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托尔已经去了大地,你就跟随我吧。”当波塞顿提出来的时候,我几乎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反正只要别让我回到奥林帕斯去,也别让我一个人留在原地。波塞顿和父亲从本质上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也许亚特兰蒂斯不过是另一个圣山,但是,跟随着他却不会有在奥林帕斯上的压迫感觉。
他对下属很不错,或者说,他对要利用的人都很不错。他没有儿子和女儿,所以下属成了他最亲近的人选。我不知道这样是否明智,但是既然需要他的庇护,也就没有其他怨言可说。也许是因为身份特殊的缘故,他对我,也有特别的照顾。
“波吕丢刻斯,给我讲讲你们兄弟小时侯的故事吧。”他总是对别人的幼年充满好奇。也许那是因为他本是个没有童年的人。我便在午后斜射的阳光里,为他述说过去的种种。故事里,有我,有帕拉斯,有哥哥,也有雅典娜。其中的一个,最后变成了凶手,两个化作了轻烟,剩下的那个,变成了失去方向的风。点数着往事,就好象在重复罪恶的前兆。所以每说一个,我就把那个故事标记为一个“禁忌”。当全部的故事完成,我便没有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