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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Once Upon A Time。(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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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沉迷学习难以自拔……更是会更的 但是可能得等等(⁎⚈᷀᷁ᴗ⚈᷀᷁⁎)
以及,宁雏出新本啦!这次我也有参本,一篇两万字的中篇,讲述的是在我心中火影之后的故事。
大概是这辈子写过最长的完结文章……写的是两人的婚后生活~可以算是once后来的剧情吧hhh 撒糖向,轻甜主义。我自己还蛮喜欢的哈哈哈~
如果对本子有兴趣并且不嫌弃我的文笔的话欢迎了解:http://tieba.baidu.com/p/5661373344?share=9105&fr=share&see_lz=0&sfc=copy&client_type=2&client_version=9.4.8.4&st=1525169505&unique=033466D565CEE1ED5A9EAE0B872AC1E3
我也很期待大大们的粮了哈哈哈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1334楼2018-05-01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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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的废话大王上线了!终于把最鸡儿难写的部分写完了!接下来的情节就仍其发展吧hiahiahia!!!


    IP属地:美国1337楼2018-07-06 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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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大概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雏田动了动发涩的眼皮,清晰地感到其余的痛感一点点漫延出来。
      这个梦不太美,甚至让她胆战心惊。
      她梦见…自己和丈夫紧紧相拥…
      却又不仅仅是紧紧相拥。
      雏田不敢再回想了。她无暇顾虑身上可疑的伤痛感是从何而来,也不去追寻昨夜仿佛被火钳烧过空白的记忆。
      人生最美之事,莫过于虚惊一场。
      她觉得这就是虚惊一场。雏田侥幸地叹了口气。
      因为阳光的刺眼缓缓睁开眼睛时,因为泪水的刺激眼球依旧隐隐作痛,咸味的痕迹依然在一点点挥发。发丝安静地被绕在耳后,丝丝散开的线条惹得背后有微微的痒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抱入了棉被里,身上很温暖。
      雏田明白的。她只要再睁开一点,撑开酸涩的眼皮,就会看见自己熟悉的小屋,熟悉的摆件,熟悉的洁白墙壁。
      还有身旁熟悉的空落落的位置。
      人总是很奇怪。时而期待梦境之后是清澈的现实,有时却又怀念梦境里的梦境。
      身上好痛,莫名其妙的,有的痛意是钝的,有的却像尖锐的爪牙。她一定做了场噩梦,挣扎到浑身是伤。幸亏是梦,多好,还能享受柔软干净的现世。
      但是,梦里那双眼睛…
      果真像他的风格。不冷不热,带着点气定神闲的傲气,又好像刻意允许自己看走眼似的露出点捉摸不透的玩味意思。
      真好看。雏田不为所动地抿了抿唇。
      她仔细回想了一阵,有点不舍地咂了咂嘴。
      宁次哥哥回来了。雏田想着,有一点点激动,无比亲切地听到心脏跳动的声响。在她的梦里,宁次哥哥回来了。他和自己用了晚餐,还睡在自己床上…
      不能再想了。她有点羞。
      如果这场梦是真的,那么她现在一睁眼一定能看见宁次哥哥的睡颜哩。雏田不带任何希望地想,却又不可遏止地有点期待起来。
      梦境终究是梦境,但即使是噩梦也有值得咀嚼回味的部分。
