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成仙吧 关注:39贴子:2,974

回复:因一具女尸,爷爷带我走遍大江南北!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葛浩天说完后,大步走出房门,来到连荣音房门。见龚望春正缠着连荣音,不由大笑一声,把望春抱着起来,道:“想叔叔没?”龚望春眉毛一翘,使劲拍他,吵嚷着要下来,连荣音见了,这才展眉一笑。葛浩天放下望春,道:“我买了套嫁妆,准备你和龚悼完婚。”连荣音又惊又喜,有些担忧,道:“也不知他怎么想的,他最近,哎...”葛浩天点点头:“你应该去帮他。”连荣音一惊,问道:“怎么帮?他都快入魔了。”葛浩天转身离去,道:“生死一念间。你助之,一切都在他。”
连荣音恍然有悟,抱着望春来到二楼,进了龚悼房门。只见他双目紧闭,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无力。连荣音大吃一惊,匆忙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原来发高烧。正准备回房找药,龚悼缓缓睁开眼睛,虚弱道:“你是?”连荣音连忙走过去,道:“我是荣音啊,你不记得了?怎么病成这个样子。”龚悼“哦”了一声,嘴唇干燥:“淋水感冒了。”随即举得浑身无力,一口气提不上来,自语道:“我快死了吗?”连荣音眼眶一红,握住她滚烫的手,道:“你还活着,大家都活着。”
龚悼缓缓扭过头,静静看着她。一缕阳光从窗外射了进了,染红了整个房间。连荣音和望春站在光线中,若隐若现。龚悼伸出手臂,在空中挥舞,似乎想抓住她们,道:“你是存在的?”望春伸出小手,握住了他手臂,伤心道:“叔叔,你怎么啦?”龚悼听到她清亮的童音,清醒许多,道:“叔叔没事,没事。”陡然眼睛一亮,往窗外望去,只见史佳站在窗外,面带笑容,诡异的看着他。龚智冷汗又溜了出来,指着窗外,挣扎道:“让他走,让他走!”接着拼命咳嗽起来。
连荣音慌乱回头,窗外却空无一人,出去一看,走道也不见人影,回到屋里,龚悼已经睡着了,于是抱着望春,出了房门,刚刚走远。史佳从角落里钻出来,进了龚悼的房门。冲了一杯药,喂给龚悼喝了。龚悼喝下后,渐渐醒来,精神大为好转,脸上也多了丝血色。龚悼见是他,疑惑道:“你救了我?”史佳点点头,走到桌边,回头道:“我之所以救你,是对你的怜悯。即便你死去,也有权知道真相,而不是带着谎言离去。”
龚悼挣扎着爬了起来,道:“我知道真相,她被我强奸了。我很内疚。”史佳道:“那只是一部分,你随我来。”龚悼穿好衣服后,随着史佳下了楼,来到后院。只见远处一个孤零零的铁笼摆着那里,凉风吹过,上面的布条,随风舞动。史佳道:“后来,你钻进里面,再也不肯出来。你去看看,也许还能找回当年的气息。”
龚悼脚步阑珊,来到铁笼前,抓着钢筋,痴痴看着里面。稻草中,似乎有着熟悉的身影,似曾相识。史佳缓缓走过来,低沉道:“进去看看。”龚悼点点头,从铁门钻进去,抚摸着地上一草一物,都那么熟悉。良久,龚悼拖着疲倦的身子,准备出去。“哐当”一声,铁门突然被关上,史佳把门锁住。龚悼大吃一惊,恐惧道:“你干什么。”
史佳一动不动,看着龚悼,声音犹如死灰:“你想出来?”龚智拼命点头:“对,我不该在这里。”史佳往前走了一步,缓缓伸出右手,道:“看着我的手。”史佳迷幻的音调,犹如带着魔力,龚悼不自觉低下头,看着他的手,缓缓伸进笼中,耳中传来史佳低迷的声音:“你看到了你的过去,现在,未来。最后,你死在了这里。”
史佳的右手抵达龚悼胸口后,轻轻一握,仿佛捏着什么东西,然后抽出来,道:“你的灵魂,将随之而去。”龚悼瞪大眼睛,只觉身上什么东西,被他带走似的,茫然望着史佳,说不出话来。“沙沙”一旁传来轻轻响声,龚悼扭头往旁边望去。只见连荣音脸若死灰,衣不遮体,双腿之间,滴着鲜血,从草丛中出来。她身后拖着一具尸体,面容朝上,脸色白得渗人。龚悼一眨不眨,看着那具尸体,张开嘴巴,想喊出什么,却什么都喊不出来。
连荣音拖着僵硬的尸体,从铁笼前经过,裤裆的血,滴在地上,留下一条淡红的痕迹。很快,身影渐渐消失,进了水封楼。龚悼呆在铁笼中,突然发出傻笑声。史佳见了,缓缓拿出铁链,把门锁住,转身离去。后院里,孤寂的铁笼内,又多了一个人影。
史佳回到水封楼后,师焉迟早在那等着,把手中人皮面具仍给他,看了看地上的尸体,道:“你真把弟弟杀了?”史佳蹲在地上,揭开史枕脸上面具,抚摸着他的脸容,笑道:“他一定很高兴。”师焉迟看得心里发毛,道:“我的事,不用你插手了。事情也帮你办完了,以后不要再找我。”说完后,匆匆离开此地。走了几步,回头一看,史佳仍满脸笑容,摸着弟弟面容,似乎没听到她的话。师焉迟越看心越冷,冷静下来后,来到唐木岑房门中。
推门一看,唐木岑正端着茶杯,站在窗口,望着楼下铁笼,目露忧虑。见师焉迟来了,唐木岑一笑,赶紧迎上去,把她抱住,道:“师姐姐怎么来了。”师焉迟轻叹一声,把他推开,正色道:“我没心思和你玩,史佳要杀了你。”唐木岑放开她,笑道:“为什么?”师焉迟冷冷看了他一眼,道:“我和史家兄弟,下了个约定。上过我的男人,都得死掉。”唐木岑点点头,道:“这我知道,那天我听见了。”
师焉迟一愣,道:“你知道?哦,这也不奇怪,你这种人,是不怕死的。”唐木岑脸色冷了下来,语气担忧:“魏庭不见了,不知是不是死在他们手上。”师焉迟凝视着唐木岑,道:“很有可能,史佳把他弟弟杀了,你还是小心点。永别了。”说完轻轻扭过头,把门关上。唐木岑大吃一惊,追出门去,拉住了她:“永别了?”
师焉迟点头道:“楼已封,人已亡。我不会再出来了。”唐木岑喃喃的,说不出话来,恳求道:“再陪我一晚,好吗。我身边,就你一个了。”师焉迟摇了摇头,把他的手拉开,道:“如果有来世,我希望不要碰见你。”说完后,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回首凝望,又看了他一眼,叹息一声,回到五楼,走进“迟”字房。
唐木岑待她走后,扶着栏杆,突然仰天而笑,眼角含泪,无奈的摇了摇头,回到屋内。


