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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授权转载】 米英短篇集(误名) ( BY黑羽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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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求海盗英那篇XD顺便顶上嘿~


91楼2011-01-12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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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萌啊=w=~黑鸟的文果然很神奇呢.....突然想知道红零是哪个


    92楼2011-01-12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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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0 18: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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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91楼
      我会尽力的, 可是那篇感觉有某些字眼要被河蟹, 所以我要整理一下才放到上来...
      而且, 海盗那篇很多R场面...【脸红+掩脸】
      回复:92楼
      红零? 她是米英同人漫《SILENCER》的作者


      93楼2011-01-12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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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坐等,加油哦~话说红零,吾辈被她众多画迷惨了,超喜欢她的画风,建议92楼去关注她哦


        94楼2011-01-12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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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阿尔弗雷德醒来时雨已经停了,阳光毫不吝啬的照耀蔚蓝的海面,柯克兰船长正坐在窗边抽菸斗,劣质的菸草味有点呛人,但柯克兰船长看起来十分惬意,专注於海面的他似乎没有注意到阿尔弗雷德的清醒与否。阿尔弗雷德开始检视自己的身体还有哪些伤处,他并没有自己认为的好运,被捞起后他的伤口全都没有清洗过,所以全都有轻重不同的发炎状况,有的伤口甚至已经化脓。
          阿尔弗雷德咬著牙挤去脓血,虽然他很想要洗澡,不过淡水在海上十分珍贵,而他错过了昨晚的大雨。
          柯克兰船长将一瓶酒放在阿尔弗雷德身旁的矮柜上,酒瓶敲上矮柜的声音让阿尔弗雷德明白亚瑟不但已经发现他醒来、还又拿来了昨天看起来何止危险的针和药丅品。
          「那到底是什麼?」正常人应该都会想问吧,就算他是体格强壮的海军也不例外。
          「或者你可以现在跳下船去求医。」柯克兰船长无所谓地坐下,他将菸斗也放在矮柜上,他的确表现得无论阿尔弗雷得选择什麼,他都无所谓的样子。在充足的光现下阿尔弗雷德发现除了眼罩以外,没有蓄胡渣也没有任何刀疤在脸上的柯克兰船长看起来意外年轻,甚至可以说是顺眼。
