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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祭·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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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祭度。


1楼2011-01-31 10:54回复

    她兴高采烈地往溪边跑去,不等靠近,却看到,天上飞着一只麻纸做的风筝。
    ‘风筝?’幺妹愣了,因为家里经济是在太差,从小她就没有放过风筝。以前邻居家的孩子有
    一个彩色的蝴蝶纸风筝,她可宝贝了。偶尔才拿出来放那么一两次,而且从来不让别人碰。有一次二哥放了条青虫在那风筝上头,结果邻居的孩子又哭又闹了一下午,还是幺妹编了一
    个草戒指送给她才让她停了下来。
    已经上了初中的幺妹知道。麻纸做的风筝并不是为了省钱,而是因为麻纸的韧性比较高,不容易坏掉。所以麻纸风筝算是比较贵的一种风筝。
    鉴于自己的好奇心理,幺妹蹑手蹑脚地靠近了小溪。终于,幺妹看清了正在放风筝的人。
    那是一个女孩子。她长得很清秀,很高。这个时候,她正用力垫高着脚尖,使劲地把手中的风筝往高处送。
    幺妹看着风筝在空中划出各种各样的痕迹,弧形,八字形。有时风筝摇摇晃晃着就这样飘落下来,软绵绵地落在地上,毫无生气。这时候那个女孩子就立刻把风筝抛起来,然后再往前跑一段路,风筝就又迎着风飞高了。
    一直在一旁看着的幺妹发现,每一次重新放飞风筝,那风筝就会比以前飞的要更高一点。那个女孩整个下午就在溪边放着风筝。风筝落下来,她就把风筝再次放飞。风筝又落下来,她再次把风筝放飞。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女孩一次又一次地放飞那个麻纸风筝。她就那样放了一下午,幺妹就站在那里看了一下午。
    直到傍晚,女孩收起了风筝。这时幺妹才想起来时间,急匆匆地往家赶去。
    回到家里少不了一通责骂。但是一直到吃完晚饭幺妹都心不在焉的。她的心里,一直在放着下午的那只麻纸风筝。
    再后来,事情按着正轨往下延伸。在暑假,父亲把那笔生意签了下来,对方已经把首付邮寄了过来。大哥正式拿到了二中的录取通知书,二哥的成绩也越来越好。幺妹也刻苦地钻研着初中的学业,学业稳固了下来。唯一令人不太高兴的事,就是小姨的病情开始有些恶化了。
    哦,还有一件事。
    自从那天之后,幺妹每天放学都能看到那个女孩在溪边放着风筝。一天又一天,从来没有断过。而幺妹放学后就在小溪的柳丛后等着女孩的到来,一遍又一遍地看着风筝在天空上飞,在云里划。”
    风筝祭望着星空,嘴角挂着一缕浅浅的笑。她还记得那个女孩笑着的话:
    “他说他死了后会到云那边去。那么,如果我把想说的话写在风筝上,他就能看见了吧!”
    落落歪着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浅笑的风筝祭。这样子的她,比乐坛上活力四射的她,更加真实呢……
    “然而其实幸运女神根本没有眷顾这个家户……”落落不难从风筝祭的声音里听出一种悲凉,
    心里咯噔一下,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风筝祭咧出一个苦笑,幽幽地说道:“在那个暑假,幺妹完成了她人生中第一首由她自己写词谱曲的歌曲,并在学校的开学庆典上演出了。”
    “难道这首歌没有任何人喜欢吗?”
    “不,恰恰相反。当这首歌唱出来的时候,学校里的学生非常喜欢。而当知道这首歌曲作词作曲都是由幺妹一个人完成的时候,连先生们都在闲暇的时候唱着这首歌。
    年轻的幺妹非常高兴。她发现她很享受这个过程。无论是写歌谱曲,还是在最后演出的时候获得的成就感。她开始抽出一点时间来写那些荡漾在她心间的旋律。在不同的心态下写出的歌旋转出不同的音乐,或快乐,或悠闲,或惆怅,或忧伤。这些歌在学校里成为了一时间最流行的音乐。
    然而这种快乐之延续到父亲发现了为止。
    这个家庭的父亲是个封建古板的人,当他知道了他的女儿竟然在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他大发雷霆。那天晚上,他狠狠地扇了他的小女儿一巴掌,并把她的手稿当着她的面撕个粉碎,然后丢进了柴火里,烧得一干二净。
    幺妹哭着质问父亲为什么他要毁了她的心血。然而父亲只是又狠狠地抽了她一耳光,大骂道她是个不上进的败家子。最后幺妹伤心地躲进了里屋,无论怎么叫也不肯出来了。
    