IP属地:安徽261楼2012-11-03 09:18
回复

    葛浩天点头道:“随你们了。这样吧,你们喝个交杯酒,算是为婚了。”我们听了,都鼓掌喝彩。龚悼面带笑容,斟了二杯,递杯给连容音,二人双手交错,一饮而尽。大伙又喝彩起来,望春见了,在一旁大嚷:“我也要喝,我也要。”随后拿着筷子,乒乒乓乓,敲个不停,大伙劝阻,全然不听。
    葛浩天把桌子猛的一拍,喝的:“再不听话,就把你卖了。”龚望春哭了,拿着筷子,摔在葛浩天身上,撅着小嘴,不肯说话。唐木岑哈哈大笑,道:“来,别哭了。天怜哥哥陪你喝。”我大吃一惊,唐木岑已经把酒杯塞给我,这可是交杯酒呀。望春却不懂,眼睛眨了二下,朝我看来。我只有硬着头皮,道:“哥哥陪你喝。”说完把她面前酒杯碰了一下,望春又嚷了起来:“我要那样喝,那样喝。”
    我满脸通红,抬头望去,之间龚悼,连容音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只有陪她喝了交杯酒,算是哄她好了。我们在这闹得快活,葛浩天眼神犀利,盯着外面,道:“你们先喝着,我有点事。”说完往水封楼尽头走去。
    来到楼角落后,便躲在一旁,注视着外面。只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从草丛里爬出来,翻过围栏,从后院绕了进去,进了水封楼。葛浩天小心的跟着上去,只见他进了宁枝的房门。葛浩天站在门外,听到宁枝惊喜的声音:“我知道你会回来的。”随后哭着扑进魏庭怀里。魏庭紧紧抱着她,良久后,才松手,宁枝问道:“你去了哪里,史佳他俩,没把你怎样吧。”
    魏庭摇了摇头,掏出一把枪,拉上膛后,道:“他们没追上我,我们走吧。”原来前段时间,他无意间进了葛浩天房门,发现墙壁上有着他们雕像,知道必死无疑。打算带宁枝逃出去,担忧过不了门神那关,于是先逃出来,准备找点厉害的东西防身。出去的那天,史家二兄弟要拦着他,被他逃脱。临近门口,门神也没阻拦,因为他的心,被锁在宁枝身上,迟早会回来的。
    宁枝见他手中有枪,道:“走?去哪里?我不走。”魏庭一愣,把枪盯着她脑门,疯狂笑道:“我早该算到,你这个**,是不会走的!”宁枝妩媚一笑,摸着他大手,嗯道:“那你呢,走不走。”魏庭冷哼一声,把枪扔在地上,一把抱住她,扔在床上,随后扑了上去,疯狂的舔着她白皙的身体。
    葛浩天在门外听了,把门推开,敲了敲,道:“先下去喝酒。”宁枝见他闯了进来,推开魏庭,道:“听到没,先庆贺新人。”葛浩天见他们一眨眼功夫,就脱了个精光,眉头轻皱,转身离去。
    葛浩天下楼不久后,魏庭,宁枝也整理好衣服,从楼上下楼。大伙见到魏庭,也都是惊异连连,都以为他死去了。他俩入席后,楼里总算更热闹点,只是宁枝放荡的眼神,仍时不时朝我望来。很快,焦娴如搀扶着焦晓缘,从楼上下楼。只见焦娴如仍是一身白裙,焦晓缘则穿上嫁衣,脸上抹着淡妆,嘴唇上胭脂,鲜翠欲滴。


    IP属地:安徽263楼2012-11-03 09:21
    回复
      2025-06-26 17:59:47
      广告


      


      IP属地:安徽268楼2012-11-04 17:39
      回复
        《恋者如初》之《初来乍到》
        偶遇之后,我和郭耀杰回到宿舍。他话少,我自然无话,呆了一会,我和他去隔壁寝室逛逛。一进隔壁寝室,就见到康泰安,从他的身形,不由联想到儿时伙伴,马豪。康泰安像个笑佛,挺着个圆肚子,满脸笑容,热情的打招呼。还有二个,都是来自福建沿海,质朴简单,伍竣庆和项冰。还有一个空床,没人报道。初次见面,都不熟悉,打个招呼后,各自回寝。晚上之后,也不见孙书云回来,我们三个躺在床上,谈天说地。晚上九点,戴明起身上厕所,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回来。郭耀杰疑惑道:“他怎么还不回来?”
        我从床上爬起来,道:“我去看看。”说完之后,来到楼道。这栋宿舍楼,不是公寓,寝室没厕所,每条楼道尽头,有个公共厕所。孙书云也是公寓床位没有了,不得已才住进这的。来到走道时,就头顶灯泡闪亮,空荡无人。我径直走到公厕,里面漆黑一片,微亮的电灯,在夜中闪烁,耳里传来“咚咚”的水声。我站在门口,喊道:“戴明!”连喊几声,都没反应,于是走了进去。小便池前没人影,一旁是八个蹲位,其余门都开着,只有一间关着。我走了过去,里面传来戴明喘息声,还有沙沙的声响,原来躲在这自慰。我无奈一笑,出了厕所,准备回寝。
        刚走出来,我陡然一惊,只见朦胧灯光下,有个人影,看不清面容,留着长发,依稀可辨,是个大妈。大妈提着拖把,站在暗处,道:“同学,里面有人没。”我提高警惕,小心的注视着她,道:“有人,您等下,我喊他出来。”我转身再度回到厕所,拍着厕所门,喊道:“戴明,戴明!”戴明已经办完事,打开厕所门,遮掩的笑了笑,道:“你也来了。”我点头道:“怕你掉进去了,快点出去,大妈等着打扫厕所。”
        戴明赶紧穿好裤子,往外走去,我眼角晃动,往窗边看去,心中一惊,立在原地。戴明见我不动,疑惑道:“怎么了?”我指着昏暗的窗边,道:“那还有人。”只见靠近窗口的蹲位,门不知何时被人关上。戴明疑惑不解,道:“不就是人吗,走吧。”他不知情况,这几分钟内,除了我进来过,再也没人进来,那儿却多了一个人。我摇头道:“你先回去,我上个厕所。”戴明无奈耸肩,转身出去。我拿出打火机,缓缓走道窗边。门外突然传来戴明的惊叫声:“大妈,您吓死我了!”
        接着,大妈提着拖把,站在门口,低声道:“要关门了。”我持着打火机,仔细盯着她,确实看不清她面容,不由道:“好的,我马上出去。”说完掏出一张纸,点燃后,扔进窗户边蹲位。里面的火光,一闪一闪,照亮墙壁。窗外凉风吹进来,我从大妈身旁经过,回到寝室。
        第二天仍是报道日。天空明媚,我单身出了寝室,来到校园,穿过树林后,来到家小卖部,给招聘公司打电话,约好之后,加快脚步,来到花市。一楼都是花摊,上了二楼,就是办公室,一个经理,四十出头,身体发福,给我面试。经理询问一些问题后,道:“看样子,你经历还可以。模样也讨人喜欢,就定你了。”再谈论一番,询问了一些事情。才得知,他们旅行社,和外地旅行社都有瓜葛,接单之后,提供酒店,车辆,旅行路线。靠收游客用费,以及酒店,花市等一些提成赚钱。所有的钱,都来自游客。我所做的工作,就是学校这块,联络学生游玩,他们亲戚需要旅游,也有我包办。放假时,也可以领团。
        一个小时后,正准备告辞,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走了进来,模样俊俏,打扮娇艳,拿着几张纸,扔在桌上,道:“经理,他们来了。”经理把信息看了一眼,喊住了我:“王毅,等下,这些资料,你熟悉一下。下次别人领队,你跟着去看看,熟悉情况。”这种地方,我自然不会用真名。接过资料后,我看了一遍,惊疑不已。踏破铁鞋无觅处,的来全不费功夫。我持着资料,道:“能不能让我拿回去看看?”经理老练一笑,道:“你刚来公司,就想带资料回去呀,过段时间吧。”果然是老奸巨猾,他们的底细,我或许比你更清楚。放下资料后,离开了花市。
        


