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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续还珠格格第一部:康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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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W字,你自已算吧?她们追文时追了半年!哈哈,我说过很辛苦


177楼2012-04-25 1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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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二、麟儿天赐
    紫薇说:
    当利刃割裂破的我的身体的时候,一种比腹痛还要强过千万倍的撕裂随之而来。我忍不住地一声惨叫,顿感腹部轻松了下去。
    疼痛让我的神志反而清醒了,脑海之中只有一个念头:“尔康,孩子怎么样?”
    “紫薇,孩子很好,你放心。没事了,你好好休息吧!”隔着棉被,尔康紧紧地拥住了我的身子:“嬷嬷们已经剪了孩子的脐带,正在给他清理身子呢。”
    可是,他的声音中为什么会带着浓浓的不安?难道是孩子?对,孩子!为什么这么久了我还有听到孩子的哭声?
    “尔康,你不要骗我?孩子,我要孩子,你快把孩子抱给我看看!”我强撑着犹在疼痛的身体,挣扎着想起来。
    尔康把我拥的更紧了:“紫薇,你不要管孩子了,嬷嬷们和奶娘在处理呢。你的身子还没有清理,你不要动,一动伤口会更严重的。”
    嬷嬷们虽然已经压低了声音的说话,却还是清清楚楚地传入了我的耳朵中:“白神医,想必是在腹中太久了,小贝子的口中进了羊水,呼吸不顺,小脸都有已经青了,怎么办?”
    “抱给来让白某瞧瞧!”屏风外有男子的声音传来,沉着而冷静,一定是尔康口中的白大东家吧?
    “尔康,撤去屏风,我要……亲眼看着孩子……”我咬紧牙关说。
    孩子的安危已经盖过了一切,我还顾得上什么叫“羞耻”?哪里还顾得上在别的男子面前衣不蔽体?
    “好!紫薇,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与你一同面对!”尔康严严地盖住了我的身子,却从把他的一只温暖的大手从被底伸入,紧紧地握住了我汗湿已久的手:“来人,撤去屏风!”
    屏风一撤,一位四旬有余,青衫仙风的长者便跃入我的眼帘。
    只见他正把我那刚出生却还来不及抱在怀中的孩子托在身上,神情凝重,俯身贴近婴儿只裹着一条棉布的小身子,细细地听了许久,然后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粒绿色的药丸(注1)放入口中,嚼了几下,便吐了出来,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往婴儿的小嘴上盖去,用力地吮吸。(注2)
    在白大东家连连地吐出了一些污秽物之后,婴孩地小身子终于扭动了起来。
    “哈哈哈,小贝子,你投生在这样有福的人家,又得了这般好的父母,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么?还不快快与我哭出声来,别吓着了你的父母!”白大东家朗声大笑,然后用力地在婴孩的小屁股上一拍。
    “哇!”地一声,我的孩子终于哭出了声!
    这一声如同天籁,又如一股清流,更如阵阵花香,直入我的心头。
    心头一松,身子便软了起来,头一歪,倒在了床上。
    


    178楼2012-04-25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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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传说中第一颗“益达牌”薄荷味口香糖,有清洁口气的作用。
      注2:MS我们东儿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哈哈,虐够了,开些小玩笑,轻松一下。
      注2:古代八两为一斤,以现在来说,就是八斤八两。


      180楼2012-04-25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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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度娘不知咋了,居然传的乱七八糟的。等五一之后,我会给大家一个新的链接地址,而且名字也改了,改得很雷人。


        189楼2012-04-25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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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二、麟儿天赐
          紫薇说:
          当利刃割裂破的我的身体的时候,一种比腹痛还要强过千万倍的撕裂随之而来。我忍不住地一声惨叫,顿感腹部轻松了下去。
          疼痛让我的神志反而清醒了,脑海之中只有一个念头:“尔康,孩子怎么样?”
          “紫薇,孩子很好,你放心。没事了,你好好休息吧!”隔着棉被,尔康紧紧地拥住了我的身子:“嬷嬷们已经剪了孩子的脐带,正在给他清理身子呢。”
          可是,他的声音中为什么会带着浓浓的不安?难道是孩子?对,孩子!为什么这么久了我还有听到孩子的哭声?
          “尔康,你不要骗我?孩子,我要孩子,你快把孩子抱给我看看!”我强撑着犹在疼痛的身体,挣扎着想起来。
          尔康把我拥的更紧了:“紫薇,你不要管孩子了,嬷嬷们和奶娘在处理呢。你的身子还没有清理,你不要动,一动伤口会更严重的。”
          嬷嬷们虽然已经压低了声音的说话,却还是清清楚楚地传入了我的耳朵中:“白神医,想必是在腹中太久了,小贝子的口中进了羊水,呼吸不顺,小脸都有已经青了,怎么办?”
          “抱给来让白某瞧瞧!”屏风外有男子的声音传来,沉着而冷静,一定是尔康口中的白大东家吧?
          “尔康,撤去屏风,我要……亲眼看着孩子……”我咬紧牙关说。
          孩子的安危已经盖过了一切,我还顾得上什么叫“羞耻”?哪里还顾得上在别的男子面前衣不蔽体?
          “好!紫薇,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与你一同面对!”尔康严严地盖住了我的身子,却从把他的一只温暖的大手从被底伸入,紧紧地握住了我汗湿已久的手:“来人,撤去屏风!”
          屏风一撤,一位四旬有余,青衫仙风的长者便跃入我的眼帘。
          只见他正把我那刚出生却还来不及抱在怀中的孩子托在身上,神情凝重,俯身贴近婴儿只裹着一条棉布的小身子,细细地听了许久,然后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粒绿色的药丸(注1)放入口中,嚼了几下,便吐了出来,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往婴儿的小嘴上盖去,用力地吮吸。(注2)
          在白大东家连连地吐出了一些污秽物之后,婴孩地小身子终于扭动了起来。
          “哈哈哈,小贝子,你投生在这样有福的人家,又得了这般好的父母,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么?还不快快与我哭出声来,别吓着了你的父母!”白大东家朗声大笑,然后用力地在婴孩的小屁股上一拍。
          “哇!”地一声,我的孩子终于哭出了声!
          这一声如同天籁,又如一股清流,更如阵阵花香,直入我的心头。
          心头一松,身子便软了起来,头一歪,倒在了床上。
          *******************************************************************************************
          尔康说:
          “紫薇,紫薇,你这又是怎么了?白神医,快来救救我的紫薇!”
          只见血水不停地从棉被之下紫薇的下身处涌出,我方才有些我平静的心又狂跳了起来。
          “我的天,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怕是要血崩了吧?”嬷嬷掀开了被子的一角,惊恐地叫了起来。
          “先灌参汤!”白大东家一边命令侍琴把暖壶中的参汤给紫薇灌了下去,边对我说:“格格的伤口未及处理,须马上缝起来才是!”
          “那你快点缝啊?这个时候,求你别管什么男女大防,礼教规矩了!救人要紧啊!”我大喊道,什么礼教?都是狗屁不通的东西!与紫薇的性命比起来,都是微不足道的!
          “这……”白大东家犹豫不决之际,却听门外传来了常太医的声音:“师妹,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咦,你身上怎么全是泥泞?”
          “师兄,接到家人的报信,我马上跳上马车往回赶了!不想昨晚的那场大雨,郊外满是泥泞,马蹄儿陷了下去,怎么也拉上出来。我心中一急,就背着药箱往城急步而行,幸好遇上了有相熟之人,借了他的毛驴,总算到了福家。孕妇怎么样了?我当家的呢?”
          白大东家一听,神态一缓,走出门去,大声地朝门外的说话的女子喊道:“你还在外面罗嗦什么?快点进来,格格的伤口还要缝合呢!”
          