          针/管在阿尔弗雷德面前晃了两下,但年轻的军/官还是摇头拒绝了不明药/剂的注/射,阿尔弗雷德猜想那绝对不是什麼好药,八成还混了其他东西在里面,以致於他可以昏睡到头痛,甚至连醒了都觉得身体虚弱。
          柯克兰船长不知道哪里拿来的一条湿布,就往阿尔弗雷德脸上丢去。
          「你要我在你面前擦澡?」
          柯克兰船长走回窗边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微微转身用侧影瞄了阿尔弗雷德一眼,他的声音带著冷笑:「你不知道自己正在发烧吗?童子军。」
          总之,依然是没有洗澡的机会,雨云离开后海面上一直都维持著有点过份的好天气,柯克兰船长并不常在甲板露面,大多时间他会在船长室研究他的航海图,或者是在房间里抽菸斗或喝酒,阿尔弗雷德觉得他永远都带著几分醉意,却又不是真的醉到脑袋迷糊,虽然说从来就没提起也没问起,但阿尔弗雷德偷看过柯克兰船长带回房间里的航海图,在那上面他知道这艘船没有目标也没有停靠的港口,这是艘海/盗/船。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身体忽然失去了在大难中也没死的坚强,阿尔弗雷德在一阵连自己都痛苦难耐的高烧后昏睡了数天,接下来他在意识模糊间洗过了澡也吃过了比起被搭救时还要好一点的新鲜食物,昏昏沉沉间阿尔弗雷德知道海/盗/船抢了其他船只,而他这个没用的海/军却躺在海/盗头子的房间里养伤养病。
          再次清醒的日子已经让阿尔弗雷德忘记到底是什麼日子了,他想海盗大概也不会介意今天是创世纪还是世界末日,一样是黑夜但少了狂风暴雨,月光温柔的轻洒在窗边,柯克兰船长这回难得没有抽菸斗也没有喝酒,他剥著面包并塞进嘴丅里缓缓嚼食,有点粗鲁却又有一点奇异的优雅。
          「我……咳咳咳……」乾燥到发痒的喉咙让阿尔弗雷德难以说话,他知道会有支酒放在矮柜边,即使那味道他就是怎麼样都无法喜欢,但他学乖了没有坚持要纯水或好酒,屏住了呼吸就猛烈的灌了下去,热辣和滚烫的口感烧过他的喉咙,阿尔弗雷德很快就忍不住的又剧咳起来,这时他才发现矮柜上还放了一壶纯水,就在原先酒瓶的位置旁边,他诧异地看向柯克兰船长,而柯克兰船长不知道什麼时后又把目光从海面上转移到了他身上,他剥著面包一边笑得得意,而阿尔弗雷德只能愤愤的放下酒瓶改拿起那壶纯水牛饮,他从来就不知道自己这麼需要水分。
          「……为什麼要救我?」阿尔弗雷德知道自己的声音低哑,他大概病坏了而且很多天都没有说话,但这几天下来他竟然没有机会问这件事,或是在他来不及想到以前就已经失去意识这件事情,都让阿尔弗雷德觉得不太光荣。
          柯克兰船长笑而不语,他又剥了一块面包塞进嘴丅里,并且递出一盘算是食物的东西放到床上,就在阿尔弗雷德身边,阿尔弗雷德可以看见柯克兰船长依然充满玩味意味地笑著,仿如有什麼事情让他很开心,阿尔弗雷德知道现在除了乖乖吃下食物外不会有其他选择,船长大人总是不太爱回应他的话。
          柯克兰船长从矮柜抽屉中拿来了一个盒子,盒子里装了菸斗和另一个装了菸草的小盒子,阿尔弗雷德看著柯克兰船长彷佛在精准测量什麼一样的装好了菸草并点火燃烧,发现这几天的昏睡已经足以让自己沾上了这股菸草味,不过他想船长总是跟他同床而眠也一定有不小的关系。
          阿尔弗雷德忽然在脑海中抓到了什麼而闷闷地吃了起来,现在他的思绪很乱,一大堆问题都让他感到困惑,包括他能不能回到美/国、为什麼要一直和船长睡一起、或是他们到底想对他做什麼、有什麼要求,而最糟糕的就是阿尔弗雷德知道就算眼前的船长想要杀/死自己,也未必有这个心情告诉他。
          「你想回到美/国?」跳过了阿尔弗雷德的问题,柯克兰船长自己反问起了阿尔弗雷德,他拿著菸斗在空中比划了两下后又抽起菸斗来。
          「……想。」
          柯克兰船长轻轻笑了起来,但他没笑出声,阿尔弗雷德只能从很刁钻的角度发现到他动了脸部肌肉,应该是在笑吧。
          「那麼……你要让我回去吗?还是你们想要什麼东西?军火?金钱?」
          「够了,童/子/军。」柯克兰船长出声制止了阿尔弗雷德的询问,彷佛阿尔弗雷德打扰了他美好的宁静夜晚似的:「没有人可以让柯克兰船长要求什麼,因为只有他们祈求柯克兰船长不要掠/夺。」
          TBC


