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我第一次失眠了——连噩梦都不舍得造访我。
我想我爸,我妈,猫里粉伪,我好奇他们在干什么,会不会想我。
我想那些死去的、我爱的人,我想象他们的灵魂在蛮多丝的样子。
我想象鲜活的生命最终变成黑色的文字的样子。
我想那些憎恨我们的人们,比如粉得个糯,比如吐露个糯,现在是不是在磨刀霍霍,讨论切割我的方式。
我甚至想到了痴心的宜蕾丝小姐——她的哥哥们是对的。图卡粉伪是个混蛋和流氓。
我记得我目击他和好几个美丽的女孩子暧昧不清的镜头。
我记得他抚摸某个陌生女孩的胸,肩,臀,他撩起她的长裙……然后他发现了我,用骄傲的、天蓝色的眼,让我滚。
我恨他,他没有心。
我在睡不着的情况下,把那个女孩的脸,带入清纯的咖喱地梨,把他漂亮的脸,带入了我自己。
——他让我醒着都开始做肮脏的梦,这让我明天怎么好意思去见咖喱地梨。
以前费那罗说,如果睡不着,就可以数费列罗。
于是我数了整整一个帐篷的费列罗,饿得口水又流了一袖子。
然后外面,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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