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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授权转载】 米英短篇集(误名) ( BY黑羽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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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像所有人都曾经发过的小孩脾气一样,亚瑟莫名的也变成了这个样子。它接受阿尔弗雷德的餵食和梳毛洗澡服务,但是拒绝和阿尔弗雷德对话或是被抚摸,平时就连阿尔弗雷的想多靠近一点,亚瑟也会马上察觉且溜开,但是一到放饭时间,就算阿尔弗雷德想装傻,亚瑟也会刻意猫叫得让阿尔弗雷德受不了。
想必在这种僵硬的情况下,亚瑟不会要求阿尔弗雷德陪同他前往书房——错了,或许说,一开始没想到这种判断竟然是错的。亚瑟一开始的确一声不响地独自前往书房,他的能力足以让他即使在阿尔弗雷德的房间维持人形,每天阿尔弗雷德都可以发现自己桌上的神秘图文变得更多一点,但这种平静的假像没有维持多久。阿尔弗雷德并不知道为什麼自己会半夜醒来,不过就在还没完全清醒前,他发现眼前有一张脸,那张脸有一双幽绿色的眼睛和粗浓的眉毛,在他尖叫以前亚瑟已经施法让他的声音消失,於是阿尔弗雷德只能更惊讶更慌张地扯著喉咙无声呐喊,他觉得他的脸一定跟那幅名画没有多少差别了。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麼,但是我的魔力一点一点地增强了。」亚瑟倾过身来,在阿尔弗雷德耳边低语,这让阿尔弗雷德变得很紧张:「我们一定做了什麼正确的事情,让诅咒失去了开有的效力。」
但如果亚瑟在不离开自己的身上,阿尔弗雷德也开始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作出什麼错误的事情,但亚瑟就贴在身边的感觉不错,虽然没有柔软漂亮的毛皮,不过比他小上一圈的身体很适合拥……咦?
「我需要你跟我来。」原先该是结束话题的命令句,但亚瑟在耳语时嘴唇不小心抿上了阿尔弗雷德的耳朵,他吓得迅速坐起身来,阿尔弗雷德也紧张第捂住自己的耳朵,黑暗中他们尴尬地看向对方的位置,一边焦躁於看不清对方的脸,却又担心自己的羞耻的样子是否被看光了,这样的尴尬维持了好一阵,但亚瑟并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他粗鲁地拉著阿尔弗雷德的衣服就施用了空间转移的魔法,在强大的压力和冲击感中,他感觉到阿尔弗雷德似乎单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臂,很快地阿尔弗雷德竟然就抱了上来,不明所以的紧张害亚瑟到达自己书房时完全失衡地和阿尔弗雷德跌在一起。
「喵!」被变成猫的魔法并没有被解除,吃痛时的尖叫丢脸地变成了猫叫声,与其说是嫌恶、不如说是丢脸,亚瑟很快就推开身上的阿尔弗雷德并揉著自己被撞痛的地方,在看见阿尔弗雷得有点惊慌失措的表情时,该有的愤怒竟然一点也无法释放。
「真是的……麻烦死了。」亚瑟没好气地解下了自己身上的已经碰脏的斗篷,斗篷下是一套量身订制的手缝三件式西装,无论是肩线或是腰背都服贴著亚瑟的身体,阿尔弗雷德知道自己总忍不住要去欣赏亚瑟在后腰到臀部的位置。
「我们要重复一下过去在这里做过的事情。」亚瑟双手抱在胸前,他说得很理所当然的样子:「关於法术的部份其实一点进展都没有,但是诅咒的力量却变弱了,我该搞清楚这是怎麼回事。」
阿尔弗雷德狐疑地看著亚瑟,但亚瑟是认真的,他那张看起来有点年幼的脸用充满坚定的眼神告诉阿尔弗雷德「必须这麼做」。
太扯了——阿尔弗雷德在心里这麼告诉自己,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那这里应该就是开始了。」
阿尔弗雷德走到书房的中央,那是他第一次到这里。
「我摔倒,然后起来……转一圈看四周,往这里走,接下来我记得我接近了这个、这个,还有看了一些书的标题,大概是这两列书柜吧。」阿尔弗雷德一边说一边走,他是认真在回想的,亚瑟则靠在自己书桌上,他湖水绿的眼睛直盯的阿尔弗雷德瞧,并作出思考时会有的动作。
「接下来我作来这里……谢谢。」阿尔弗雷德坐上亚瑟让开的书桌,用手比出「很大量」的意思:「这里有很多你的笔记。」
「而我就站在这里研究那些咒语。」亚瑟也站定位,接著阿尔弗雷德的话说。
「接下来,」阿尔弗雷德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他又觉得自己的脸热起来了:「我整理好那堆笔记后,你拿走,然后……」
「坐在这里,我是这样趴著。」亚瑟再自然不过地坐下来,并将脸颊贴在阿尔弗雷德的大腿上,阿尔弗雷德感觉到亚瑟舔他手指那天的胸闷。
亚瑟似乎暂停了一下思考,只有一下下,但他什麼也没说,阿尔弗雷德很快就开始接著演练这几天做过的事情,他一边说著,并且不时回头观察亚瑟的反应,但并没有什麼太大的差别,亚瑟似乎不断在思考他们的动作间是否会引出什麼改变诅咒效力的能量,但也很明显地亚瑟完全摸不著头绪,他们很快地演练到了那一天。
阿尔弗雷德深呼吸了一下,他提醒自己要冷静,因为没有带任何的书刊,所以他只能在空中做个样子:「我正在看我的期刊,而你……」
亚瑟迅速地皱了一下眉,但他并没有退缩,彷佛是要证明什麼一样地迅速来到阿尔弗雷德面前:「我像这样趴著,就和过去那几天一样。」
不不不不,大不一样,阿尔弗雷德在心中迅速否认,而亚瑟的确没有像一开始那样趴上阿尔弗雷德的大腿,彷佛这件事情就和几天前没有两样,所以不需要重做一次。
「……你确定?」现在只能用这种方法来问亚瑟了,但有著猫耳猫尾和粗浓眉毛的魔法师却双手抱胸并躲避了阿尔弗雷德的视线,假装正在思考什麼更重要的事情。
「我的意思是……」
「够了!我知道发生了什麼。」亚瑟猛一回头,粗暴地打断阿尔弗雷德,他的尾巴毛一瞬全都竖了起来。
「那为什麼不……你知道的。」阿尔弗雷德觉得自己现在说的话就像在跟亚瑟要求上床一样。
TBC


IP属地:德国71楼2011-01-07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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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完)
    这真是了不得的想法,阿尔弗雷德的体温马上就高升起来,但亚瑟却做出了不一样的反应。他皱起了粗浓的眉毛,像要看透阿尔弗雷德一样地看著阿尔弗雷德,苍白的脸颊在沉默中变得有点粉红,阿尔弗雷德知道自己的心脏再次受到了冲击,不过幸好并没有维持太久,亚瑟在一阵犹豫后似乎做下了什麼重要的决定,他并没有进一步动作,而是离开了书桌。
    「难道你不觉得,」阿尔弗雷德慌张地起身又抓住了亚瑟的尾巴,手里毛茸茸的猫尾明显抽蓄了一下,但他知道这次自己不能放开不是因为好奇,亚瑟八成知道他在说些什麼:「这是有可能的吗?」
    「很抱歉我并不这样认为,虽然看起来我有解除诅咒的机会,但过程中一定出了什麼差错。」亚瑟冷静地离开书桌,阿尔弗雷德觉得亚瑟只是装作不明白。
    「难道你真的以为你只是变成猫了才希望被我摸吗?」
    「我、我从来就没有要求你摸……我、我说……咪呜……」亚瑟激动地转过身来,尾巴上的毛又炸开来,但阿尔弗雷德并不服气,他轻轻揉起亚瑟的尾巴,像要证明什麼一样地耐心搓揉著,并且看著亚瑟从怒气高张到失去争执的气焰、紧缩著脖子用力忍耐著但又忍不住飘出细碎的轻哼,不过阿尔弗雷德并没有更进一步,即便亚瑟不停地瞪著他瞧,但阿尔弗雷德就只是不断搓玩抚弄著亚瑟的尾巴稍,直到亚瑟动作僵硬地趴回到自己怀里,在这时候阿尔弗雷德却表示出了没有打算将亚瑟抱入怀里的意愿,亚瑟的表情明显地变了几番,而阿尔弗雷德没有办法明白亚瑟就竟哪里不甘心,因为他也对於亚瑟的态度感到不甘。