          96楼2011-01-13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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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是令人不高兴的宣言,彷佛在嘲笑全世界的海/军,阿尔弗雷德皱起他英气的眉,但却换来柯克兰船长无所谓的一笑,并不是挑衅还是蔑视,柯克兰船长笑得这世界就是这麼理所当然。
            「你有什麼打算?」阿尔弗雷德试著把自己身体撑起来,但还是有点勉强,他身上的瘀伤都已经泛成紫红色,几乎不会有任何痛觉。细小的伤口已经结痂,即使附近还是有发炎的泛红,但总体来说比起刚被救起来的几天是好一点了,阿尔弗雷德最后还是放弃了起身的打算而又挪了个位置躺下,柯克兰船长悠闲地翘起二郎腿,他的身材比例不错,所以这是个优雅漂亮的动作,气势蛮横得就像阿尔弗雷德在岸上看过的任何一个想要摆架子的王宫贵族。
            柯克兰船长微笑著的脸边漫著一层淡淡的烟雾,他的眼睛闪的一丝幽绿。两人之间沉默的时间已经足以阿尔弗雷德再次体认到柯克兰船长的爱理不理,他决定还是先赶快把自己的肚子填饱后再好好休息一番,如果像滩烂泥一样一直躺在床上太久也会失去自己应有的价值,他是这麼认为。
            没有任何对话却被不断被打量的感受并不好,柯克兰船长并没有把目光放回海上,他看著阿尔弗雷德有点笨拙地使用单一支叉子来进食,并无声地边笑著边抽菸斗。阿尔弗雷德可以感觉得到柯克兰船长的目光不只看著他吃饭,也打量著他全身,从胸/口到小腿。柯克兰船长这番举动让阿尔弗雷德的动作多少变得有点拘束,打从军/事学校入学以后就没有人的教养可以差到这样把别人从头到脚重复看过这麼久而不说一句话,阿尔弗雷德虽然想要假装不知道,但柯克兰船长的目光凌厉却让人无法不去注意,在阿尔弗雷德终於受不了决定出声询问柯克兰船长的时候,对方的目光却又这麼刚好又歛了下来,转而去看那片映著闪闪月光的海。
            就算是个从船难中救起的伤患,也没有办法一口气昏睡这麼多天,彷佛料想到了阿尔弗雷德会睡不下去,留下了足够燃烧整晚的煤油灯后,柯克兰船长收走了阿尔弗雷德的盘子而且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尽管能动的范围并不大,但独留在柯克兰船长房间的阿尔弗雷德也没有闲著,就从床边的矮柜开始翻找起,阿尔弗雷德并不晓得自己到底在找些什麼,但没有人会到一个陌生地方而不好奇或感到不安,既然知道自己是上了海/盗/船,如果能翻到一把/枪/或是/刀/之类的用以防/身,那会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如果可以知道自己现在身处在哪一片海域就更好了。
            但是很可惜的是,柯克兰船长的房间就如他对於自己所描述一般饥渴——几乎什麼都没有。
            阿尔弗雷德并不是这样子就会善罢甘休的人,他的家族在美/国的历史可以追朔到拓荒时期,在冒险犯难的部分他绝不会表现得像个纨裤子弟般骄纵尊贵,难得获得了可以自由活动而不被尽收眼底的时间,他忍住了腹部的剧痛并小心翼翼地别让伤口裂开,就算是小男孩也都知道除了抽屉外总是有其他地方好藏私人物品,而大家通常都会有这一个选项——
            阿尔弗雷德露出了得逞的笑容,他确实在柯克兰船长的床底摸到了一只小木盒,那是稍一使力就可以推开的重量,他猜那里面大概没有金子,但是或许有宝石。阿尔弗雷德并不是真的想要盒子里的东西,那只是纯粹的好奇心,但其实他对这盒子有许多假设,不过并不抱有任何强烈的期望,他像是刚得到礼物的男孩一样充满好奇地掀开了根本没有锁上锁头的木盒子,那里面的东西却不是他所预想的。
            一把带有皮套的匕丅首和一个蜡封章。阿尔弗雷德认得出来那个蜡封章刻的是一个家徽,他记得这个家族,大概是他的家族还在英/国的往事。那是一场维持了三个世代的斗/争,他的家族赢得了最后的胜利,把拥有这个家徽的家族从国/王眼中挥开,阿尔弗雷德确信他还记得这个家族的姓氏——和柯克兰船/长是同一个名字。
            忽然房间门外有所动静,阿尔弗雷德机警地将匕丅首藏在身边、将木盒迅速归回原位并躺下,这一连串的动作扯得他的腹部又作痛起来,但幸好并没有人走入房间、他的伤口也没有裂开,在确认了自己的手掌上没有任何一丝血迹后,阿尔弗雷德觉得自己放松了不少。
            阿尔弗雷德的目光飘向了矮柜,他发现自己可能已经开始在适应这个船上的文化,於是有点自/暴/自/弃地拿起了那瓶酒小饮了一点、又洒了一点在伤口上,酒液顺著他结实的腹部往两侧流下,沾湿了他的衣服还有一部分床单,阿尔弗雷德忽然自觉到自己浑身湿黏,但这整个房间曾经存在的纯水以经被他灌去了大半,剩下的并不多,就连他的衣服其实也没有那麼完好无缺。
            门外的脚步声没有走进房间,伴随著细碎的交谈声音,阿尔弗雷德猜那并不是柯克兰船长,他安心地摸出塞在裤腰上的匕丅首,昏黄的灯光下可以看见匕丅首皮套曾被精心缝制,皮线以等距离的宽度恰到好处地绑著皮革但不紧勒,不过皮件终究是怕湿气而出现了无法挽回的发霉,阿尔弗雷德几乎无法找到该是皮套原该有的色泽的部分,就连皮套外表的触感也是无法令人产生好感的粗糙,阿尔弗雷得有点可惜地皱起眉毛,他猜想放在里面的匕丅首一定也难逃潮湿的侵蚀,或许只有一段锈铁也说不定,但这个想法还是错了。
            匕丅首的刀刃是与皮套完全不搭调的展新,连任何一点铁锈痕迹也没有,这把匕丅首似乎每天都被精心保养著,阿尔弗雷德抓在手上把玩了一阵,最后仍是把匕丅首放进了床下的小木盒,他可没有笨到会去随意触怒海/盗/头/子,就算需要防身也该找低调一点的武器。
            TBC


