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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长篇穿越战争文】《梦燃1914》(喜沸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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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麻烦了!”连长眼疾手快,先一手枪把监视哨顶楼的探照灯上的玻璃打成了碎珠子,在夜晚的微光下,碎掉的玻璃像水晶一般,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懒羊羊!怎么回事?这么大的目标也打不着?”连长叱问着懒羊羊。
      “对······对不起,监视哨建得太矮,中间又隔着一堵墙,角度很难找到。”
      还好是在夜里,又没了探照灯,楼上的机枪“咕咕咕咕”响了半天,我们这里一个中弹的也没有。这时,义和团和我们的羊已经冲上去了,围着岗哨找进去的门。可是这栋岗楼建得实在是奇怪,门居然在三四米高的地方,平时用梯子可以上下来去,战斗的时候把梯子一收,谁都上不去。冲上去的人围着岗楼转悠,一筹莫展。
      就在我们毫无办法的时候,懒羊羊又不知道从哪儿找到了合适的发射位置,一炮打来,正中岗楼。顿时“哗啦啦”,打下来的砖头和水泥像冰雹一样乱砸下来。那几只正准备埋炸药炸岗楼的羊惊得到处乱窜:“别开炮,还有羊在这里哪!”
      “轰”的一声,岗楼倒塌了,七八个雇佣兵全部被埋在里面,再用自动步枪扫射一遍,没能留下一个活的。仔细观察这些人的面貌,他们比我们先前遇到的日军皮肤更白,体格也更加健壮,似乎和日本人不是同一个人种,原来人类也和我们做羊的一样,也有很多种。



IP属地:安徽48楼2011-01-01 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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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真厉害。”义和团的队长向我们竖起了大拇指。
          “呵呵,过奖了。”我们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接着就是火车站,几个碉堡阻挡住了我们前进的道路。连长又命令懒羊羊开火,可是碉堡目标太小,火箭弹要么是飞到了前面,要么是落在了后面,却没有一枚炮弹正中碉堡。
          “请求炮火支援!”连长拔出了腰间的步话机,拼尽全力向里面吼道。
          此时,等在远处的第四炮兵团向这里开火了,可是结果还是一样,甚至还有几枚炮落到了我们头上。义和团队长气得用拳头砸地面,破口大骂道:“开大炮的是汉奸!”
          “队长,开大炮的是小羊。”旁边有人提醒队长。
          “TMD,小羊也是汉奸!”这句话说得我们无地自容。
          忽然,我的智慧灯泡亮了起来:“连长,我们有带来撕裂式吗?”
          “有啊,你想怎么样?”
          在两百米开外的地方,我们的撕裂式已经对准了那几个地堡。一声令下,密集的机枪子弹轻而易举地穿透了水泥修筑的碉堡,留下一个个蜂窝的进口一样大的弹孔,貌似坚固的水泥工事在这种武器的扫射下不堪一击。这下,敌人再顽强也失去了还手的能力。
          当最后一个碉堡在撕裂式重机枪的“突突”声中变成蜂窝的时候,敌人也终于醒过味儿来了,不再龟缩在车站里死拼死守,而是组织剩下的人人往外突围。就怕你不突围,这一突围就正合了我们的意思。很多敌军就在冲出掩体的一瞬间,被我们密集的子弹打成预想之中的筛子。不一会儿,门口就倒下了几十个雇佣兵的尸体。
          十点五十五分,我们终于冲进了丰台火车站的大门。
          “缴枪不杀!”连长用生硬的外语喊道。几个识趣的残兵放下枪,低下了他们平时高贵的头,双手举过头顶,还拿着一个白旗。
          义和团的战士们一人一把火,丰台火车站熊熊燃烧起来,这凝聚着外国资本家邪恶欲望的巢穴,终于在大火中化为了灰烬。和它一起化为灰烬的,还有京津铁路。
          “兄弟,准备好吧,还没有结束,这一切只是风暴之前的小浪潮而已。”
    