    「或许我没有资格当亲吻你的人吧。」阿尔弗雷德放开了亚瑟的尾巴,他乾脆地从书桌的另一端离开而留下亚瑟,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些什麼,不过能说什麼都好,他像在自言自语一样地说著:「对,虽然这实在很荒谬,但至少我比你有勇气承认我喜欢你,而我很抱歉我不是那个诅咒中命中注定的对象,虽然我有蓝色的眼睛和金色的头发,但我没有大胸部。」
    阿尔弗雷德雷一边大吼大叫一边用双手在空中托出宏伟的胸型并猥亵地做出捏揉动作,他说出来的话因为受伤而变得刻薄:「或许你宁可等著你心中的真命天女也不愿意做吧?因为你觉得很丢脸也很奇怪不是吗?我很抱歉没有符合你心中的期待,现在我要滚了,快把我弄回宿舍里。」
    眼前有著猫耳的魔法师就在眨眼间变回了白底褐斑的猫,低著颈子坐在书桌上,那双折起来的耳朵看起来有点委屈,不过阿尔弗雷德觉得自己看起来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
    「……把我送回去啊。」忽然的宁静让阿尔弗雷德有点不安,於是他虚张声势地大喊,期望亚瑟也像他们一开始见面一样既挑剔又难搞地端起架子来,但这次亚瑟没有,湖绿色的眼睛轻轻抬起看著阿尔弗雷德,如果那是看错的话,亚瑟的确流下了眼泪,顺著白而细致的毛发落下粉红色的鼻尖,因为那画面实在太突然而像幻觉一样地稍纵即逝。
    亚瑟随意瞥了下四周,放弃了过去总显得有些做作的优雅姿态,改成了颓丧地坐在原地,平时总嚣张甩动的尾巴也没精打采地绕在身边毫无动作。
    「这是什麼意思?你现在在耍我吗?」阿尔弗雷德扯出难看的笑容,他不知道现在该慌张还是生气好,亚瑟还是不想回应他,看起来更加、百般委屈地扭过脖子将视线放到其他没有意义的地方。
    阿尔弗雷德转身就要离开亚瑟的书房,虽然说他并不知道亚瑟家到底为在什麼地方,但是至少他可以去警丅察局谎称自己迷了路,一边这样想的他一边走近书房大门,门却在他的面前锁自己锁了起来。阿尔弗雷德转身看向亚瑟,他知道这是亚瑟干的,正当他回到亚瑟面前想再吵一次架时,亚瑟却哭起来了。
    不是高傲的口气,而是细微的喵喵叫,阿尔弗雷德不知道亚瑟为什麼不好好说话,但看著眼泪不断从眼角冒出来的猫哭泣,就算知道对方是个人也没有办法在吵架到激昂时感觉到胜利的痛快,亚瑟不断发出的咪呜声他全然无法理解,所能做的就只有把手再贴近亚瑟,即使这样的让步让他感到不愉快,但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选择。
    


    IP属地:德国73楼2011-01-07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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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掌一接近亚瑟就被迅速地靠了上去,亚瑟软腻的猫叫声没有间断地叫著,像在指控阿尔弗雷德,但同时亚瑟也激动地磨蹭著阿尔弗雷德的手、将脑袋钻进阿尔弗雷德的手掌中,猫脸猫耳躲猫脖子努力又用力地蹭著阿尔弗雷德的手,最后双爪揪著阿尔弗雷德的袖口不断对阿尔弗雷德哭叫。
      阿尔弗雷德沉著脸,现在他被亚瑟搞得好像自己做了很令他伤心的事情一样,无论亚瑟有什麼话想告诉他,但猫的叫声他是不可能听得懂的,现在他只知道亚瑟全身都趴在他的手臂上,两之前爪还勾著他的袖子,这样可以解释成想要被拥抱吗?
      真是拿这家伙没办法——自暴自弃地这样想,阿尔弗雷德用另一只手将亚瑟揽进了怀里,他熟练地调整好亚瑟的位置,感觉到亚瑟的脚爪改勾上自己胸前的衣料,然后他看见亚瑟的尾巴也勾住了自己的手臂。
      「所以现在又是怎麼回事啊……」变成这个样子时就算想生气也气不起来了,阿尔弗雷德从后方轻轻搓著亚瑟的颈部,又再一眨眼间亚瑟变回了半人半猫的模样,他的脸贴在阿尔弗雷德的颈窝、双手和尾巴还是紧紧勾著阿尔弗雷德的身上,因为哭泣而紧绷著身体。
      「你这个浑蛋!」亚瑟充满鼻音的哭腔一点也没有魄力,他的双手从紧抓的阿尔弗雷德的衣服改为搂住阿尔弗雷德的颈部,就像在胡闹的小孩。
      「是……是。」阿尔弗雷德轻轻拍著亚瑟的背,并玩弄亚瑟连在身后的尾巴,长长的猫尾敏感地颤栗了起来,他忽然觉得两人的气氛没有办法维持在被舔过手指后的感觉真是有点可惜,但就算气氛变得不太好,他还是很开心可以把亚瑟抱在怀里。
      「我差一点就真的只能当一只猫了!」亚瑟把阿尔弗雷德抱得更紧,肩膀上感觉到衣物湿透的范围在扩大,吸鼻涕的声音听起来虽然不雅但至少比鼻涕黏在衣服上还好一点,但即使这样阿尔弗雷德也没有漏听亚瑟的弦外之音,可以的话希望那不是他的自作多情。
      阿尔弗雷德将亚瑟从怀里拉开、好好地坐在自己腿上,那双湖水绿的眼睛、鼻子和嘴唇都哭得红肿不堪,看起来比哭泣的猫咪还要狼狈,但心里的一角就是会觉得这样的表情很可爱、想再将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搂近怀里,如果是这样的话的确就是喜欢上了没错吧。
      「这个样子,」阿尔弗雷德把双臂收紧了一点,让亚瑟更靠近自己:「觉得力量有变强吗?」
      亚瑟抿起嘴来,不过原先就很红的脸变得更红这一部分可能算是给了阿尔弗雷德答案。
      「这样呢?」阿尔弗雷德故意把脸更凑近亚瑟,这回的答案是毛全都炸开的猫尾巴,亚瑟的目光已经不敢停在阿尔弗雷德脸上,焦躁地四处游移。
      「那这样……」阿尔弗雷德的语气轻得像耳语,他开始缓慢但不断地拉近两人的距离,而亚瑟始终摇摆不定的目光终於无法忽视几乎就要贴上自己的阿尔弗雷德,眼前是已经闭上眼并微张的嘴唇的脸,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像另一到魔法般——他没有办法阻止自己也必上眼睛等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当嘴唇相互碰撞到之后,亲吻是理所当然得不该有其他意外,温柔而漫长地相互所求,直到晕眩的时候才放开,放开的过程也极为缓慢,直到眼睛完全睁开时两人才又更好回到亲吻前的姿势,余韵像是酒后的甘醇一样在唇间化开。
      「这样……」阿尔弗雷德也红了脸,虽然亲吻的感觉很美妙,不过过程却又像无聊的肥皂剧一样愚蠢,重点是童话故事中魔法解开时该有的飞行、光点甚至是烟火还是欢呼声全都没有:「这样呢?诅咒有解开了吗?」
      亚瑟并没有马上回应阿尔弗雷德,他哭肿的眼睛有点不可思议地直盯著阿尔弗雷德瞧。亚瑟身后的朝阳从远方的云间升起,阿尔弗雷德可以看见夜幕正被照亮,深蓝色的云层渐渐变得清澈、映上橘红的晨光,当亚瑟完全沐浴在阳光吓而没有变成白底褐斑的小猫时,答案也揭晓了。
      阿尔弗雷德诧异地看著亚瑟,虽然露出了安心笑容的样子很可爱、比过去见过的样子都还多,但总有些什麼不太对劲:「为什麼……猫耳和猫尾没有消失?」
      一边白色一边是褐色的折耳、以及和右边的耳朵一样的褐色尾巴十分具体地留在亚瑟身上,那条尾巴甚至已经开始精神地摆动起来。
      「咒语还没有解开吗?」只有真爱才能解开咒语,阿尔弗雷德一想到这个条件就觉得有些伤心。
      「解开了。」亚瑟说,他一边抚摸著阿尔弗雷德的脸颊和头发,好像确认著什麼,最后又松了口气地将额头贴在阿尔弗雷德的额头上,在重新开口前亚瑟又亲吻了阿尔弗雷德的嘴唇一下:「咒语解开了。」
      「但你的耳朵、还有尾巴?」这个才真的是哪里弄错了吧?