        IP属地:安徽271楼2012-11-07 09:43
        回复

          路边铃铛响起,马车偶尔从我身边经过,走着走着,陷入了回忆。忆往昔,道长健在,亡灵剧团救孩童。如今道长归去,亡灵剧团,却在这出现。当年的吉儿,也该长大了,陈文树也不知怎样,多年不见。太多疑问,摆着我面前,虽然急,但不能乱了阵脚。我加快脚步,回到学校。宿舍楼下,是管理员室,一个阿姨,坐在窗口。我走过去,和善一笑,道:“阿姨,能不能问您个事。”阿姨笑容慈祥,道:“问吧,什么事。”我道:“昨天夜里,我上厕所,丢了个钱包。就几十块钱,钱不多,但对我很有用。我想问问,打扫卫生的大妈,捡到没。”
          阿姨听说我丢了钱包,自然也心急,道:“好,我帮你问问。不过弄卫生的阿姨,晚上才上班,明天你再来吧。”我道谢后,离开了此地。至少我弄明一件事,扫厕所的大妈,是存在的。但昨天厕所多了一个人,还是无法解释。回到宿舍后,郭耀杰出去了,戴明躺在床上看书。我抬头道:“云南,有没有一个叫谷川镇的地方。”戴明想了会,摇头道:“没有。”随后继续看书。我也陷入沉思,难道当年的谷川镇,是亡灵剧团虚构的?可是资料上面显示,他们确实盘踞在云南。虽然改名换姓,用其他职业包装,但我还是能认出他们。
          第二天,就是开学报到,师生齐聚,随后竞选班干部,自我介绍后,彼此有个大概了解。这些我都没在意,唯独一个女生,董瑛,长在娃娃脸,安静少笑,自我介绍,寥寥几语,似乎经历不少,我不由多看了几眼。班级最显眼的,一个是孙书云,富家子弟,举止言谈,都大气幽默。另一个,则是乔梦蝶,也就是我上次见到的女生,漂亮骄傲,永远带着微笑。郭耀杰见到她后,小声笑道:“天怜,你梦中情人。”我呵呵一笑,没有回答他。刚下课,乔梦蝶就带着衣裙,不见踪影。
          聚会完毕后,我们四个走在一起,临近校园门口,孙书云伸着懒腰,道:“走,吃饭去,我请客。”戴明大喜过望,连声叫好。郭耀杰却面带犹豫,显而易见,他不愿受人恩惠。我摇摇头,道:“你们去吧,我还有事。”孙书云看了我一眼,笑道:“叶天怜,你最会冷场了。算了,今天不去,下次再请。”说完独自出了校园,门口一个艳丽女子,衣服暴露,早等着他。果然是风月之人,一夜之间,就勾搭上个女的。
          随后,戴明和郭耀杰一起,小吃一顿。我则出了学校,探听亡灵剧团消息。我本身就对亡灵剧团,充满好奇,一直想解开当年的谜团。况且,钓孙书云这条大鱼,一般小事,他是不入眼的。亡灵剧团,很可能勾起他兴趣。出了学校,我来到花市。


          IP属地:安徽272楼2012-11-07 09:43
          回复
            我在走道逗留一番,来到门口。团长坐在大堂椅子上,经理站在一旁,哈腰鞠躬,毕恭毕敬。团长夫人,坐在一旁,玩弄着手中花儿,其余人都站着,林淑惠心神不宁,望着门口,见我出现,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巴九山靠在门口,早在那挡着,见我张望,冷笑一声,戴上钢套后,朝我逼近。我惊得连连后退,林淑惠更是一脸担忧,差点叫唤出来。我见巴九山来意不善,环顾一周,只有长长的走道,身后是楼梯,难道落荒而逃?可惜我手无缚鸡之力。
            正当犹豫不决时,齐元军从屋内走出来,道:“我来收拾他。”巴九山也不敢过于和他争执,让在一旁。齐元军大步走过来,一脚揣在我身上,我身体吃痛,脚步不稳,从楼梯上滚了下去。齐元军追上了,抓住我衣领,道:“今天是我,不然你不死,也得瘫痪。快走!”我满不甘心,咬牙爬起来,从楼梯口下去。身体疼痛难忍,在花市找了个角落蹲下来,静静调整。
            光线转移,夕阳的余晖,渐渐笼罩在花市上空。无边的花海,更显娇艳。剧团一行人,终于从里面出来了。我小心躲在一旁,看着他们离去,林淑惠弱小的身影,也消失在市场门口。他们走后,我才动身,来到花市二楼,敲着经理办公室。良久后,经理才把门打开,一脸喜色,估计赚了挺多。见我站在门口,面有不快,道:“你来干什么。”我捂着肚子,低声道:“我被他们打伤了,那个女导游,也进了医院。”
            经理冷哼一声,道:“不是听机灵的吗,办件小事,也会搞砸。”我沉默不语,经理面色不快,从怀中掏出几张钱,道:“这是五百块,你买点药,休息几天。记得回来上班。”我木然接过钱,道:“那个女导演呢?”经理狠狠盯着我,怒道:“不要再提她,你怎么像个白痴一样!”我是多么想宰了他,但是不能。疯狂的法律,会制裁我,剧团的那条线,也得从他这查及。接过钱后,我伤沉的离开这。
            昆明的傍晚,还是挺醉人的。路边的汽车,行人,匆匆而过,偶尔路过几辆马车。一群妇女,背着竹楼,有的背着孩子,回到家中。我握着手中的钱,上了一辆马车,让他送我到医院。一路上,和车夫侃侃而谈,扯东扯西。虽然言语诸多不通,但心情也大为放松。来到医院后,询问一番,找到病房。司机正在门口看报纸,见我来了,连忙打招呼。我问道:“导游呢,怎么样了。”司机呵呵一笑,道:“还好,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我拿出四百块,道:“这是经理给她的。”司机接过钱,怒道:“怎么就这点!”
            我无奈道:“有钱就不错了。”司机也是明理人,知道告状无门,势力也及不上人家,不住喘着粗气,最后朝我发脾气,道:“那她怎么办,谁管?你管么?我也只是做个好人,还垫了医药费。”我默然不语,司机能做到这一步,算大好人了,只可道:“给她家人打电话吧。好人难做!”司机冷静下来后,沉声道:“好吧。”逗留一番后,我出了医院,回到学校。
            学校的夜,灯红酒绿。路灯下,人来人往。不少男女,穿着时髦,结伴而行。一些纯情的,都是同性而行,一起吃喝聚会。极少数刻苦学生,在阴暗的路灯下,诵读着英语。浮华的社会,触角也伸及到学校,还有几个人,能静下来,我也静不下来。走在昏暗的树林里,一对男女路过。男生满面笑容,搂着女生,手却反正她臀部,轻轻抚摸,女子发出欢快的笑声。或许我有个女友,也会和他一样吧。走了几步,路灯下,陡然碰到孙书云,身旁跟着二个女生,貌美如花。与其他男生不一样,孙书云的举止彬彬有礼,微笑大方,全然看不出,他放荡的心。二个女生也不争宠,似乎甘心受他摆弄。孙书云见到我,也是愣了一下,笑道:“叶天怜,一起出去玩?花费我包。”我望着二个女生,身材曼妙,迷离的看着我,似乎想挖掘点什么,真的是很大的诱惑。
            我摇了摇头,道:“今天被人打伤,不去了。”孙书云眼睛睁得老大,道:“你会打架?”我呵呵一笑,道:“狗急都能跳墙,我凭什么不能打架。”孙书云听了,也哈哈大笑起来。我等他笑完后,指着远处的乱葬岗,道:“看那边!”孙书云满是疑惑,朝乱葬岗望去。夜幕下,死气沉沉,树木犹如鬼舞,似乎有着白影,发出轻轻的笑容。二个女生看了,都有些害怕,躲在孙书云旁边,孙书云问道:“看什么?”我没有回答他,往回走。孙书云在我身后大喊:“叶天怜,你在耍我。”
            我停步回头道:“没有耍你,你再看看。”孙书云听了,不由再次望向乱葬岗。我悄然离去,留下他一个人发呆。看什么,我要引你上钩。悲荒的九月天。