    IP属地:安徽49楼2011-01-01 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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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1900年的5月13日    北京东交民巷大使馆中
            贾礼士:“各位呀,中国人前些日子焚毁丰台火车站和拆毁京津铁路的事情大家应该都知道了。现在应该如何办?”
            德国公使:“我们在12天前已经举行了一次会议,已经同意各国驻兵保护使馆,他们已经出发了,不必担心。”
            美国公使:“我们这样各自为战,容易被分割开来各个击破,不如大家把现有的军队都集中起来,从中选一位现任官职最高的将军作为总帅,进军北京。各位意下如何?”
            日本公使:“这个主意好极了,让我们一起来把中国人打个落花流水。”
            众公使:“就这么办,让中国人为之前的行径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就在当天,英国中将西摩尔担任总大帅,美国上校麦卡加拉担任副帅,向北京进发。
            这时,在北京城郊外的羊军驻地上。
            “村长,大事不好了!!”我拿着一封电报,以自己生平最快的速度冲进了中军大营。
            “发生什么事了?”村长一脸疑惑。
            “这······这是从外国公······公使那里截······截获的······电报,他们······他们拼凑起了八国联合军,正······正在向北京进军。”我上气不接下气,停停顿顿地说。
            村长接过电报看了起来,一会儿,他的脸色也和我的脸色一样难看了。
            “传令全军,移防至天津防线,立即出发,不能再等待命令了!”
            就在今天,我们五万七千名羊军士兵浩浩荡荡开往天津防线;就在今天,这场战争打开了我们面对全世界的大门。新的阶段将要到来。
      


      IP属地:安徽50楼2011-01-01 1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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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摩尔的司令部从城外搬进了外城,因为他相信清军绝对没有哪门炮能够打得够得着这么远,哪怕是只有八公里。
              “中将阁下,我们的侦查小队已**查过了,中国人并没有援军前来。”在西摩尔身边,他的副官麦卡加拉一边给他大献殷勤,一边祝贺道。
              “哈哈,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西摩尔一边笑,一边这样说,“你听说过吗,当年我们和清军见仗时,愚蠢的中国人居然用染上男人的**和女人月经的布条来作祈祷(这是历史上真的有的事情,不是喜儿我凭空臆造)我们不会打来,不许军队进行防守,结果可想而知。”
              “想起来就让人无法止笑啊!”
              “哈哈哈哈哈······”
              这时,我们的羊们都已经乘着夜色在城下**了。村长不知道又发明了什么新玩意儿,好像是可以把空气凝固的某种装置,能让我们不用工具就能攀上城墙。
              西摩尔中将和麦卡加拉上校当然想到了这场战役将会让他们名注史册,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是戴着“失败者”这顶帽子走上将来的《世界历史》的。
        


        IP属地:安徽52楼2011-01-01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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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借助那个装置,我们脚踏着凝固的空气,像爬楼梯一样轻松攀上了城墙。
                运气不好,刚刚翻过垛口,我就看见几个联军的士兵正围坐在城墙边烤火。“敌袭!”其中的一个人发现了我,可惜他也只来得及发出这一声惊呼,一颗子弹已经贯穿了他的咽喉,强大的推力使得那个倒霉鬼一连后退上好几步才往后一躺栽倒在地。
                其他人一下子懵住了,这时,我狠狠甩过去一颗手雷,烤火用的木柴和几个联军一起被炸得漫天乱飞。巨大的响声震动了整个城市,也惊动了城中的联军部队。很快,噼里啪啦的枪声淹没了暂时的宁静。
                司令部里的西摩尔大吃一惊,以为清军中会有哪个人这么厉害把精锐部队留到这种他们松懈的时候才用。和西摩尔心情相反的,是内城里的聂世成。
                “将军,将军!好消息,我们的援军打来了!”一个侦察兵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已经被炮火摧残得不像一个将府的将府。
                “太好了!”聂世成猛地一拍桌子,“弟兄们,我们的援兵已经到了,大家跟着我杀出去呀!”
                一时之下城中大乱,原本包围天津内城的联军包围线也开始出现了松动。甚至有很多人听见前后都是用汉语发出的叫喊声,连投降或者是逃跑的念头都没有来得及冒出来,就被打死在战壕中或者是沙袋旁边。
          