            97楼2011-01-13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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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狂顶,海盗眉毛很强势呢,阿尔君你就继续被眉毛欺负并爱着吧哇哈哈哈哈XD


              103楼2011-01-13 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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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90楼
                说是没有找到相应的店铺信息 。。泪 QAQ


                104楼2011-01-13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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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0 18: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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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伦家真的很怨念战斗机内容...大杯具0.0


                  105楼2011-01-13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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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阿尔弗雷德设想过各种可能,不过无论声称自己遭到海/盗营救或是在大/西/洋遇难都不是容易使人相信的事情,最后他有点沮丧地发现最好的方法还是买/通船里的水手潜进船里,海/盗的抢来的财物在这时后忽然变得十分重要,令阿尔弗雷德不得不庆幸自己竟然有这些不义之财。
                    阿尔弗雷德回到酒吧里,花了一点小钱让酒保告诉他需要的消息,幸运的是那艘美/国船的人也都在这里,虽然事情进展得太过顺利而使他有点颤抖,不过阿尔弗雷德宁可相信他的坏运气终於过去了,在他思忖的该怎麼和目标搭上话时肩膀被用力一拍,那让他顿实吓了一跳。
                    「阿尔弗雷德?」并非柯克兰船长幽魅危险的熟悉的声音,因为太过熟悉而无法一时间反应过来,或者是不可置信在这里会听到,就算是转身过来也一样无法让阿尔弗雷德在看见对方时顺利说出任何话,他睁大了碧蓝色的眼睛也张大了嘴,但最后说话的仍不是他。
                    「你还活著!」马修几乎尖叫一样地大喊出声,他的脸上除了不敢相信外还带著强烈的喜悦:「我就知道、你还活著!看看你。」
                    「我……对。」虽然有点窝囊,但在这时候看见马修果真是令他该死的想家,他们都有点哽咽,见到彼此的狂喜让阿尔弗雷德和马修像醉酒了一样地微醺,紧紧拥抱住对方时一再拍打著对方的后背来让自己明白这不是梦。
                    「听著,马修……」既然是遇到马修那一切都变得简单,阿尔弗雷德很快就想起他还有什麼麻烦,机伶地四处观望确认没有海/盗在这附近,接下来他必须赶快把现况告诉马修:「事情有点复杂,不过先找个隐密的地方我们慢慢说。」
                    夜晚里的静谧处并不难找,只要往火光微弱的地方走就可以,尽管马修并不明白为什麼阿尔弗雷德要这样鬼鬼祟祟,不过他并没有做太多怀疑,在阿尔弗雷德一阵紧张的带领后他们躲在几丛野生植物围绕的阴影下。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怎麼了?」情况看起来有点奇怪,马修自然地压低了声音:「为什麼要躲在这里?」
                    「海/盗。」阿尔弗雷德往树丛外看去,他说:「我被海/盗救了。」
                    「什麼?」马修的反应一点也不会令阿尔弗雷德意外。
