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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发点摘自《怖客》《悚族》《风声》的鬼故事,喜欢的进来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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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路(一)
  果然,到了夜里天气变得十分恶劣,风大的几乎可以瞬间让人的耳朵吹的失去知觉。虽然我们在吃过晚饭的时候也做了最后的加护工作,但是窝在帐篷里。依然感觉到大风的肆虐,仿佛可以把帐篷一下子吹散。我们躲在角落里,试图用自己的体重做最后的加护。这种感觉非常的恐怖,闭上眼睛还以为自己在地狱的深渊。牛角很担心自己的马匹,但是现在风刮的那么狂也没法往外走。他念着藏语的经文,眼神有些空洞。他时不时的给火堆填上风干的马粪,然后用手使劲的搓了搓盐巴,把盐巴块扔进了火堆,过了一回他眼神有些为难,他喃喃的说:“盐巴没有作响,看来明天的天气也不会好啊。”
  渐渐的我像听到有雨滴打在帐篷上的声音,一下子雨就噼里啪啦的砸了下来。我能感觉到在大雨中还夹杂了许多石头大小的冰雹或者雪块。大块大块的砸在帐篷的顶上。六子缩在最里面时不时的喝着白酒来提高自身的温度,白翌还在看地图,嘴里念叨着什么乾坤山水之类的词。我知道他这是通过先天风水做最后的探察,如果说在阿尼玛卿山要找到一个只出现在远古神话中的地宫,那真的是在创造神话了。我尽量避免去考虑可能性,因为真的没有什么可能性,但是一旦承认这点,我就会马上失去继续活下去的希望。不过六子说白翌所懂得的风水并非是我们现在的风水知识,风水是经过很长时间演变而来的。很多八卦易数的流派传到后来都已经失传,其中归藏、连山这样的演算法就已经不再有人继承了。周易成了八卦易数的根本。现在我们看到的最广的易数演算就是周易,也就是以乾坤为根本的演算方式。风水也是通过这种最后保留下来的易数演算方式所诞生,现在人认为在先秦时期其实风水概念是很单薄的。只是一些很基础的概念。所以《墨子.辞过》云:“古之民,未知为富室时,就陵阜而居,允而处。”其实不然,很多的先秦风水都是通过连山易和归藏易来演算的,所以如果不明固中道理的人根本看不出名堂来。而白翌恰好对这两种失传了的演算法十分熟悉,所以这也是我们能够找到河伯殿唯一的希望。


2013楼2014-10-25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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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白翌倒了一杯热茶,白翌拿下眼镜,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口说:“还得再走三天的路程,这段路程我们会进入冰川,最好绕过冰川断裂的地方,否则掉进去就危险了。换好适当的装备。凿冰是少不了的。”说完他把眼镜放入盒子里,然后搓了搓手说:“这天气很容易感冒,千万别着凉了,否则接下去的路根本没法走。”
      我笑着说:“六子带了一些防感冒的药片,我吃了几片。你放心,这点体质我还是有的。”
      他拍了拍我肩膀,然后准备收拾地图。我也帮着他把地图卷好,然后他把那张小型的示意图塞在口袋里又喝了一杯茶对着帐篷看得发呆。我问他怎么了?他回过神对我笑了笑说:“当初我在大学的时候就很喜欢到处跑,现在居然跑到这里来了,有的时候想想我还真的不适合当一名老师,安定的生活对我来说是一种麻醉剂。”
      我裹了下毯子,周围的空气十分的潮湿,卷曲在羊毛毯子里也无法抵御这种严酷的寒冷。六子缩在睡袋里已经睡着了。现在大概还不到晚上十点,不过过度的体力消耗让平日里那么能折腾的人也学会乖乖睡觉了。我揉了揉眼睛,帐篷外的风丝毫没有消停的迹象,不过雨势小了一些,没有前面那么疯狂了。其实我和白翌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很少有这种交谈的机会,我们虽然十分的熟悉,但是却也非常的陌生。白翌很少谈论自己的过去。这点我一直以为是因为他和家里处的不好,有些问题不是我这个外人能够多嘴去问的。我扔了一条毯子给他然后对他说:“我就不一样了,我这个人胸无大志,只知道图个安乐,从小到大就是这副死德性。对我来说像这样的奔波倒是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从小就能看到那些鬼东西,这让我感觉我自己像是一个怪胎,有一段时间我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神经病。不过我奶奶过去说过一句话,她说人活着,有些东西不是用眼睛去看的。影子底下的东西有多少人去注意过。选择自己看得到的东西去相信还不如选择自己感觉到的东西去相信来的可靠。”
      他认同的点了点头,喝了一口茶继续说:“是啊,有些事情看到了并不是真相……但你真的挺懒的。你也别瞪我,其实我一开始并不是很喜欢你,咳,怎么说呢……我觉得我和你有着很大的差异。无论是生活方式还是个性上的。”
      我冷笑了一声,没有反驳他,他说的没错,我一开始也没觉得这小子厚道到哪里去,说白了我们谁也没待见过谁。不过就是这样的摩擦之中我觉得越来越无法离开这个人,依赖和信任这种事总是在这种不知不觉中产生。
      我们沉默了下来,他继续说道:“不过我真的很喜欢你。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了所有的秘密,你要记住我今天说的话。别因为害怕而逃跑,希望你能为了我面对这一切,可以么?”
      可能他感觉说得有些过了,没等我回答就尴尬的喝了一口茶钻进了睡袋。我喊了他几声,他都没有回应。