      「虽然我并不确定你在说些什麼,」转瞬间亚瑟又恢复了高傲的口气,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猫尾,理所当然地说:「但我本来就有猫耳朵和尾巴。」
      猫型魔法师-完-
      =========
      最后大家有没有吃惊的感觉呢?XD
      我当初是吃一惊的, 因为没想到原来《猫型魔法师》的「猫型」, 是这个意思~~
      今晚还有力气的话, 就贴那篇再完的海盗英


      IP属地:德国74楼2011-01-07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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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75楼
        亚瑟本身不是猫, 只不过是有猫耳和猫尾的人类魔法师而已XD
        不知会不会像LOVELESS一样, 【哔】了之后就没有了耳朵和尾巴呢?XD


        IP属地:德国76楼2011-01-07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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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的越洋连线<<
          亚瑟戴上耳机和麦克风,电话那头的家伙虽然没有非接听不可的必要,但他想接这通电话。
          「亚瑟,还在忙吗?」
          「嗯。」
          「我也是喔,桌上的法案叠得快要跟萤幕一样高了。」背景声音里满是敲打键盘的声音。
          「嗯,我也是。」
          「戴著耳机吗?」
          「是啊,我现在没半法拿著手机讲电话。」
          「我也是喔,改天买一组蓝芽耳机吧,两个人用一样的。」
          「不,我觉得现在的耳机我很满意。」
          「那边的天气很冷吗?」
          「冷到手都失去知觉了。」双手失温后一直打错字也非常令人讨厌。
          「我家的大雪几天前才稍缓,不过也冷得另人受不了呢,啊,我要焦糖玛其朵,谢谢。」
          「焦糖玛其朵?」
          「助理要去买咖啡。」
          「那……我要拿铁……」不远处,亚瑟的助理微笑著点点头,让亚瑟感到莫名害臊。
          「不行啦!等到咖啡都送到亚瑟那里,一定变成咖啡冰砂了!」
          「我家也有星巴克啦……笨蛋。」
          「那我中午要吃汉堡喔,亚瑟想吃哪一家的?」
          「我以经吃过午餐了。」
          「好可惜!想要一起买的说。」
          「你这笨蛋忘记我们有时差了吗?」
          「但是我不想买柠檬红茶当午餐饮料……亚瑟下午茶喝热的可乐啦。」
          「不要,真是恶心的感觉。」
          「这个帮我送去国/务/卿那边,谢谢,祝她圣诞快乐喔……喔,谢谢你,也祝你圣诞快乐。」
          「女王的圣诞文告我写好了,这次就请她感谢前/线的军/人吧。」
          「喔喔亚瑟真是体贴前/线呢。」
          「何不请你们家老大收敛点呢?」
          「这是我没办法决定的事情呦。」
          「和平的日子不是很好吗?」
          「当然罗,这样我才可以和亚瑟快乐地约会啊。」
          「……除了约会以外你还能想到什麼吗?」
          「唉嗯……」阿尔弗雷德花了一点时间思考:「可以跟亚瑟做丅爱一整天?」
          噗!亚瑟慌张地擦拭起萤幕,他瞄到旁边另一位助里在偷笑。
          「我可是很认真的耶!亚瑟老是做到一半开始讲起工作的进度,超~~扫兴的呢!」耳机那边传来的是阿尔弗雷德的助理们的笑声。
          「闭嘴!你们这群浑蛋!那是责任感!责任感!」
          「那亚瑟会把和我上丅床或约会这种事情写在记事本上吗?」笑声更大了。
          「我为什麼要写那种东西啊!!!叫他们闭嘴!」
          「我对亚瑟而言果然比不上工作重要吗?」
          「当然不能拿你和工作相比……喂喂,别哭啊,听我说,你……我……我就说别哭了啊!」
          亚瑟的助理忽然慌张起身,离开了办公室——大好时机!
          「你可是我的爱人耶我怎麼会拿你跟工作相提并论呢!!」亚瑟几乎呐喊的声音连自己都感到羞耻,更丢脸的是助理和幕僚们的大笑声马上从门的另一边传了过来。
          「你们这群混帐!假期结束后我要把你们全部都开除!」
          「我也超爱亚瑟的——!!!!」阿尔弗雷德的助理们很配合地开始欢呼吹口哨。
          「去死吧你这白——痴!!!!」
          亚瑟按下了结束通话,他看见自己的办公室门口开了一条缝隙,先走进来的是他两位助理。
          「我要扣你们薪水。」
          「那我们要把你每日的行程卖给琼斯先生。」递上拿铁,亚瑟的助理一脸不以为意地贼笑。
          「……」
          「还有博纳富瓦先生。」
          「给我记著。」
          手机又响了。
          「琼斯先生在线上呦。」
          「好好工作!你们两个!」亚瑟没好气地又接听了电话,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听起来很慌张。
          「亚瑟对不起嘛,拜托不要挂我电话,工作这麼多又不能跟情人聊天,我的心都快枯竭了。」
          「那就枯死你吧。」面前这一叠都处理完了,亚瑟伸手抓过另一叠公文继续努力。
          「千万不要这样啊,亚瑟是我内心的快乐来源、是让我充满精神工作的天使、是我的辛苦之后唯一的安慰……拜托不要挂掉电话嘛我好爱你,让我在结束这堆工作前能够一直听到你的声音——」
          「……下午茶时间到了。」
          「唉唉真好,真羡慕在亚瑟家工作的公务人员。」
          「后悔独立吧你这白痴。」只是一边喝著饮料一边工作,哪来的优闲下午茶?
          「我才不会后悔哟!司康饼真是太可怕了根本是恶梦!」
          「这是在找碴吗?你这混蛋!」拳头痒起来了怎麼办啊!
          「呜哇哇怎麼又多了一堆东西啊!这叫我要怎麼在下班前处理完呢?」
          「那就取消今晚的约会吧。」
          「才不要呢!今天可是专属於情侣们的特别日子喔。」
          「你把你的神放到哪里去了啊?」
          「信仰啊。」
          「今天可是主诞生的前——」
          「但是因为我陷入与亚瑟的热恋中,所以爱情变成我的信仰了呦!」阿尔弗雷德那边又传来了助理们羡慕的「噢~」。
          「……才怪……」到底是谁教他这些的?就这样顺其自然地说出这种肉麻话,还故意让助理们都知道两人的恋情,一点都不害臊吗?