          190楼2012-04-26 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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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二、麟儿天赐
            紫薇说:
            当利刃割裂破的我的身体的时候,一种比腹痛还要强过千万倍的撕裂随之而来。我忍不住地一声惨叫,顿感腹部轻松了下去。
            疼痛让我的神志反而清醒了,脑海之中只有一个念头:“尔康,孩子怎么样?”
            “紫薇,孩子很好,你放心。没事了,你好好休息吧!”隔着棉被,尔康紧紧地拥住了我的身子:“嬷嬷们已经剪了孩子的脐带,正在给他清理身子呢。”
            可是,他的声音中为什么会带着浓浓的不安?难道是孩子?对,孩子!为什么这么久了我还有听到孩子的哭声?
            “尔康,你不要骗我?孩子,我要孩子,你快把孩子抱给我看看!”我强撑着犹在疼痛的身体,挣扎着想起来。
            尔康把我拥的更紧了:“紫薇,你不要管孩子了,嬷嬷们和奶娘在处理呢。你的身子还没有清理,你不要动,一动伤口会更严重的。”
            嬷嬷们虽然已经压低了声音的说话,却还是清清楚楚地传入了我的耳朵中:“白神医,想必是在腹中太久了,小贝子的口中进了羊水,呼吸不顺,小脸都有已经青了,怎么办?”
            “抱给来让白某瞧瞧!”屏风外有男子的声音传来,沉着而冷静,一定是尔康口中的白大东家吧?
            “尔康,撤去屏风,我要……亲眼看着孩子……”我咬紧牙关说。
            孩子的安危已经盖过了一切,我还顾得上什么叫“羞耻”?哪里还顾得上在别的男子面前衣不蔽体?
            “好!紫薇,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与你一同面对!”尔康严严地盖住了我的身子,却从把他的一只温暖的大手从被底伸入,紧紧地握住了我汗湿已久的手:“来人,撤去屏风!”
            屏风一撤,一位四旬有余,青衫仙风的长者便跃入我的眼帘。
            只见他正把我那刚出生却还来不及抱在怀中的孩子托在身上,神情凝重,俯身贴近婴儿只裹着一条棉布的小身子,细细地听了许久,然后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粒绿色的药丸(注1)放入口中,嚼了几下,便吐了出来,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往婴儿的小嘴上盖去,用力地吮吸。(注2)
            在白大东家连连地吐出了一些污秽物之后,婴孩地小身子终于扭动了起来。
            “哈哈哈,小贝子,你投生在这样有福的人家,又得了这般好的父母,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么?还不快快与我哭出声来,别吓着了你的父母!”白大东家朗声大笑,然后用力地在婴孩的小屁股上一拍。
            “哇!”地一声,我的孩子终于哭出了声!
            这一声如同天籁,又如一股清流,更如阵阵花香,直入我的心头。
            心头一松,身子便软了起来,头一歪,倒在了床上。
            *******************************************************************************************
            尔康说:
            “紫薇,紫薇,你这又是怎么了?白神医,快来救救我的紫薇!”
            只见血水不停地从棉被之下紫薇的下身处涌出,我方才有些我平静的心又狂跳了起来。
            “我的天,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怕是要血崩了吧?”嬷嬷掀开了被子的一角,惊恐地叫了起来。
            “先灌参汤!”白大东家一边命令侍琴把暖壶中的参汤给紫薇灌了下去,边对我说:“格格的伤口未及处理,须马上缝起来才是!”
            “那你快点缝啊?这个时候,求你别管什么男女大防,礼教规矩了!救人要紧啊!”我大喊道,什么礼教?都是狗屁不通的东西!与紫薇的性命比起来,都是微不足道的!
            “这……”白大东家犹豫不决之际,却听门外传来了常太医的声音:“师妹,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咦,你身上怎么全是泥泞?”
            “师兄,接到家人的报信,我马上跳上马车往回赶了!不想昨晚的那场大雨,郊外满是泥泞,马蹄儿陷了下去,怎么也拉上出来。我心中一急,就背着药箱往城急步而行,幸好遇上了有相熟之人,借了他的毛驴,总算到了福家。孕妇怎么样了?我当家的呢?”
            白大东家一听,神态一缓,走出门去,大声地朝门外的说话的女子喊道:“你还在外面罗嗦什么?快点进来,格格的伤口还要缝合呢!”
            


