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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荷塘月色(换了马甲也是云胡,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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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百度


1楼2012-07-16 11:37回复
    离歌笑眺望天色,只见夜空晶莹,净澈如洗,月光明丽如秋水,倾泻大地,更衬得这野塘寂静,荷花清媚,碧波上荷叶亭亭如立。他叹了口气,一手枕头,仰面向星空,又饮了口酒。这般美景,若非在灾厄之中,又无好友共赏,当可浮一大白。人生在世,急急流年,滔滔逝水,也唯有这明月繁星,亘古不变,又有这野塘碧荷,年年复发,春生如画,夏开如酒,纵然秋凋其叶,冬败其枝,却是春去秋来,枯荣如旧,花开时节,倾城如昨。只是那逝去的人,逝去的时光,却是永远如梦如幻,永远也回不了头了。
    这个安静的夜晚,他想到的人,除了一枝梅,除了荆如忆,竟然还有,当年那光洁脸庞,眼睛黝黑的包来硬……
    蓝衫的他站在爬满绿叶藤蔓的城门边,身形修长,眼神安静,一如皓月旁慢闪流萤的繁星。瑶草一何碧,秦桑低绿枝,说的应该是他的身形。他的嘴里说着离别的话。他说。“大哥,我是决定了的,我想要去南方,祝你们幸福。”
    离别,在他的嘴边出现时,离歌笑第一次发现,原来这紧抿着的水色双唇,可以因离别拧成一个刀的弧度。不经意的,便刺痛了人心。
    被刀刺中的离歌笑,于是不由自主的回招。他挽留他,除了那忽然一闪而过的疼痛,还有什么呢?时日旷久,他自己也已经分不清了。也许是忧急,也许是歉疚,也许是出于一片真心,想给他一个不一样的未来。但时日真的太久太久,他真的分不太清了。
    离歌笑又喝了一口酒,眼神朦胧。
    如果当初不留他会怎么样呢?会不会许多事,都不会像那样发生?是不是最后的结局,会有所不同?如忆是不是就不会死?甚至,自己也就用不着逃亡?……那样子,自己就不必面对他的背叛,不必看他拿刀划向自己胸膛,看鲜血溅出来,看他嘴里吐出一字字的绝情词句,转身……然后变成那个他不忍直视的应无求。
    应无求……离歌笑的手臂抽搐了一下。被针扎过的地方,似乎隐隐的空虚和痛。痛,是如应无求脸上张狂嚣张又带了一丝邪媚的笑,一起条件反射般回到他心中的。连酒也麻醉不了的茫然,浮上双眸。晶蓝的夜空碎了,似乎有星子散着光芒,崩裂着掉入无尽的虚空。离歌笑又叹了口气,应无求,你是谁?包来硬,你又是谁?还有离歌笑,你自己又是谁呢?你又是何必,为了这个人伤感?
    值得么?一个背叛了自己的人,一个摒弃了原有的人生理念,投身于七宝楼台般虚幻诡诈官场,还谄媚与无谓的笑着的人,一个毫不犹豫欺骗自己,对自己用刑,赶尽杀绝的人,一个对着严氏父子俯首称臣,唯命是谨的人。……他,他和严世蕃……他和那毒蛇一般眼神缠绕的严世蕃……他,他们……
    眼前浮现出的包来硬,像陷身在黑暗的沼泽中,渐渐没顶。而大笑着的应无求,堕落着舞蹈,眼神闪烁,嘴角浮动,举止无情,笑声却似天然带媚,媚容中却又似带着无所谓。……离歌笑蓦的闭紧了眼,锁住了眼前的星空。此刻他的心中只有黑暗,黑暗中隐现的轮廊,那疯狂的形象,是严世蕃?还是应无求?他不知道,只觉一阵狂乱焦燥的心绪,似要将胸膛撕穿。
    良久,他才愤然的将酒囊掷地,咬唇低语。“离歌笑,你在想什么?严世蕃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关你什么事,你又何必替一个背道而驰的人担心……各人自选的路,既不回头,何必不忘?……你又何必……”只是他嘴里这样喃喃自语,却无力得不愿意再睁开眼睛。仿佛面前的花月清风,已经俱失了娇颜,苍白得如他的心境一般,不值一顾。
    便在这时,一个隐隐的声音,蓦的跃入耳中。离歌笑耳力甚佳,虽相隔极远,仍听到语声虽细却清晰。一惊之下,不由怔住。


    4楼2012-07-16 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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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 be continue...


      7楼2012-07-16 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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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漂亮的文题居然是云胡兄写的矮油~


        8楼2012-07-16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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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命来顶文了...(雨天被盗号了沙比西...)


