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谢。顺带说一下我对《纪念》的看法:纪念的确是对天健的纪念,但是这是一种反讽,钱先生往往用这种形式来表达,例如《上帝的梦》是对上帝的嘲讽,《灵感》是对灵感的嘲讽,《猫》是对猫(实质上是指人)的自以为的狡黠的嘲讽,《论幽默》是对幽默的反讽。
表面上是纪念天健 ,但是通过反讽的手段,实质上已经是嘲讽天健,这正是钱先生所谓的“人生对人生观开的一个玩笑”。这种手法很辨证,是一而二,二而一,一词而寓有相反之意蕴。同时这种纪念也正是嘲笑我们人世某些所谓的严肃的感情常常是荒谬的,实质上纪念的是一种恶,或者不好的东西。这个纪念同时也是对曼倩的讽刺,是对人生的嘲讽。
说的不好,还请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