            IP属地:安徽275楼2012-11-07 09:51
            回复
              暂停更新说明
              叶天怜明人不做暗事,什么事,都摆明说了吧。
              我半吊子文采,雕书二年,悲苦情,犹为魂,不得志。
              今年六月份流落到贵阳,准备破釜沉舟,生死有命。手上一点钱,准备去支教二年,写点东西,然后再出来。车站时,钱被人偷了,在贵阳街头辗转一个星期。算庆幸的是,最后找到一份工作,1200一个月,不包吃住。奔波在外的人,应该知道,这点钱,仅够生存。况且我还抽点烟。
              公司是很小的网络公司,文章是我偷时间写的。刚开始,经理没注意,知道我爱写东西,但不知道我写的是长篇,而且发天涯了。最近一段时间,经理注意到我了,时不时过来参看我,因而很难继续下去。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为了自身的追求,我不会局限在这里,准备辞职走人。说到底,还是对不起我们经理,在我落难之际,他提供我工作。最后,我还是要走了。最近要忙辞职,逃路的事情,会暂停更新。暂且去姑姑家落脚,不过,她那有电脑,可以接着写。
              另外,写文是件很伤神的事情。你们没试过,可能不知道。从开篇到现在,只要我写,每天保持在3500字左右的更新量。对我来说,算是不小分量了。再者,我需要放松,调整。因而文章进度偏缓慢,是有多方面原因的。
              最后,关于建群。我从未想过建群,朋友好心办坏事,把我爆料之后,扯下我身上神秘的面纱。彼此间距离拉近了,心态也逐渐变化,不再过度远离,拉近彼此距离。遇事得随机应变,不可拘泥一时。前面说过,《南北》把我心写空了,前几天,内心一团纠结,我在尝试方法解开。建群是一个方面,不是堕落,而是娱乐交流而已。辞职,再度逃路,也是解心的一种方法。也许再换个地方,我会重新找到感觉。
              最后,祝大伙万事如意。
              几天没来,几个网友发短消息求助。不用短消息,就发论坛上吧。我只是一家之言,大伙一起给建议,供参考咨询。
              关于取名。我需要知道父母双姓,孩子随父姓,还是随母姓。不要吐露全名,以免个人消息曝光。家庭状况,周边环境,以及父母自身性格,给孩子立的志向。或望其成才,或只希望他好好活着,或希望其大鹏展翅,做出显眼的事业。提供这些信息就够了。
              关于疑惑。
              说清即可。
              万事随缘,能助则助,不助自勉。


              IP属地:安徽276楼2012-11-07 09:51
              回复
                军训时段,已经是雨季尾声了。一下午,也会落几场雨,不似先前,一天落十几场雨。我坐在操场边,看着底下一大群绿军装,喊着口号,在面前经过。目光却不自觉落在乔梦蝶身上,她身材错落有致,皮肤白皙,一举一动,都是舞动的气息。尚群过来参看,发现我坐在这,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关切道:“你身体好点没。”
                我恭敬的回答:“好多了。”尚群注视着学生,露出缅怀的神情,似乎回忆当年,突然问道:“戴明呢,你是不是和他一个寝室,怎么没来。”我吃了一惊,才记得,他帮我找道具去了,连忙替他圆谎:“他家里有点事,让我替他请个假。”尚群起身道:“记得,别贪玩,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年龄,后悔都来不及。”随后她绕了一圈,离开操场。
                太阳逐渐落了下来,我坐在台阶上,留下长长的影子。许久,一声哨响,今天的军训结束了。新生成群结伴,往食堂走去,乔梦蝶轻盈的身姿,远远往一旁走去。我抓住机会,迎了上去,道:“你好,能不能帮个忙。”她一愣,有些惊讶,道:“是你,有事么?”
                我有些腼腆,道:“你和董瑛熟吗?我有事找她。”乔梦蝶沉吟一会,道:“她和我一个寝室的,但是我现在要出去,不方便带话。”无疾而终的接触,我点头道:“那算了,我找别人帮忙。”乔梦蝶犹豫后,道:“我帮你喊喊吧。”说完很快离去,前往宿舍。你为这短暂的接触痴迷,她当你是路人。我缓缓跟在她身后,直至她身影越来越远,逐渐消失。
                女生宿舍下,乔梦蝶和董瑛出来了。打了个招呼,乔梦蝶很快离去,董瑛则满是困惑,我对她道:“有事找你帮忙。”董瑛干脆的点头,道:“什么事,说吧。”我把请碟仙的事说了,董瑛沉默半天,终究是答应了。我大喜过望,越好晚上八点会面。随后马不停蹄,回到宿舍。郭耀杰早溜到隔壁寝室睡觉了。我们寝室,则黑灯瞎火,桌上点着根蜡烛,戴明,孙书云二个,大眼瞪小眼。
                我把电灯打开,奇道:“你们在干什么?”戴明嘿嘿一笑,道:“找点感觉。”我赶紧走过去,道:“东西买好没。”戴明翻出一个包裹,打开一看,我要的东西,他都找全了。孙书云则是冷眼旁观,时不时摸一下道具。
                我把门关上后,翻出木板,这是一块方形木板,木质坚硬光滑。我拿出毛笔,蘸上墨水,把木板全部涂成漆黑,放在一旁晾干。他们二个,静静看着这一幕。随后铺上白纸,用碟子沾点墨水,画了一个骷髅头,接着画上眼睛,嘴巴。在头的左右写上“和”,“否”二个字。然后在骷髅周边画了十个圆圈,标上号码。
                戴明看着骷髅头,有些站不住了,道:“碟仙,骷髅头么?”我一边画图,一边解释:“请碟仙,有很多种。一般四个人,男女搭配最好,否则阴阳不协调。我现在画的,是‘请仙局’。阵又分‘明局’,‘活局’,‘迷局’,‘凶局’,‘死局’。”
                孙书云开口了:“具体说说看。”我想了会,道:“举例吧,如果只是观摩一下神仙,表示敬仰,首先布道,布道分简分繁。简约点,四个方位。繁多点,九九八十一个方位。假如布个简单的请仙,四个方位,依次写上‘诚’,‘叩’,‘融’,‘近’之类字符。待会碟子无论怎么转,都逃不出四个方位,全是赞誉之词,神仙也高兴,你们也不会害怕,是‘明’局。”
                戴明听得如痴如醉,孙书云则仍保持清醒,道:“要是碟子没转到四个方位,掉下去了呢?”我一愣,道:“那表示,出问题了。”孙书云点点头,道:“你继续说‘活’局。”
                我继续道:“接着刚才的例子,我把‘诚’,‘叩’,‘融’,‘近’中的二个字,换成‘离’,‘拒’,意味就变了。不是皆大欢喜,而是有暗招涌动,没先前那般喜庆,但不死沉,是为‘活’局。”二个人都沉默不语,也不知听进去没,我继续道:“‘迷局’,例如投石问路,所布的道,‘清’,‘顺’,‘逆’之类,有希望,有迷途,有困惑,是为迷局。”
                说了半天,孙书云不耐烦了,道:“别扯这个了,谈谈‘凶’,‘死’二局。”我点头道:“我们这个局,就是‘凶’局。今晚就是一种冒险,生死未卜。所以,我画了一幅骷髅头,过瘾吧。”说完拿起图纸,在他眼前晃了晃。
                孙书云生气了,把图纸扯开,冷道:“死局!”我嘴角一笑,道:“如果我想杀了你,就布一个死局,条条道路,都通向死亡。不过,你死了,我也不好受。”孙书云见我嬉皮笑脸,把桌子猛的一拍,喝道:“就这破玩意,还想弄死我!叶天怜,你当我猴耍吧!”
                我也怒了,正准备反驳。戴明赶紧打圆场,道:“你们怎么了,谈着谈着,怎么吵了起来。”孙书云瞪着我,怒道:“他犯贱!”我吐了口闷气,对戴明道:“他说的是对的!”