          IP属地:安徽53楼2011-01-01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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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连长在乱军之中迷失了大队的方向,一起来到一个小巷子里。
                  真的很奇怪,别的地方都在进行这激烈的巷战,唯独这里是一片寂静。旁边的民居门窗紧闭,除了微弱的哭泣声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连长和我半蹲着,子弹早已上膛,一步一步缓缓地前进。
                  寂静中,我感到自己微弱的呼吸声都如此可怕。
                  突然,连长将我一把按在地上:“我们好像中埋伏了!”他轻声说,并用手指着前面几米远的一片黑暗处。
                  昏暗的月光之下,小巷子里的黑暗无法被驱散。然而奇怪的是,一切都是一片黑暗的时候,对面居然出现了一个亮点,好像是光照在光滑的金属凸面上的反射光,仿佛是黑夜天空里唯一一颗还闪亮的星星,向我们报告危险的信号。更恐怖的是,在仔细地观察下,那颗“星星”居然让人难以察觉地动了一下!
                  那是敌人的钢制头盔发出的反光。“不要慌张,就这样趴在地上,慢慢地匍匐退出去!”连长的声音十分微弱,但仍然很是有力。
                  “不要走!”从黑暗处飞来的一颗子弹,打在我和连长的中间。
                  “快躲起来!”连长立马拉着我闪进了几步远之外的一所民房之中。这时,外面的枪声已经越来越密集,四周都是联军们“活捉他们”的叫喊声,显然,这个时候突围已经是不可能的事,甚至连守住这座小屋也是一个巨大的问题。这间屋子里有一家人,两个大人,一个小孩。那个小孩看见了我们手中的枪,高兴得直扑腾,嘴里还叫嚷着“吧公,吧公,嘟嘟嘟”,逗得我们都笑。而孩子的父母却害怕的不行,抱着孩子一个劲的打哆嗦。
            


            IP属地:安徽54楼2011-01-01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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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怪呀!”他们喊道。
                    连长的“和尚脾气”又犯了,他赶忙将这一家人塞在一个角落里:“人到这个时候啊,什么都别想了,赶紧保住性命才是上策。”
                    藏好了那一家人,连长又来到了窗边。我正想大声的告诉连长:“窗边危险!”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颗飞来的子弹,不偏不倚,正好击中了连长的脖子。
                    “连长!”我近乎发狂的吼道。赶忙将止血药,镇痛片,纱布,绷带一股脑的全都用上,还是止不住汩汩流淌的鲜血。
                    “撑着点,连长,这就带你去找军医官。”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居然一把背起了比我还重十千克的连长,拿起一把手枪,朝门外冲去。
                    这简直是一个奇迹,冲出门外的我居然能毫发无损地在枪林弹雨中穿梭,并顺利地干掉了前来堵截的几个联军。我感觉自己正在大声喘着粗气,脚下蔓延着一种渐渐沉重的感觉,可我仍然没有放慢自己的脚步,因为我的背上就寄托着连长的生命,每一步都是与死亡的竞赛,我必须要快!
                    “连长,你是我们羊族兄弟连的骨干。为了大家,一定要撑住啊!”我在心中默默祈祷。
                    当我终于飞跑到目的地时,先前迸发出来的力量如同突然被一下子抽干了似的。我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缺氧的滋味,竟然一下子跪倒在地,捂着胸口大口的喘着气。然而当军医官进行一通慢腾腾的检查之后,军医官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已经牺牲了······”
                    啊,我敬爱的连长。整整四年,他一直是103连队的领头羊,战场上总能看见连长英勇的身影,休息时刻,他又是一个幽默诙谐的人物,经常逗得连队里的士兵们开怀大笑。怎么也无法想象,三十多分钟前还是生龙活虎的连长······现在居然成为了一具冰冷的遗体。
                    “杀死这帮人面兽心的家伙!”我顺手操起一把冲锋枪,向敌人最多的街区冲去。一路上看见联军士兵就是一通盛怒的狂扫,只是事实很无奈,打死多少敌军也无法换回连长的生命啊!
              


              IP属地:安徽55楼2011-01-01 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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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的激战,十万联军部队被打得仅剩一万余人,西摩尔带着残兵败将逃回大沽。我们的远征军也付出了相当惨重的代价,巷战中被杀死二千余羊,另外有六千余负伤,很多排级编队近乎全军覆没。虽然伤亡人数比约莫是1:10,但是这个九千的伤亡数字对于我们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原来昨天夜里帮了大忙的根本不是什么正规军,是一帮小羊羔啊!”宋庆小声的说,眼神里透露出一种人类自有的傲慢和偏见。
                      “还好意思在这里多嘴!为了你们,连长都死了!”我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冲上去真想现在就给宋庆的脸上送上一拳,然后狠狠揍一顿以泄愤。但是刚刚冲上去,就被近卫军当场乱杖打出。
                      “好好管管你的部下。对了,老羊,有什么官职没有?”马玉昆同样是一脸的轻蔑。
                      “白······白身。”从村长的话语中可以听出他也有抑制不住的怒火。
                      “哈哈······”这三个将军发出一阵瞧不起式的微笑,在场的每个羊军士兵都握紧了拳头。
                      “咱们走,回北京报功领赏去!”
                      “哎,你们要去哪儿,战争还没结束哪!”
                      “借给西摩尔十个胆子,他也不会再来了,就算来了,你们不也挺强的吗?”
                      “这······”村长已经气得一言不发了。
                      将军们扬长而去了,他们的手下都对着我们爆出一阵轻蔑的笑声。
                      “村长,这天津城是走还是留?”
                      “全军······移防廊坊地带,部署防线。”好半天,村长才从牙缝里艰难的迸出几个字。
                2010-9-11 18:02 回复  
                