          「我要离开一下,先挂电话喔。」
          「别再打来了。」面前的工作又处理掉了,亚瑟再拿起了另一叠公文来批阅,他收到了电子邮件,寄件者是阿尔弗雷德。
          


          IP属地:德国78楼2011-01-07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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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会结束就回来,在结束会议以前都会把你放在心上想念的阿尔。』
            亚瑟看了看萤幕又看了看自己的助理们,偷偷把邮件下载到手机里。
            虽然不断偷看手机是否有任何消息,但阿尔弗雷德的会议似乎进行了很久,久到让亚瑟开始担心了起来。
            再不去搭飞机就没办法顺利在今晚碰头了啊……算了,那种上班时间还会打电话来骚扰的家伙,最好忙到连圣诞节都要工作……这样就要一个人过圣诞节了耶……
            脑袋里的思绪转了又转,亚瑟又多看了手机几眼,他决定直接打电话给阿尔弗雷德的助理。
            「阿尔弗雷德˙琼斯办公室,琼斯先生目前开会去了,请问是否有事需要帮忙转告?」
            「这里是亚瑟˙柯克兰办公室。」亚瑟学起了助理们的口气,他又看到助理在偷笑了!真是令人恼火:「请帮我确认琼斯先生晚上抵达英/国的时间,我们将会派人接机。」
            「抵达时间是英/国晚上八点,目前行程没有变更。」
            「谢谢,祝您佳节愉快。」亚瑟结束了通话,并狠狠瞪了自己的助理们一眼。
            知道可以如期就好了……他才不希望约会因为工作而泡汤,欧洲大陆的那群浑蛋们根本不知道远距离恋爱的辛苦,亚瑟的助理们在老板没注意到情况下,也偷偷替亚瑟叹息了一下,同时也发现亚瑟的工作进度真的比预期的更快了一点——为了约会和恋爱!加油吧老板!
            「亚瑟˙柯克兰。」当忙碌到一定程度时,也会因为工作而忘记本来还记得的事情。
            「会议结束罗!我正在前往亚瑟身边的路上。」
            「喔?」他才没有为这种小事情开心。
            「亚瑟有没有想我啊?」
            「怎麼可能嘛,白痴。」一个月没见面都快想死了。
            「亚瑟快下班了吗?」
            「再过十分钟。」
            「OH!真是太快了,不过搭飞机需要一点时间,HERO下次会跟国/防/部申请战/斗/机来减少你空虚寂寞的等待的。」
            「别闹了,你这笨蛋。」他才没笑出来,这种想法真是蠢毙了!
            「或是我们来盖一条连接彼此的海上高速公路怎麼样?这样我们的爱情就连在月球上都看的到喔。」
            「那是不可能的。」月球上都看得到啊……虽然听起来是满厉害的啦……
            「亚瑟想要玫瑰花吗?九百九十九朵那样的花束。」
            「喔不,阿尔弗雷德。」亚瑟苦笑了起来:「你叫我怎麼拿著那东西走在路上?。」
            亚瑟开始收拾物品,他可以准备下班了,谢天谢地,今天的工作进度比自己预期的还要快很多,他可以安心地度过假期了。
            「如果把太多浪漫的事情都节缩起来,这样的恋爱就没有意思了。」
            「只要你的真心足够,再平凡的事情也可以变得浪漫。我下班了,阿尔弗雷德。」
            「已经离开办公大楼了吗?」
            「正要走向大门口,我会准时到机场接你,晚点见。」
            「那就先BYE-BYE罗。」
            亚瑟走出了办公大楼,他的司机正将车停靠在一边,他可以从反光的玻璃窗上看见不自觉微笑的自己,然后发现后坐车门已经自行打开。
            「……咦?」
            「好久不见,想我吗?」阿尔弗雷德朝著亚瑟一笑,眼镜框下隐隐约约的浮著黑眼圈。
            「你……机场。」
            「只要真心足够,再平凡的事情也会变得浪漫不是吗?」阿尔弗雷德上前抱住亚瑟,松软的羽绒衣带著他的体温。
            「助理的声音……?」
            「我叫他们把老婆小孩或女朋友都带来这里玩,旅游费我买单。」
            「就为了……」
            「没错呦,亲爱的亚瑟,现在愿意让我在这里和你接吻了吗?」
            「……怎麼可能啊。你这笨蛋……」能够抱著这家伙的感觉真好,亚瑟偷偷蹭著阿尔弗雷德的颈窝,如果时间能暂停就好了。
            ※※※
            「唔喔!好穷酸!」领带夹!
            「有意见吗?这还是特别去订制的耶,全都是纯手工的。」
            「这实在太像你的风格了,亚瑟。」阿尔弗雷德笑著拿起领带夹,凑在唇边亲吻了一下,这动作让亚瑟不明所以地全身发热。
            「别、别现在就用啊你这笨蛋!」
            「为什麼呢?这样我就不用怕因为放在口袋里而和衣服一起送去乾洗了啊。」阿尔弗雷德将自己原先的领带夹搁置在一边,十分慎重地将换上新得到的领带夹,碎钻在灯光下散发著耀眼的偏折光,亚瑟则将目光撇向一边。
            「那麼准备好收我的礼物了吗?」
            「当、当然了。」别、别因为这样就找藉口挤到旁边来啊笨蛋!你的体温很高啊!
            「知道我想送什麼吗?」阿尔弗雷德执起亚瑟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下。
            「我怎麼可能知道。」
            「这个呦。」阿尔弗雷德将亚瑟的手放在自己左胸口,这举动让亚瑟笑了出来。
            「……什麼嘛!根本来不及准备礼物就用这招吗?在这部份你果然还差得远呢。」竟然还敢说领带夹穷酸!
            「我可是认真准备了呦。」
            「你不就是要说送给我的是你的真心……这是魔法吗?」dunhill限量表……什麼时候戴上去的?
            「是魔法喔。跟我想的一样呢,果然只有在你家制造的古怪东西才适合你。」红棕色皮质表带和金框表面很适合亚瑟显白又缺乏血色的肤色,阿尔弗雷德握著亚瑟的手腕反覆欣赏著,他知道满脸通红的亚瑟因为害羞而不知道该怎麼说话,这样很好,这时候安静才会浪漫,阿尔弗雷德忍不住又亲吻了亚瑟的手背还有嘴唇,欣然接受亚瑟的拥吻和难得的热情。
            「圣诞快乐。」
            To my everlasting love.    A.J
            假期结束的星期一早晨,亚瑟才在表背发现这行情书的极短篇。
            《爱情的越洋连线》-完-


            IP属地:德国79楼2011-01-07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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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梗的背景是世足, 米/国对英/格/兰赛事之后。
              ============
              >>An Unkard
              赛后的狂欢派对虽然邀请了英/格/兰队同乐,不过想也知道大多人是没有打算参与的——一如亚瑟爱面子的高傲个性,英/格/兰队的人并没有任何人参与,但美/国队显然也不太意外这种结果。
              充满非/洲原住民风格音乐的夜店里依然有个五光十色的灯光照射,美/国队的成员的大笑声不绝於耳,阿尔弗雷德拿著超大啤酒杯一次又一次庆祝乾杯著,白人以及黑人女郎随侍著众球员,有个是球员的家眷而有的不是,阿尔弗雷德推谢了几个热情拥上的女郎,内心暗暗吹起口哨——偶尔为之,没关系吧,就像亚瑟会看著黄书做奇怪的事情一样——那种背著情人做些什麼事情的感觉让阿尔弗雷德感到刺激又害怕自责。