    2014楼2014-10-25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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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再一次包围了我们,外面的风雪大的几乎像是鬼哭狼吼一般,我木讷的看了看火堆挠了挠头发,喝完了杯子里最后一口茶也钻进去睡觉了。当我刚刚躺平了准备舒一口气睡觉的时候,身边的白翌突然跳了起来。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皱着眉头连忙从睡袋里爬了出来,我看到在睡袋里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许多灰白色的碎屑。我纳闷的问道:“这个东西是瘸子齐提供的,怎么会有那么多垃圾。”说完我也开始翻自己的睡袋,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白翌皱着眉头说:“这不是西宁带来的,这个东西你再仔细看看像什么东西?”
        我拿了一支笔捣了捣他的睡袋,发现这种东西是一种类似头皮屑一样的东西,不过要比头皮屑大很多。乍看之下还以为是大批的蜕皮。我瞅着白翌的头发说:“你头皮屑那么严重?下回买洗发水用海飞丝吧。”
        他瞪了我一眼,用手指捏了一下,这些东西很快就碎成了沫。他说:“这个睡袋并不是我睡的。”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继续说道:“我的睡袋放在了马匹的行李里,来不及拿出来,这个睡袋是我问曹阳他们借的。”
        他们那些人都是睡在这种怪东西里的?真是一帮怪物……我恶心的抖着睡袋,白翌检查着身体上是否也有这种东西。突然间我觉得这个东西有些眼熟,因为一开始没有往那方面想,不过当白翌捏碎它的时候我才想到。我有些吃惊的说道:“太缺德了,这个东西……不是烧纸钱后的灰烬么?怎么塞睡袋里?”
        白翌皱着眉头嗯了一声,显然他一开始就认出了这种东西。我连忙团起睡袋,连同睡袋一起扔出帐篷。
        就在我稍微打开帐篷的拉门的时候,突然帐篷外面出现了一个人影子,他的体积十分的巨大,但是从轮廓上大概感觉可能是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无息蹲在我们的帐篷外面。我对这种突发事件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依然本能的脑门一抽,拉住白翌的胳膊说:“我靠!外面的又是什么?”
        白翌听我那么一叫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我回头看了看六子和牛角,他们都睡得十分的熟。我抹了一把脸说:“难道是曹阳他们那批人?因为白天的口角想要来找我们晦气?”
        他手里拿起放在折叠椅子上的手电筒说:“我去看看。”
        我连忙拉住他的手说:“一起去。”
        当白翌一掀开帐篷,迎面就刮来一阵狂风,我手忙脚乱的拉上帐篷的拉链,帐篷外的风大得几乎都让人开不了口说话,一张嘴冷风和雪块就灌进了嘴里,在大雨的冲刷下我能感觉到其中夹杂着许多的冰雹颗粒,打在脸上疼得要命。外面黑的跟墨汁没有什么区别,白翌拿的是狼烟手电,即使如此我们也只能看到很有限的东西。我无法开口只能拉着白翌做手势,让他朝着曹阳那群人的帐篷照去,他点了点头,光线扫过去,那里非常的正常,屋子里面有微弱的灯光。我心里纳闷难道说是那个病号?他还在屋外?这样的天气他又有严重的哮喘病,不死就太说不过去了。


      2015楼2014-10-25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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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翌想要去更远的地方查查,我想要先叫醒六子一起行动,但是突然我觉得我背后好像被人推了一把,一个没有站稳就向前方冲了出去,白翌见状连忙试图拉住我。但是因为雨太大他根本拉不住我,我就这么脸朝地的倒了下去。吃了一口的泥浆水和草渣子,白翌连忙拉起我来问我怎么了。我呸呸的吐了两口说道:“有人推我。靠,到底是什么人,那么鬼鬼祟祟的。”
          我们连忙回头看去,发现那个巨大的身影居然在我们的帐篷里面了,我心中大骇,心想里面六子和牛角还在熟睡,如果这怪物要对他们不利那就太危险了。我连忙拉住白翌。他握住本来别在腰上的登山刀,拉着我往帐篷靠近。那个身影没有移动只是不停的摇晃,感觉像是浑身十分痛苦一样。我们就这样一点点的靠近,当我们猛的掀开了帐篷的时候,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什么人。油灯倒是摇晃了几下。六子和牛角睡得四仰八叉的。我们两个呼了一口气,互相看了看对方已经浑身没一处是干的地方了。我甩了甩头,用袖子胡乱的抹了几下脸上的泥水。白翌回顾四周对我说道:“这里有人来过。”
          我疑道:“前面的确有人捅了我一下,那个身影也的确出现了,但是为什么我们一进来它就消失了呢?”
          他仔细的看一边周遭,白翌的行李有被翻动的痕迹,甚至他的那把剑鞘也被人翻了出来。看来真的有人是盯上我们了。我连忙拍醒六子,问他有没有看到有人进来。他眼神有些朦胧,估计还没睡醒。看到我们两个人都没有睡觉,还浑身湿透就问我们又出什么事了。我把前面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他连忙跳了起来查看自己的背包。确认东西都在这才停了下来问我们:“什么人动的手脚?我前面睡的和死猪没两样,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白翌摇了摇头,然后拾起地上的剑鞘说:“不能确定,也许是曹阳那帮人,也许是另有他人。”
          我纳闷道:“他们要偷我们什么东西?我们有的他们也有,除非是军火,但是军火也许他们也不缺。”
          白翌把剑鞘包好说:“我们手里不是还有进入河伯殿的关键东西么?他们或许是冲着这些东西来的。”
          六子焦急的问道:“那些东西丢了没?”
          白翌说:“没丢,东西都在。”
          牛角还睡的很死,鼾声震天响。白翌说我们至少要有两个人守着,大家轮流的睡一会吧。说完我们让六子继续再睡一会,我和白翌快速的找到干净的衣服和毛巾,迅速的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了。这个时侯感冒等于宣告旅程的结束。我们三个人轮流搭班守夜,一夜风雨过后,怪事就再也没有发生过,仿佛那个影子只是我和白翌的幻觉。
          第二天,天还没亮牛角就爬了起来,他很惊讶我们居然没有睡觉。我们又不能告诉他我们这是为了防贼,只有说湿度太大没办法睡着,他喝了一口酥油茶嘲笑我们说:“你们这些城里人太娇贵了,不过还是得睡觉啊,否则你们撑不下去的,我们还得走好几天路。”
          我们笑了笑说没事,牛角从外面取来了盛了一晚上的水,然后烧开了让我们洗洗。我一个夜里冻的要死,现在终于可以洗个热水脸实在是再好不过。当热毛巾接触皮肤的一瞬间我整个人都舒展了开来,我伸了下腰发现帐篷外面早已经是银装素裹的世界,昨晚的漆黑造就了今日的纯白。我被眼前的雪色晃得有些头晕,揉了揉眼睛,天气也终于变得稍微好一些了。曹阳他们也走出了帐篷,他看到我朝我笑了笑,我也礼貌性的点了点头做为回应。但是心里一直想着昨天他们到底有没有来过我们的帐篷。六子喊了我去吃早饭,我们胡乱的吃了一些方便面就准备继续赶路,牛角的马匹一匹也没有少,这让他也松了一口气。