          9楼2012-07-16 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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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长~~~看的好高兴~~~下一段一定有肉肉对吧对吧~


            10楼2012-07-16 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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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文写的真让我汗颜,我怕是望尘莫及了,期待后续


              IP属地:山东11楼2012-07-16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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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抱中应无求的身子如一块火炭,烫得惊人。离歌笑将他放在草丛之上,轻轻擦拭他脸上的淤泥。此刻二人都是浑身泥臭,然而离歌笑心头喜悦安慰,却是无法言喻。伸指轻抚着他鬓边长眉,瞧着那布满泥水的脸,却仿似见了桃花带晕,不知不觉的意动神痴。来硬,无论如何,大哥一定会帮你。他如此暗暗祷告,实盼望他就此醒来,瞧见自己神情,从此把臂同欢,言归于好。但一颗心怦怦直跳,手指触到他遍布污泥的肌肤,忽又暗觉羞惭,难以想象他眼睛睁开,瞧着自己的神容模样。
                如此反复再三,他方始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我总是救你为主,却非专为亵渎。这春药看来甚烈,若不趁早纾解,对人体势必有极大危害。若坐视他不理,一旦他醒过来,更是不知他将要怎样伤害自己。他虽为自己反复辨解,但总觉难以自安。这种忐忑珍视的心情,便如新婚之夜初对如忆般一无二致。只是包来硬身为男子,心头不免更添了一分为难,他此时不由自主,醒后又当如何?欢情譬如朝露,自己当真能视流水行之?他若不屑,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掌中应无求的手指忽尔颤动如冰,忽尔滚烫如火。离歌笑心头大惊,这种不正常的反应,竟似绝命的症兆。是甚么春药有如此厉害的攻效?他脑中急切搜索,蓦的想起那日客栈之中,躲在房梁之中,听见那谄媚的白发老道,上贡给严世蕃的“阴阳尚春散”,是专为严世蕃征求男子所制,……那老道曾吹嘘,此药能令人春情勃发,****,若中者不能及时交合,血脉爆裂,非伤即亡。此药对男子有特效,因此严公子用在任何看上眼的美少年身上,均可马到成功,手到擒来。当时严世蕃哈哈大笑,得意至极……,莫非无求所中,就是这个?
                离歌笑心头懊恼,不觉暗骂严世蕃卑鄙,但对包来硬的怜惜,却不禁更加深了一层,手指轻轻抚上他的头发,暗道:他誓死不屈,才会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我从前真是误会了他,还道他为名利所惑,已经本性全失。也许那时他选择离我而去,却故意屈身于严氏父子,另有深意也不一定。回想起他的所作所为,虽然狠辣无情,却屡屡让自己逃脱性命,难道这其中种种,只是巧合?
                他怔怔的瞧着应无求昏睡不醒的脸,脑中却浮现那一日,他初升锦衣卫,第一次立了功,又挨了自己骂的情景。那时因恼他贪功,竟不听号令不顾自己安危贸然扑出,虽然最后贼首抓住了,自己确实心头冒火,狠狠的骂了他一顿。只是瞧着那张脸上落寞无措的神情,终于又不忍心,松了口风,丢下一句“你也立了功”便转身欲离去。可是挨骂时那傻小子脸上怔怔的表情,还是令他忍不住又回头一望。
                却见他一开始似被骂傻了,怔立在那里,忽的省悟过来,脸上大喜若狂的,不敢置信的灿然一笑。就是那一笑,让他觉得天地间忽的光明了,再也没有什么阴影,浑身暖融融的,如沐温泉之中,做什么都值得。那一天,他练功,打拳,走路,办公,吃饭,睡觉,甚至梦里,都是那一笑。那一笑融尽了包来硬身上一贯有的阴郁,似向日葵初放。花瓣一瓣瓣的铺在他脸上,构成了那样绝美灿烂的笑容。那一笑让他充满了一种兄长般的喜悦,又萌生了某种小儿女般的柔情。
                那晚回到家,他对如忆讲的第一句话是“来硬立了功”,而包来硬呢,他对荆如忆说的却是“大哥今天称赞了我。”。那时候天地间浑没一点伤心事,只有他的腼腆喜悦,与她的脉脉温柔,而他的心中,亦是无尽喜慰,城门前的挽留,是值得呵,不然现在怎能见到他那般喜乐无忧的笑容。
                离歌笑深深深深叹了口气。如今来硬落到这种地步,而如忆亦早已香魂渺渺,回思往事,不觉五内俱铭。来硬,来硬,今生今世,大哥还能再见你那般明净无瑕的笑颜么?
                应无求紧紧蜷缩在他怀抱中。身躯无意识的紧贴着他胸膛。离歌笑感觉到他的心跳越来越是急促,火热的呼息喷在颈上,情热如沸,不觉也是心中一动,伸双手轻轻搂住他,手臂环抱住他腰。此时应无求已经接近全裸,一身飞鱼服七零八落,挂在腰间,浑身脏得像条泥鳅。
                离歌笑怜悯之余,不觉又哑然失笑。将他半拖半拽到荷塘边,便鞠了清水为他清洗。想他素来好洁,尤其加入锦衣卫后,一身飞鱼服向来便是一尘不染。如这般浑身涂满污泥肮脏恶臭的醒来,心中必定不喜。当下收敛心神,借着星月微光,荷塘中水波初定,为应无求拾掇。
                应无求身体自他臂弯中软软滑下,无力卧地。离歌笑只听到他急促的喘息,昏梦中半真半假的呻吟。仿佛是哀恳,又如迎合。低头再看时,只见他一头湿漉漉的发,乌瀑般的垂下来,披拂满脸。遮住了他的长眉,只余一排乌睫,和那紧敛着的如夕照微红的眼帘。
                从这个角度看去,他小小挺挺的鼻梁如玉雕秀直,只是鼻尖上稍沾了数点污泥,看去如脏了的花猫可爱。离歌笑伸指抹去了,又轻轻拨开他脸上的乱发,不经意间指尖掠过他唇。但见他唇色冶艳,脸色红扑扑的极是诱人,令他忽感一阵无法自持,顾不得污泥未净,几乎想要俯下身去,在他唇上一吻。
                


