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成为四个兄弟最后生存的机会,我们连房子都已经无法保住,存活下来的压力胜过了手足亲情,四个兄弟为了那枚戒指而大打出手,最后我拿起了父亲留下的匕丅/首/杀/了他们。」亚瑟的目光飘向了记忆的远处:「我根本来不及卖出戒指,在得到财富以前家里有三具尸/体迟早会被人发现,於是我带著仅有的物品跑到了海边躲上了船……」
阿尔弗雷德吻住了亚瑟的唇,他没有让亚瑟继续说下去,又在结束亲吻时抢先说话:「接著就当上了海/盗/船/长。」
「那还花了一点时间。」亚瑟笑了起来,阿尔弗雷德的确逗乐了他:「我很好奇在经历了那些事情后,是否还可以再顺利融入陆地上安逸的世界。」
「如果你想试试看的话。」阿尔弗雷德说:「我想变得安逸并不是件难事。」
「或许你的确能让我知道。」亚瑟主动握上了阿尔弗雷德的手,然后被阿尔弗雷德反握在掌心。
「或者你需要先让我知道些什麼?」阿尔弗雷德笑了起来,他的眼眸像蓝宝石一样灿烂:「从我上海/盗/船为止就不断好奇为什麼要救我?我问你时你说你正在思考,现在你想好了吗?」
「因为你不一样。」亚瑟回应得十分从容且迅速。
「和其他人有什麼不同?」
「你是最后一个重伤了我的人。」亚瑟的回答让阿尔弗雷德完全没有办法明白。
「哼……你一定忘记了,但的确是你弄出来的。」亚瑟轻叹著翻身压上阿尔弗雷德的身体,慵懒地趴在阿尔弗雷德胸口:「你的父亲曾经遭遇过海/盗/劫/船。」
那时候阿尔弗雷德还是个少年,随著父亲出海的阿尔弗雷德就当作是一次海上的冒险,但没想到真的遇上了海/盗,当时的亚瑟还没成为船长,只是个刚混上海/盗/船的小/喽/罗,他抢在阿尔弗雷德回到船舱以前挡住了阿尔弗雷德,但却在打斗中被抢走了匕丅/首刺伤右眼。
「那对我而言有点像是死去的兄长们前来报仇一样。」亚瑟的手指在阿尔弗雷德胸/口打圆玩弄,他的口气听起来太过轻松而让阿尔弗雷德感到颤栗:「掠/夺失败后海/盗/们逃回船上,才发现不但死/了大半的夥伴,就连船长也都在掠/夺活动中丧/命,虽然当时我还是没有办法成为船长,但也已经得到了不错的位置。」
阿尔弗雷德安静且轻巧抚摸著亚瑟的右眼疤痕,手指却被亚瑟给捉住,放在唇边亲吻。他的左眼则直盯著阿尔弗雷德瞧,那样危险的美丽让阿尔弗雷德无法移开目光:「又过了几年我得到了自己的船,你在混乱中反握住匕丅//首刺进我的眼里的画面一直都那麼清楚……所以当你被打捞上来时我就认出来了,阿尔弗雷德——你的父亲是这样叫你的名字。」
「……因为当时太惊慌,我的确都不记得了。」阿尔弗雷德尴尬地笑著。
「你不用记得。」亚瑟又更向前趴好让自己靠近阿尔弗雷德的脸,一下又一下地啄著阿尔弗雷德的嘴唇:「我想知道当我在海上成了海/盗/船/长后,你会变得有多厉害、现在过得如何了,以及想知道如果我们再一次交手我还能不能全身而退,我想知道很多你的事情。」
「那麼你已经得到所有答案了。」第一次挑战就被一个吟诗给轻松解决掉,阿尔弗雷德这下笑得更加尴尬,但亚瑟却只有沉默微笑,还是那样一派轻松优雅。
「你赢了,难道你不这麼认为吗?」
「我不知道,阿尔弗雷德。」亚瑟俏皮地趴在阿尔弗雷德身上,规律地踢著小腿:「但我知道的是属於我的东西不该跑走,当你跑走时我的确气疯了。」
「或许柯克兰船长真的做得到这件事,亚瑟。」阿尔弗雷德起身从上拥住了亚瑟的身体,并将脸埋入亚瑟的颈窝轻叹:「现在,你已经属於琼斯家。」
「喔?」亚瑟转过头来,有点恶质地轻咬阿尔弗雷德的耳朵:「你说的是哪一部分?」
「全部。」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从颈窝闷闷地传来,然后将亚瑟抱得更紧,他的语气间带著幸福的笑意:「全部都是我的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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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的完结了=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