        2016楼2014-10-25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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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们再要赶路的时候发现雪已经有些融化了,毕竟现在是夏天,雪融的十分迅速,已经可以看到一些枯黄的草根。突然牛角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肩膀,他的脸色十分的惊恐,说了一大通我听不懂的藏语,最后才挤出几句汉语说:“你遇到了什么东西?你背后怎么会有雪妖的手印?”
            我一下子没听明白,白翌他们也走了过来,看着我的背后,我连忙脱下衣服,衣服上有一个黑色的掌印,手掌大的出奇,如果不是有五指我还以为只是一大块黑色的污渍。我突然想到昨天被人从后面狠推了一把,难道就是那个怪人的手印?牛角的眼神有些躲闪,他结巴的说:“算了,你们干脆回去吧,再走下去会出事的,被雪妖盯上的人进雪山没人能活着出来的。”
            我嘴上不说话,但是我心里道:我还能信你这些?况且不去我也是个死,去也是个死。横竖是死还不如赌一把。我拍了拍衣服说:“这……这不就是块污渍么,没事,我换一件不就得了,六子,去拿备用冲锋衣给我。”
            牛角瞪了我一眼,口气有些僵硬的说:“不是这个问题,安踪兄弟,你身上的印子没了,但是雪妖记住了你的气味,它会跟着来的。”
            我见这个牛角样子看上去挺豁达的,没想到在这方面和他的前辈是一样的固执,不过我不可能回去的,再回去也是等死。眼见我们之间居然僵成这样,六子咳嗽了一声站出来说:“那个,牛角兄,你说那个真的是雪怪么,我怎么都觉得这事和那些人脱不了关系。”说完他就往曹阳的帐篷那里使了一个眼色。
            牛角听那么一说才开始有些动摇,他揉了揉脑袋问道:“难道说是那些人想要你们走?”
            六子不正面回答,但是做了一个已经明确了的手势。他继续说道:“牛角兄,这些人一看就不是来山里旅游或者朝圣的,说不定有什么目的,总之现在多出我们三个旅行者他们绝对不乐意,到时候我们都走了,就你一个人领着那群人进山,到了目的地他们也不告诉你,直接……”六子做了一个杀人的手势。牛角的眼神里出现了恐惧,但是他看了看我的衣服心里犹豫不决得很,我知道这小子铁定后悔接了我们这票子生意。他心虚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个印子不是雪妖干的,是那帮子人做的?他们是为了……为了让我落单?”
            六子拍了拍牛角的肩膀说:“哎,是不是真的我也不能说绝了。但是你也看到了他们昨天是怎么对待他们的同伴的,甭说了,这个倒霉蛋绝对挂了,这样的事都做得出,还有什么没可能的,老实告诉你吧,我们都是为政府工作的,所以手头有些家伙,如果真的动手起来,我们三个也未必会真的斗不过他们,不过如果是你一个人……哎,牛角兄,你觉得是那些传说的妖怪恐怖,还是那群实实在在的人可怕呢?”


          2017楼2014-10-25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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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角本来就很忌惮那些人,听六子那么一提马上就意识到如果我们一走他就会有生命危险,他咽了一下口水,念了几句经文然后说:“伟大的阿尼玛卿一定会保佑我的。好,安踪兄弟你去把这衣服烧了,然后拿这些纸洒到周围。我们不能多待马上赶路!”
              我叹了一口气,真是可惜了这件羽绒登山服,说实话冬天穿这衣服还真得挺暖和的。曹阳那批人走了过来,问我们什么时候起程。牛角谨慎的打量了他一会儿。他也觉得有些异样,向我们投来质疑的目光。白翌拍了拍牛角的肩膀说:“起程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们已经完全的进入了雪山,双目所及就是那纯白的世界,我们本来想要给牛角也弄一副雪山镜,但是牛角有他们的老办法,用牦牛的毛发做成的隔离镜,不知道效果好不好,不过他说他用的很不错。他习惯的用手搓了搓戴在身上的嘎乌,然后对着银色的雪山高吼了几句,他喊得十分的响亮,那一瞬间我都听见大山的回应。我们进山口有一片巨大的经幡,迎风飘扬,牛角给经幡献上哈达,然后供上酥油和糕点。他说这是给阿尼玛卿山的山神献贡,他让我们也留下一些自己的东西,我献上了最后的一只苹果。白翌献上了檀香珠子。我们一个一个通过了经幡,牛角赶着自己的马匹又一次咏唱着属于大山的颂歌。
            作者有话要说:搞定!速度不算快也不算慢,呵呵正常发挥!
            话说这里我要表一个态!LJJ太抽风了!!我昨天就想要发文,看到好多留言想要回复,但是怎么都回不了,发不了。真的是……看了只能看,想要为自己辩护一下都不成……这种感觉内牛满面!!!


            2018楼2014-10-25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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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十五字多打几个字好了,够不够啊?