      习惯了刺眼的阳光,带着些忐忑缓缓睁眼。
      手臂泛起一丝凉意。大概是因为凉,她紧紧环抱住身边之人的双肩,将头埋入对方胸前。裸露的身体因为紧紧相贴并没有太多寒冷,呼吸有节奏地将温度传入宁次的皮肤上,狭窄而温暖。原本已经记不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像从噩梦里逃离出来,而此时看见了宁次同样赤裸的身体,脸突然变得很烫,昨夜自己的痛苦、叫不出的呻吟、肆流的泪水像碎片扎入了记忆。
      脑海中轰然一响,声音稀奇古怪,她差点轻呼出声。
      轻轻动身,下身依旧尖锐的酸痛,惹得一声轻哼。
      “醒来了吗。”
      对上的是微睁的银眸,很深,像是平静,又似汹涌。宁次没有对视太久,像是有些歉意般移开目光,而后又迟疑着望了过来。
      宁次还想说什么,雏田却先一步紧紧闭上了眼睛:“没有!”
      不不不…宁次哥哥怎么真的躺在自己身边了?这场梦怎么无穷无尽,没完没了了呢?
      再闭久一点,睁开眼睛,身边一定是熟悉的被单褶皱。她这么想着,又自顾自点了点头。
      一。
      二。
      三。
      她猛然睁开眼睛,却看见那双熟悉的银眸里的歉意更深了。
      “抱歉。”他终究也只是憋出这么一句话。宁次动了动唇,声音是喑哑低沉的,所以倒也不显唐突。雏田不清不楚地怔怔望着他,也不知道该作何回复,只觉得脑海空白,一片空白。这样的姿势真够暧昧,而清晰的肌肤间的触碰感让这点暧昧根本不算什么。他的身体有些温暖,温暖到她竟迟疑着不舍移开。
      宁次暗自懊恼。这不常见。
      他绝对果断,敏锐,任何决策都能迅速制敌,无声无息。
      但这一次,从他浑浑噩噩醒来,痴痴地望着怀里伤痕累累的人儿,足足好几个小时。他不知道现在是几点,约莫已经到了下午,一向清晨自然醒的他一动不动地望着雏田,看见她睡着时仍蹙着眉,睡得十分不安稳。宁次不自觉将她抱得紧了些。
      她的胸口很凉。宁次一边漫无边际地想,一边认真斟酌要如何向雏田交代。
      结果一出口却是再庸俗不过的几个字。就像是无数他最看不起的懦弱男子一样。他也成了秉着点侥幸妄想寻求安慰的**。
      “是我冲动了。”宁次说话的时候气息会洒在雏田肩头,那样真切,就像话语背后似有似无,被稳稳端着不倾洒而出的懊悔一样真切可见。雏田微微抖动了一瞬。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1338楼2018-07-06 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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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他带着点懊恼自责的语气,又瞥见了那双好看的淡漠双眼里溢出的…闪避,心脏却很扎实地揪了一下,好像猛得朝胸腔里狠狠一沉——
        明明是那样细小的心,皱巴巴的,其貌不扬,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用力舒展开,小心翼翼地展现出一个最好的她,生涩地摊开手送到面前。
        那颗心颤巍巍的,有些弱不禁风似的,却还是鲜活又炙热,秉着点骄傲,战战兢兢盛开,想把最好最好的花全开给他看,想溜进他冷淡的视线里,想让他时不时想起了会回首,想在他脑海最深处只占据很小很小的方寸天地。
        赤裸的,舒展的,都是她想肆意张扬的秘密。
        他为什么不明白呢?
        宁次见她有些低落地蹙眉,分明写着点痛苦,便更加自我嫌恶起来。他强迫自己深呼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语气:“我知道女孩子无法接受这样的事。”顿了顿,既然都知道后果的严重,祈求原谅又有什么意义?“…但我会负责。”
        “告知日足大人也好,长老们也好,我愿意接受惩处。”
        他好认真,一副铁了心为做错的事善后的君子口吻,和昨夜倘若两人,连眉宇都要坚毅地沉一沉。而雏田却拧了拧眉,低下头:“…这种事…已经是夫妻…哪有什么惩处的说法…”
        男人有些惊愕的反应过来,恍然地啊了一声,随后是更加的沉默。算不得欺凌,算不得越界,讨个心安的自我安慰都求而不得。
        有些事分明是该发生的,好像也不抗拒,偏偏时间地点出了差错,让人进退两难。
        支吾许久,也没能吐出个结论。