              「美/国先生,你可以大声地向英/国先生宣告我们的成长了。你该看看他们在进球时不敢置信的表情,那真是……太棒了。」Bocanegra带著三分醉意敬了阿尔弗雷德第二杯,仰头牛饮的样子彷佛完全不害怕隔日的宿醉。
              「哈哈,就算是美/国受伤的门将也不会输给英/格/兰的。」Howard虽然十分得意,但因为胸侧的伤势而笑得拘谨,十数杯啤酒同时在众人中间高举碰撞出清脆的声响:「敬追平英/格/兰队。」
              阿尔弗雷德灌下了第三杯啤酒,他知道这里的治安不太好,因此不太想把自己弄得太醉,何况从比赛结束后他就一直找不到亚瑟。阿尔弗雷德暂时离开了庆祝的人群丅,交代保安关於护送醉酒球员后,自己退到了夜店的一角,依然没有收到亚瑟的回电。
              虽然亚瑟会拒接他的电话是可以预料的,但这般全然不想搭理的态度当然也显示了亚瑟目前的愤怒非同小可,这让阿尔弗雷德有些担心,因为亚瑟在心情差的时候最爱进行的消遣就是喝酒,而亚瑟的酒品是全世界皆知的差,如果是在饭店里自己喝个烂醉就算了,但亚瑟有极大的可能蒙过重重贴身保镳、独自在外喝酒,他就是爱把自己的处境搞得危险。
              阿尔弗雷德又烦恼地拨出几通电话和简讯,希望亚瑟能进早消气…或是接到酒保的连络,他的保安和大使在这时候趋前告诉他英/国先生消失踪影的消息,阿尔弗雷得一点都不意外,甚至觉得「又来了」。
              「虽然他们神情紧张,但并没有要求我方进行任何协助,目前正在厘清是否是恐/怖/攻/击/计/画的一部分。」
              阿尔弗雷德看著眼前的保安和大使,眼神转了几转,然后头痛地不断说著「我知道了」要他们先离开。
              果然又来了……
              阿尔弗雷德无奈地放松自己掉落在沙发上,一旁是狂欢中的国家代表队,整个夜店也因为球赛而做了些许的更改,新装上的电视萤幕仍重播著下午的赛局,勇猛的亚洲人无论是回防已经攻击速度都快得……让人想起昨夜对战过的队伍,亚瑟的人民。
              「到底跑去哪里了……」夜店这麼多,一间一间找就太不切实际的,阿尔弗雷德困扰地拨转著手机萤幕,思考电话簿中哪些寻人高手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帮他找到亚瑟又不惊动媒体。
              「嗝。」
              酒鬼,夜/店里总不缺的,阿尔弗雷德内心暗想,他还可以确定对方一定是今天赢球队伍的球迷。
              「嗝,你在做什麼?我们见过面吗?」
              「不,没有。」阿尔弗雷德没有抬头,本能地反射回答并再次吐槽这种老掉牙的搭讪,而且对方还是个男性——他看起来很像个娘们吗?真是醉得没救了。
              「但我觉得……嗝嗯……我们在哪见过面……」
              「不不,这之中一定有什麼误会。」
              「不不不不,」对方因为烂醉而戴著明显鼻音的声音更加确定地否认了阿尔弗雷德:「我见过你这张脸,对——」
              就在这时后阿尔弗雷德的脑袋遭到对方墙破性地扭转向他,就连眼镜都离开了原本的位置,眼前的醉汉失焦的绿色眼睛愣愣地看著阿尔弗雷德好一会后露出安心的笑容:「对对——你和我男朋友长得可真像……」
              阿尔弗雷德什麼都无法回应,他的嘴巴大张著,然后又头痛地发现他找到亚瑟了,而且是烂醉如泥的酒鬼亚瑟。
              


              IP属地:德国80楼2011-01-07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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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得不说你们真的很像……」亚瑟迷蒙著眼神,手指轻轻划著阿尔弗雷德的眉毛和脸颊,并不断抚摸著阿尔弗雷德的嘴唇,显然地他想亲吻阿尔弗雷德而微张起自己的嘴,但又在嘴唇及将印上去时踩了刹车,绿色双瞳迷恋地盯著阿尔弗雷德的嘴唇,阿尔弗雷德感到极大的诱惑,却又知道这不是用餐的绝佳时机。
                「嘿,我可没拜托你亲吻我,如果你做了我不会报警,但麻烦请别使用暴/力。」阿尔弗雷德近乎祈祷地叮嘱亚瑟,但谁知道他会做什麼?不过现在连他自己都不太确定自己会做什麼了。
                果不其然地亚瑟用力地捏了一下他的脸颊,阿尔弗雷德这回痛得惨叫出来。
                「哼,可真有脸说……嗝。」亚瑟抬高了下颚俯视揉脸的阿尔弗雷德,但很快地他又躺上了阿尔弗雷德的肩侧,鞭子与糖果大概就是这样的操作吧?阿尔弗雷德渐渐感到吃不消了,打算亚瑟若再进行下一个恶性循环的话,他就要不顾媒体的跟拍而强行拖走亚瑟。
                「恐怕你是要心碎了,小帅哥。」亚瑟的手指在阿尔弗雷德胸/口画圆,痴痴笑声在阿尔弗雷的耳边轻响:「很可惜,我的男朋友比你帅多了,虽然我不太愿意承认,但他是全世界最棒的。」
                「抱歉?」阿尔弗雷德终於失笑出声,认定这家伙真的醉蠢了。
                「又高大、又有活力、浓金色的头发和半框眼镜……我喜欢他的笑容……嘿嘿……嗝,虽然很自以为是,但有时很靠得住……还有有时后竟然出乎意料地贴心……唔嗯……」
                「……听起来真迷人。」哇喔,这股浑身发热的感觉是怎麼回事?
                「嗯哼~嗝……嘿嘿……这世界上就他最棒了,没有其他家伙可以比他好……看你脸红得像是以为我正称赞你似的,别以为长得像你们就一样了,你差得远了年轻人……嗝,这就是为什麼……我不能和你上/床,我名草有主~嗝,一个完美的情人,所以这些事情只有他才可以,我爱他的一切,除了他的球队竟然追平了我引以为豪的足球队。」亚瑟的脸颊发红,带著骄傲又炫耀的神情向阿尔弗雷德介绍起他完美的男朋友。
                「……」果然是醉疯了,但阿尔弗雷德怀疑自己也被亚瑟的酒气给逼醉了,总觉得有什麼东西在他脑内横冲直撞而且欢呼呐喊,彷佛放著小小的烟火。
                「那……你为什麼不回应这位完美先生的电话呢?」
                「噢不不不不,啧啧啧。」亚瑟俏皮地嘟起嘴、一连咋了好几个舌,他伸出手指压玩阿尔弗雷德的鼻尖,摇摇晃晃地说:「我正在生他的气~」
                「喔?」
                「进了球后就打迂回战术,真是非常令人生气……」
                哭腔又出现了,无论是真的还是耳鸣,vuvuzela的嗡嗡响又来了。
                「所以我决定给他个小惩罚……」
                「喔?」
                「哼嗯……我想想~唔嗝,如果只是一个吻......还不是问题......」亚瑟说著就做出了索吻的动作,他长长的睫毛和泛红的脸颊映著夜点里的灯光,阿尔弗雷德感到呼吸一窒,有点不安也有点生气,当然了生气的部分一定比较多:「等等,就算我不是你男朋友也可以吗?」
                「唔嗯……」亚瑟想了一下,歪下了他有著淡金色蓬松头发的脑袋说:「我想他大概会生气,但你实在长得很像他,说不定你就是他伪装的?如果你就是我的阿尔,当然没有问题……但如果你不是,那就是你的麻烦罗。」亚瑟不负责任地笑出声,阿尔弗雷得觉得他喝醉时的样子总带著危险,因为真诚且性/感而充满了诱/惑力,因为了解那并不是他可以轻松抵抗的,必须承认的是阿尔弗雷德知道自己的呼吸节奏已经越来越快,继续下去可会大事不妙,媒体喜欢的那种。
                「所以,如果他再找不到我……我就要和你接吻。」语末那样的气音真是要命的性感!
                「不,我我、我不觉得这是个好方法。」这真是狼狈得可以,亚瑟是他的、这个吻是他的、但他却觉得现在还不能领取他赢球的奖赏!老天!他一定也醉蠢了!
                「时间到了,我决定要和你接吻,然后让他好好发一场脾气,这样阿尔那家伙就知道我输了球有多生气了,吻我吧,亲爱的。」
                「那才不叫输球!」和局啊!和局!英/格/兰人的脑袋在装什麼?因为赌盘上写说要让球吗?那真是看扁他了!