              来自iPhone客户端2022楼2014-10-25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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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咯噔了一下,因为我们到山口的时候就都带着登山帽了,根本看不出头发的颜色。所以说感觉到异样的只有另外的八个人而已,他们的眼中都出现了一种遇见鬼了的恐怖神情,尸体的脸苍白的露在黑色的袋子外面,眼神十分的怵人。曹阳快速的拉起了袋子,然后严厉的对阿翔说:“娟妹一直都是这个发色的,你不要瞎想了。如果你再说这种话我会留下适当的物资,你一个人下山吧。”
                  阿翔眼中出现了愤怒,但是很快的他的愤怒就变为了一种无奈的服从,甚至是一种懦弱的惧怕。六子拍了拍我让我坐到了边上,他拉着我的手臂说:“别说话了,再说下去你就更加招人恨了。他们这群人从刚进山就脑子一直短路到现在,出了那么多事也实在是太邪门了。”
                  白翌守在角落里没有说话,他几乎没有怎么看尸体。我挪到他边上,想要问问他的看法,但是他却向我做了一个不要再说的手势。然后他在我的手心里写了一个字:替。
                  我没有搞明白,但是他向我摇了摇手。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这种行为表明这些事他可能都想到了。不过随后他露出了一丝苦笑,我懂他的意思,我们现在能做的除了见机行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不过既然我敢走到这一步就不会被任何东西吓退了。我裹着毯子盯着火光做着最粗浅的推测,这群人来的很突然,而且从他们的目的地来看也不是什么为了观光的,更不像朝圣者。他们一直都保持着一种高度的警惕性和纪律性。但是如果是当兵的也不会是这副德行,又不是民国军阀,军队跟土匪似得。难道是盗墓贼?偷猎者?还是说一些极端的民族宗教组织?我越想越混乱,干脆侧卧在睡袋里。我换一种想法,用白翌的思维方式,他喜欢把问题完全连起来看,那么我也那么做。如果那样的话,这群人先不管是什么目的,什么身份,他们来到这里绝对不单纯,而且他们一进雪山,那些鬼魅就消失了,随而代之的是莫名其妙的死亡。并且他们沿路做了记号,好像是在引什么东西找到我们一样。而白翌用一个替字作为提醒,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考虑到他们和那些鬼咒的冤魂是有所联系的,那样的话……他们的目的地说不定也是河伯殿!
                  想到这里我就再也不敢往下想了,突然心中有了一种他们干脆再死几个的恶劣想法,因为到后面他们绝对是我们的一大阻碍,到时候说不定会对我们造成威胁。就这样我们一群人和一具怪异的女尸被困在一个山洞里,他们显然十分看重这个女人,她的来头绝对比前面那个得哮喘的来得大。外面是犹如修罗炼狱的暴风雪,声音仿佛就是这个女人亡魂的哀叫。牛角躲在角落里喝着酒,眼神十分的复杂。其他的人像是守灵者一样的围着那具女尸,生怕她再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为此他们还把女尸的手脚绑了起来,就连嘴里也塞了布头。这种有些行为虽然很不厚道,但却最能说明我们有多么忌讳这具尸体。


                2023楼2014-10-25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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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第一道曙光我们是晒不着的,牛角看到天差不多亮了,雪差不多停了就连忙整理行李走人,只有那个叫阿翔的最后看了一眼这具女尸,他最后摸了一下女尸的身体,也背上行李和我们一起出发。我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但是也没有办法。在这种情况下背着尸体上雪山最后的结果就是自己也成为另一具尸体。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发现了这样的文真不是一点,两点的难写。
                  恐怖很难这种情况下发展,很难,真的很难。不过再难也要向点花头出来,这就是我一直很痛苦很纠结的缘故。
                  这篇文写完后我又去看了纪录片喜马拉雅,突然发现真的是……太美好了!!!所以在这里也介绍给大家。英文名称: Himalaya ,导演也很牛B,Eric Valli!他的鸟的迁徙和微观世界!让我惊为天人!!
                  此外我还去XQ自荐了……发现呵呵……还算过得去……没有瞬间秤砣真是很万幸了……


                  2024楼2014-10-25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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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这样的路上,有一种生命被遗弃了的感觉,渺小、脆弱,不堪一击。即使是白翌走在这雪地里也是显得那么的微弱,好像我们只是一群蚂蚁,而雪山就像是一个巨人在俯视着我们。只要他一个不乐意,我们都得死在这里。这就是大自然的威严,生活在城市里的我虽然嘴里说说敬畏自然,但是真的身处在这样的环境下,就不是你说说敬畏而已,这是一种完全的恐惧和被征服的顺从,就像绵羊一样的软弱。有着从内心深处想要给它下跪的感觉,没有丝毫可以抗拒它的力量,大山之神就是这样的存在。
                      我们走的万分的小心,咬着牙齿,几乎可说是在用身上每一个细胞去感应这冰层,我们就像是走在一张保鲜膜上,而下面则是万丈深渊。白翌走走停停,他时不时的拿出指南针来看,其实指南针在他看来和罗盘没区别,因为那些先天八卦,地支十二位什么的他都能够背出来了,而且六子也拿着GPS定位器在观察,如果出错他也会发现。
                      真正的走入冰川才发现这里是一处第四纪古冰川道,斜山而下,巨深无比。下端是深不见底的冰沟,很少人会走冰川登雪山,但是我们没有办法,四周可以看到许多奇形怪状的冰雕,这是大自然的杰作,是冰面差别消融所产生的壮丽自然景象,随后我们又发现了冰芽、冰钟乳、冰墙和冰塔等。有些样子还有些像敦煌飞仙的造型,有的时候我们还能看到冰做的大桥,非常雄伟壮观。我们走的时候也明显感到脚底下的冰川是非常脆弱的,当中是空的。但是没有办法只有吊着嗓子眼的往前挪,一个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好在雪已经停了,四周静的可怕,只有冰层透过太阳的折射闪出耀眼的光泽,这种感觉有些梦幻,仿佛走在了一个由水晶构造的世界之中,其实这里就是最早造就了黄河大川的源头之一,冰川融水分别汇入黄河支流切木曲等水系,在前面来的路上我们还看到了美丽广茂的高山牧场。而现在我们则面对的是这种犹如另一个世界的冰景幻魅。不过这种梦幻的美感却感觉透着一股异样的妖冶,但是你要说是什么感觉我又说不上来。就这样我们一行人仿佛沉浸在这梦幻冰雕之中,为这种剔透幻魅而莫名的失神。
                      但是在我向四处看去看去的时候,前面开道的白翌突然跌了下去,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身体被他的体重和掉落的速度冲击往前拽去。我连忙趴倒在地上,但是地面全都是冰,根本没有办法借力。我就那么一路滑了过去,直到六子拿出凿子才让我们停下来。六子吓得声音都变了问道:“你们没事吧?快!快把白翌拉上来!”
                      我吓的差不多丢了一半的魂,咬了下嘴唇才回过神来。我不敢凿冰,因为不知道会不会连锁反应让这冰裂扩散,只有朝着六子喊道:“快!找那帮人来把我们拽上来!别再凿冰了!否则裂的更快。”
                      我又问道:“白翌,有没有事?”
                      他在冰裂层的里面喊道:“没有事,我没受伤。但是地下非常的深,你千万不要凿冰,否则我们一起下去了。”