    6楼2011-01-31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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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起来,幺妹就是在那个时候与父亲产生了隔阂吧。
      第二天,幺妹发了高烧,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父亲经常有些小病,对于发烧浑然不在意。加上前天夜里的争吵,他连看也没看就上厂里去了。
      不过这样子定是不能上学了,于是便请了一天假。    
      在吃了些药后,幺妹的病稍微好了点。她的二哥在知道了她的病情后特意放学早早就回来照顾她,还给她讲学校里的一些事。更是私下里悄悄地安慰她,告诉她她的歌已经在学校里传开了。(JQ的兆头。。。)
      大哥在二中的学业繁忙,但是他也百忙之中抽出了一些时间回来看了最疼爱的小妹一眼,说了些慰问的话,又匆匆地走了。
      幺妹想着自己的歌,突然间发现,自己好久都没去溪边了。那只麻纸的风筝,还在飞吗?
      她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他们的家物是人非的开始。
      她还没有来得及去看那只每天都会越飞越高的麻纸风筝。命运,开始玩弄这个家了。
      二哥因为不小心撞到了柴垛,那柴垛塌了。柴垛后经过的几个学生被柴垛埋住,一死三伤。校方因为这件事情降罪下来,要开除二哥。
      父亲去好说歹说,终于同意在给一大笔钱来赔偿的前提下留下二哥。但是二哥和我都知道,以后,先生和学生,都会在背后给二哥冠上一个‘杀人犯’的称号。
      然而,这也只是个开始。
      命运的玩弄,怎么会这么简单。
      这天,幺妹回到家里,就发现一家人死气沉沉地坐在屋里。父亲铁青着一张脸,看着二哥不住颤抖地手握住的一张信纸。
      ‘二哥,怎么了?’幺妹的心漏了一拍,出现一种不安的感觉。
      ‘妹……’二哥抬起头来,苍白的脸色令幺妹一惊,一把抢下了他手里的信纸。
      ‘咚。’幺妹看着手里的信,嘴唇颤抖着。脚一软,跌坐在地上。那张纸被风一吹,卷了几个
      圈,停在她的脚边。
      上面,‘厂长,城里的商人把货取走后未付款,我们的交接人员无法联系到他们,请指示下一步……’的字样,像刻刀,一下一下刻着她的心……”
      风筝祭刚想回头看看身旁的女子,突然感到一只颤抖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她微微一愣,随即笑的如花苞绽放一样。
      “然后呢……”声音依旧像开始那样淡漠。只是风筝祭像感应到什么一样,用力地紧紧地反握了一下女子的手,开口说道:
      “幺妹的父亲把那些商人寄来的首付倒贴到厂子里,结果还剩三百多块的费用补不齐。那时候,三百块相当于一个孩子几年的学费。大哥为了减轻父亲的压力,报了中专。
      父亲的脸一直阴沉着,家里毫无生气。除了小姨还很温柔地淡笑之外,所有人都安静着。
      过了几天,父亲说,要幺妹辍学。
      幺妹什么都没说。她默默地收拾着学柜里的东西,在那天放学的时候,她又去了溪边的柳丛。
      麻纸风筝依旧飞的很高,女孩依旧拼命地让风筝飞得更高(风筝:我要飞得更高……)。可是幺妹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她……动作……怎么那么僵硬?
      对,僵硬,就是僵硬!
      幺妹下意识地看向女孩的腿——
      她看到了女孩的左腿上,绑着两个木板固定着。
      幺妹愣了,愣在那里许久。
      终于,她向着女孩的方向,迈出了脚步。
      傍晚,幺妹回到了家中。可是她发现,家里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
      怎么回事?幺妹带着不安的心在屋里屋外看了一圈,却只看到了闭目养神的小姨。
      ‘小幺?’小姨睁开了眼睛,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幺妹愣了愣,然后略微着急地说:‘小幺,你二
      哥和你父亲吵起来了!正在学校里呢!你快去看看!’
      幺妹一愣,连忙往二哥的学校跑去。
      二哥跟着父亲吵起来了,吵得很凶。因为当二哥听说了父亲命令幺妹辍学的时候就大怒,竟然旷课回家跟父亲大吵起来。
      父亲是一个固执的封建意识很强的老辈,看到二哥居然顶撞他还跟他大吵,气的抄起家里的扁担就往二哥身上招呼。二哥也正在气头上,不顾一切地拿出往年攒着十几块钱走出了家。”
      