                12楼2012-07-16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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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文呵,一开始还以为是严应呢。


                  13楼2012-07-16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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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相隔不过咫尺,应无求忽的翻了个身,只听他呢喃道:“离歌笑……离歌笑……”离歌笑怔住,心头柔情激增,叫道:“来硬!”应无求在梦中扭了扭身子,双腿紧并,缩成一团,显是极为情欲难忍。然而他脸上忽的露出了半真半假的谄笑,口中喃喃说道:“相爷……相爷严令,属下定当遵凛,一定……一定会杀了离歌笑。”离歌笑听得这句,满腔柔情蜜意顿时消失无踪。应无求却又已经陷入更深的昏迷中,但见他极是笨拙缓慢的蠕动身躯,双腿摩挲,肌肤与地上的草泥沙石相接,不久便刮出了血痕,他却轻哼出声,脸上表情又是痛苦,又是愉悦。
                    离歌笑脸上如罩了一层严霜,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应无求。仿佛他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应无求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上被刮伤的地方也越来越多,竟似饥不择食,急不可待一般。口中喃喃的祈求也慢慢变成了哭喊,声音沙哑得似是失去了力气。离歌笑睇视良久,忽觉心软,长叹一声,大丈夫想做便做,又何需计较后果?当下默不作声,将应无求身上残余的飞鱼服扯脱。夜色中应无求一丝不挂,离歌笑也无暇去看,心中懊丧,实较激情为多。他双手按住他肩,跪伏在他身上,低头去吻那半开半合的唇。双唇交接,只觉他舌尖微动,缠绕如蜜,心中却是一片茫然,一阵哀伤。
                    应无求在极度空虚中,忽觉有人伏在他身上,正细细的与他品尝甘吻。这一下肢体交缠,不觉勾动情欲,一如天雷地火无法收拾。他双腿箕张,哪里还顾得羞耻,便如狐妖般将离歌笑紧紧缠住。来回的绞动挣扎。离歌笑见他开门揖盗,也觉纵是柳下惠复生,当此境也难熬忍。低哼一声,褪掉下衫,扬鞭策马,枕弋待旦,便欲进入。
                    其时乌云飞散,明月重现天际,荷塘畔复又撒满了明净如水的月光。离歌笑眼前猛的一亮,月光映在应无求脸靥上,仿佛他也在发着光。 他颊上晶晶有泪,泪数行,如珍珠断线般滚下来。也不知为何他在这欢求爱欲的时刻,竟会忽的流下泪来。离歌笑怔住,被他这突现的柔弱,还有那出神的秀气,弄得六神无主,一时又忘了如何动作。


                    14楼2012-07-16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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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好一个“大丈夫想做便做,又何需计较后果”


                      16楼2012-07-16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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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胡兄你的节操君真的比我还散落么!!!花柳病啊!!!是真的么???!!!还是小严故意弄成的样子!!擦得太考验人心了!!!离歌笑你丫的出局了!!!!!!!!!!


                        17楼2012-07-16 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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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的离,总觉的离的心理描写不太符合他。


                          来自手机贴吧18楼2012-07-16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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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哥和严二两个渣渣!!!!!!将鹦鹉当什么了?????货物一件????
                            吼吧,如此重口味8素咱的菜,默默撤离·······花柳病·······
                            


                            19楼2012-07-16 20:19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