                    2026楼2014-10-25 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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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的我就感觉后面有了一股拉力,我的身体一点点的被拽了过去,最后白翌也被拉了上来,他保持着平贴在冰面上以减少压力。直到我们把他拽到安全的地方之后他才站了起来。他喘了好几口气说:“大家要小心,下面的冰川很复杂。前面一片估计都是,我们绕道走过去。”
                        我看了看白翌,明显他的脸色已经青了,这一下他还要继续带队实在有些牵强,我问他是不是要我来代替他,他给我指方向就好了。他摇了摇头对着我低声的说:“这里的冰川很诡异,那些冰晶的折射有一种迷惑精神的作用,别去多看,否则一不小心就会放松对冰层的感应。我们现在走的是唐古拉山脉和祁连山脉的冰川脆性带。一定要小心,我继续带路,你们跟着我。”
                        我无言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说:“我第二个,在你后面拉住绳子,这次一定不会让你再掉下去。”
                        他对我笑了笑想要伸出手来摸我的脸,不过因为带着手套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说:“快走吧,否则又要下雪了。”
                        走了一段路,貌似牛角醒了过来,他摸着脑袋说:“怎么了……”然后他朝四周看了一下大惊失色的说:“你们是来自杀的吧!你们一定是想要自杀!居然走冰川河道?”
                        我们用一种看二百五一样的眼神看着他,六子说:“你小子还有脸说?不是你领着我们来的么!”
                        他摸了摸额头,发现被人打肿了,然后对着我们喊停说:“停!停!别走下去了,再下去那里就是冰钟乳的地方!我哪里会带你们来这里?我不要命?拉着你们一起死?”
                        他从马背上翻了下来。然后走到白翌那里说:“白翌兄弟,别走了,往回走!大不了再耽搁一天,否则你们走不出去的。”
                        我们都停了下来,他现在的态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前面还说我们是恶鬼,现在又称兄道弟了。我们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再搞什么名堂。他摆了摆手然后说:“过去有人来过这里最后被活活的埋在了雪沟里,四十年后才被人发现。发现的时候身体上有一个巨大的窟窿,我们都说他是被恶魔掏尽了内脏才死的。这里是魔鬼的地方,不是我们该走的。”
                        此时的我们已经没有力气再考虑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了,不过看他的样子前面是真的不能再走了。我们都不知所措,一下子都搞不清楚状况。六子翻着白眼说:“大哥,我叫您大哥了,您就能不能正常点?好,前面算您老梦游,那么现在您打算怎么办?往回走还是怎么着?给一个明确的说法,别再来什么神灵托梦的把戏了!”
                        他纳闷的问道:“什么神灵托梦?谁托梦?托给谁?好了现在不说这些。这里太危险我们先出去!”
                        说完他用手搭了一个凉棚,然后对我们道:“你们再走一点就完了,不过现在还好,你们没有进入脆冰地带,跟着我往回走。”
                        我看着白翌,他点了点头,然后我们把马鞭子递给他,牛角拿过马鞭吼了一声,所有的马匹都跟着他折返,显然连马匹也不愿意再往前走了。不过我们不能原路往回走。牛角说这里的冰很脆弱,经不起我们反复的踏,等于说我们还得走一个弧度的路线,虽然有些麻烦但是还是能够走得出去的。
                        他说得头头是道,我们也没有办法反驳,这里是他的地盘,总归是听他说了算。只要能够活着到达目的地,我们也只有任他折腾了。于是大家继续往回走,牛角时不时的停下来,然后趴在地上拍打着冰面来确定我们前面的冰层有多厚,这种能力也只有这样的专业马帮才能够办到,就连白翌也不可能通过听力来确定冰川的厚度,看到那么专业的导游我们心中好歹也放下了些。总之我们走的路线和蛇行差不多。当他再一次听完冰层的时候他放心的对我们说:“走吧,这里是最后一个区域了,走出去我们就安全了,神灵保佑啊,到了雪山乡记得挂经幡,山神给了我们活路走。”


