关，以他的超强的图像记忆力和绘画功底继续为皇军效力。他得知这一消息之后非常高兴，就像当年那样。
当年清水光一刚上陆军士官学校，他的绘画天赋很快就在编制学课上显示出来。军部派人找他谈话，希望他可以到位于神户的国家间谍培训学校学习。但他的父亲，陆军大将清水光宗治坚决反对：
“如果去特高课写写画画是有必要的，那也必须先到战场上历练一番。”
他命令儿子必须参加陆军。
多年之后，当特高课的人又一次邀请他加入，他真的是很激动。当天下午，在单人病房里，他翻出画板在画架上支好，把纸固定住。
“许久不画想必要生疏了吧。”
他兴奋的喃喃自语。
他想画一下窗外的景色，刚想拉开窗帘却意识到自己已经不能看强光了。那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一瞬间模糊了南京与星子的区别。
不过没关系，他能记住的。默着画就好了，
画第一笔的时候他就有了不祥的感觉，他又画了十几笔，发现他的感觉是真的。
他的画技严重退步了，也许在外人看来他还是画的很不错。但他自己清楚，中毒之前他的水平相当于一个画家，现在只相当于匠人。线条里的灵动性没有了，以前他画画不用想，随意几笔就是赏心悦目的佳作。现如今，大量的心思都要用来控制握笔的手，让手尽量不要抖得太厉害，思绪里都是芥子气造成的痛苦在揪心扯肺，没有空间让灵感自由驰骋了。
而且，默画图像需要耗费大量的脑力，他那被毒素侵蚀的神经已经脆弱无比，承担不了如此
繁重的思维活动。剧烈的头痛把脑海中的影像冲的七零八落，再也拼接不起来。
清水光一曾经是一位天才的画家，但他再也不是了。
这真是一件伤心的事，但这件事最令人伤心之处，在于当事人没有伤心的权力。
前面提到过，一名合格的军人来到中国是要抱定必死的决心的，既然不惧牺牲，就不能仅仅因为画技减退而伤心欲绝。否则为国捐躯、视死如归的豪情壮志就成了空谈，无惧生死超然物外的武士精神亦会受到玷污。
清水光一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至少看上去是这样。面对无法完成的画作，他什么也没说，也没有什么表情。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姜黄色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阳光从窗帘后面匀匀的透进来，整个房间被映照成巨大的黄金琥珀。
在温暖而凝滞的氛围里，清水光一握着画笔的手轻轻扶在画板上方。他闭上双眼，微微扬起脸，静静聆听，那心碎的声音。

忘了叫你了
@O苏格拉也有底

兔兔，不知道为什么，你说写光一和千代没死，历经沧桑终于见面。而我却总想到千代后来被送去了慰安所，555……几十年后，当光一见到了千疮百孔的千代，知道了自己钟爱一生的女人居然被那场战争如此摧残，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心痛的有多厉害。不要拍我哦，只是觉得这样更深刻、更可惜。《东京审判》有类似的情节：GG还是恋人发现被欺侮的女子正是自己的亲人，杀了同伴，震惊、不能接受、迷茫、反思；响应入伍的女子没想到竟然是做慰安妇，对所谓的伟大事业有了怀疑，纠结于是与非当中。有点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