            192楼2012-04-26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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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二、麟儿天赐
              紫薇说:
              当利刃割裂破的我的身体的时候,一种比腹痛还要强过千万倍的撕裂随之而来。我忍不住地一声惨叫,顿感腹部轻松了下去。
              疼痛让我的神志反而清醒了,脑海之中只有一个念头:“尔康,孩子怎么样?”
              “紫薇,孩子很好,你放心。没事了,你好好休息吧!”隔着棉被,尔康紧紧地拥住了我的身子:“嬷嬷们已经剪了孩子的脐带,正在给他清理身子呢。”
              可是,他的声音中为什么会带着浓浓的不安?难道是孩子?对,孩子!为什么这么久了我还有听到孩子的哭声?
              “尔康,你不要骗我?孩子,我要孩子,你快把孩子抱给我看看!”我强撑着犹在疼痛的身体,挣扎着想起来。
              尔康把我拥的更紧了:“紫薇,你不要管孩子了,嬷嬷们和奶娘在处理呢。你的身子还没有清理,你不要动,一动伤口会更严重的。”
              嬷嬷们虽然已经压低了声音的说话,却还是清清楚楚地传入了我的耳朵中:“白神医,想必是在腹中太久了,小贝子的口中进了羊水,呼吸不顺,小脸都有已经青了,怎么办?”
              “抱给来让白某瞧瞧!”屏风外有男子的声音传来,沉着而冷静,一定是尔康口中的白大东家吧?
              “尔康,撤去屏风,我要……亲眼看着孩子……”我咬紧牙关说。
              孩子的安危已经盖过了一切,我还顾得上什么叫“羞耻”?哪里还顾得上在别的男子面前衣不蔽体?
              “好!紫薇,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与你一同面对!”尔康严严地盖住了我的身子,却从把他的一只温暖的大手从被底伸入,紧紧地握住了我汗湿已久的手:“来人,撤去屏风!”
              屏风一撤,一位四旬有余,青衫仙风的长者便跃入我的眼帘。
              只见他正把我那刚出生却还来不及抱在怀中的孩子托在身上,神情凝重,俯身贴近婴儿只裹着一条棉布的小身子,细细地听了许久,然后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粒绿色的药丸(注1)放入口中,嚼了几下,便吐了出来,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往婴儿的小嘴上盖去,用力地吮吸。(注2)
              在白大东家连连地吐出了一些污秽物之后,婴孩地小身子终于扭动了起来。
              “哈哈哈,小贝子,你投生在这样有福的人家,又得了这般好的父母,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么?还不快快与我哭出声来,别吓着了你的父母!”白大东家朗声大笑,然后用力地在婴孩的小屁股上一拍。
              “哇!”地一声,我的孩子终于哭出了声!
              这一声如同天籁,又如一股清流,更如阵阵花香,直入我的心头。
              心头一松,身子便软了起来,头一歪,倒在了床上。
              *******************************************************************************************
              尔康说:
              “紫薇,紫薇,你这又是怎么了?白神医,快来救救我的紫薇!”
              只见血水不停地从棉被之下紫薇的下身处涌出,我方才有些我平静的心又狂跳了起来。
              “我的天,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怕是要血崩了吧?”嬷嬷掀开了被子的一角,惊恐地叫了起来。
              “先灌参汤!”白大东家一边命令侍琴把暖壶中的参汤给紫薇灌了下去,边对我说:“格格的伤口未及处理,须马上缝起来才是!”
              “那你快点缝啊?这个时候,求你别管什么男女大防,礼教规矩了!救人要紧啊!”我大喊道,什么礼教?都是狗屁不通的东西!与紫薇的性命比起来,都是微不足道的!
              “这……”白大东家犹豫不决之际,却听门外传来了常太医的声音:“师妹,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咦,你身上怎么全是泥泞?”
              “师兄,接到家人的报信,我马上跳上马车往回赶了!不想昨晚的那场大雨,郊外满是泥泞,马蹄儿陷了下去,怎么也拉上出来。我心中一急,就背着药箱往城急步而行,幸好遇上了有相熟之人,借了他的毛驴,总算到了福家。孕妇怎么样了?我当家的呢?”
              白大东家一听,神态一缓,走出门去,大声地朝门外的说话的女子喊道:“你还在外面罗嗦什么?快点进来,格格的伤口还要缝合呢!”
              