                      2027楼2014-10-25 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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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渐渐的我感觉好像有风雪飘了过来,越是靠近风也就越是大。而且吹的十分的奇怪,有一种妖邪的感觉。我纳闷的问道:“为什么我们前面走冰川的时候没有感觉到风雪?但是快要出来了反而感觉到风了呢?”
                          他让我们不要说话,然后凑近我轻声的说:“这不是一般的风雪,这种风雪在我们当地叫做鬼叹息,也就是说当一些必死的人逃出恶鬼的圈套之后,恶鬼就会叹息,损失了我们这些人的灵魂和血肉。你们别多说话,先走出去再说。”
                          我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看那些冰川,我们一路人就像是来冰川打酱油的,来了又回去,搞得像是在拍喜剧片。不过作为当事人的我是一点也笑不出来,我哭都还来不及。白翌一直没有说话,他自从让牛角带路之后就一直观察着四周的山形,眉头越皱越深,嘴里不是的念叨什么。不过问他发现了什么他又不说。其实他一直不说话不要紧,就怕他一开口说不好,那么咱们倒霉的事就又来了。不果不其然,白翌喊了一声:“不好!这里是一个阵!”
                          牛角没有听明白,问汉语里阵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话音还没结束,就听到身后嘎啦一声,我们所有的人都脑门上都渗出了冷汗。大家连一个屁都不敢放,这个声音,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表达着一件事……还没等我把这件事的词在脑子里念完整,就听到了身后的噼里啪啦的裂冰声,马上就是惊吼。我直勾勾的看着前面的六子他们,六子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他张着嘴吼出一声:“快……”
                          但是我还没听完我就感觉我脚下一空。整个人一下子落了下去,我连忙拽住自己手里的绳子,幸好我的手套是专用的登山手套,能防止打滑,可以提高我的抓力。当掉到一半的时候,我死命的拽着腰上的绳子,整个人就面朝下的吊在半当中,在冰裂处还在往下掉落许多的冰块,差点没有把我砸晕过去。我把抓在腰间的绳子在手里打了一个死结,然后抬头看了看上面,发现冰还在不断的裂开。于是我地头像要看看底下到底有多深,但是没有想到这下面的情景让我差点翻了白眼。一切发生的如此电光火石,我刚刚还在自我调侃,现在看到的东西就已经让我吓的目瞪口呆,我咬着牙齿不让自己松手。而嘴里已经因为害怕而呻吟了出来。
                          过去传说地狱中有一狱是谓第八地狱——寒冰地狱,凡犯了谋害亲夫,与人通奸,恶意堕胎罪的人都会在冰地狱里接受惩罚。过去我对这种东西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但是现在在我脚下的差不多就是那个地狱了,底下竖着一根根臂膀粗细的冰柱,而最上端居然是尖利的像是锥子一样,不用我说……后面的一些人和马匹都已经成了什么样子了,他们像是鱼一样的插在冰柱上,而我目极之处,居然还有很多这样的冰锥,上面可以看到一些黑乎乎的东西,包裹着冰粒。应该是尸体,估计已经和冰柱融为一体了。而刚刚掉落下去的人,就没那么安静了,有些没有死透的还在手脚还在抽搐,有的居然还能发出微弱的喊声,有的则拼命的想要爬上去,但是身体却穿透了,这种情景我害怕的浑身颤抖。在我下方的那个人艰难的伸出手来想要抓我,而我也因自身的重量正缓慢往下滑,惊恐万分之中我对着上面喊道:“快!拉我上去啊!”


                        2028楼2014-10-25 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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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险路(四)
                            六子说:“差不多都死没了,不过曹阳这小子命大,居然裂到他那里就不裂了。不过他因为被前面的人拖着所以受了些伤,在那里包扎呢。还有活下来的除了我们三个,就是曹阳那里的赤脚医生刘涛,还有一个貌似错号叫光头的……他们都有些受伤,所以我们是真的非常幸运的了。”
                            牛角哭着说道:“还有我的马啊……我的马啊……完了都完了……你们果然都是……”
                            六子打断他的话说:“别再说什么神啊,魔啊了。咱们现在面对现实好不好?现在手头除了我们的一匹马,还有最后曹阳的两匹外就再也没有马了。那些马上面的物资也完了。我们要快一点赶到雪山乡,看看能不能尽力的挽回损失。否则连吃的都成问题。”
                            我又咳嗽了几下,摸了摸脸,然后看着周围,样子实在太凄凉了。一望无际的雪原冰川,怎么也看不到头,只有肆虐的风声和雪沫。其他的就再也看不清楚了,不远处马匹因为惊恐还在呼哧呼哧的喘着,曹阳他们在马匹边上包扎,我无奈的捶了下雪地,搞到最后我们只剩下七个人了。我叹了一口问道:“我们少了些什么?”
                            白翌说:“少了食物那些,还有一些药品什么的,最主要的是登山的东西都没了。总之我们必须要再补给。”
                            他看了看我们的身后说:“你在下面还看见什么没?”
                            他一说我又回想起那些恐怖的冰锥和死人。我摇着头说:“里面太暗了,但是感觉还有好多这种冰锥,不知道是人为还是什么的,总之掉下去的所有东西,除非是老鼠一样体积的,否则都得被刺穿。然后血都顺着冰锥流到了地下,但是底下太深太暗了根本看不到下面有什么东西。”
                            白翌听完这些,低声说了一句:“果然……”然后他闭上了眼睛,再张开的时候眼神显得十分的异常,他朝着最远处那个模糊的灰色山体说道:“我们离目的地不远了……”
                            我听他那么一说浑身一个激灵,白翌看着我的眼睛再重复了一遍说:“我们离目的地不远了,这里就是河伯殿最外层的祭祀坑。”
                            我和六子同时发问道:“你怎么知道?”
                            白翌刚要开口回答,突然牛角指着不远处的一行人说:“快看!有人来这里了!”说完他就挥动双手想要提醒他们我们遇难了。
                            我一开始也觉得十分的高兴,有一种绝处逢生的感觉。不过我在挥手的同时看到了站在边上的曹阳眼神冷冷的看着我们,嘴巴还挂着一丝冷笑。白翌也注意到这群人好像也不像是旅行队的。他们完全径直朝我们走了过来,;六子也僵直的放下了手臂,我们三个人警惕了起来。他们的人要比我们多许多,而且感觉装备精良,甚至有牦牛。气氛一下子又变得不寻常了,这时的曹阳倒是有了动作,他快速的站了起来,向身边的光头和刘涛做了个眼神,那两个人迅速的站到我们边上。过了不久那群人就来到了我们这里,一来就扔下了许多个包裹,然后从牦牛后面走出了一个老者。这个老者我不认识,但是他身后的瘸子齐我却看得真切。我回头看了一眼六子,他眼里也充满了不解和警惕。
                            牛角看着对方的作为,以为还真的是有人前来援助,急忙想要过去向那个老者求助,但却被老者身旁的年轻人一把推开。我们看这情形,马上意识到他们是有备而来。我低声的向六子嘀咕道:“你他妈的不是说不会被跟梢的么,那么这瘸子是怎么跟过来的?你小子还在玩猫腻!”
                            六子难得没有油腔滑调的回答我的话,而是十分严肃的说:“不是我玩猫腻,这群人是由那姓曹的王八蛋引来的。你没看到他一直沿路做记号么,有几个记号我都暗地里擦掉了,没想到他们还是找来了。”