                IP属地:安徽278楼2012-11-07 09:51
                回复
                  2025-06-26 17:53:47
                  广告
                  惹人生气,是一件不好的事。我缓和道:“你不是猴子,我也没耍你。****之物,可能引来女鬼。你不是好这口么,看有没有福气消受了。”孙书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道:“怎么说。”果然是死性不改,我想了会,道:“你先弄点出来吧,自有色仙指路。”孙书云冷哼一声,抓起桌上木板,走到一角,躲了起来。
                  许久过后,孙书云脸色微红,愤慨的从林中走出来,把木杯扔在桌上。白乎乎的小半杯,他也真够强的,一下玩出这么多子孙。我拿起毛笔,在骷髅头上画了一个“米”字,指向八个方位,然后在每条线上,画上短标注,一格代表三里,一条线上,六个标注,以圆圈为中心,四面八方,衍生十二里。
                  画完之后,把毛笔扔给孙书云,道:“咯,用你的子孙,列队排成一个圆圈。”孙书云抢过毛笔,沾点**,手一抖,在“米”字周边,画了一个圆。随后我把碟子放在“米”字中央,三个人,把指尖放了上去。孙书云道:“不是得四个人么?”我一愣,道:“一般是四个人,现在棋走歪了,三个人凑合吧。”
                  对望一会,我们不约而同的开念:“碟仙碟仙请出来…”念了许久,也不见碟子转动,我心中感觉不妙,偷偷抬头,看了一下孙书云,只见他满头细汗,聚精会神,盯着碟子。“嗤”,一声轻响,碟子突然动了一下。我看着下面,骇得不敢吱声,碟子上,不知何时多了个指头,葱细苍白,却不是董瑛。我心跳加剧,不敢回头,仍由四个指头,推动碟子转动,最后落在东北方向,离此八里。碟子停住后,再定眼一瞧,碟子上,只有我们三人的指头。
                  我赶紧抽出指头,打量周围,凉风萧萧,树木内,不见人影。再回头,戴明已经缓过神,孙书云仍指尖按着碟子,痴痴的站着。我大吃一惊,道:“离魂了,快点救他!”戴明也急了,把糯米洒进木板,倒进木板,正准备含一口,陡然见到白色**,看着我,犹豫道:“这…这…”我赶紧道:“快点,倒在他头上!”
                  戴明慌乱的把一杯凉水灌在他头顶,很快,孙书云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随后抹了抹面容,摊手一看,满手**,怒吼道:“叶天怜!”戴明赶紧解释:“你刚才失魂了,不用水泼你,就危险了。”说完晃动着手中木板,里面还有残留**,喃喃道:“这个…”孙书云狠狠瞪了我一眼,掏出纸巾,在脸上擦了起来。
                  我拼命忍住笑容,道:“你刚才看见什么了。”孙书云怒气陡然消失,神态痴迷,自语道:“一只很白的手,好美。”戴明听说有不干净东西,有些慌张,我却只看见她的指头了,于是道:“你想见它们,我帮到了。记得,差我一个月饭前。”说完烧掉白纸,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孙书云拉住我,道:“现在不去见他们么?”我打量着他,道:“那是另一件事,一年的饭前。”孙书云满不在乎,道:“没问题。但是你要保证,我要睡一个女鬼。”我淡淡一笑,道:“成交。”有本事让你睡女鬼,我早就自己睡了。
                  孙书云大喜过望,道:“那现在就去。”我摇摇头,道:“今天不行,没准备好。下次来,不然危险!”孙书云得知,这才收住性子,回想一会:“刚才的碟仙,是指示我们,它们在哪吗?”我点点头,道:“对,东北方向,离这八里。”
                  戴明听了,脖子扭了一圈,咧嘴道:“八里!不出校了?”我摇摇头,道:“没有,就在这座山头。”孙书云眼中一亮,道:“怎么回事?”我回忆爷爷当年走黄泉路,低声道:“有一扇门,是鬼门。有一个地方,是鬼蜮。”戴明听了,寒气直冒,张大嘴巴,往后望去,狰狞的树林中,似乎有一扇门,藏在里面。戴明倒吸一口凉气,又是兴奋,又是害怕,道:“下次我能来吗?”
                  孙书云轻哼一声,朝我往来,我眨眨眼,沉吟道:“不是不让你来,是很危险。”戴明摆摆手,道:“不用你们管,我不怕死。”说完后,转眼看看我,又看看孙书云,见我们还是沉默,突然脑海一亮,道:“我会做苦力,打下手,怎么样。”我和孙书云不约而同的答道:“成交。”


                  IP属地:安徽280楼2012-11-08 10:34
                  回复
                    《恋者如初》之《记事》
                    九月很快过去,孙书云一直嚷着见女鬼。我很少搭理他,这事可遇不可求。鬼是另一个世界,而我活在现实中,因而对亡灵剧团兴趣更大点。唯一的喜讯,是学生会负责人帮我联络到一些资源,几个学生,准备在国庆时节,去丽江游玩。这点客户不够,我只有把孙书云拖下水,才能和经理谈上话。孙书云听说亡灵剧团的事,一拍即合,当场答应。
                    期间的一个月,无非就是上课,剩余的时间,我在校园闲逛。一天夜里,校园灯光昏迷,我来到树林中。里面摆着石桌石凳,一个女生站在树下,身影很是熟悉,走近一看,却是董英。于她偶遇,带着点必然。我走过去笑道:“上次多谢你了。”董英一愣,旋即笑道:“你们捉到鬼没有?”我摇头笑道:“我不喜欢捉鬼。再说了,也捉不到。”
                    董英眼眸清澈,凝视着我,道:“那你喜欢什么。”今晚夜色很迷人,我遥望星空,道:“我想去远方,但走不开。”董英淡淡一笑,道:“不介意,带着一个人么?”我一愣,看了她一眼,道:“不介意。”董英避开我目光,转过身子,道:“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我点点头,道:“你说吧。”
                    董英踩着树叶,轻走几步,望着远方,道:“曾今有个女孩,她有个幸福家庭。父母恩爱,她很快活。妈妈是个女强人,经常外出工作。转眼女孩到了初中,请了个家庭教师,是个女的。”她很孤单,似乎自言自语,又似乎说给我听:“小女孩很天真,不懂事,当她是好老师。妈妈回来后,发现他们关系,伤心欲绝,决议离婚。女孩很害怕,整天提心吊胆。之后,女老师就消失了。爸爸想解释,妈妈一字不听,无奈之下,劳燕分飞。爸爸净身出户,把家产都留给妈妈。”万物寂静,只剩下董英淡淡的诉说声。
                    “女孩后来跟了妈妈,妈妈很漂亮,离婚之后,身边很快多了个男人。女孩很讨厌那个男人,只想爸爸回来。妈妈也当他玩物,指东道西。一年后,他们结婚了,女孩多了个弟弟。妈妈抱着弟弟,来到爸爸单位,天天吵闹:‘董付清,你出来,看我生了一个儿子!’吵得满城风雨,爸爸总是避而不见。女孩天天哭,问妈妈为什么这样,妈妈骂她,骂她长得像爸爸。她再生个孩子,就是生给董付清看的。”说到这,董英已经情难自控了,我担忧道:“你要不要歇一会?”
                    董英摇摇头,继续诉说:“后来女孩高中了,爸爸另外结婚。一次回老家,她看见了爸爸,就质问他。爸爸被她逼急了,才说:‘离婚之后,爸爸一直没结婚,准备回去的。你妈妈已经结婚了。’女孩这次明白,爸爸一直爱着妈妈,妈妈做事不留余地,才弄成这样的。回到家后,女孩大哭大闹,最后说了一句话:‘爸爸说了,他回来的。是你先结的婚!’妈妈气病了,住进了医院。女孩很担心,天天去看望妈妈。妈妈四处扬言,是被女儿气病的,也被女儿气死的。女孩备受亲戚白眼,百口莫辩。妈妈真的死了,临死前,摸着女孩头:‘妈妈去了,你也别恨妈妈了。’”此时此刻,董英泪流满面。我心中翻江倒海,打断道:“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董英擦干眼泪,呵呵一笑,道:“不说了不说了,我都忘了。”这故事太伤感,我半天不愿说话,最后才道:“那你以后打算是什么?”董英想了会,道:“当老师吧。孩子挺可爱的。”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交谈一会,我们漫步在校园,恰巧遇到孙书云,身边跟着个妙龄女子。这只衰鸟,昨天说泡女鬼,今天就泡女人。
                    董英见到他,小声道:“我先回去了。”说完径直往宿舍走了。孙书云看着她离去的身影,一脸痴笑。我走到他身边,道:“马上去丽江了,那边女人多得是,你别被榨得没油了。”孙书云嘿嘿一笑,道:“你什么时候,把董英介绍给我?”我经过他身边,道:“她又不是我的,怎么介绍给你。”走了几步,孙书云挽着女友胳膊,喊道:“你的梦中情人,也会过去。”
                    我吃了一惊,回头道:“谁?”孙书云盯着我,笑道:“乔梦蝶。”他说中我心事了,我转身回去,穿梭在学校树林。乔梦蝶,我将与你结伴而行?