                IP属地:安徽56楼2011-01-01 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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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西摩尔这个没用的东西,居然遭到如此惨败。要是援军再不来保护使馆,恐怕这整个东交民巷都没法让我们多待上几天。”在各国驻中国的大使馆会议厅里,英国领事贾礼士正焦虑地踱着绅士步。虽然看上去还是有那么一点绅士风度,然而,手上那根正在冒烟的烟斗还有那紧锁的眉头已经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慌。
                  “领事阁下,好消息。”贾礼士的一名副手进来给他敬了一个军礼,一面恭喜道。
                  “现在这种时候,还能有什么好消息?”贾礼士依旧眉头不展,一边叹气,一边说道。
                  “据可靠情报,昨天防守天津的清军和增援部队一夜之间全部撤走了。”
                  贾礼士刚刚还是紧锁的眉头现在突然舒展了,对于他来讲,这次清军的撤军简直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哦,是吗?那么赶快叫各国的公使过来,立即召开会议!”
                  “是!”助手又是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一路小跑出了会议厅······
                  三个小时之后,会议的结果出来了:“免去西摩尔中将军衔,并剥夺其军籍。由德国将军瓦德西担任联军主帅,美国上校麦卡加拉仍担任副帅,将各国现有在华兵力和本国援军再次组成联军部队,半个月之内一定要将北京拿下,否则联军部队校级以上军官一律军法从事。本会议结果自本会议结束时生效,不得违误!1900年5月25日。”
                  按照慢羊羊村长的调遣,我们的主力被分别放在廊坊和通州两个地区。我被分派到了廊坊地带。
                  按照连长出征前的遗书,他将会被安葬在北京的市郊,永远守护华夏之龙的心。
                  “敬礼!”连长平静的躺在覆满鲜花的棺木里,顶盖随着哀乐声缓缓地合上了。唉,可怜的连长,即使是死,也是在这北国异乡孤独地死去。载着连长的车缓缓地驶向远方,也许,这最后一个标准的军礼是对连长在天之灵的最大慰籍。连爱睡觉的懒羊羊也没有打一个哈欠,作为兄弟连的一员,他一定尽了最大的努力。尽管狂风大作,却吹不散这沉痛的记忆。风中,我似乎看到连长的骨灰随着风一起飘扬,一直飘到那我们无法望见的尽头······
                  “愿上帝安抚连长疲惫的灵魂,羊军兄弟连全员敬上······”
                                                  ——摘自《兄弟连日志》
                  


                  IP属地:安徽57楼2011-01-01 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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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反应,我立即想找一个岔路躲一下,哪怕只是一个杂物堆,躲在后面都可以尽量降低被发现的可能。可是连这个也没有!空荡荡的巷子里回响着两个士兵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我又想到了逃跑,可是这个距离已经缩短到了一逃跑就会被识破的程度。只有······只有硬着头皮从他们身边过去了。
                    “哎,等一下!”呃,就在我们擦肩而过之后,最不希望发生的事终于来了。
                    “什······什么事?”我竭力压制住内心的恐慌,故作镇定地回答道。
                    “长官,请你将头转过来。”我已经感到身后的那股寒气了,还有那两个士兵用尖刺一样的眼光盯住自己时的不适。
                    “放肆,有士兵命令长官的?”我一边说,一边悄悄地摸到了腰间的消声手枪。
                    “您要是不从,我们只有自己动手了!”拉动枪栓的声音传进了耳朵,这是被识破的前兆。
                    


                    IP属地:安徽59楼2011-01-01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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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办法了,随着两声小得几乎可以忽略的枪声,两名士兵应声倒地。我收起枪支,将这两个人藏到了两座紧靠的房子的间隙里。(先前没看见嘛,呵呵)然后继续像没事一样往前走。


                      IP属地:安徽60楼2011-01-01 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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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一名士兵正好走到了原来藏两名士兵的那条路上,巡逻用的手电不经意的向里面照了照——两个士兵的······
                        “敌军渗入!”巨大的恐慌和应尽的职责,那个巡逻兵下意识地大声疾呼起来。
                        廊坊火车站顿时被凄厉的警报声笼罩,这使我立即意识到:走不掉了。
                        