                          2030楼2014-10-25 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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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翌看到那虫子也低声呻吟了一声,我是恶心的直接把面都喷了出来,大家都散了开来。我们厌恶的看着刘涛,他一看到这些虫卵就慌忙的开始脱外套,这种零下二十多度的温度下他开始疯狂的脱衣服,我们在边上没有一个人敢去拦他,他脱下来的衣服的领子上也有许多这种乳白色的虫卵,我们害怕的看着他,很快的他就在这样冰天雪地的山里把衣服都脱掉了,这个时侯我们看到他的身体上都是一滩滩白色的虫卵,像是白色的真菌长在树杈上一样,他疯狂的抓着自己的皮肤,那些东西居然怎么挠也挠不干净。他的皮肤在这样的零下二十七度的低温下已经开始出现了冻伤,但是他丝毫没有感觉到寒冷,还在不停的抓着自己的皮肤,一把一把的拉自己的头发,我们发现他拉下来的头发上有许多那种白色的虫卵,白花花的一片。皮肤很快就被他给抓破了。他不停的吼道:“好痒,好痒啊!受不了了!”于是他开始用别再腰间的登山刀刮自己的肉。
                              古有关公刮骨,但是这样的削肉的情景看的简直是心惊肉跳,实在太刺激眼球了。没有多久他的身上就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了,周围的冰雪都被他的鲜血染红了,他已经处于严重冻伤的情景,照道理这样的冻伤早就让他的感官麻木了,根本不应该感觉到太痒,但是他确实越刮越痒,头发已经全部被他刮下来了,身上都是一条条的血痕。我们心里都清楚他算是完了。我想要上去拉住他,但是牛角一把拉住我说:“别当这种好人!这种虫子我见过,还记得我说过以前有马帮的人掉进前面的冰锥坑里么,四十年后他们的尸体并没有腐烂,而身上就有许多虫子的外壳……如果猜得没错这就是那些虫子的幼卵。”
                              我看着不停的在自己大腿上剜肉的刘涛,浑身上下也非常的不舒服,也有一种恨不得脱衣服挠痒的冲动。白翌按住我的手,对我说道:“别脱。”
                              曹阳惊恐的也想要开始脱衣服,但是被赵老板一把抓住手说:“你们现在即使身上有幼虫也不会致命,而脱了衣服就会马上因为体温过低而死亡。”
                              我紧紧的拉住白翌的手臂,皱着眉头看着刘涛自刮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恶心和恐怖。
                              最后刘涛赤裸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血流的满地都是,四周还有他剜下来的肉块。他身上全都是窟窿,但是在窟窿的立面居然还有许多白色的虫卵。六子已经忍不住低吼了起来,我是恨不得自己晕过去算了,看着这种东西,胃酸都涌上了喉咙。白翌看着那堆已经不能叫做人体的东西说:“冰锥里有许多的寄身虫,如果受伤接触到冰就会被寄生。这些虫对体温高的东西很敏感,如果说寄身的话也是在人衣服里面或者头发里。一般性最开始的是头发,然后再是身体较热的地方。我们注意一下自己,如果头发里没有发现虫卵就不要害怕。现在脱衣服和自杀没区别。”
                              赵老板冷冷的盯着刘涛,我们谁都不敢去确认他到底死没死,但是即使他还有一口气在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死是早晚的事,对他来说还不如早一点去见阎王。不过在赵老板的眼里却出现了一种遇到麻烦了的表情,因为现在的情势对我们来说是比较有利的。但是他们手里有武器,我们不可能空手的去和枪械炮弹硬碰硬。所以大家都没有继续说话,我实在不想看这种东西,别过头去止不住的干呕,此时牛角拉了拉我的手,哆嗦的低声说:“安踪兄弟,我得告诉你一件事……其实昨天在雪洞里我知道那个死掉的女人是怎么死的……她是被自己的影子给掐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终于发了……好吃了,LJJ不是一点点抽风,是严重的中风!!!我发的满头大汗,得了,不过能发也就成了。突然觉得这里太不靠谱了,准备在HJJ也发一下,不过一直只听有HJJ这个地,不知道怎么去,怎么发……如果知道的朋友告诉我一下,HJJ,LJJ都是JJ……
                            还有就是在下……可能,大概,也许会要出本子,实体小说的话就不知道卖不卖的掉,这关系到我拿不拿得到版权的稿费……呵呵,怎么说呢……这是一个很实际的问题,所以我在这里做一个民意调查……如果大家觉得不成,搞不起来我也就死了这条心……如果能成,我也觉得出书感觉会不一样~!
                            太热了,也就写到这里……这一篇又完了~鞠躬~~~~~~~~期待下回分解~~~~~~~~~~~


