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这狼嚎的功夫,他把就近一张桌子用脚勾了过来,往大门上一堵,把这个没窗的小包厢给堵得严严实实的。
今天要是不来个了结,谁特么都别想出去!
除了王博,叫来的另外几人也都不是小角色,擒拿散打的功夫都是练过来,很明显今天是要把他陈大爷弄死在这小包厢里。王博抹了一把脸,满脸狞笑。
“陈晓勺,你有种,一挑五。今天要是不把你打得哭爹喊娘,我就不姓王。”
他记得勺爷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抬不起头的仇,今天不仅管他敲诈,还得让他跪下来给他擦鞋!
勺爷嘿嘿地笑:“不姓王可惜了,就没见过比你长得更像王八的。”
王博那个气啊,让其他四人一起上了。你还别说,勺爷毕业这么多年,就拿小摊贩练手了,那一身本领全让狗给吃了,伸展四肢的时候竟然还听到骨头响,人一上来,他肚子和脸上结结实实吃了两拳,但是很快那种熟悉的感觉就回来了,酒瓶已经砸晕了一个,脚也没闲着,飞起一腿踩在对方脖子上,使了点劲,对方立马翻了白眼,双手来抬他的脚,有被他当胸踹了一腿,差点咳出一口血。
另两个就好对付多了,赤手空拳那是比武,得学会利用手边的道具,飞腿擒拿制住一个,用抄起的烟灰缸砸破了脑袋了最后一个退了一步,眼巴巴看着王博。
“有两手啊小子。”他大概也是收王博的钱给他帮一忙,现在说好的二万看样子是分不到成了,也就没了拼命的心情。
原本想五个人制一个应该问题不大,但是王博还是低估陈晓勺了,他见这气势,原本也想上的,咽了咽口水,最后没动。
他一个搞刑侦的,没有勺爷动手能力那么强大,要不然今天也不至于找帮手来了。
勺爷对那人使了个颜色,对方十分知趣,退到后边去了。顺手取了桌上切水果的一把小水果刀,他贱贱地把它拿在手里滴溜溜地转。
“我说王八,就你这智商是怎么进的刑侦?叔叔舅舅给托的?还想到敲诈?脑子里头都是啥?鳖汤?”
他真的装模作样地扒拉扒拉了王博脑袋,一下拽住了他的头发。
王博现在还嘴硬:“陈晓勺,你特么别太嚣张,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怎么着?照片还有备份是吧?就凭你这本事,出去抓只鸡都寒碜。是想把照片给谁?说出来大爷我参考参考。”
王博咧开嘴,冷笑半天。
“陈晓勺,我知道你的克星是谁,别太得意了。本来你跪下来叫声王博爷爷,乖乖交出十万这事算过去了,但是现在来不及了,出了这门我保证你后悔。”
勺爷把小刀翻转过来,次一声插进一个苹果,王博听这声抖了抖,那苹果带着刀子明晃晃地挨到他眼前来。
“你勺爷爷是吓大的吗?说来听听,让我解解闷。”
王博不说,好像抓着个杀手锏靠它救命。
勺爷回头对旁边看戏的那位说:“烦劳,有绳子吗?”
那货想了想:“鞋带算吗?”
“算。”叫他把鞋带抽了,把王博两只手给捆上了。
王博还挣,至少有两下子的,但是没一会就给勺爷制服得结结实实,下巴磕在大理石台面上磕出了血。
“别动,我看你这发型不行,拿这刀给你修个发型。”
他就捏着王博的下巴,真的开始修发型,王博那叫一个嚎啊,跟死了爹妈一样。他那张脸长得还不错,平常最注重打理外表,那几根头毛可是他的宝贝。这也就不说了,要是这家伙手艺差,拿刀捅了他脑袋,那他还活得了嘛!
勺爷兴致高昂地从怀里取出一颗棒棒糖塞进嘴里,一边拿刀给他刮头皮一边逼他说真话。
旁边几个都蔫了,坐在一边呆呆地看着王博嚎,不怪他们,谁特么见过出来打架还负责修头发的主啊!
最后给王博弄成一个地中海,就剩几根毛了,他终于求饶:“是川子!那个让你弄进牢里的川子,前几天出来了!”
勺爷无动于衷,手没停,继续刮:“看样子,之前找人黑我视频那个,也是你给他报的信咯?我说怎么能这么快找到爷爷的门来,烂事一堆又一堆。”
王博眼里一包泪:“是我,我气不过你那拽儿八万的样,去查了你以前的底,正巧他出来,就给报了。”
“那现在气过了没?”又把头皮刮得沙沙响,发如雨下。
“过了过了!你特么快住手,真的要刮没了!”
勺爷哈哈一笑,刮落最后一根头发,一颗闪亮亮的光头诞生了。
他踢踢地上一堆头发,抓了一把冥币全撒在他脑袋上:“记住了,我跟那人的事迟早会解决的,你最好别插手,敢动那个姑娘,下次刮的就不是头发了,我削你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