                    IP属地:安徽285楼2012-11-08 10:35
                    回复
                      《恋者如初》之《亡灵剧团》
                      我刚迈开脚步,一个石子打在我后背,回头一看,刚才的小姑娘,站在远处灯光下,不满的看着我。我心中一动,对孙书云道:“我出去看看,你先进去。”孙书云也发现她了,哼道:“小女孩,有什么好玩的。”说完独自进了酒吧。
                      我穿过人来人往的街道,来到对面时,已不见她踪影。辗转几圈,准备顺着街道走走,突然身后传来冷萧的脚步声,回头一看,一个冰冷的人影,走到我面前:“我们又见面了。”竟然是齐元军,我放低声音,道:“我只是个新导游。”齐元军冷冷一笑,道:“不管你是谁,不要靠近那个女孩。”
                      原来刚才跟在小姑娘身后的是他,我试探道:“她偷了我的钱。”齐元军掏出几张钱递给我,道:“够了么。”我接到手中,道:“够了。”齐元军冷道:“够了就走。”我走了几步,回头道:“她不是小偷,对么?”齐元军盯着我,道:“消失。”我无奈的离开,彷徨在大街上。古道的街边,灯火弥漫,我都无心眷恋,只是数着脚步声。
                      突然,身后传来刺耳的摩托车声,一个声音,似曾相识,大喊道:“撞他,撞他。”我慌忙回头,一辆摩托车疾驰过来,眼看就要撞上我了。我赶紧撤步,还是蹭到了,在地上滚了几圈,手臂被摩擦的生疼。抬头一看,摩托车在远处停了下来,一个瘦小的身影跑了过来,还是那个小姑娘,惊慌道:“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挣扎爬了起来,忍着疼痛,道:“你撞错人了。”小姑娘撅了撅嘴,貌似得意,却又自责。没多久,一个男孩跑了过来,十五岁左右,身材健壮,留着长发,担忧的看着我。小姑娘瞪了他一眼,怒道:“谁让你撞他的。”男孩也怒了,反驳道:“是你让我撞的。”我没心思答话,拍干净身上尘土,起身离去。
                      小姑娘追了上来,有些恐慌,边走边道:“你不喜欢他?我和他刚认识的。他在路边飙车,我让他带我,不小心就撞到你了。”此时男孩也追了上来,问道:“你还搭车么?”小姑娘瞪了他一眼,道:“不搭!”男孩哼道:“谁愿带你呀。”说完回到摩托车旁,径直走了。小姑娘对我做了个鬼脸,喜道:“他走了。”
                      我摇摇头,道:“不要走太近,你很危险。”小姑娘嘻嘻一笑,转了一圈,犹如精灵,道:“我很危险?怎么,你怕我?”我冷着面容,走到她面前,不带感情:“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小孩。是你身后的人危险。机灵点。”说完抬头看了看她身后,齐元军的身影,站在远处的灯光下。小姑娘被唬得不知所措,也回头看了一眼,再瞪着我时,脸色气得一阵红,一阵白,冷道:“我要让你记得我!”我点点头,道:“很荣幸,得到你青睐。”随后匆匆离去。
                      小姑娘见我离开,怒气冲冲走到齐元军面前,咆哮道:“谁让你过来的?”齐元军无动于衷,淡然道:“老爷子。”小姑娘哼了一下,道:“又是他。”接着瞪着齐元军:“你别跟着我。”齐元军懒洋洋道:“你对老爷子说去。”小姑娘怒气未消,往一旁走去。齐元军在她身后悠悠道:“老爷子说了,在外面,少惹是非。你收敛点。”
                      小姑娘回头道:“要你管!”齐元军从兜里掏出一只死鸟,道:“你做一件错事,我就杀一只动物。”小姑娘看着死鸟的尸体,身躯抖了抖,愤慨道:“比起你们,好多了。”齐元军淡淡一笑,道:“都是囚笼里的鸟儿,不要为难我。”小姑娘抢过他手中的死鸟,看了几眼,伤心的离开了。
                      我躲在一角,看着他们。齐元军如此呵护这个小姑娘,她肯定不简单。待他们走出视野后,我来到酒吧门口。服务员笑容暖昧:“不进去玩玩?”我摇摇头,道:“算了,就在外面等人。”服务员一笑,没有强迫我。
                      站了一会,门口传来摩托车响动。刚才的男孩风尘仆仆,来到酒吧门口,看见我也在这,愣了一下,接着往里面冲。服务员满脸微笑,拦住了他:“对不起,你不能进去。”男孩一脸疑惑,奇道:“为什么。”服务员笑道:“不欢迎小孩。”
                      男孩嚷道:“你才是小孩!”说完冲进里面。服务员脸色不好,打了个电话。没多久,就听到里面的吵闹声,男孩面容扭曲,不住嗯哼,被二个强壮保安架了出去,显然吃了不少暗亏。其中一个保安骂道:“小兔崽子!力气还真大!”说完拿着警棍,把他敲了一下。男孩大骂道:“你有种打死我呀,打死我呀!”
                      我赶紧打圆场,递了二根烟他们,道:“他精神有问题,算了吧。”保安也不想拿他怎样,接过烟,嚣张的去了。男孩看了我一眼,突然嘿嘿的笑了:“你怎么知道我精神有问题?”我没有回答他。男孩突然伸出手掌,就要摸我脸庞,嬉笑道:“我带你飙车?”我避开后,一脚揣在他膝盖上,道:“很疼吧。”
                      男孩疼的直咬牙,蹲在地上,道:“你真过劲。我喜欢。”我还未答话,孙书云突然从酒吧钻出来,揣在他屁股上,冷道:“我也很过瘾!”接着望着我:“他没把你怎样吧。”我摇摇头,笑道:“他还没这个能耐,你爽快完了?”孙书云冷哼一声,盯着男孩:“被他扰得没兴趣了。”
                      男孩低头斜眼,朝我看来。突然拔地而起,就要抓我衣服。我和孙书云不约而同,又揣在他身上。男孩疼的大叫,却兴奋异常,在地上一蹦一跳:“铜币,铜币。”我吃了一惊,道:“你认得?”我身上确实带着枚铜币,爷爷做鬼事用的,带着当做留恋。男孩喜形于色,点头道:“认得认得,我太爷爷用过。”想不到万里之外,也有同道之人,可惜最近时间太紧,无法脱身,于是道:“我叫王毅,市西南处大学,记得找我,你叫什么。”
                      男孩大喜点头:“会的会的。我叫黄康,叫我小康就行,握个手吧。”说完伸出右手。我同他握了握,他意犹未尽,捏着我手不放,我冷道:“你再不放,我就踹掉你命根。”黄康这才不舍的放手了。离开酒吧,我和孙书云往回走去,孙书云道:“你叫王毅,那我叫什么?”我不假思索,道:“金爷。”孙书云奇道:“为什么叫这个。”我张开道:“亡灵剧团对有钱人,会刮目相看。金爷金爷,就是有钱的爷们。”孙书云满意的点点头,他不知道,那是**。