                


                IP属地:德国82楼2011-01-07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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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好吧,看起来你也喜欢那群穿著斜肩带的蠢蛋,但没关系,就像我在亲吻他身上其中一个……细胞好了,终究是阿尔弗雷德,但不会是他本人。」亚瑟自顾自地笑著凑上阿尔弗雷德的嘴唇,而阿尔弗雷德极力闪避,脑内vuvuzela的声音震耳欲聋,却在觉得自己和亚瑟一定都完蛋了的时候,亚瑟却摇摇晃晃地离开了他,歪歪斜斜地站在他前方。
                  「……亚瑟?」阿尔弗雷德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确认亚瑟身在何处。
                  「我就知道,『就像独/立/战/争一样的球赛』、那家伙的脑子和他的人民都一个样……哼。」亚瑟的脸整个垮了下来,垂眼不屑地看著阿尔弗雷德:「你和阿尔一样,就只知道怎麼让我生气……」
                  「不,我只是觉得……」
                  「那就吻我。」
                  「我不觉得这是个好方法,你的阿尔弗雷德其实正在找你,他找得快疯了。」
                  「那就吻我,你吻我然后我去找他,成交?」看来亚瑟觉得这是笔好交意。
                  「不,你去找他,而在你酒醒前我不会吻你。」
                  「那麼就换我吻你,我还要跟你上/床,然后他会生气地找你算帐,唔~你会被整得很难看,我的情人是个占有欲强盛的小鬼,你想知道他会拿哪种枪来轰你吗?」
                  ……够了!!
                  阿尔弗雷德用力揉起自己的脸颊,弯过身去捡起他重要的眼镜,打算正视这个问题。
                  总之在他处理好一切前亚瑟都不会醒酒了,现在往他脸上泼冷水八成还会演变成互殴。
                  「OK,如果我吻你,」阿尔弗雷德站起身,双手紧紧掐著亚瑟肩膀:「你就愿意去找你男朋友了吗?」
                  「嗯哼~」亚瑟满意地笑了,得逞的那种笑法。
                  「很好,我就是你的男朋友,我现在吻你了,然后你要乖乖跟我回饭店,你的保安和大使都快吓哭了,而我不希望这种事情被媒体知道后惹出笑话,这事等你酒醒后你不会希望的,这样清楚了吗?」
                  「嗯。」下降的、饶富趣味的音色,亚瑟笑得依然很开心,他开心地接受了阿尔弗雷德慌张的亲吻,在嘴唇贴上的前一刻那句「我果然没看错你,亲爱的」虽然一定又是醉话,却让阿尔弗雷德莫名地心悸。
                  ※※※
                  球场上,阿尔弗雷德忽然出现再英/格/兰教练区,就连总教练都一脸不明所以地看著站在身前的家伙。
                  「听著,」阿尔弗雷德一脸认真,他的脸颊就在说话的一瞬间变得爆红:「我相信你们会赢的,所以千万别让那家伙沾上任何一滴酒精。」
                  「……谢谢你的祝福。」Capello顺著阿尔弗雷德的手指看向亚瑟:「但为什麼?」
                  「那家伙喝醉的样子是你们不敢想像的。」阿尔弗雷德忽然大声吼了起来,彷佛不这麼用力说话他会说不出来:「虽然根本是个麻烦,但是因为太可爱了!多来几次会让我的心脏受不了!我也不希望别人看到!」
                  裁判吹哨,开球。
                  《An Unkard》-完-
                  =====
                  米英你们闪到连英/格/兰球队都选择无视了XD
                  还是你们平时闪惯了, 令到身体的人都见怪不怪?
                  亚瑟你醉倒后, 真的异常坦率...(对阿米的赞美)坦率到令我都害羞了【掩脸】
                  最佳(恐怖)男主角奖要颁给英/国先生, 最佳好男友奖属於是美/国先生的XD
                  海盗英还是改天再贴, 因为未完......
                  


                  IP属地:德国83楼2011-01-07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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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21、22L被吞了的《Make A Wish》的第八、九话
                    =============

                    冬日的斜阳暖暖地照上来,不刺眼但足以让亚瑟清醒。
                    似乎有什麼帮亚瑟遮去了过多的阳光。
                    米金色的睫毛迅速地眨动著,直到双眼的焦距清晰后才看见眼前的景像——是呢,本来就该是这个样子。
                    睡得很安稳的脸、因为安心而微张著嘴巴,均匀平稳的呼吸声,以及拥有结实的肌肉的宽大身躯。
                    变回来了,虽然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麼事。
                    亚瑟伸手抚摸著阿尔弗雷德的脸颊,轻轻扯著落在阿尔弗雷德眼睑上的金色发丝,然后让自己的脸更靠近阿尔弗雷德一些。
                    好温暖的气息。
                    阿尔弗雷德浓金色的眼睫毛安静地垂著,呼吸间带著淡淡的鼾声,显然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观察了。
                    「……这个白痴。」亚瑟逗趣地捏了一下阿尔弗雷德的鼻尖,大男孩皱了皱他高挺的鼻子,将大块头的身躯往亚瑟的颈窝钻去,发出了梦呓一样的声音并咂了咂嘴。
                    亚瑟满足地微笑著,伸手搂住阿尔弗雷德并在阿尔弗雷德的脸侧落下几个吻,他后脑最近才理过的发稍摸起来有微痒的刺感。
                    看著只有自己能拥有的景色,是一件再幸福不过的事情。
                    忽然就著侧躺在床/上的姿/势,被阿尔弗雷德拉开双手压在床/上。
                    「……浑蛋!是发了什麼疯!」亚瑟努力压抑著惊吓而让声音变了调,阿尔弗雷德忽然整个人弹起来真是吓死人了!
                    「……」像是想到了什麼,阿尔弗雷德回神检察起自己的身体起来。
                    「放开我啊你这胖子!」压在手腕上的力道很痛啊!
                    「……变回来了?」
                    「啊?」
                    「总不会是在作梦吧?」
                    「什麼?」
                    「我好像忽然变成小时候的样子……然后变回来了……」还没回神或是还没搞清楚状况,阿尔弗雷德从亚瑟身上离开并跪坐在床上,仍然不断确认自己的身体状况。
                    「……是啊,是那样没错。不知道为什麼变小,今天就忽然……唔啊!」亚瑟才刚坐起身就马上被扑回床上。
                    「啊啊——终於变回来了!真是吓死人了呐。」像是小孩子大松了一口气一样的呐喊。
                    「走开啊白痴!你重死了!」
                    「全身都像是被绑住一样的紧张啊,真是一场恶梦!」
                    「绑、绑住?」
                    「对啊,就像全身被绑住的感觉一样。」并不是因为亚瑟抗意的原故,阿尔弗雷德仅只是依照自己的意愿从亚瑟身上坐起身来——睡前亚瑟替他穿上的,适合十三岁少年体型的睡衣紧绷地且可笑地、果然真的像捆/绑著阿尔弗雷德一样地紧紧贴在阿尔弗雷德身上,虽然不是穿在亚瑟身上,但就连看了都让亚瑟感到无比可耻。
                    和像个变/态的滑稽玩笑。
                    「——把衣服脱下来啊——你这白痴!」
                    「咦咦咦?」
                    在阿尔弗雷德还搞不清楚为什麼亚瑟会忽然疯了一样地尖叫的时候,大概跟疯了没两样的亚瑟已经将阿尔弗雷德反压倒在床/上并以全身的重量跨坐了上去,发出有如雄狮狩猎前的低喘。
                    「亚、亚瑟?」唔啊啊啊啊好可怕的感觉!
                    「这、这个、这些!」一边说著语意不详的片段字眼,亚瑟开始徒手撕/扯阿尔弗雷德的「睡衣」:「全部、都给我脱/掉!」
                    紧绷到极致的布料,意外地让排扣式睡衣上衣容易拉扯开,阿尔弗雷德瞬间以肌/肤体会了来自亚瑟的不寻常气息、狂暴沉重的变/态气息!
                    「哇啊啊啊啊亚瑟你好可怕啊!好像要把人吃掉一样、我不是食物我不是食物、如果你真的这麼想的话让你上一次也、也是可以的、拜托不要把我吃掉啊啊啊——」
                    「给我都脱/掉啊啊啊——」
                    「不要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似乎什麼都没听到的亚瑟顺利扯开了阿尔弗雷德的上衣,看著阿尔弗雷德腰上已经被强拉至最大极限的松紧带裤/头啐了一声。
                    ……
                    不知道为什麼,阿尔弗雷德本能地觉得亚瑟那一声不只是因为裤/头的问题——不等等!