        幼时一句撒娇就能蒙混,成年人却要一笔笔算得清清楚楚,好撇清过错,两袖清风。
        哪知有些错是算不得,越算越离谱,越算越错得糊涂。
        “我明白。”他唐突地说,声音低沉到不知是在和雏田还是自己对话。“明白你中意的是谁。”他语调平常,带着点一贯的淡漠,又像是要抚慰雏田刻意放柔了语气,双手不自觉将她搂得紧了些。雏田毫无知觉地听着他说,麻木,呆滞,精疲力尽。分明感受到他说话时的细微动作,稳稳当当地传达过来,近在咫尺,却又仿佛是遥远万里之外。
        她贪婪地感受着宁次的温度,听见他的心跳声那样真切的与自己的混在一起,又听到后半句话,悲哀地微微一颤,感觉他的身体贴着自己的身体穿抵而来的温暖刹那间化作冰寒,那么薄,又那么深。
        “你不用告诉我,我也不会再问。”
        “只要告诉我,怎样做能让你好受一点?”
        他很坚决地将雏田的评论堵了回去,不留给她任何回嘴的余地,又慌慌张张地移开目光,好像要十足客观地打量自己留下的伤痕,若无其事般扫过雏田颈上,腕上,臂弯上细细密密,深浅不一的淤青。十分公事公办的口吻。雏田咬牙,想要回答,却被口腔里残余的血腥呛住喉咙。雏田一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用力的压抑那股噬人的血腥。
        “咳…”
        不敢出声却无法抑制口中难忍的恶心,只能靠咳嗽掩饰。
        “痛的话就再睡一会。”莫不经心的语调此时却染上一丝关怀,皱眉,僵硬地用手将一撂墨色顺到耳后,轻轻环绕住女子的腰肢,动作原本有点犹豫而又化作释然。雏田只是默默接受突如其来的关心,强忍口中的恶心与身下难以言喻的疼痛,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子,又咳嗽了几声,努力将口中的残血吞入喉咙。
        无意中已经将指甲深深陷入指下的肌肤,划出一道血痕。
        “还是…很疼吗?”潜意识里知道这痛苦是谁的错,但依旧无法抑制语调里的怒气与自责,故意作出一副不惊不忙的样子,眸子里却透露出点慌乱。“你告诉我,具体是怎样的疼,我去想办法。”寻思着自己与医疗组关系尚可,出面的话要拿到最温和有效的药应该不成问题。只是不了解具体的伤处和症状,他认真地逼问道,目光倒很是虔诚。
        雏田猛地摇了摇头,努力咽下一层层漫上来的细小腥苦,脸却被羞得泛起莫名红晕。
        怎样的疼…她又怎么好意思说出那要命疼痛的部位与起因。
        眼见宁次疑窦的目光,连忙敷衍:“不…不疼了!真的…”强作镇定,却因为轻轻扭动身体触碰到患处无法抑制地惊呼出声:“嗯…”随后是猛烈的咳嗽。本就体力不支,身体如同断线木偶一样无力,随着剧烈咳嗽震颤得厉害。宁次头一回意识到怀中的人真的就如小动物一样柔软珍贵,却不知道如何守护,只是怔怔看着她,看见她努力别过手捂住嘴,拿开时分明沾着点刺目的红——
        她的动作很快,逃避般将小手放下藏了起来,却被他敏锐地握住:“雏…雏田?”慌乱地发现她嘴角还残余着的殷红点点,宁次皱了皱眉,不知所措地起身,无法控制语调里的一丝紧张。
        她逃避着他的视线,勉强着想扯出一点笑容,后遗症却再一次隐隐发作,从胸腔到嘴角,血花从雏田剧烈的咳嗽中飞溅,落在枕头上落出星星点点的血花,并不是致命的伤势,但刺目惊心。若此时有人触碰到她的胸口,一定会惊讶于彼处的寒冷,与温润的身体格格不入。
        隐隐知道发生了什么,宁次赶紧起身,着衣,像曾经雏田照顾自己时一样,用湿毛巾沉默着一点点拭去雏田嘴角的血迹。
        她始终没敢抬眼。
        >>>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1339楼2018-07-06 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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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没有反应倒添安心,随后又更加提心吊胆起来。他沉默着,眼睑也是垂下的,那双有力的双眸就被藏了起来。雏田是最近才发现,他的眼睛很特别,不是杀气,不是骄纵,也不是鸣人君灿烂的明亮。所有光辉都聚在无边无际的眸底,沉下,沉下,浸成猜不透的澄澈景象。
          她猜不透。也不去猜。两个人并不涉足那个秘密,找不到答案,亦不知道谜面。
          这就够了。