                      IP属地:安徽287楼2012-11-08 10:36
                      回复

                        肖雄大吃一惊,疑惑的看着我。我前前后后,把读书馆事件对他说了。肖雄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木焚,跟他这么多年,还不知他真名。怪不得团长性格诡异莫测,竟是看了那本书的缘故。”还有不少疑问,我却不好当面问。只能等下车。
                        贵妇人把车开得飞快,不出半个小时,就来到丽江镇上。下车后,孙书云捏着她的手不放松,嬉笑道:“这是我名片,啥时再见面。”贵妇人接过名片,妩媚一笑,道:“有缘再见。”随后开着车走了,留下我们四个在原地。我对孙书云道:“你去找车。半个小时候,在这碰面。”孙书云离开后,肖雄抱着林淑惠,我们在街边漫步。灯火阑珊,寂静一片,林淑惠慢慢睡着了。
                        我看着林淑惠熟睡的样子,道:“她跟妈妈姓?”肖雄点点头,道:“对。”我犹豫良久,才道:“据我所知,团长女儿是男儿身。”肖雄犹如遭到雷劈,半响才回过神来,叹气道:“你知道的不少。”我眼前又浮现出道长风采,道:“你还记得么,八年前,你们去过一个小镇表演,碰到一个道长。”肖雄马上面带敬仰,道:“当然记得,我曾向仙长求救过。”
                        我心思飘渺,道:“你们走后一年,道长就去世了。遇到你们之前,道长碰到一个人,廖光月,他对道长说过很多,所以我知道一点。”肖雄豁然开朗,道:“怪不得吉儿叫你哥哥,原来你就是当年的小男孩,都这般大了。”我也呵呵一笑,道:“时间过得挺快。”肖雄看着我,一脸赞叹,最后才道:“既然你知道,我也不瞒你。”说完抚摸着林淑惠的青丝,道:“她不是我女儿。当年团长把林凌嫁给廖光月,廖光月发现她是男儿身后,失魂落魄,借酒浇愁,和团长夫人泡在一起。林凌是我们团花,所有男人,都爱慕着她。我也不例外,后来团长把她转嫁给我,我不在乎她是男儿身。可是她并不爱我,心里全是廖光月。她几次找到廖光月,都被他回绝,伤心过度,才绝了心。廖光月和团长夫人有染后,有了个孩子。怀孕后,团长夫人离开了廖光月,瞒著他,把孩子生了下来,交给我们,也就是吉儿。”说完又抚摸着林淑惠,露出慈祥的神情。
                        这些,道长当年都分析过,那是我年幼,当做好奇听,如今回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于是道:“她为什么不自己带大,要交给你们。”肖雄沉默过后,道:“报复!”我疑惑道:“报复?”肖雄点点头,道:“对,报复。团长夫人,是个可悲的女人。她深爱的男人,不爱她。得到她身子的人,却是廖光月,也不爱他。为了报复,所以把孩子交给我们。”团长阴森的面容,浮现在我脑海,道:“嗯,木焚是个没有感情的人。”
                        肖雄摇摇头,道:“这你就错了,他爱着一个人。”我奇了,道:“谁?”肖雄盯着我,道:“若希。”我惊得合不拢嘴,道:“那个小姑娘?”肖雄陷入回忆,道:“当年团长侄儿在世时,我就发觉到,团长注视他的眼光,就有些怪异。后来他侄儿有了女儿,就是若希,团长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比亲生孙女还亲。可以他侄儿死的早,现在若希一个人在他身边,也不知会发生什么。那个女孩,也挺可怜,我还可以照顾吉儿,她却无父无母。”
                        我深吸一口气,道:“怪不得,齐元军那么护着她。”交谈一番后,困惑也解除不少,快半个小时了,我改走了,看着他怀里的林淑惠,还是有些不舍,于是道:“你打算以后去哪?”肖雄沉思一番,道:“先带她离开吧,这里太危险。有条件,送她去学校,过正常的生活。”我呵呵一笑,告别离去。肖雄要唤醒林淑惠,我止住了他,道:“让她睡吧,我走了。”哪知林淑惠突然抬起头,泪眼朦胧,道:“哥哥,你走了?”我和肖雄面面相觑,原来她一直醒着。肖雄道:“你都听见了?”林淑惠摇摇头,把头躺在他怀里,道:“我什么都没听见。”我哈哈大笑,道:“没听见最好,吉儿,哥哥走啦。”


                        IP属地:安徽291楼2012-11-08 13:24
                        回复
                          林淑惠眼睛清亮,似乎有泪光闪动,轻声道:“哥哥再见,我会想你了。”我遥望着他们,印入我心海,匆匆离去。回到街边,孙书云摸黑找了辆面包车。上车后,一路不停,七个小时候,回到昆明。此时是清晨,人来人往,马鸣萧萧,我们回来了。