              194楼2012-04-26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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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六、灵犀一点
                尔康说: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的紫薇啊,用她的手指儿摩挲着我虎口上深深的牙印,泪珠儿大颗大颗地直滴在我的手背上。
                记忆的沙从指缝中溜过,时光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伤痛的夜。九重宫阙,灯火通明,喜乐阵阵,小院深处,伊人憔悴,那一句:“漫漫长路,何时是个尽头?”痛煞男儿柔肠!
                “漫漫长路,我陪着你走!”珍珠满掬,与卿共誓,几经风雨才换得学士府内拂春风,东跨院中暖鸾帐!
                可是,我的紫薇啊,在你娇羞与快乐的笑靥之下,我却清清楚楚地看出了你眼角眉梢的愁。那些岁月累积的痛已经在你心中刻成了烙印,如影随形。多少回你从梦中哭喊:“娘,别走,紫薇想您……”“尔康,我怕,这儿很黑啊……”“皇阿玛,我才是您的女儿,您不要不认我啊……”
                我紧紧地搂着你,你在我的怀中颤抖,我的心也随着你一起哀伤。
                “尔康,对不起,对不起,我怎么把你咬成这个样子了?你看,你这手虽然已经上了药,却还是红肿着啊!我一定是疯了,我怎么就下得了口,便算是我当时神志不清了,也不可能这样啊!”紫薇抽泣着说。
                我抬起了她的下巴,轻轻地吻上了她流泪的眼:“紫薇,我知道,你其实是个天生多愁善感的女子,你的所有坚强其实是不堪一击的脆弱,你感激上苍让我们终于成了夫妻,你感激阿玛与额娘待你如亲生女儿,感激之余,你更是患得患失,你怕来之不易的幸福转眼即逝,你怕你无法报答我给予你的爱。”
                “于是,在生死关头,你宁愿舍去了你自已,也要保全我的一点骨血,可你难道真的不明白吗?对我而语,没有了你,人生还有什么意义?没有了你,你以为我会独活于这个世上吗?如果,你不想让我们的东儿成为没有父母疼爱有孤儿的话,以后,不管遇上了什么情况,也请你不要放弃自已的生命!”
                “紫薇,记得你我初相见时,你伤痕累累却又一步一挪地爬到我的脚下,拉住我的袍角的时候,你就已经把我吓了一跳!后来,我们一路起来,你掉悬崖、被扎针、中刀、关宗人府、进大内监牢、上法场、失明,哪次不是把我吓得心惊胆战的?每一次我都对自已说:‘福尔康,你真是太无能了,你怎么就无法保护自已心爱的女子?怎么就让她受到这么多的伤害?’”
                “紫薇,每次当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受伤、你痛苦,我的心比你更痛苦啊!好不容易,我终于把你娶进了门,总以为,从此以后,学士府就是我们的天堂,东跨院足以遮蔽风雨!谁知道,我还是屡次让你身陷险境,在济南市时你与金锁差点儿从山坡上滚落,又被茅草划破手掌,这两件事,你一定又会说我大惊小怪,婆婆妈妈。是的,我是有些儿婆婆妈妈的,这实在是不象我福尔康,不象是个堂堂的七尺男儿,这便是连我自个儿有时也觉着好笑。可这所有的一切,我只是不想再你受到伤害啊,就算是一丁点儿我也不允许!我福尔康的妻子,一定要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结果,让你受到最大伤害的依然还是我啊!我是个男人,我无法替了你的生产之痛,但我却可以让你减少一点痛苦!与你为了东儿所受的伤比起来,我这些小伤口又算得了什么?“
                “这双手,纵然能开巨弓执重剑,却拿不动一把小小的剪子!紫薇,什么是椎心之痛,我总算是明白了!这种痛,比起你当日失明之时,还是强烈了无数倍!因为当初便算是你无助到了极点,我还能勉强地告诉自已:尔康,你就是紫薇的山,你就是紫薇的依靠!只要你不倒下去,紫薇就会没事的!”
                “但是,在昨日,在那一刻,我才明白,你才是我的山!你才是我的依靠!原来,这世上最强烈、最伟大的爱不是小儿女之间的卿卿我我,是母爱啊!紫薇,敏感如你,脆弱如你,究竟是从哪里得来的这种力量?紫薇,这样的你,怎能不我更加地怜你?更加地敬重你?可是,为了孩子却想舍却了自已的你,又如何能让我做到不埋怨你?你究竟将我置于何地?”
                


