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吗?我来背你可好?”
“能走,不是很疼,快走吧,时候不早了。”
韩庚说罢先开了门出去了,希澈在他身后跟着,看他走的有些困难,心里一抽,快步跟上,
伸手揽着他的腰,手里一提气,轻轻的带着他下了楼,经过柜台时,给掌柜的打了声招呼出了客栈。
一出门,韩庚见雪早已停了,只剩下一片白茫茫寂静的街道,路上没有一个行人,只怕是都在家里享受着天伦之乐吧,转头看看希澈,希澈冲他一笑,加大了手中的力道,紧搂着他道,
“抓紧啊,我们走。”
说罢脚下生风,用轻功把韩庚几乎给带离了地面,快速的往军营里奔去,韩庚一路上回头看看他们走过的路,
厚厚的雪地上竟没留下一个脚印来,心中不觉暗喜,对希澈生出了浓烈的崇拜之心,他定要希澈教他这绝世轻功,不再成为他的累赘,日后好和他并肩作战,帮他打下这万里江山。
希澈挟着韩庚在路上飞奔,不出半柱香就回到了营房,强仁一看他们一块回来,嘴撅的高高的,扯着希澈问道,
“哥啊,你们可是出去玩耍了?为何如此久啊,也不带上我,你不是告诉我一会儿就回来吗?我等了你一天。”
“哦?你作何等我?可是有事?”
希澈换下自己的便服,穿上了戎装,立时少了几分美艳,多了几分英气,帮着韩庚把衣服换了,扶着他躺到了炕上,又给盖好了被子,吩咐了一个属下去烧了炕,这才转头看着强仁疑惑的问道。
“始源带着秋儿不知去了何处,到现在还没回来,那个李赫宰也在找李东海,哥啊,马上就要点卯了,这可如何是好啊,要是回不来,你、你可是要军法处置他们?哥?”
强仁看着希澈俏生生的小脸儿,小心翼翼的说罢,又带着几分怯意的透着他的口风,生怕他用那军法来处置始源他们,希澈一听心里一惊,立时冷下了一张俏脸冷声道,
“你讲的可是真的?他们都不在这营里?去了何处没告诉你一声儿?”
“没、没有,等我上完茅厕回来,他们就不见了,哥啊,你不会真的动用军法吧?”
强仁一瞧希澈似是恼了,吓得忙拉着希澈的手问,韩庚一看希澈的脸色冷的吓人,心中暗惊,这下坏了,只怕这始源和秋儿的一顿军法是逃不了了,
忙给强仁使了个眼色,要他别再问了,强仁看到了韩庚给他示意,忙识趣儿的闭了嘴,不敢再开口问了。
韩庚趴在炕上,看着希澈寒着脸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正在盼着那始源和秋儿能在点卯之前赶回来才好,还厮磨着如何开口劝劝他,
要他网开一面放过他们,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号角声,韩庚一听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敢再开口了。
“列队,点卯!”
希澈听了号角,放下手中的茶碗,站起身来冷声道,说罢先快步出了营房,强仁一看吓得也忙跟了出去,房里只剩了韩庚一人,
看着他们都走了,韩庚这才慢慢的爬了起来,小心的下了炕,股||间疼的他出了一身的冷汗,慢慢的挪出了房门,往远处的校场张望着,
他担心希澈真的对始源和秋儿动用军法,若是如此,那疼的还是希澈自己,他把那秋儿看的好似亲弟弟般的重要,心疼的紧了,若是真的打了他,这心里如何不疼啊。
想到这里,韩庚顾不得股|||间的疼痛,慢慢的往校场走去,待他走到之后,已疼的出了一身的大汗,悄悄的找了个大树后躲了起来,刚刚站定,一阵寒风吹过,韩庚打了一个冷战后,
偷偷看着那站的整齐的队列,找了几个来回,却还是不见始源那厮,韩庚又气又急,在那树后直跺脚,
猛听的耳边一阵风声,下意识的一下偏开了头,就看擦着耳边飞过一个圆圆的小石子儿,深深的嵌进了那棵大树的树干里,
吓得韩庚一个激灵的从树后跑了出来,一看希澈正背着手往他这边看,一看是他,收回了眼中的犀利,换上了满眼的柔情,一个飞身来到了他身边,抬手给他拭去了额角的冷汗,笑问道,
“你作何出来啊?差点打到了你,快回房吧,外面太冷,瞧你,定是疼的紧了吧?这一头的汗。”
韩庚轻笑一声拉着他问道,
“回来了吗?子乾?”
“还没有,你快回房吧,乖了,别再着了凉,那我可是罪过了。”
希澈说罢把他往回推了推,韩庚本想再劝劝他,可最终没有讲出来,只好回身慢慢的回了房。希澈看着他走远,飞身来到了队前,冷下了脸来拿起了花名册开始点名了,至于韩庚,他只告诉大家是着了些风寒,不能再训练,要休息几天。
看着大家毫无异议,希澈满意的解散了队伍,让属下去吃晚饭了,他嘱咐了强仁让厨房给韩庚做些流食送回房,
自己则在这冰天雪地里傲然而立,执意的等着始源这厮带着秋儿回来,心中早已暗暗打定了主意,定要把他们给用军法办了,否则他会无法再统领这队人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