                    「咿咿亚瑟你住手啊啊啊啊啊!」阿尔弗雷德有如处/子/捍/卫自己贞/操一般地猛与亚瑟双手使力的方向相反、用力抓住自己的裤/头。
                    啪唧——
                    看著忽然举到自己面前、紧紧握著一条挂著睡衣花样碎布料白色松紧带的自己双手,老实说HERO对於到底发生了什麼事情,HERO本人并不是那麼清楚。
                    等等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喔喔喔一把就扯下来了呐!真是挺不错呢!」亚瑟大魔王的声音瞬间将HERO从万里迷雾中再次拉回人身安全的现实里!
                    少了紧绷在阿尔弗雷德腰上的松紧带裤/头,剩下的布料却仍紧绷著阿尔弗雷德的下/半/身。
                    大魔王忽然停止了他的疯狂暴/行。
                    「亚、……亚瑟?」安静地垂首坐在他身上的亚瑟,颇有一股真正风雨前的宁静的感觉。
                    亚瑟低著头,举起了右手并握拳。
                    「亚瑟?亚瑟怎麼了你怎麼了快告诉我?」
                    亚瑟的右臂举得老高,看起来怎麼都不太妙。
                    「亚瑟、亚瑟你快回答我啊,无论是KISS或是SE/X还是要换我在下面只要你说了都可以呦,拜托拜托快点变正常吧你这样子真的——」
                    忽然一记右钩拳就往阿尔弗雷德帅得自己都会爱上的左脸打上去——
                    「咿咿咿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左脸并没有感受到预料的疼痛,亚瑟得右钩拳擦过阿尔弗雷德的左耳、沉沉地击在阿尔弗雷德左脸旁的被褥上。
                    除了细碎的呜咽声,阿尔弗雷德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TBC


                    IP属地:德国86楼2011-01-08 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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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89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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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德国90楼2011-01-09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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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91楼
                        我会尽力的, 可是那篇感觉有某些字眼要被河蟹, 所以我要整理一下才放到上来...
                        而且, 海盗那篇很多R场面...【脸红+掩脸】
                        回复:92楼
                        红零? 她是米英同人漫《SILENCER》的作者


                        IP属地:德国93楼2011-01-12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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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阿尔弗雷德醒来时雨已经停了,阳光毫不吝啬的照耀蔚蓝的海面,柯克兰船长正坐在窗边抽菸斗,劣质的菸草味有点呛人,但柯克兰船长看起来十分惬意,专注於海面的他似乎没有注意到阿尔弗雷德的清醒与否。阿尔弗雷德开始检视自己的身体还有哪些伤处,他并没有自己认为的好运,被捞起后他的伤口全都没有清洗过,所以全都有轻重不同的发炎状况,有的伤口甚至已经化脓。
                          阿尔弗雷德咬著牙挤去脓血,虽然他很想要洗澡,不过淡水在海上十分珍贵,而他错过了昨晚的大雨。
                          柯克兰船长将一瓶酒放在阿尔弗雷德身旁的矮柜上,酒瓶敲上矮柜的声音让阿尔弗雷德明白亚瑟不但已经发现他醒来、还又拿来了昨天看起来何止危险的针和药丅品。
                          「那到底是什麼?」正常人应该都会想问吧,就算他是体格强壮的海军也不例外。
                          「或者你可以现在跳下船去求医。」柯克兰船长无所谓地坐下,他将菸斗也放在矮柜上,他的确表现得无论阿尔弗雷得选择什麼,他都无所谓的样子。在充足的光现下阿尔弗雷德发现除了眼罩以外,没有蓄胡渣也没有任何刀疤在脸上的柯克兰船长看起来意外年轻,甚至可以说是顺眼。
                          针/管在阿尔弗雷德面前晃了两下,但年轻的军/官还是摇头拒绝了不明药/剂的注/射,阿尔弗雷德猜想那绝对不是什麼好药,八成还混了其他东西在里面,以致於他可以昏睡到头痛,甚至连醒了都觉得身体虚弱。
                          柯克兰船长不知道哪里拿来的一条湿布,就往阿尔弗雷德脸上丢去。
                          「你要我在你面前擦澡?」
                          柯克兰船长走回窗边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微微转身用侧影瞄了阿尔弗雷德一眼,他的声音带著冷笑:「你不知道自己正在发烧吗?童子军。」
                          总之,依然是没有洗澡的机会,雨云离开后海面上一直都维持著有点过份的好天气,柯克兰船长并不常在甲板露面,大多时间他会在船长室研究他的航海图,或者是在房间里抽菸斗或喝酒,阿尔弗雷德觉得他永远都带著几分醉意,却又不是真的醉到脑袋迷糊,虽然说从来就没提起也没问起,但阿尔弗雷德偷看过柯克兰船长带回房间里的航海图,在那上面他知道这艘船没有目标也没有停靠的港口,这是艘海/盗/船。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身体忽然失去了在大难中也没死的坚强,阿尔弗雷德在一阵连自己都痛苦难耐的高烧后昏睡了数天,接下来他在意识模糊间洗过了澡也吃过了比起被搭救时还要好一点的新鲜食物,昏昏沉沉间阿尔弗雷德知道海/盗/船抢了其他船只,而他这个没用的海/军却躺在海/盗头子的房间里养伤养病。
                          再次清醒的日子已经让阿尔弗雷德忘记到底是什麼日子了,他想海盗大概也不会介意今天是创世纪还是世界末日,一样是黑夜但少了狂风暴雨,月光温柔的轻洒在窗边,柯克兰船长这回难得没有抽菸斗也没有喝酒,他剥著面包并塞进嘴丅里缓缓嚼食,有点粗鲁却又有一点奇异的优雅。
                          「我……咳咳咳……」乾燥到发痒的喉咙让阿尔弗雷德难以说话,他知道会有支酒放在矮柜边,即使那味道他就是怎麼样都无法喜欢,但他学乖了没有坚持要纯水或好酒,屏住了呼吸就猛烈的灌了下去,热辣和滚烫的口感烧过他的喉咙,阿尔弗雷德很快就忍不住的又剧咳起来,这时他才发现矮柜上还放了一壶纯水,就在原先酒瓶的位置旁边,他诧异地看向柯克兰船长,而柯克兰船长不知道什麼时后又把目光从海面上转移到了他身上,他剥著面包一边笑得得意,而阿尔弗雷德只能愤愤的放下酒瓶改拿起那壶纯水牛饮,他从来就不知道自己这麼需要水分。
                          「……为什麼要救我?」阿尔弗雷德知道自己的声音低哑,他大概病坏了而且很多天都没有说话,但这几天下来他竟然没有机会问这件事,或是在他来不及想到以前就已经失去意识这件事情,都让阿尔弗雷德觉得不太光荣。
                          柯克兰船长笑而不语,他又剥了一块面包塞进嘴丅里,并且递出一盘算是食物的东西放到床上,就在阿尔弗雷德身边,阿尔弗雷德可以看见柯克兰船长依然充满玩味意味地笑著,仿如有什麼事情让他很开心,阿尔弗雷德知道现在除了乖乖吃下食物外不会有其他选择,船长大人总是不太爱回应他的话。
                          柯克兰船长从矮柜抽屉中拿来了一个盒子,盒子里装了菸斗和另一个装了菸草的小盒子,阿尔弗雷德看著柯克兰船长彷佛在精准测量什麼一样的装好了菸草并点火燃烧,发现这几天的昏睡已经足以让自己沾上了这股菸草味,不过他想船长总是跟他同床而眠也一定有不小的关系。