          那双眼眸忽而微动:“…去洗澡吧。”
          “咦?”被突然的声音惹得一惊,愣愣地揣测这话题走向,倒是宁次飞快补上:“不要误会,我没有意愿与雏田大人共浴。”漫不经心别过头,自顾自地说,“既然旧伤复发,就请暂时好好休息,沐浴完再躺一会吧。”一往如常的语调。
          “好、好的。”虽然不太清楚目前的情势,但还是不自觉松了口气。至少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尴尬,剑拔弩张。雏田有点艰难地直起身子,将被子松垮垮拉至胸口,而后定定地望向宁次。
          他有些狐疑,挑眉:“需要帮忙吗?”说罢就走进要捧起她疲惫的身子,雏田忙不迭用力摇了摇头,感觉脸儿发烫:“不不不是的!我没穿衣服呢,宁次哥哥。”他听罢更是莫名其妙,不由嗤笑出声:“嗯,我知道。”
          ……毕竟始作俑者就是自己啊。
          “我的意思是…宁次哥哥站在这里我有点…”「不好意思」几个字无需出口就被她的羞憨模样诉得清楚,宁次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恍然大悟地明白过来,依然是皱着眉,不惊不奇:“我已经看过了,昨晚。”
          “…我知道!”
          “全部。一清二楚。所以不必…”
          “不要说了…我不要…”眼见面前的姑娘瞬间钻回温暖的被窝,这回连脑袋都严严实实捂在被子里,声音瓮声瓮气的似乎都染上点促狭热度,俨然隆起一个小小的布包。
          他轻声笑了。而后被迅速化作一声咳嗽,暗自庆幸被窝里的雏田没有察觉,清了清嗓子:“那,我先出门。”
          “去暗部吗?”那个瓮声瓮气的声音颤巍巍地问。
          “今天不去。还有事务要和长老商议。给你拿点吃的?”
          “那…那今晚也在府中用餐吗?”那个瓮声瓮气的声音迅速问道,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努力装作公正客观,明显不太成功。
          “嗯。”他简明扼要地回答,说罢推开了门。“那…那今晚还会睡在家里?”那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越来越小。
          他以为她意有所指,平淡回复:“放心,我不会碰你。”
          说罢又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有点尴尬,便逃也似地离房,阖上门。
          夺门而出的一刹,感受到了异常温暖的阳光,还有比平日更加清新的空气。
          宁次驻足,舒了口气。
          胸腔里涌动的奇妙感受几乎要将他吞噬,不深不浅,却极具生命力地翻滚着。他不排斥,却很陌生,道不明这种情愫谓何,便任由这星点欢愉顺着光的方向肆意生长。
          阶边有一小株植物,在这古老的宅邸生长循环不知道多少年,而偏偏在此时此刻,宁次突然觉得它翠绿得好看,连轻颤的叶面都变得讨喜。
          他注视着那抹翠意,大概是那股涌动的情愫在作祟,莫名其妙地想到,养一株盆栽,呵护它一天天长大,也是件多有趣的事呵。
          >>>
          未完待续。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1341楼2018-07-06 0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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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见!我怀疑你们又要忘记之前的情节了哈哈哈...我的错!
            这一部分的情节想要表达的东西很多,奈何笔力不够,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明白呢?不如说给我听~?
            你们的回复让楼主更文之力大增!
            所以要积极评论~感想建议都可以,大力骂楼主也可以哦【其实不行!】
            这阵子又肝了一篇新文:《旗鼓相当》https://tieba.baidu.com/p/5700970813 不嫌弃的话也来读读看吧~(ノ゚∀゚)ノ
            暑假开心哦!虽然我没有暑假!哇!