                    「虽然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但是他的确救了我,他们的人现在也在这里休息,听著……」阿尔弗雷德慎重地转过身来告诉马修:「去弄一面其他国/家的国丅旗,我们不能扬著美/国的国丅旗回去,海/盗们一定第一个攻击美/国的船,而且……」
                    「而且什麼?」
                    「那个船长……」阿尔弗雷德忽然觉得自己竟然认为柯克兰船长一定会寻找自己这件事感到可笑,但他又对这样的想法深信不疑,他并不想对马修交代这中间过程,一提及柯克兰船长,那只衬著淡金色头发、闪烁著危险光芒的幽绿独眼马上就服现在他的脑海里:「他一定会追杀过来的。」
                    「为什麼?」
                    「因为我是个海/军,而且我已经熟悉他们抢/夺路线。」阿尔弗雷德现在有点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欺骗哪一方,情急之下胡诌的谎言倒是挺有说服力:「当他们就起我时我还穿著海/军的制服,如果他们让我回到美/国,我可以很快就可以/剿/杀他们,在我回到美/国以前他们一定会选择先下手。」
                    马修做出了虽然无法想像但也无法否认的表情:「你该庆幸我这次搭的是私/家/船而不是军/舰。」
                    「那会非常好。」阿尔弗雷德拍了拍马修的肩膀,但他的孪生弟弟只是感到头疼。
                    「那麼接下来你要怎麼做?」马修困扰地揉著额头,事情发生得太快而让他感到有点不真实,但是阿尔弗雷德的口气却又让他不得不相信有这样一回事。
                    「我必须先回到那个海/盗/头/子身边。」
                    「什麼?」
                    「你是怎麼认为呢?」阿尔弗雷德对於马修这个反应反而有点惊讶了:「如果我现在就消失了,海/盗就会开始找起我,他们并不是真正信任我,这样一来在我们回去前就会先遭受攻击。」
                    「好吧,随便你怎麼说。」事到如今马修已经不想要再争辩什麼,他觉得自己正在亲身经历一场冒险小说,希望阿尔弗雷德的脑袋并没有因为船难而遭受到奇怪的伤害:「我们将在明天下午三点离开港口,我该怎麼找到你?」
                    「别太早把锚收起来,就挂在船身侧边让我可以构著。」
                    「如果你没有出现呢?我该怎麼知道你是否还活著?」
                    阿尔弗雷德忽然失去了声音,马修的口气和眼神都不是在开玩笑,但他并没有做过这种假设:「……我不知道。」
                    马修并没有再说什麼,他识相地闭上嘴后拍拍阿尔弗雷德的肩膀:「试著别把事情搞砸,好吗?」
                    阿尔弗雷德和马修同时对对方露出了微笑,他们给予对方一个拥抱作为暂时的道别,马修依照阿尔弗雷德的计画开始规划新的航线和做必要的购买,而阿尔弗雷德则回到他和柯克兰船长落脚的旅馆,柯克兰船长睡得很熟,全然松懈的模样令阿尔弗雷德有点惊讶,奇妙的不真实感又在这时后浮现,彷佛刚才遇见马修又像作梦一般,但眼前的柯克兰船长也令他无法确切感受到真实。
                    阿尔弗雷德缓缓靠近柯克兰船长,因为柯克兰船长拿下了平时盖住右眼的眼罩而让那张脸变得有点陌生,浅色但不平整的疤痕从眉骨一路划到颧骨上,在柯克兰船长有点稚气的脸庞上留下突兀的诡异感和一些疑惑,在船上亲眼见识过柯克兰船长的身手无数次,阿尔弗雷德打从心底好奇是谁可以伤到柯克兰船长,而那家伙是否还活著。
                    TBC


                    114楼2011-01-14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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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来占SF的……
                      嗯好多O O维子辛苦了


                      115楼2011-01-14 22:44
                      回复
                        诶,LZ你会不会转那篇海盗米X女体英啊~~偶在黑鸟大那边找不到诶。。。


                        IP属地:上海116楼2011-01-14 22:56
                        收起回复
                          回复:116楼
                          西瓜O O好久不见嘤嘤