                          IP属地:安徽292楼2012-11-10 08:21
                          回复
                            进去第一层,绕了一圈,又回到窟窿边。并没有缺口进入内阵,依旧是个圆环。我再次扯下竹条,钻进内圈。总共五个圆环,相距一米,最里面是直径五米的内圆。圆里面,东西南北方向,各有一个小竹圈。圆心中央,是个直径一米的竹圈。我一路扯竹条,进到最里面。再定眼一瞧,竹条上面,挂着一块黑布。扯下来一看,质料柔滑,却坚硬无比。这估计是当年阵中人破阵之时,遗留下来的。二年了,却没把布料腐朽掉。
                            我走出阵列,来到黄康面前,道:“你太爷爷死在哪。”黄康带我绕了圈,来到对面,道:“这。”仔细看了一圈,只见竹条上面,有个口子,寸许长,厘米宽,犹如利剑穿过。黄康见我抚摸着缺口,道:“难道是阵里面的人,用东西刺死太爷爷?”我点点头,道:“是把剑。”黄康拼命摇头,道:“不可能,太爷爷死时身上没血。”我眉头紧缩,道:“这种杀人,是不需要流血的。”黄康眼中闪过一丝凶光,道:“我要杀了他。”
                            我见他神态不对,冷道:“你还记得,太爷爷遗训么?”黄康把头扭向一边,道:“我不管,他杀了我亲人。”我见他固执,也知劝不了,默然往回走。黄康连忙追了上来,嬉笑道:“你怎么知道,太爷爷临终前说过啥。”我哼了一声,道:“剧情需要!”黄康挠了挠脑袋,道:“也是,有本事的人,临死前,总会说些什么。太爷爷也没说啥,就说他死得很安详,不要挂念。”
                            我点点头,道:“那他留下什么没。”黄康摇摇头,道:“什么都没留下,只是说,他的东西,要么全烧掉,要么保管好。碰到同门人,就交给他。”这倒出乎我意料,我赶忙道:“什么东西,给我看看?”黄康点头道:“当然给你看啦,不然也不会找你了。”随后,我们又回到小木屋。黄康翻出个盒子,打开一看,全是一些手札,所记录的,都是生平法事。看了不少,却没有一个记录后院的死阵。在仔细一瞧,盒子上盖,有个暗格,翻出张纸条。打开一看,一片黑色羽毛飘落下来,上面用血迹画着一颗心,光洁明亮,下面一柄断剑。最下方,是几个字“圣子之心。”
                            我拾起羽毛,道:“这个,我可以带走吗?”黄康一愣,道:“嗯,你拿去吧。”我把羽毛收好后,来到前房。却不见戴明,郭耀杰身影。询问黄康母亲,才知道他们出去玩了。我们上了二楼,休息一会。黄康乘机对我道:“大哥,教我点东西吧。”我呵呵一笑,道:“你想学什么?”黄康见我应了,大喜道:“什么都学,捉鬼最好了。”
                            我点点头,环顾一周,道:“鬼无时无刻,都存在我们身边。”说完指着一旁的窗户,道:“窗户边就有一个鬼,他在看着我们笑。”黄康赶紧扭过头,却什么也没看见,疑惑道:“我怎么没看见。”我淡淡一笑,道:“因为你道行不够,看,我对他打个招呼。”说完朝窗户边挥挥手。黄康蹑手蹑脚,也朝窗户边打了个手势,感觉意犹未尽,对我道:“还有没,还有没。”
                            我点点头,道:“你身后,就有个女鬼,她对你不怀好意”黄康将信将疑,回头一看,惊呼道:“妈!”妇女怒容满面,瞪了我一眼,朝黄康吼道:“谁让你学这个的!老娘的话,你听不进去是不!”黄康直吐舌头,道:“没有没有,我就问问。”妇女愣了一声,盯着我道:“以为来了只好鸟,原来还是个鬼胎。”随后扯着围裙,蹭蹭蹭的下了楼。我不禁莞尔,哈哈大笑起来。
                            没过多久,戴明和郭耀杰回来了。妇女安排我们吃了顿饭,厨艺高超,吃得我们赞口不绝。妇女听到我们赞扬,不禁飘飘然起来,吹嘘她当年是村里一枝花,提亲的人,都踏破门槛,最后瞎了眼,嫁到这里。黄康则冷着脸,一声不吭的吃着饭。我们是想笑不敢笑,憋得辛苦。
                            吃完饭后,黄康把我们送回学校,这次老实多了,车开得稳当。到校后,黄康问道:“大哥,我啥事过来找你?”我沉吟一会,道:“随你吧,但不要常来。”黄康点点头,准备离去。未曾料到,乔梦蝶衣衫轻飘,途经门口,见我们在这,打了个招呼离去。黄康见到她,眼睛都直了,下车跑到我身边,道:“大哥,她是谁?”我一愣,道:“同学呀。”黄康张大嘴巴,喜道:“我明天就来,哈哈,哈哈。大哥,千万要介绍我认识呀。”随后狂喜而去。我哑口失笑,乔梦蝶,你是多少男子的梦中情人?


                            IP属地:安徽294楼2012-11-10 08:21
                            回复
                              2025-06-26 17:47:47
                              广告
                              《恋者如初》之《梦中荒坟》
                              回校后,一个月很快过去了。孙书云几度找我,我答应试着看看,能不能见到上次女鬼,就听天由命了。月圆夜,我,孙书云背着旅行包,来到乱葬岗,戴明要过来,我没答应。孙书云手中拿着手电筒,指南针,一脸疑惑:“叶天怜,你就带个指南针。我看电视上捉鬼,也不是这样嘛。”我一愣,道:“又不是去捉鬼降妖,是去逛逛的,没必要带别的东西。”确实,爷爷才是镇鬼的,需要一些法器,我只是路过而已。
                              上了乱葬岗,我们来到上次的石桌。明月悬空,依稀可见人影。我望着东北方向,上次的请碟仙,是指示前行八里。二棵树,围成个黑洞,杂草丛生,我道:“我们只是进去看看的,记得要出来。要是遇到什么,不能被迷惑,不然,神仙都救不了你。”孙书云轻轻一笑,吟唱道:“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算了,我不和他扯了。我走到树木前,道:“因碟仙之邀,前来一叙。”阵风吹过,树叶沙沙抖动。我率先走了进去,他俩对视一眼,跟着进去。
                              走了不远,我持着手电筒往一旁照过去,道:“看。”灯光尽头,薄雾重重,都是阴森的树林。孙书云惊的合不拢嘴,喃喃道:“学…学校不见了。”我耸了耸背包,道:“走吧。”孙书云点点头,一路摸索着,往前面走去。也不知过了多久,裤腿全被露水打湿。
                              “现在几点了?”孙书云一脸焦灼,抬头看了看天空,已经是漆黑一片,明月也被浮云遮住了。我打开手电筒一看,手表上显示八点一刻,我们还未从这片林子中转出去。指南针失灵了,北极星也不见踪影。回头一看,孙书云背着包裹,满头大汗,衣服被荆棘划破不少,于是道:“先找个地方睡一觉,天亮再走。”孙书云环顾一周,都是狰狞的树木,有些责怪的意思:“你不是说可以找到的么,怎么迷路了。”
                              我把手电筒往远处照了下,只见林间个山坡,于是朝那走过去,回答道:“我只是比较接近它们,要不是缺钱,也不会带你过来,钱是对它们的亵渎。”孙书云嘿嘿一笑,道:“天怜,说好了。我要见着它们,才会给钱了。”我默不作声,要是爷爷还健在,也不会让我这般落魄。走了不远,我们就来到山坡。陡峭异常,高约五米,坡面深陷进去,刚好可以容纳几个人。我拿着手电筒照了一下,里面有不少树根暴露在外面,倒也干爽,只是布满黄土。我指着深坑道:“今晚就在这睡!”
                              孙书云吓了一跳,差点蹦了起来,道:“在这睡?不干!这么恐怖,你不怕?”我把背包解开,翻出一张毯子,铺在坑里,道:“坟堆都睡过,这算不上什么。”孙书云干笑一声,道:“怪不得你这么冷。咯,我去那边睡。”说完打着手电筒走到一旁,在二棵树间拉了张吊床,躺了进去。孙玉云不甘寂寞,在那边笑道:“叶天怜,像你这样的男人,应该有不少女人吧。”我点了一根烟,望着月空,回答道:“你不说话,像个花花公子。一说话,像个流氓。”说完后,没再理他了。孙书云叫唤几声没反映,道:“你别睡呀,要不要给你介绍几个妞?”没过多久,我们走了一天路,都太累,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耳中传来模糊的响声,被惊醒了,起来一看,林间一片火亮,吊床上却不见孙书云的影子。我干净从深坑中出来,往坡上望去,只见后面一片通亮,于是爬了上去,抬头一看。上面是一块平地,一栋楼阁耸立在平地中央。门前有二座石狮,红墙绿瓦,楼阁上挂满红灯笼,在夜中闪闪发亮,门前停着一辆马车,车身富贵锦华,镶着五彩丝绸。我小心的走了过去,只见门前木柱上雕着龙凤双飞图,不由暗自惊疑。门前一个女子穿着绿衫,肌肤葱白,缠着发髻,见我在门口张望,扭着身躯走了过来,笑道:“公子有请。”说完弯腰,手对着大门,门上三个金字闪闪发亮“临春楼”。
                              我连忙垂头道:“来人不是公子,是个穷小子。”绿衣女子嘻嘻一笑,道:“公子也罢,小子也行。难得有生人来,有请!”我心中疑惑,问道:“刚才没人进来么?”绿衣女子淡淡一笑,道:“敢情公子是过来找人的,进去便知了。”我点下头,从门中钻了进去,一阵幽香扑鼻而入,醉人心扉。房中央有张圆木桌,桌上摆着茶几。一个人穿着锦衣,腰间系着玉佩,正端着一盏茶杯,放在嘴边。门旁边摆着案桌,放着香炉,旁边堆着几个女子的吊坠。二楼上面,全是厢房,楼上站着几个女子,似笑非笑,朝我看来。
                              


                              IP属地:安徽295楼2012-11-10 08:22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