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答我时间我按老张告别后一年设定了…临时起意把花爷拉出来了…戏曲知识bug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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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的时间转瞬即逝,老板以雷霆手段控制了吴家,在道上正式有了称号。这段时间老板时常在杭州和北京来回奔波,从解家那里借人手频繁的下斗。老板自己也着手笼络了一帮手下,虽然忠心与否还有待考证,但目前也只能用了。
我正式成为了老板的副手,负责在老板去下斗的时候控制所有堂口。一开始我请求过老板要和他一起去,但那时他叹了口气拒绝了我,说他现在除了我没有可以放心的人了,在他不在的时候吴家只能由我来控制,我也只能留在堂口等待他回来。
过了大约半年老板主动提出让我跟他下去一次,说他不在的时候二爷愿意替他管一管,他看我似乎对下地很感兴趣就让我去一次,这次的斗危险系数也不大就当放我假了。我听了哭笑不得,果然啊老板你还是个奸商连下属休假都要算计,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抱怨归抱怨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应下了,背着分配好的装备下了人生中第一次斗。然而报告上的危险系数不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那个斗里我们遇见了据说常人下地五十次也遇不见一次的粽子。老板拽着我跑的时候还嘀咕着明明按这风水不可能起尸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我一边跑一边只能苦笑,原来不是情报问题而是老板自身问题,开棺即起尸的体质太过邪门风水再好也挡不住,吴邪吴邪,必须忽略那个吴才算是他的本质。
我们跑出去好一段路老板才想起这次的目标明器还在起尸的那个墓室,老板顿住脚步抽出一把短刀和一把枪对上了那只粽子。老板的动作利落中带着一种狠劲,他叫我把包里的黑驴蹄子拿出来塞到粽子嘴里,我虽然不能理解这两样东西间到底有什么联系但还是忠实的执行了命令,粽子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就没了动静。
“其实粽子比人要好对付,”老板出了斗之后跟我说,“虽然它的爪子可以媲美利刃还带毒,但毕竟不会思考,不知道装死示弱不懂谋略,”他抽了口烟慢慢吐了出来,“我爷爷说的对,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们刚刚破坏完一次针对吴家的阴谋,老板利用对方的布局反布局成功,参与者全数被废掉只能在床上度过余生。外面似乎还回荡着惨叫,老板脸上的漠然被烟雾藏起,我什么也看不见。
那之后老板的下地次数突兀的减少,常常带着我去北京找花爷询问情况。似乎上次从斗里倒出来的东西里有关于另一个的斗的线索,老板和花爷合作来破解密码。
三个月后一次我们去北京的时候正赶上花爷在新月饭店唱戏,台上的人一颦一笑都勾人心弦,嗓音婉转而凄凉。我是听不懂花爷唱的什么,台下的黑暗里我看不见老板的表情是悲是喜,却看见那眸子亮的惊人,好像隐约有泪光闪过,却因时间太短无法确定。
散场后老板向后台走去,路上无人阻拦,我也只能快步跟上。后台里只有一个房间,老板毫不迟疑的推们进去,走到梳妆台旁跟花爷点了点头。花爷也对着镜子点头,把头饰小心拆下才吊着嗓子开了口:“今儿个吴三爷还真是好雅兴来听我唱戏,既然来了不如就评评我唱的这出《牡丹亭》?”
“小花你啊就别为难我了,我能听懂还是因为小时候爷爷的熏陶真让我说些什么我可真说不出。”老板连连苦笑,摆手拒绝了。“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花爷恢复了正常嗓音,“也罢那我就换个问题好了,你对唱戏有什么看法?”
老板显然没料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才慢慢开口,“人生如戏…”
“接着说啊,别告诉我你想就这么糊弄我。”花爷的口气里带着嘲弄。
“人生如戏,唱词婉转不过演绎…”老板艰难的挤出几个字,喘了一下,看着花爷扬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我跨过一步有心想阻止因为老板的脸色太不对劲,老板却扬手阻止了我。“人生如戏,不过散场一个结局…”
“人生如戏,散场之后各奔东西。吴邪你明明都知道的,又何必…”花爷转过脸对上老板的视线,脸上的神情竟是悲悯。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老板说的淡然,轻轻靠在镜子旁,“小花快点吧我今天还有正事要谈。”
“…你还是看看身边人吧。”说完这一句花爷加快了速度,从镜子里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我心一颤险些控制不住表情,低下头避开老板扫过来的眼神。
花爷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要和老板说这种话?老板会不会怀疑我…这些疑问将我的脑子搅的一团乱,在离开这个房间的时候脚步不稳险些摔倒。“王盟!”老板厉声喝道,我忙收拾心思跟住他。不去想不要想不能想,我越反常老板越可能怀疑我。这样告诫自己,我提心吊胆的过了好一段时间,老板也没再提这件事。
再两个月后关于线索的调查终于有了进展,老板在北京有一桩大生意无法脱身只能派手下去巴丹吉林沙漠探查。沙漠里没有信号无法联系,只能等,我每天都留意着情报,等了半个月等来的却是所有人全灭的消息,以及一沓关于刻在一个少年背上的诡异图画的照片。
TBC
我遵守约定让小鸭梨他出来了哈哈哈…(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