                196楼2012-04-26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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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七、岁月静好(上)
                  -━━紫薇说
                  只因生东儿时候受的伤久不能全愈,我的月子足足坐了三个月。这三个月之内,我与尔康一直是分房睡的。
                  东儿越来越可爱了,虽说还是小小的婴儿,却花样儿百出,时而皱眉假哭,待我前去抱他之时,却又涎着着口水坏坏地笑了;时而又将小手儿挣出襁褓,把玩着我的发丝,悄悄地在我的胸口印上痕迹。
                  每看到此,尔康总是把东儿从我的怀中拨到自已的手上,睨目佯怒:“小东西,除了吃奶的时候,你娘这儿还轮不到你亲近呢!这个地方,是你爹我一个人专属的!”东儿便睁大着一双无辜的眼睛,茫茫然地看着他的阿玛,神情颇为疑惑。
                  尔康眼中的笑意渐浓,长舒猿臂,把我与东儿一块儿搂入怀中,朗声道:“如此妻儿,方称男儿情怀!”
                  白天,阿玛和尔康不在家的时候,额娘总是陪着我们,帮着我细心地照顾东儿。在她和李大姐的指点下,我慢慢地懂得了怎么做一个母亲,如何照顾孩子。
                  自我生产以后,阿玛与额娘都是在东跨院与我们一道吃饭的,小厨房每日要安排我们一家子的膳食,比以前忙碌了许多,为此厨房中又添了人手,我记起了那个环儿,在禀过了额娘之后,便把她从烧火丫头拨为了奉茶端菜的侍女,也好让她多得些月俸,以谢她无意之间提醒了我对娘的思念,虽然她并不知道那天发生在小花园的事情。
                  三个月之后,我的伤口全愈了,已经成了东儿寄名干奶奶的白大奶奶为我细细检查之事后,笑着附在额娘的耳边说了些话。当晚,额娘就命人把我的东西搬回了正房之中。
                  自怀了东儿之后,我与尔康……我与尔康已经许久未效鱼水之欢了。那一晚,鸳梦重温,尔康百般怜惜,我含羞相就,那滋味儿呵,竟比新婚之时更多了许多的销魂。
                  被翻红浪,汹涌成惊涛骇浪;青丝满枕,缠绵出三生誓言;轻喘低吼,更漏儿滴亮了东方红日。
                  “尔康,我这身上如今都是伤痕,实在是太丑陋了!你……你会不会嫌我啊?”我气息未稳,蜷伏在尔康的怀中,怯怯地问道。
                  “紫薇,你说是什么混帐话?”尔康恼了,一口咬在了我裸露着的肩头,被子下的手又狠狠地掐捏住了我被汗水湿润了的腰肢。
                  “痛!”我吃了一痛,将身儿离了他火热的怀抱,扭转过去赌气着不去理他,一颗心儿却跳得更加的激荡。
                  “痛?你还知道痛?你怎么就不知道你这话让我听了有多痛?什么叫会不会嫌你?你是在气我还要在逗我?我早就说过你的伤疤就是我的伤疤,而我的伤疤也是你的伤疤,我们是一体的,哪道有自个儿嫌自个儿的?何况,你这胸口的伤是为了救皇阿玛留下的,你的新伤是为了生东儿留下的,在我的心中,这不是疤痕,而是你的对皇阿玛的孝,对我的爱啊!试问这种孝,这种爱,世间的女子有几人能做到?看到你的这些疤痕,我只会为你骄傲,却也更为你心痛!所以,这种话,今后我绝不允许你再说了!”尔康强把我扳回了过去,额角抵着我的头,把我紧紧地抱着说。
                  我感动极了,一语不发,只是将身儿紧贴,“嗯”了一声,闭上双眼,闻声他身上让我意迷神乱的男子气息,慢慢地睡着了。
                  一转眼,东儿就要满周岁了,依着阿玛与额娘的意思,本想在学士府请柳青柳红一家人过来聚一下就好了,不必过于铺张的。偏偏老佛爷记起了这个日子,说:“宫中已经好久没有热闹了,这抓周可是要在宫中办了才好!”
                  这样的恩宠自然是推不得的,我们也只得从命了。
                  在大家的欢笑声中,小东儿穿戴一新,摇摇晃晃地在慈宁宫的长案上爬来爬去,一手抓住了小木剑,一手却又伸向诗经,哪样也不肯放手。
                  “东儿,只许抓一样的。”我拍拍他的小手说。
                  “谁说只能抓一样的?朕的外孙,自然是文武双全的!东儿,抓的好,哈哈!”
                  皇阿玛的话才说完,东儿去又将小身子朝前一伏,小嘴儿居然又咬住了案边的同心结。
                  众人一看,更乐了,老佛爷笑眯眯地说:“看来又是一个多情种!尔康,不亏是你跟紫薇的儿子。”
                  


                  198楼2012-04-26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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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得曾经有人说过,上帝也管不了度娘的抽风!你说我能怎么整?节后我会给你一定链接地址,你去看全文吧,那个吧发了也没人看的.呵呵


                    208楼2012-04-27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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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那,妞妞,你下次过来时把头像改一个行不?


                      211楼2012-04-27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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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一、凤竹迷雾(下)
                        ━━尔康说
                        “尔康,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不会是在想紫薇吧?”永琪打断了我的回忆,打趣我说。
                        “呵呵,看你说的,难道你就不想小燕子?箫剑就不想晴儿?”我“呵呵”一笑,对我的“亲随”说:“都布置好了吗?”
                        “都布置好了,所有的将士们都在收拾行装,军粮也已经装车了,营门虚掩,完全是一副拨营的准备,只待慕沙这只小白兔前来入瓮。”箫剑说:“大理带过来的勇士们已经埋伏在各山道、竹林中,保管慕沙来得,去不得!”
                        我大笑:“这个是自然的!只是可惜了慕沙这么一个人物,今日居然要成了我们兄弟三人的剑下之魂,岂非可惜?若是能生擒了回来,也可以逼猛白退兵,你们意下如何?”
                        “尔康,你这个人啊,虽说是个铁骨铮铮的男人,有时却未免太婆婆妈妈了些!”箫剑反对我的提议,说:“所谓侠骨柔情,只是针对自已的亲人而言!慕沙是谁?他是我们的敌人,是猛白的儿子,是他最得力的将军,就算是我们对慕沙惺惺相惜,也绝对不可以对其有一丝一毫的恻隐之心!刀剑无情,战场之中,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场战争已经拖得太久了,难道你不想早早地结束了回去见紫薇和东儿吗?晴儿就快要生了,我可不想在她最痛苦的时候不陪在她的身边!慕沙一死,猛白就如同折了双翼,还怕他不退兵?尔康,我可得要警告你,这放水的事,你万万不可以做出来!”
                        “是,是,箫大侠教训的是,尔康遵命!你放心,到时,我会第一个杀向慕沙的!”看来,箫剑比我还象个将军,傅六叔说对了,他这么一个人才不入朝,真是可惜了。
                        “尔康、箫剑,对于这个慕沙,我心中一直有一个疑惑。”永琪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喔,什么疑惑?”
                        “箫剑,你还记得三年前我刚到大理的那天,在城楼上射了猛白一剑,却射中了他的八公主一事吗?照我们大清皇室公主、阿哥的排序,既有八公主,就不可再有八皇子的,那个慕沙却也行八?难道竟会是同一人?如果是这样,她倒是个奇女子了!”
                        “绝对不可能!”听了永琪的话,我与箫剑同时开口,然后相视而笑。
                        “当年的那个八公主的武功身手怎可以今日的慕沙可以相提并论?什么奇女子?天下的奇女子尽入你我家中,除了我们三人的妻子,我不觉得天下还会有什么奇女子!”箫剑骄傲而又满脸柔情地说:“所谓的侠女,不过是江湖人士对有些花拳绣腿的女子的戏称而已!我当年行走江湖之时,也曾见过多少的女侠,却没有一个打斗起来不要命的。永琪,你出了宫门就到大理,难道你见过?”
                        永琪尴尬地笑了笑说:“这个……我也没有见过!”
                        我忙打断他俩说:“也许是人家缅甸皇室的排序跟我们不一样;也许是你们当年听错了;也许是那个八公主被永琪这么一射,早就命归黄泉了,所以慕沙才排为第八了。不管怎样,我们还是漂漂亮亮地打完今天这一仗才是正理,别的就不用管他了。”
                        天已全黑,眼前的雾气也越来越浓,云南之地,早晚气候相差极大,不觉有些寒气袭人。我们入室各自穿好铠甲,便听探子来报:“福将军,二十里之外,有小股缅军潜行!”
                        “再探!”
                        又过了一个时辰,探子又来报慕沙所率的缅军不到五里地,我便下令:“按计划行事,放入大营!”
                        月亮已经被浓雾掩去,透过黯淡的营灯,我们各带少许亲兵藏匿于角落之处,在自己的营中,熟悉的地形让我们占尽了上风,历古争战,一丝一毫的胜算就给决定着输赢,何况大部分的将士早已埋伏在澜沧江的堤坝之侧,截断了慕沙的退后。
                        浓雾中出现的人影越来越清晰,果然是慕沙前来偷袭,所带之人也不过是百余步兵,慕沙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用这百余人袭我大营?看来,今日之战,我军非胜不可?
                        正准备等缅甸人深入大营正中之时,不想慕沙突然停了下来,双目来回扫视了空无一人的大营许久,用缅甸话大喊了一句,然后便率队往营外冲去。
                        


