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看见你们一会,就成朋友了。先此声明,你们俩都是先和我成为朋友的。”带着浓重的马赛口音调侃着,坎通纳从酒窖的阴影里慢慢走出,手里还拿着一瓶酒。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弗格森没有把我按在咖啡厅里狠狠地揍一顿了,原来是坎通纳和弗格森聊起过我,一切就顺理成章了。眼角瞟过那瓶酒,不禁讶异:“酩悦的世纪精神?”只生产323瓶,其中100瓶分送给40个地区给最代表世纪精神的人。
“你果然很识货,”弗格森微笑着抢下那瓶酒,放回架子上,“这是1999年酩悦酒庄送我的。”是啊,世纪末的那一年那一年曼联三冠王的伟业举世震惊。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坎通纳眯着眼拖着腔调问我。
“我家就有一瓶。”我回答道,竭力用简单的语句掩饰着,“这瓶酒可以在爵爷退休的晚宴上开了,用来庆祝与十多年前一样的伟业。”
“三冠王?”坎通纳惊讶不已,但爵爷的眼里却闪出渴望的光芒。
是的,任何一个曼联人都想再次重复的伟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