      7楼2011-01-31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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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家出走吗……”
        “不……不是。”风筝祭淡淡地笑了,可是落落却觉得,心里突然好冷。“大家都以为他是离家出走,也没管他。可是他在学校出现了。
        他把钱给了校长。
        他要退学。”
        “什么?!”落落惊讶地望了风筝祭一眼,“他退学了?”
        “是的。他退学了……
        幺妹在晚上把二哥拉到小树林里,瞪着他大声问二哥为什么他要退学。
        二哥低着头,久久不语。
        为什么?年轻的幺妹不懂,为什么二哥要退学?!难道学校不好吗?为什么他要这样做……
        泪就这样一滴一滴顺着脸庞滑下来。
        突然,她感到被拥在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为什么……’终于还是忍不住抽泣,幺妹把脸埋在二哥胸前,拿他的衣襟作手帕。
        ‘别哭了……’二哥安慰着幺妹,温柔地拍着她的背。
        二哥告诉幺妹,如果他辍学去打工,赚回来的钱,应该能够补贴一些家里短缺的费用。
        而且,这样的话,幺妹,就可以继续上学了。
        幺妹的心里充满了苦涩……
        二哥就这样辍学了,父亲曾去试图挽救校长的决定,可是校长又怎会答应?
        幺妹坐在家里,突然心里划过一只飞翔的麻纸风筝。
        小姨在一旁捕捉到幺妹的一丝情感变动,怀着疑问问了幺妹。
        幺妹说,如果有一只风筝,它掉落了下来。它是停在地上歇息,还是重新滑向天际?
        小姨笑了。她说,如果它还有力气,那么它就重新飞翔;如果它累了,就让它稍微歇息一下,等它养足了精神,再重新飞吧。
        幺妹显然没有想到小姨会这样回答。她愣了许久。
        小姨低下头,说了一句影响幺妹一生的话。
        她说,风筝,终究是要飞在天上的。如果有一天风筝不会飞了,那么,它就不是风筝了。
        幺妹的心里像是什么东西通了,堵塞的心情变得慢慢明朗起来。她轻轻地握住小姨的手,笑的那么灿烂(……发春了?)
        幺妹的学业越来越紧,越来越忙。父亲又开始起早贪黑,大哥的学业就要完成了。有那么一瞬间,幺妹觉得家里的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的那种详宁。
        但是她知道,回不去了。太多的东西都变了,回不去了……”
        “……后来呢?”
        “后来呀……后来,幺妹考上了城里的大学。二哥为了凑足学费,去了其他城镇打工。大哥
        中专毕业,找了份薪水薄弱的工作。母亲也为了补贴家用,去了一个纺织厂工作……
        幺妹去了城里的大学,除了每天刻苦地学习为了取得奖学金之外,一直坚持着抽出一点时间来完成一直站在逆光的梦想。她的最初的梦想……
        三个月过后,家里寄来生活费用,还有一个消息——
        小姨去世了。
        当幺妹接到这个信息后,她手里握着信纸,在电信部站了许久。直到电信部的学长不耐烦地催促她,她才收起信纸,离开电信部。
        她相信,小姨走的时候,一定是笑着的。
        小姨,那个卧病在床却总是笑着的女子,那个给她最初的希望的女子,走的时候,一定是笑着的。
        新年了……转眼间,半年过去了。新年就快要来了。幺妹回到了镇上的家里,和一家人吃团圆饭。”
        团圆饭很简单。一个小盘子装着肉菜,一个大盘子装着青菜,一个大盆子装着汤头,还有一大锅饭。
        父亲终是熬不过岁月,再也干不动了。他退休回到了家里,那个他曾经投入了无限心血与汗水的机械厂,不过是给了他一点少得可怜的退休金。
        大哥从他的厂子里回来了。大哥是个很上进很努力也很聪明的人。这半年里,他的工作已经稳定了下来,并且从一个小小的职员升为了一个小组长。工资虽然比以前要好不了多少,但是总归都是钱,有总比没有好。
        只是,幺妹没有看到二哥……
        幺妹问了问大哥,只是大哥也不知道。
        幺妹又问了问父亲,父亲只是皱着眉头,什么也不说。
        幺妹急了,就追着问母亲。
        