                        214楼2012-05-02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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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一定要营中太过安静,慕沙起了疑心,他要跑!”
                          是我们太过于轻敌了,慕沙年纪虽说比我们小了许多,领兵的经验却比我们丰富,这偌大的一个军营,没有一个士兵守卫,他自然是要起疑的。
                          “箫剑、永琪,慕沙要撤退,我们不可功亏一篑,快去截住他。”我从藏身处跃了出来,执剑率先往慕沙的方向扑去。
                          “放心,他跑不了的!”箫剑与永琪也各自从藏身处扑了出来,与我往同一方向追去。
                          就算是慕沙再如何的狡黠勇猛,也逃不出我们早就布下的天罗地网,不多久,他所率的缅甸步兵早就被我们从四面八方汹涌而出的骑士们团团住。
                          一时间,所有的火把照亮了整个营地。
                          “慕沙小白兔,你还不速速投降!念你也是一个好汉,我可以保证留你一条性命!”我“哈哈”大笑,用剑指着惊慌失措的慕沙大声说道。
                          “福尔康,你这个死马,居然敢暗算我!算什么英雄好汉?你有种就跟本王子单打独斗,拼个你死我活!”慕沙虽然处于败势,却还是骄傲极了,一点也不肯认输。
                          “本将军在自已的营地,算什么暗算?反倒是你这只小白兔,来我营中偷袭,难道是光明磊落之举?休要嘴硬,若不投降,休怪本将军剑下无情!”我步步逼近,这只小白兔,我还怕拿不下你?
                          “尔康,还跟他罗嗦什么?他现在已是瓮中之鳖,快点一剑结果了他,免得再生事端。”箫剑在旁催促着我说。
                          我正待收网,不料慕沙大叫一声,用极快地速度扑向离他最近的我方士兵,用不要命的剑法猛刺,夺了马匹,又连砍了数人,杀出一个缺口,往漆黑一片的凤尾竹林方向逃去。
                          我迅速地跃上战马:“慕沙,你往哪来跑?箫剑、永琪,慕沙是我的,你们不要来抢!”
                          “尔康,小心!”
                          “快打信号灯,让埋伏在竹林的弟兄们点亮火把,给福将军照路。”
                          我紧追着慕沙,飞马而入凤尾竹林,林中早已是灯火通明,所以埋伏于林中的少数民族勇士们齐声呐喊:“慕沙小白兔,还不下马受死!”
                          慕沙见前路被阻断,无法继续逃脱,便索性转过马头,狂喊道:“天马,你想仗人多是不是?我不服!我不服!”
                          “好你个小白兔,死个临头,还敢不服!好,本将军就让你心服口服!你们都退后三十步,看我大清额附怎么生擒了这个缅甸王子!”
                          我跳下马来,站在竹林中的空地上,仗剑以对。
                          “天马,本王子若是打赢了你,你待怎样?”慕沙也跳下马来,拨剑想向。
                          “哈哈,你若是能打赢我,我便放你一条生路,绝对反悔!”我心中暗笑,凭他这种功夫,还想打赢我?真是痴人说梦!
                          “看剑!”慕沙居然不顾剑客比试的规矩,直接对我一剑刺来。
                          我侧身避过,转身攻去。
                          慕沙的剑法虽说是中国的剑术与西洋剑术揉捏在一起,自从一派,却不难看出其中的破绽。我们又与慕沙多次交手,早说摸透了他的剑法。慕沙的剑法是以西洋剑术为主,中国剑术为辅。
                          西洋剑术主要以直刺入主,看似凌利,其实不适合用于战争中的生死相博。而教他剑术的师父看起来对中国的功夫也只是懂个皮毛。我与永琪、箫剑都是使剑的高手,永琪又曾经跟随郎教士学过西洋剑,所以,我们早就想出了取胜的招术。
                          果然,不到几十个来回,慕沙早已落于下风,而且是体力不支!真是不明白这位缅甸的八王子是吃什么东西长大的,个子矮小的象个女子不说,连体力也差了这么多。
                          我不想与他多做纠缠,便欺身而上,直往他的门面刺去。
                          慕沙不防,眼看得就要被我一剑中的,他却将身子一缩,跌倒在地,生生躲过了我这一剑。
                          哈哈,原来个子小还有这个好处?
                          我不容他有时间从地上爬起,长啸一声,长身凌空,以苍鹰扑蛇之势抓向地上的慕沙,一把将他的头盔连着同着铠甲扯了下来:“慕沙,我要扒了你这层皮,看你还能不能再挣扎?”
                          缅甸人的战衣与我大清的不同,头盔同铠甲是连在一直起的,中间只用布链系着,以我们兄弟三人有力气,只要大力点,都可以扯断布链,脱下他的战衣来。
                          只见眼前一片红艳,三千青丝覆盖了芙蓉面,红裹胸缠绕了如玉身。
                          慕沙居然是个女子!她,就是被永琪射了一箭的八公主!
                          我的脑子顿时迷乱,这可如何是好?紫薇,我居然看到了别的女人的身子!
                          蓦地里风从竹梢吹过,吹得凤尾竹“沙沙”作响,我吹醒了我的晕眩,福尔康,这是战场!
                          我把手中的铠甲扔下慕沙:“穿上衣服!”
                          慕沙任铠甲抛于地,含羞带恨:“今日我输于你的剑下,无话可说!但我堂堂缅甸八公主,可杀不可辱,你休要惺惺做态!”
                          说着,她便反转手中的剑,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我早说防着她这一手,飞起一脚,踢落了她的剑,但是锋利的剑刃还是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浅浅的红线。
                          我别目光望向别去,再也不去看她一眼:“快走!”
                          “你不杀 我?”慕沙眼露惊愕,不解地问。
                          “我答应过一个人,不杀缅甸八公主。”想起临行之际,紫薇对我说:“尔康,如果你在战场上遇到了那个八公主,可不可以不杀她啊?她能舍身救父,实在是让我敬佩极了。”
                          虽说我的紫薇这个请求实在有点让人觉着好笑,战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两军交战,怎可生恻隐之心?但是,我从来都不会拒绝紫薇的要求,何况我福尔康岂能杀一个女人?
                          慕沙不再说话,飞快地穿上铠甲,往林中逃去,我示意士兵们不可追杀。
                          “尔康,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放了慕沙?”永琪和箫剑赶到,见我一人独立,问道。
                          “永琪、箫剑,你们会杀一个女人吗?”我面对着他们说:“又是一个奇女子!”
                          