                            2035楼2014-10-25 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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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她被山洞里的恶鬼给掐死了,但是这种可怕邪恶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说完他僵硬的扭过了头看着我们,继续说:“我可以确定那个叫娟妹的已经被恶鬼给掐死了。但是在那个黑影子并没有消失,她僵硬的弯曲着自己的手臂,就像是一块巨大的黑布,影子覆盖了那具女尸,然后那张古怪的人脸就贴在了女人的后脑。而面具呈现出了一种诡异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侯居然有一股奇异的香味,我甚至听到了类似女人的低声吟唱的声音。此时我的朵儿已经发出了危险的呻吟声,我以为它也要被恶鬼收走了,连忙按住了朵儿的腹部,但是我估计错了朵儿的反应,它其实在警告我,那个东西已经看到了我!就在我一抬头想要再看那个女人的时候。我看到那个女……女尸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了一件黑袍子,头发长的像是我们藏族的女人一样,站在了我的面前,她睁着本来就因为死亡而惊恐的眼睛,对,此时她的眼珠是可以看得见的,而且我感觉到她的眼珠都斜到了眼角边上!她裂开了嘴巴,吐出了一股很难形容的气味,我闻到那个味道就想到了烧死人物品才会出现的焦臭,但是这个臭味里居然混着一种非常刺鼻的香味。然后她像是动物一样爬到了安踪兄弟的身边,然后感觉很仿佛是贪婪的吸收你身体的热量一样依偎在你的怀里。我想要喊出声音,发现你们中好多人的影子……都不再是……自己的影子了!而是都是那种黑色的古怪人影,我被这一情景吓的晕死了过去。直到安踪兄弟的大叫我才惊醒!我连忙冲到你们这里,看到你们的影子都在疯狂的扭动着。但是你们居然没有发现!”
                                他说完这段话,我们都不自主的看了自己的影子,这实在是太诡异了,大家都陷入了恐慌的沉默之中。
                                我舔了下干涩的嘴唇说:“你是说……我们中有些人的影子都变成了那样的?”
                                牛角抚摸着嘎乌,然后点了点头说:“没错,死在冰窟里的和那个叫刘涛的影子都变了,还有……”
                                赵老板眼神越来越阴森。他暴怒的喝道:“妈的,够了!你小子不要在这里给我们瞎忽悠。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提什么恶鬼,什么影子。我马上就把你从这山崖上扔下去!没有影子!没有恶鬼!听见么?”
                                说完他瞅着那具依然有虫子爬出的尸体说:“这具尸体不能放在这里,光头把尸体给我踢下山去。万一我们被感染下场就是他那样!”
                                大家看着那具尸体浑身都不自在。不过谁都没有想过要把尸体踢下去,这个赵老板对手下人真的是一点情面也不留啊。光头看了看我们,意思让我们也出一个人来帮他。其实他只是想要找一个人陪他来推尸体,好壮壮胆。白翌站了起来,手套外再套了层塑料袋,帮着光头一人托着头,一人托着两只脚。一用力就把尸体给摔了下去。尸体像是一堆烂肉一样掉入山底。
                                此时一直不吭声的六子对着我们喊道:“你们看,龙头快要不见了!”
                                我们这才抬头望向那条赤龙,发现整条冰龙都呈现出一种圆形的状态,这和古代先秦时期的龙图腾十分的接近。渐渐的龙头消失在黑暗之中,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圆。而太阳的位置渐渐的西落,这个圆成了一半看得见,一半完全看不见的样子。又符合了八卦两极的原理。我感叹道:周文王真不愧是把八卦五行之理贯彻的最彻底的帝王。连入口的标志都要以这种形式来展现。
                                赵老板眯着眼睛看着龙“深入”的地方说道:“周易向来是把震位视为龙位。震乃龙足,神龙摆尾必定就是河伯殿正确的位置,这两仪图就是入口的标志。哈哈,终于让我找到了!曹阳、光头准备好家伙。我们现在就去那个龙尾所在的地方。你们四个也跟着,别给我耍花招!”
                                说完他们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的往上爬。我们看了看那个图腾,只出现了很短的一段时间,太阳一落山,这里就完全被黑暗所淹没。白翌塞给了我一把短刀,然后对我说:“小心点,那些东西也已经来了。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你可以吞下我给你的护身符。记住万不得已的时候才能那么做。”
                                我大脑一下没反应过来,脑子里是□为了不让特务得到情报,把纸条吞肚子里的镜头。白翌没有半点和我开玩笑的意思,他自顾自的拿起了背包,然后就跟着一起向那太极图的山壁爬去。玛沁保木拉山爬起来要比阿尼玛卿山来的吃力,所以很多人都不会去爬这座山。况且我们在太阳落山的情况下以斜坡的方式爬山,所以我们爬的每一步都是在玩命。
                                当我们爬到太极图那里的时候,我的双腿已经和面条一样没力气了。这里只是一个斜坡,因为表面被雪掩盖着,地面非常的滑,我们勉强能够站着。如果一不小心摔下去那就是尸骨无存。我们没有办法,只能把身体固定在半山腰上,开始刨雪。幸亏老头子手底下那个叫光头的一看就知道是个大力士,一铲子下去比我们任何人都要铲的多。在这样人肉铲雪机的帮助下,终于挖出了一块石壁。此时天色虽然已经黑了,不过天上还能清晰的看到漫天的星海,群星闪烁仿佛是一面镶满钻石的黑丝绸。所以能见度和前几个风雪夜比起来算好的。众人早已打开了头上的矿灯,赵老板摸了摸石头说:“没错,这块岩石和其他周围的不一样,而且有明显的赭石涂料的痕迹,这是先秦时期比较常用的颜料。你们看这上面还刻有许多的甲骨文,周朝还有袭用某些固定的甲骨文的习惯。这块石头并不是原本就有的。入口就该是这下面了。”
                                曹阳看着那块石头然后用匕首敲了敲,石头发出了沉闷的声音。他泄气的说:“义父,这个非常的厚啊,我们怎么挖?”
                                赵老板摇了摇头,抹了一把脸说:“这不难,这块石头是主要成分应该是沉积岩。我过去对石头有一定的研究,如果说要用什么法子把它弄开,最好的是炸药。不过这种情况下,我们在半山腰炸山,很可能就直接被炸死了。所以最实际的法子是先用火焰喷器然后再洒上冰水。反复的加热减温,依靠这种方式把石材脆化,接下去只要敲一敲就可以办到了。曹阳和六子轮流喷火和浇冰水。你们几个给弄防护雪墙,这活需要点耐心,我们再被冷风吹下去。早晚被吹晕。”


                              2037楼2014-10-25 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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