                          117楼2011-01-14 23:03
                          回复
                            十八
                            取来了布巾和水将柯克兰船长沾上的脏污都擦拭乾净,并大致地替两人都清理了一下,阿尔弗雷德唯独对柯克兰船长湿黏的后方完全没有头绪该怎麼处理。
                            「躺到我身边。」柯克兰船长压下了阿尔弗雷德握住布巾的手、松开了他手中握著的布巾并将手指放入口中,他的舌尖上还有模糊不清的淡淡透白色,但在指尖上的触感全都是湿润柔软,阿尔弗雷德爬上了床并压在柯克兰船长身上,著迷地狎玩著柯克兰船长的舌,在被反抗般地咬下时抽出手指换成亲吻,柯克兰船长顺势将阿尔弗雷德推倒回床上、默认了阿尔弗雷德的抚摸,像狮子终於玩累了似地趴在阿尔弗雷德颈间休息。
                            有那麼一下子,脑海里浮现的念头是不想离开。阿尔弗雷德看著阳光明艳的窗外,逃跑的路线规划又在脑袋里组织起来,他记得今天下午有什麼事情要做,如果街道上有足够的人潮的话,他要逃跑应该不是个大问题,但他的确没有把握反应灵敏的柯克兰船长可以有多少机会让他逃跑。
                            机会看起来的确不多,柯克兰船长在好好休息一顿之后看起来神清气爽、丝毫看不出任何疲惫,阿尔弗雷德也不太确定自己抓的是怎样的机会,或许他该庆幸柯克兰船长进行交易的摊商都在人潮拥挤处,因此他的确还算能够趁著混乱抽身,虽然柯克兰船长始终走在前面也未曾回头过,但阿尔弗雷德总会觉得当下不是好机会,当他终於决定壮起胆子与柯克兰船长走起相反方向、并努力让自己在人群中走得更快一点后,阿尔弗雷德才发现能让他逃跑的时间果真是没多少——柯克兰船长不用一分钟就发现了。
                            身后的惊呼和咒骂声渐渐靠近自己,让阿尔弗雷德知道柯克兰船长已经发现自己的逃跑,於是他放弃了钻过人群的逃跑方法,那一开始是为了无声无息地离开柯克兰船长且不要惊动他人才采取的,但现在他可不能走慢,阿尔弗雷德猛地撞开了身旁的路人并不断推挤前方挡路的所有障碍,并尽可能地卖开步伐,他无暇顾及自己撞到了什麼或是谁,现在只能赶快往码头跑。
                            「那家伙!」柯克兰船长的声音从身后不远处响起,夹在怒吼声中的戾气听得阿尔弗雷德一阵寒颤:「抓住他!」
                            当海/盗们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时阿尔弗雷德更加绷紧了全身,彷佛除了不断往前跑外这世界已经没有其他可能,他又推开了一个路人,但柯克兰船长的人就是下一个要面对的障碍,身体的反应远比他自己的思考还要快多了,阿尔弗雷德在海/盗/船上的架没有白打,运气或经验使然让海/盗没有拦住他,他挥出的拳头感觉不到痛觉,阿尔弗雷德知道阻扰他逃跑的人已经渐渐减少、他就快要到达码头了。
                            身后的追赶声已经不只是柯克兰船长一个人,阿尔弗雷德听到了开/枪/的声音,子/弹让他的耳际一热,阿尔弗雷德知道自己不能回头,接著是肩膀,钻透身体一般的痛楚和灼热感让他忍不住惨叫出声并踉跄了几步,虽然明白身侧的湿润感并不妙,但他没有办法花太多时间去思考,阿尔弗雷德不断奔跑,他记得马修的船停在哪里,他想现在船应该已经离开码头了,今天是个有风的好日子,说不定他们可以很快就逃离海盗,但马修的船却比他所预估的还要远了一点却又不太远。
                            阿尔弗雷德没有时间犹豫太多,没来由的勇气让他一股作气跃入了海里,一边祈祷著海/盗不要跟上来一边奋力划水,海水让他的伤口剧痛到几乎要失去力气,这样风平浪静的日子里却奋力拚搏得像在那一晚遭遇船难般,他并不太确定怎麼接进行型中的大船,但在水中载浮载陈间他看见远方飘著什麼。
                            阿尔弗雷德又听见了/枪/响,他大吸了一口气后深前进水里游了好一阵,混乱的海浪声中他听见头顶闷闷的好几声/枪/响掠过头顶上方,但他四周都没有落入海里的子/弹,阿尔弗雷德直到快要无法忍受才回到水面,差点迎面撞上一艘无人小船。
                            小船距离大船还有一段距离,船头绑著绳索却没有船桨在其中,阿尔弗雷德在大船的船尾人群中看见马修的身影,他们手中都拿著/枪,阿尔弗雷德又回头,海/盗虽也都跳下了水但没有追上来,看起来像是要游回岸上,阿尔弗雷德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麼事情,他迅速爬上了小船,顺利地被拉往甲板。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马修在阿尔弗雷德还没到达甲板高度时就对著他大声嚷嚷:「那些人,别告诉我他们就是救了你的海/盗。」
                            阿尔弗雷德静静地看著马修,在一切都平安后他的肩膀和耳朵变得无比疼痛,他以为马修不会只有这些想说,但马修的确没有再说话。
                            「的确是。」阿尔弗雷德跳上船,马修在看见他的伤口后更没有再说什麼,而是寻找船医并把他拖进船舱内,有执照的医生比起什麼柯克兰船长的治疗还要人/道太多了,注/射了麻/醉/剂后阿尔弗雷德奇异地清楚船医怎麼挖出体丅内的子/弹,但全然感觉不到痛觉,他知道自己的耳朵少了一小块,不过比起被/轰/了脑袋还要好过太多。
                            阿尔弗雷德重新梳洗过,并自己剪掉了在海/盗/船上的日子里长长的头发,虽然有一点难度但他剪得还不算很糟糕,一切好像又重新回到了正轨,而且很幸运地无论是蜡封章还是匕丅首都没有落进海里,阿尔弗雷德将两者都仔细地擦乾过,放在自己的床边。
                            平静的海浪声和自己记忆中理当有的摆设环境让阿尔弗雷德忽然感到一阵放松及相同程度的疲惫,尽管一开始他并不打算里会马修要他好好休息一下的建议,但现在想想似乎并不是个坏选择,落海之后他从没来有睡得这麼沉过。
                            TBC