                          215楼2012-05-02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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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二、出鞘之剑
                            ——尔康说
                            “尔康,你这是妇人之仁!”听完了我的解释,箫剑只丢下一句话,调转马头,私自出林而去。
                            “别去理他,他就是这样的性格,把什么事情都看得太严重了!待会儿自然会好的!”永琪在马上笑道:“尔康,这次我们可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方才我过来时,将士都嚷嚷着要好好地庆祝一番,我已经代你下了命令,除了一小部分值岗的士兵之外,其余的今晚可以不分上下级,一醉方休。此时营地之中,想必早已是篝火熊熊,肥羊上架,美酒飘香了。我们兄弟三人许久没有痛痛快快地饮酒了,今夜一定要喝个爽快才是!”
                            “那些缅甸士兵可都拿下了?我们的将士可有伤亡?”我与永琪并肩驱马,一路缓行。
                            “尽数拿下,已经关押了起来了。除了慕沙突围时砍伤的几个士兵外,将士们无有伤亡。伤员也伤势也不重,军医已经在疗治了,过几天就又可以上阵杀敌的,你放心便是了。”永琪说。
                            我思忖了一下,说:“永琪,箫剑说的也不无道理,我是太妇人之仁了,放了慕沙,怕是后患无穷!唉,是我糊涂了。”
                            “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莫说是你,便是我也下不了杀手的。”永琪调侃我道:“哈哈,尔康,你眼福不浅嘛!”
                            我本来已是懊悔的很,被他这么一取笑,一下子火了:“永琪,这事以后谁也不许再提了!我已经觉得很对不起紫薇了,你还来取笑我?对了,你可不许告诉小燕子,她这个人嘴上没个把门的,说不定等难天有了机会,会忍不住对紫薇说了,我可怎么做人?”
                            永琪笑得更狠了,竟伏到在马背上笑得直不起了腰:“尔康,你这一辈子的把柄可握在我的手上了!”
                            等我们两个说说笑笑回到大营之时,就听得将士们如雷一般的欢呼声:“福将军威武!福将军必胜!”
                            “永琪,今日的胜利,其实是我们兄弟三人共同努力的结果,可这功劳却让我一人得了!”我又是遗憾又是亏疚地对永琪说。
                            永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尔康,你这话让人不爱听了!什么功劳不功劳的?若是只为了一点军功,我与箫剑又何必千里迢迢地从大理来到前线?我连阿哥与亲王的地位都可以放弃,难道还会贪求军功!尔康,便算我已经不是阿哥和亲王了,但我还是大清国的子民,还是皇阿玛的儿子,我是为国而战!为了我的父亲而战!你难道真的不明白?”
                            “我明白!我以后再也不会说这种话了!永琪,能与你和箫剑做兄弟,是我福尔康三生有幸!”说到箫剑,我的目光望向了人群之中:“怎么不见箫剑?”
                            “那不是来了吗?”永琪的手一指。
                            果然是箫剑踏着月色大步而来,长剑在手,腰插竹箫,好个箫大侠也!
                            我吩咐亲兵将酒菜送入竹楼,对着已从散尽的浓雾中探出头来的明月,三人放怀痛饮。
                            箫剑再也不提我放了慕沙的事情,可也不象我与永琪高兴奋的有些忘了形,双眉微锁,仿佛在思索着什么问题。
                            “箫剑,你不要这么严肃好不好?不管怎样,我们把慕沙赶跑了不是?探子不是探明,她已经带着残部往缅甸境内逃去了吗?她如今身份已明,缅甸重视女子的名节不在我大清之下,她怎么还再敢前来?”永琪不以为然地说。
                            箫剑冷哼了一声:“我们你们两个啊,终究脱不了王孙公子的脾气!慕沙这个女子,是同我们家中的妻子一样的吗?何况,自古以来,女子上战场的也不在少数,八公主的威名缅甸人岂有不知的?我只怕她这一去会合了猛白的大军,大举来犯,情况就不妙了!我军将士虽然勇猛,但合起来只有六千余人, 而又比不得缅甸人熟悉此处地形,若真的交起手来,怕不一定会占了上风。我们万万不可轻敌!”
                            我点点头说:“箫剑,你分析的不无道理!以你之意,我们下一步该做什么打算?”
                            “以我之见,猛白军队离此有二百余里,他便算要来攻我大营,也定会先寻得扎营之地,稍事休息,我们不妨派人细细打探,然后出其不意,放火烧了他粮草,这样一来,他的阵脚必乱,我们再大军齐攻,方可取胜!”箫剑的见解让我不得不佩服。
                            


