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已经尽全力放松了身体,一霎那仿佛被人自下而上撕裂的剧痛依旧令他两眼发黑,手脚使不上力气,他便将头埋在被子里,死死地掩住,终是咽下了喉头的一声悲鸣。在窒息之前,他稍稍抬头,换了个好受些的姿势。第一次进入后因为血液的润滑而轻松了些许,连疼痛了少了部分……不,或许是痛得木然了的原因。来回的贯穿还在继续,幅度大时连带他的身体也会被重重顶起。吴邪的两手撑在张起灵的身侧,身下人态度如果忽视颤抖的话甚至可以算得上顺从,乖乖巧巧,一言不发。但尽管他用了自己所有的经验去试探,却仍旧无法在那人冰封般的脸上逼出另一种表情,只不过是冷冷的,淡淡的,带着点儿空洞的死寂。是恨了吗?他恍恍惚惚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