                            120楼2011-01-14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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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0 18:0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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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弗雷德握著小桨,他紧张地划著水,但小船似乎怎麼划都只前进那麼一点点,阿尔弗雷德可以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和呼吸,忽然他快到岸边了,就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水面忽然伸出了一只手,柯克兰船长很快就抓住了阿尔弗雷德手中的小桨并爬上船,他的枪/口抵在阿尔弗雷德额下颚,一边亲吻著阿尔弗雷的颈侧一边低语:「竟然跑走了,你这个小/浑/球……」
                              枪/声响起的同时阿尔弗雷德从床上惊坐起,后背的伤被拉扯而使得他无声地哀嚎。阳光从窗外照进房间内,朴实的暖褐色调和占据了一段日子记忆的灰褐色不太一样,家具都散发著被细心保养过的光泽,更不用说海/盗/船上不会看见的纺织品摆饰。
                              柯克兰船长低哑的嗓音彷佛还在自己的耳边回荡,阿尔弗雷德甩了甩头又抓了抓耳朵,不过接下来他发现他觉得自己的颈部也刚被柯克兰船长亲吻过,即使他自己很清楚那不过就是一场梦,但阿尔弗雷德还是无法甩开那些因为经历过而变得太过真实的梦境幻想。
                              床脚的餐桌上放著餐点,阿尔弗雷德知道那是马修要求的,他撕开了面包涂上奶油,新鲜的面包香气彷佛五十年没有尝过一般的美味,早餐完全无法令他感到满足,阿尔弗雷德没有等仆役来收拾走餐具,而是自己拿著盘子又到厨房去要来了一些食物和一小瓶酒,端著有如打/劫/过厨房一漾满的盘子来到甲板上慢慢享用,阿尔弗雷德决定选择坐在船头的阶梯上,他安静地吃著食物,不真实感又浮了上来。
                              「这些日子你怎麼过来的?」马修也学著阿尔弗雷德坐上阶梯,他从阿尔弗雷德的盘子里拿了一片火腿走,塞进嘴里慢慢嚼著。
                              「那天暴风雨很大,我们没想过会翻船。」阿尔弗雷德将酒瓶抵在唇边,起了个头后啜了一小口:「海浪……你看过高到几乎可以把月亮遮盖住的大浪吗?那真的很难相信,我们看著海浪涌起然后打从心底明白谁都逃不了……」
                              阿尔弗雷德看著平静晃荡的蔚蓝海面,彷佛画面回到暴风雨的那夜:「我搞不清楚自己是活著还是死了,水流卷著我身体并且用力拉扯,我……我几乎要以为我的身体会被卷断。」
                              马修除了露出无法想像的恐怖表情外,他完全没有办法搭上腔。
                              「……我现在几乎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想著如果不挣扎的话一定会死/掉。」阿尔弗雷德收回了视线,转看向马修:「然后我发现我被海/盗救了。」
                              「继续。」马修拿走了另一片火腿,然后他喝了几口阿尔弗雷德的酒。
                              「海/盗/船的船长姓柯克兰,看起来瘦小而且神秘。」阿尔弗雷德暂时压下了脑海里自己愈柯克兰船长通身/赤/裸相互交/缠的画面。