                            216楼2012-05-02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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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要不要先通知福六叔?以便接应。”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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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哑然失笑,怎么永琪对缅甸军队的评价与皇阿玛同出一辙,看来果真是父子同心啊!
                              “永琪,你休要小看了缅甸的军队!大战在即,最忌‘骄傲’两字!”箫剑出言道:“你难道忘了,猛白的先祖与我的师门颇有渊源,跟你们爱新觉罗家也有些亲戚的关系么?这些年来,我研究过猛白的用兵之法,不难看出其中有许多传说中‘彩霞秘笈’的痕迹在。当年的‘彩霞秘笈’中记载了多少稀奇古怪的兵法,我也是只听师父说起过,却无缘得见!现在我只担心,猛白下一步会出什么招术,却不是你我可以想得到的了!”
                              永琪不屑地说:“箫剑,你也太长他人的威风了!‘彩霞秘笈’已经失传了上百年了,连那个最正宗的传人乞颜无霜都说过没有见过全本,猛白最多也就是知道些皮毛罢了!不足以患!”
                              他们两人一口一个“彩霞秘笈”,又说什么猛白与箫剑的师门及爱新觉罗家的关系,听得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们究竟在说什么啊?永琪,还不快点对本将军招来!”
                              “这事说起来是追溯到我们大清朝的开国之初,话说当年……”(注)
                              “原来还有这样的渊源?”听完永琪的述说,我抚掌大笑:“我是爱新觉罗家的女婿,说起来我也挣不出这种复杂的纠缠的!斗来斗去,合着都是自家人在打自家人不成?”
                              “尔康,你这种说法真是太天真了?别说是缅甸,就是日本、朝鲜等诸国,凡肌肤偏黄的人种,在远古时期与我们都是来源于同一祖先,可哪见得何曾停过硝烟?四海之内,又何曾大同过?世上之人,本多贪欲,你争我夺,实属天性,一念之仁,全盘皆输!”
                              呵呵,看来箫剑又寻着了机会侧面地对我敲了一下警钟。他的年纪比我长了几岁,江湖经验又比我足,我对他自是十分的敬重。
                              于是,我便真诚地对箫剑说:“你放心,我福尔康不是个糊涂之人,岂会一错再错,延迟军机?何况剑已出鞘,长鸣于空,不饮敌酋血,难安于匣中!我若再遇慕沙,必将亲手取了她的首级, 以祭这些年来命丧于她剑下的我大清将士!”
                              “好,尔康、永琪,如此我们便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誓将缅甸人赶出云南境内,收复失地!”
                              我们三人紧紧握住了彼此的双手,同时朗声大笑,虽说是将做生死之战,但我男儿胸怀,当昂首于天地之间,此一役,必当淋漓尽致地爽快!
                              “福将军、箫大侠、艾大侠,弟兄们叫未将斗胆来请三位大人赏脸同饮一杯,!”副将笑着走上竹林:“将士听大理来勇士们说,箫大侠剑、箫双绝,仰慕的很,不知箫大侠可不可以让我们开开眼啊?”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如此,箫剑献丑了!”箫剑话音刚落,人却已经直接从楼上的竹栏之内跃了下去,连着几个飞跃,便到篝火丛中,长啸当歌,剑花纷扬,早已人剑合一,放眼之处,只见一团寒光凌利。
                              “尔康,我们也去!”
                              “好,同去!”
                              我与永琪双双来持剑,与箫剑共舞了一曲慷慨之歌,将士们的叫好之声,响彻了整个橄榄坝、,尽舒这几个月来的闷气!
                              收剑,饮罢士兵奉上来的大碗美酒,我与永琪坐在篝火之侧,聆听箫剑吹箫。
                              箫声激昂,自是激励士气之曲,可不知为什么,在这青山绿水的包围之中,明月繁星的照耀之下,我却没来由的感到了阵阵凄凉。
                              也许,是我离家太久了吧?也许,这就是我骨子里的脆弱?
                              “今夕何夕之,明月拂征衣?酒尽金樽掷,壮士泪满襟。
                              念我父母兮,魂梦三万里。念我妻儿兮,思寄洱海云。
                              家国两难顾,男儿当立志。长剑已出鞘,誓饮夷寇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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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关于缅甸王室与箫剑的师门、爱新觉罗家的关系,以及所谓的“彩霞秘笈”和乞颜无霜会在第二部《还珠续事之永燕爱》中再次提及!
                              


                              217楼2012-05-02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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