        8楼2011-01-31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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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只是一个劲说,他不该这么冲动,他不该这么冲动……
          幺妹感到了一股不对劲,到底怎么回事……”
          落落突然有一种感觉,大脑未经过思考就脱口而出:“不是又出事了吧!”
          “恩?”风筝祭惊奇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你怎么知道?”
          “……”落落囧,她多想说,老大,你家事实在是太相同了,相同的我都能猜出来下一次又是谁谁谁出事了……
          “没错……”风筝祭用一种无奈的无力的声音说道:“你说的很准。的确又出事了……
          幺妹在她家后头的小山路旁发现了两个墓。
          一个土很潮湿,上面生了青苔。另一个土干燥松松的,一看就是新墓。
          连幺妹自己都惊讶,自己竟然那么平静。当自己对着两个坟墓的时候,心里那么平静……
          对此她只有苦笑,看来,这么多年的打击,她都麻木了……”
          “二哥是事故死亡,他在临镇的钢筋场工作,那天场里发回家的火车票,唯独没有他的,他就去找工地头理论,谁知道工头竟然说看二哥就像个丧家犬,还回什么家?二哥当场就怒了,抓起工头就打了过去,谁知那工头撞倒了筋架,那些成吨重的钢筋就这样劈头盖脸砸下来……
          那工头和二哥一起被砸死了。可笑的是,听母亲的描述,二哥的尸体很完整。一般来说,被钢筋砸到的人脸骨头都会碎了,可是他的尸体却很完整……这说明,他只是被困在了钢筋堆下头,并没有马上丧生,而是慢慢饿死,渴死,窒息而死的……(虐ing。。。)
          幺妹把从城里带回来的柿饼子放在小姨的面前。然后拿出一张信纸,放在二哥坟前,慢慢的烧了……”
          “那张信纸……”
          “那是一首歌……”风筝祭轻笑着:“是幺妹的一首曲子。”
          “故事就这样完了。父亲没几年也去世了。大哥的工作越来越稳固,做了一个平凡的人。
          幺妹,她完成了她人生中最初的梦想,那个从风筝演变出来的梦想……”
          落落低着头,突然,轻轻地哼着:
          “云朵停留天空缱绻不散
          窗外景色却无心留恋
          独自沉溺阳光洒满车厢的温暖
          梦里面 又见你的笑脸
          这旅途 时光沉淀 被模糊一卷又一卷
          定格成了
          我深深的思念……”
          风筝祭轻笑着接下去:
          “或许岁月
          是考验 在我的世界
          就算是你从未曾 出现
          就算闭上双眼
          也能感觉
          这思念代替你陪伴
          我记忆中 走过每个瞬间
          它们与你都不曾说再见
          星星照耀的夜晚
          和长满各种花朵的湖畔
          照片里努力绽出微笑的我也期盼
          谁发现 没你的遗憾
          心愿是 你将永远
          幸福在某个世界
          而我的心 不再为谁变迁”
          两个女子对视一眼,和声唱到:
          “爱的誓言 无需传达到你身边
          任它跟随年华渐渐沉淀
          化为梦的诗篇
          一遍一遍 提醒着我铭记一切
          遇见的证明和你的眉眼
          不过是无法诉说的爱恋
          勇敢走过 四季流年
          填满思念的心听见
          某个声音 向我倾诉不断
          记忆重叠 原来它从未曾停歇
          关于你的所有不断想念
          绝不想忘却也不能忘却
          希望多年之后依然
          与心中的你一起踏上旅途
          就算是无法诉说的爱恋
          只是一生一次的爱恋”
          “你唱这首歌干什么?”风筝祭好奇地打量着身旁的女子,这首歌就是那第一首歌,由风筝而起的歌……
          “这个嘛——”落落抬头望天:“谁叫我那个时候天天坚持着放风筝,然后就遇到某个作风筝梦的家伙……”
          “呃——”风筝祭哑然,“这么说,你是——”
          “是呀。”落落无比无语:“风筝祭,为什么我跟你这么有缘呢……”
          “……”风筝祭无语,她怎么知道啊……
          “看,流星!”
          落落连忙抬头看,只看到一条尾巴。
          “唉……”落落还未抱怨完,就看到一条有一条的尾巴划过天边……
          “这应该不是普通的流星吧……”
          “这应该是流星雨吧……”
          两种声音表达着一个意思,两个女孩一愣,相视一笑。
          “对了,我们为什么不许愿呢?”
          “你还相信这种东西啊……”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喂,你怎么双手合十闭上眼睛了?不是说不信的吗……”
          “……我没说我不信啊……我只是说你还信这种东西……”
          “……风筝祭!”
          “哈哈……”
          黎明,在笑声中,悄悄地爬上天幕……
          天边,彩色的风筝,越飞越高……
          只要是风筝,就要高飞啊……不然,就不是风筝了……
          对吗?
          一定是的。
          因为,我相信……
          END
          ————————————————————————————————————————
          话说当初写这个故事为了给风筝前辈贺生,还有就是为了这个吧。。。
          沙随风动。。风动。。。
          好吧这是什么渣理由。。。拍死我吧。。。


          9楼2011-01-31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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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素啦。。。
            格式应该为:原创的长篇,短篇,诗歌等,均打「原创」。
            同人性质的应该打「同人」。
            吐槽灌水神马的不用格式。
            心得理论也不用格式。
            转贴一定要打上「转」或「转贴」
            视频音乐神马的。。。如果愿意的可以标明。
            因为这是一个休闲吧,所以除了转贴必须标明之外,其他可以根据个人意愿来。。。


            12楼2011-01-31 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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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囧。。。风筝前辈也来了。。。其实您看过了的。。。


              13楼2011-01-31 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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