                              「神秘?」
                              「虽然在海/盗面前他就是个更强/悍/凶/狠的海/盗,但其实他会说英语,非常漂亮的英语。」阿尔弗雷德彷佛这时才从梦起清醒过来般地恢复了精神,碧蓝色的眼睛熠著光辉:「他还会写字,就像我们学过的字体一样漂亮、而且还会背诗。」
                              「什麼?」马修笑了出来,他觉得阿尔弗雷德在开玩笑。
                              「他手上有柯克兰家的东西。」
                              「柯克兰?……你说的是那一个『柯克兰』?」马修依然不太愿意相信,但阿尔弗雷德认真地点了点头,并从阿尔弗雷德手上拿到了蜡封章,他花了很多时间详细端详著蜡封章,最后收起了不相信的态度。
                              「还有什麼你可以证明的?」
                              「戒指。红宝石及碎钻,那是柯克兰唯一配带在身上的首饰。」阿尔弗雷德一边说一边做出一个装模作样的姿势:「我想你应该记得这幅画,还有那颗大得有点夸张的红宝石。」
                              「……够了。」马修有点严肃地说著,他自然会记得那一幅画,他们的父亲从拍卖会上买下,然后他们才知道了柯克兰家族,画里的主角是当然输给他们家族的柯克兰家主人,那枚戒指被画得十分详尽,但却没有在同一场拍卖会上出现,也从来没有听说谁收藏到了那枚价值不菲的戒指。
                              「你的意思是柯克兰家的后代变成了海/盗?」马修用手指抓了抓他和阿尔弗雷德一样浓金色的头发,细微的不同处是他的头发有点微卷。
                              「为什麼不可能?柯克兰家族曾经有非常庞大的海上事业。」阿尔弗雷德一边说,吃完了他盘子理所有的食物。
                              ※※※
                              和蜡封章及戒指相比,那柄匕丅首就显得有点不明所以。阿尔弗雷德拿著匕丅首再三端详著,却完全瞧不出个名目来。没有任何的特殊的印记、痕迹,甚至一点使用过的样子都没有,阿尔弗雷德无聊闭把玩著匕丅首,除了马修包容了他的好奇心,让他回到美/国后去查查看这件事情外,阿尔弗雷德觉得自己正面对著一堆不太重要的问号,但自己却又莫名执著。
                              马修只有特别建议阿尔弗雷德别再回到海上,他不希望阿尔弗雷德再遇上那种灾难,但阿尔弗雷德很清楚自己并不想听马修的,他对於选择海/军这件事情并没有后悔过,而且他希望再见到柯克兰船长,或许他根本不介意他到底是不是柯克兰家的后裔,柯克兰船长就算是随口邹一段故事给他,他也愿意听。
                              阿尔弗雷德咽了一口口水,他有点想念柯克兰船长的嘴唇、大概也不只有嘴唇,他所有的经验都来自柯克兰船长,柯克兰船长对他而言是太突兀且充满/诱/惑/力的存在,阿尔弗雷德觉得自己对於柯克兰船长永无止境的新鲜感就像他对自己没有限度的索/求一般,像大海一样如此充满魅力地吸引著他。
                              一边矛盾著自己的情绪,但阿尔弗雷德也很清楚他们不会遇到柯克兰船长的船,船的航行方向在他的建议下做了一点修改,虽然绕了一点路但马修已经备足了物资,而且阿尔弗雷德也需要确保这艘船不会遇上柯克兰船长的袭/击,他知道被/劫/的船只下场会如何,在这个前提之下即使很希望能再见到柯克兰船长,也明白不该用这种方式。
                              TBC


                              121楼2011-01-14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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