                        IP属地:安徽61楼2011-01-01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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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真可惜了。”军官突然将脸凑到近处,“小羊羔,我先告诉你,只要是进到我们联军审讯室的犯人,就没有能好死的。况且,那些个长辫子的中国人有什么值得让你替他们卖命的。快点回答问题,大爷看你年纪小还能留你的小命!”在这个军官的身后,那个巨大的英国“米”字旗帜其实已经显示出了他是一个没有信仰的人。英帝国,只不过是他们混日子求生存的靠山。
                          


                          IP属地:安徽63楼2011-01-01 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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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不说是吗?”军官又打了一个响指,两名士兵托着一缸红色的液体进来了。朦胧中我似乎看到那个军官向两个士兵使了一个眼色,两个士兵心领神会地走到我的面前。“哗啦啦”,一缸辛辣的液体都倒向了我。
                                  “啊!!”辛辣的液体就像烧得正旺的炭火,狠狠的拍在伤口上,钻心的刺痛使我又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知道厉害了没?!”英国军官恶狠狠地问道,“别再扛了,我们大英帝国是不可战胜的。再这样下去,这个结果我也不想看了!”他一边说,一边将那瓶剩余大半的葡萄糖水溶液在我面前晃了又晃:“你要是想通了,随时可以喝!”要知道,这对一只正遭受着难忍的折磨的羊来讲,是多么的重要,多么的诱人啊!
                                  “军官先生······”我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艰难的迸出几个字。
                                  “怎么?想通了,那就快说!”
                                  “咳咳······我是想先声明一下,我们的文明,也是在这······这儿发源的。我们不是为政府卖命,而是在保护我们的故土。我想你也应该明白的,咳······咳,历史上,只要是想奴役别人的人,到头来都是失败者。英国只不过是个弹丸之地,可是你们······你们居然在它前面又加上了一个‘大’字。我明白你们爱它,所以你们希望它可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可是,可是······呼,呼······”我拼尽全力说了这么多,就感觉已经疲惫不堪,倒在椅子上急促的喘着气。
                                  英国军官的脸已经变成了紫色,他应该从没见过这么强硬的战俘。也不知是不是愤怒时爆发出来的力量。他一个箭步冲上来,三两下就扯断了将我和椅子捆在一起的绳子,揪住我胸前的毛,一把拎了起来。我悬在半空中,无法挣脱他的钳制。
                                  “小东西,你不想活了?竟敢这么侮辱我们高贵的帝国。告诉你,白种人永远都是上帝的骄子,低贱的黄皮肤永远只能是奴隶。这是上帝造人时就创下的潜规则,永远也不会被打破!对了,你刚刚说什么可是呢?你到底要说什么?!”军官这时已经几乎发狂。我真的很担心他会突然爆发,给我来一个“锁喉抛摔”,让我变成一块羊肉薄饼。
                                  “可是中华命不该绝,你们的末日也远不到哪去。”我竭力挣扎,想摆脱他那个蒲扇一样的大手。
                                  最不愿意的事还是发生了,军官像发了狂似的将我往地上狠狠一掼,在掼到地上之前还用狠狠地用钢筋朝我的左肩和右臂戳了两下,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把这个家伙关到牢里,看紧点,明天再审!”巨大的力量让我又感到一种全身的疼痛,但是我没有再惨叫——没有力气了。
                            


                            IP属地:安徽64楼2011-01-01 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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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从窗口到门口七步,从束缚到自由七步。
                                                       ——摘自《绞刑架下的报告》
                                    要说这间昏暗的牢房里唯一自由的,只有从铁窗外勉强挤进来的几束凌晨的微光。
                                    “嘿,我说,今天就是放我出去的日子了,那么什么时间放走我呢?”隔壁似乎还关着一个人,不过从他的语气可以听出,他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我从昏迷中被惊醒,全身似乎除了疼之外不会再有第二种感觉,如果一定要说有,那只有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造成的恐惧。那个人仍然在兴奋地和卫兵交谈着。
                                    “好啦好啦,我们说话算话的,等会儿就会有一个大人物亲自来放走你。”
                                    卫兵走了,那个人还是在兴奋地自言自语。真是羡慕他,可以现在就走,而我却要在这个不是羊待的地方受多少折磨。
                                    唉,平时一点就亮的智慧灯泡,这个时候想破脑袋也亮不起来。
                              


                              IP属地:安徽65楼2011-01-01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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