            IP属地:美国1342楼2018-07-06 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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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突然有了更文的想法!


              IP属地:美国1352楼2018-11-29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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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不更我是猪猪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1355楼2018-12-04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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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没想到,我来更文辣!
                  楼上说我是猪猪的都反弹!~嘿嘿~(o゜▽゜)o☆


                  IP属地:美国1358楼2018-12-05 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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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东西,我们都觉得,适应,适应就好。
                    檐边的水珠,无穷无尽的血泪,平淡无奇的人生。
                    其实有些事物,最初也是惊鸿一瞥,感叹着,忸怩着,不安到非要割舍不可。但渐渐的,像是肌肤上一颗小小的痣,开始总是看不惯的,可后来,它的温度,那一小点的凸起都成了感知的一部分,慢慢地竟也习以为常。
                    就像父亲的死亡,即使是这般重大的事故,过着过着,也就习惯了。
                    算了。
                    他讲。
                    也只能算了。
                    日向宁次的生命里缺了很多东西,他孤僻,桀骜,傲然,而这些鸿沟其实是那样轻易就能抚上的:那是爸爸宽大的手掌,轻轻拍拍男孩的头,小男子汉就会破涕为笑,咧开嘴毫无心机地搂上去……
                    “父亲,宁次也能和您一样强吗?”
                    那是一年夏天,太模糊了,他想,空气中氤氲的水汽或是汗气几乎要把成年后的他的双眼呛到。说来奇怪,其余的食物愈发隐约,一些细节却清晰起来:那时候日向家刚办完节庆,纸灯笼挂了一个又一个,对小孩来说跟过年一样新鲜。
                    “你会强过任何人。”
                    “如果不强呢,父亲,如果我就是不强呢?”
                    破罐子破摔是小孩爱耍的小把戏。他当然要成为最厉害最厉害的忍者,让日向那些长老们再也不敢对母亲颐指气使,带着怪眼色。但小孩子非要把话说到绝处,再小心翼翼眼巴巴地看着大人,看他的反应是宽容还是严肃。这其实也反应了孩子心底一定程度的担心。
                    日向日差哈哈大笑,毫不在意地揉了揉他的肩膀,这让小孩心里轻松了一会——看爸爸的态度,这也不是多么大不了的事,“如果你不强,那也没办法。”小宁次听完,心中一块小石头扑通掉了下来,轻松不少。
                    说完父亲又顿了顿,想起什么时严肃地补充了一句:
                    “不过…”
                    “不过什么?不过什么呀,父亲?”
                    他焦急地去求证,几乎要贴在爸爸身上。那个记忆中模糊到不行的身影,凑近了一点,大手揉得他发疼,但一点也不让人反感:“不过,宁次要学会自己系头发——哈哈哈…”
                    小孩脸马上红了,瘪瘪嘴,“我已经慢慢学会了…母亲教过我好几次了。”
                    他的额间的碎发偶尔支棱着,修炼时免不得延顺着垂下来,这不是他的错。小孩子其实很狡猾,他知道自己还小,对不擅长的事总有很多时间去等待,有着十足把握期待自己某一天突然就学会了。
                    “等你长大了,你就自己梳洗。”
                    “是…”
                    “你还要帮我系发,把我的白头发一根根挑出来——”
                    “哈哈哈,那母亲呢,母亲怎么样?”宁次乐呵呵的,好像谈论这些摸不着边际的事就格外有乐趣,说到父亲的白发,他就真的在脑海中勾勒出一个白发苍苍,要他帮着梳洗的老翁形象,觉得更滑稽了。
                    “她可不会,妈妈才不让你碰她的宝贝头发,她会和你一起坐着,挑我的白头发,一根又一根,一根又一根,挑着挑着发现我全是白头发…”
                    天蓝蓝的。
                    父亲说“一根又一根”的时候颇有节奏感,温柔的眼睛眯着一点,像哼童谣一样,一节一节儿的。
                    “都被我和母亲拔光了…”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脑海中浮现一个发愁的老光头形象,捂着肚子打滚,那个模糊的人影就笑着摸)摸)他的肚皮。
                    “哈哈哈…再然后,就轮到宁次长白头发啦。”他慈爱地看着儿子,不带任何煽情的成分,实事求是地说。
                    “我才不会呢!”
                    “谁说的,到时候我也帮你挑,一根又一根,一根又一根…”
                    宁次几乎笑到喘不过气了,笑到风也在轻)颤。
                    空气里满满的草屑味。
                    ……
                    再后来,他适应了,他当然适应了。
                    人哪有适应不了的。说着在意的,慢慢地就被一层层代谢掉的细胞牢牢掩了起来。特别是忍者,能在荒野里茹毛饮血,在废弃岩洞里谋生,何况是一个死掉多年的人。
                    宁次早就习惯了空落落的屋子,整洁,安静,坐垫的褶子他都一清二楚。他不矫情,只是坦然面对,现实早就将他打磨得随性又安逸。
                    他也终于,习惯了一个人系头发。早就不用母亲手把手教他,整个流程于他而言像呼吸一样一气呵成,如果此时有第二个人来帮忙他反而要不自然一阵。
                    但是时不时,当他将熟悉的发带娴熟的向后一系,偶尔有几绺没拢好发安安静静落下来……
                    他就总会想起父亲当时抑扬顿挫的声音:
                    一根又一根,一根又一根……
                    >>>


                    IP属地:美国1360楼2018-12-05 0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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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 溜了溜了


                      IP属地:美国1363楼2018-12-05 01:43
                      回复
                        哇 (;д;) 看了你们的评论我觉得我错鸟 我居然更这么慢让你们把剧情都忘光光


                        IP属地:美国1369楼2018-12-06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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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 我好看吗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1372楼2018-12-17 0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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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快乐~


                            IP属地:美国1374楼2019-01-01 0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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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重发了一次 度娘最近咋了!


                              IP属地:美国1378楼2019-01-01 16:18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