                          阿尔弗雷德忽然在脑海中抓到了什麼而闷闷地吃了起来,现在他的思绪很乱,一大堆问题都让他感到困惑,包括他能不能回到美/国、为什麼要一直和船长睡一起、或是他们到底想对他做什麼、有什麼要求,而最糟糕的就是阿尔弗雷德知道就算眼前的船长想要杀/死自己,也未必有这个心情告诉他。
                          「你想回到美/国?」跳过了阿尔弗雷德的问题,柯克兰船长自己反问起了阿尔弗雷德,他拿著菸斗在空中比划了两下后又抽起菸斗来。
                          「……想。」
                          柯克兰船长轻轻笑了起来,但他没笑出声,阿尔弗雷德只能从很刁钻的角度发现到他动了脸部肌肉,应该是在笑吧。
                          「那麼……你要让我回去吗?还是你们想要什麼东西?军火?金钱?」
                          「够了,童/子/军。」柯克兰船长出声制止了阿尔弗雷德的询问,彷佛阿尔弗雷德打扰了他美好的宁静夜晚似的:「没有人可以让柯克兰船长要求什麼,因为只有他们祈求柯克兰船长不要掠/夺。」
                          TBC


                          IP属地:德国96楼2011-01-13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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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是令人不高兴的宣言,彷佛在嘲笑全世界的海/军,阿尔弗雷德皱起他英气的眉,但却换来柯克兰船长无所谓的一笑,并不是挑衅还是蔑视,柯克兰船长笑得这世界就是这麼理所当然。
                            「你有什麼打算?」阿尔弗雷德试著把自己身体撑起来,但还是有点勉强,他身上的瘀伤都已经泛成紫红色,几乎不会有任何痛觉。细小的伤口已经结痂,即使附近还是有发炎的泛红,但总体来说比起刚被救起来的几天是好一点了,阿尔弗雷德最后还是放弃了起身的打算而又挪了个位置躺下,柯克兰船长悠闲地翘起二郎腿,他的身材比例不错,所以这是个优雅漂亮的动作,气势蛮横得就像阿尔弗雷德在岸上看过的任何一个想要摆架子的王宫贵族。
                            柯克兰船长微笑著的脸边漫著一层淡淡的烟雾,他的眼睛闪的一丝幽绿。两人之间沉默的时间已经足以阿尔弗雷德再次体认到柯克兰船长的爱理不理,他决定还是先赶快把自己的肚子填饱后再好好休息一番,如果像滩烂泥一样一直躺在床上太久也会失去自己应有的价值,他是这麼认为。
                            没有任何对话却被不断被打量的感受并不好,柯克兰船长并没有把目光放回海上,他看著阿尔弗雷德有点笨拙地使用单一支叉子来进食,并无声地边笑著边抽菸斗。阿尔弗雷德可以感觉得到柯克兰船长的目光不只看著他吃饭,也打量著他全身,从胸/口到小腿。柯克兰船长这番举动让阿尔弗雷德的动作多少变得有点拘束,打从军/事学校入学以后就没有人的教养可以差到这样把别人从头到脚重复看过这麼久而不说一句话,阿尔弗雷德虽然想要假装不知道,但柯克兰船长的目光凌厉却让人无法不去注意,在阿尔弗雷德终於受不了决定出声询问柯克兰船长的时候,对方的目光却又这麼刚好又歛了下来,转而去看那片映著闪闪月光的海。
                            就算是个从船难中救起的伤患,也没有办法一口气昏睡这麼多天,彷佛料想到了阿尔弗雷德会睡不下去,留下了足够燃烧整晚的煤油灯后,柯克兰船长收走了阿尔弗雷德的盘子而且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尽管能动的范围并不大,但独留在柯克兰船长房间的阿尔弗雷德也没有闲著,就从床边的矮柜开始翻找起,阿尔弗雷德并不晓得自己到底在找些什麼,但没有人会到一个陌生地方而不好奇或感到不安,既然知道自己是上了海/盗/船,如果能翻到一把/枪/或是/刀/之类的用以防/身,那会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如果可以知道自己现在身处在哪一片海域就更好了。
                            但是很可惜的是,柯克兰船长的房间就如他对於自己所描述一般饥渴——几乎什麼都没有。
                            阿尔弗雷德并不是这样子就会善罢甘休的人,他的家族在美/国的历史可以追朔到拓荒时期,在冒险犯难的部分他绝不会表现得像个纨裤子弟般骄纵尊贵,难得获得了可以自由活动而不被尽收眼底的时间,他忍住了腹部的剧痛并小心翼翼地别让伤口裂开,就算是小男孩也都知道除了抽屉外总是有其他地方好藏私人物品,而大家通常都会有这一个选项——
                            阿尔弗雷德露出了得逞的笑容,他确实在柯克兰船长的床底摸到了一只小木盒,那是稍一使力就可以推开的重量,他猜那里面大概没有金子,但是或许有宝石。阿尔弗雷德并不是真的想要盒子里的东西,那只是纯粹的好奇心,但其实他对这盒子有许多假设,不过并不抱有任何强烈的期望,他像是刚得到礼物的男孩一样充满好奇地掀开了根本没有锁上锁头的木盒子,那里面的东西却不是他所预想的。
                            一把带有皮套的匕丅首和一个蜡封章。阿尔弗雷德认得出来那个蜡封章刻的是一个家徽,他记得这个家族,大概是他的家族还在英/国的往事。那是一场维持了三个世代的斗/争,他的家族赢得了最后的胜利,把拥有这个家徽的家族从国/王眼中挥开,阿尔弗雷德确信他还记得这个家族的姓氏——和柯克兰船/长是同一个名字。
                            忽然房间门外有所动静,阿尔弗雷德机警地将匕丅首藏在身边、将木盒迅速归回原位并躺下,这一连串的动作扯得他的腹部又作痛起来,但幸好并没有人走入房间、他的伤口也没有裂开,在确认了自己的手掌上没有任何一丝血迹后,阿尔弗雷德觉得自己放松了不少。
                            阿尔弗雷德的目光飘向了矮柜,他发现自己可能已经开始在适应这个船上的文化,於是有点自/暴/自/弃地拿起了那瓶酒小饮了一点、又洒了一点在伤口上,酒液顺著他结实的腹部往两侧流下,沾湿了他的衣服还有一部分床单,阿尔弗雷德忽然自觉到自己浑身湿黏,但这整个房间曾经存在的纯水以经被他灌去了大半,剩下的并不多,就连他的衣服其实也没有那麼完好无缺。
                            门外的脚步声没有走进房间,伴随著细碎的交谈声音,阿尔弗雷德猜那并不是柯克兰船长,他安心地摸出塞在裤腰上的匕丅首,昏黄的灯光下可以看见匕丅首皮套曾被精心缝制,皮线以等距离的宽度恰到好处地绑著皮革但不紧勒,不过皮件终究是怕湿气而出现了无法挽回的发霉,阿尔弗雷德几乎无法找到该是皮套原该有的色泽的部分,就连皮套外表的触感也是无法令人产生好感的粗糙,阿尔弗雷得有点可惜地皱起眉毛,他猜想放在里面的匕丅首一定也难逃潮湿的侵蚀,或许只有一段锈铁也说不定,但这个想法还是错了。
                            匕丅首的刀刃是与皮套完全不搭调的展新,连任何一点铁锈痕迹也没有,这把匕丅首似乎每天都被精心保养著,阿尔弗雷德抓在手上把玩了一阵,最后仍是把匕丅首放进了床下的小木盒,他可没有笨到会去随意触怒海/盗/头/子,就算需要防身也该找低调一点的武器。
                            TBC


                            IP属地:德国97楼2011-01-13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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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阿尔弗雷德设想过各种可能,不过无论声称自己遭到海/盗营救或是在大/西/洋遇难都不是容易使人相信的事情,最后他有点沮丧地发现最好的方法还是买/通船里的水手潜进船里,海/盗的抢来的财物在这时后忽然变得十分重要,令阿尔弗雷德不得不庆幸自己竟然有这些不义之财。
                              阿尔弗雷德回到酒吧里,花了一点小钱让酒保告诉他需要的消息,幸运的是那艘美/国船的人也都在这里,虽然事情进展得太过顺利而使他有点颤抖,不过阿尔弗雷德宁可相信他的坏运气终於过去了,在他思忖的该怎麼和目标搭上话时肩膀被用力一拍,那让他顿实吓了一跳。
                              「阿尔弗雷德?」并非柯克兰船长幽魅危险的熟悉的声音,因为太过熟悉而无法一时间反应过来,或者是不可置信在这里会听到,就算是转身过来也一样无法让阿尔弗雷德在看见对方时顺利说出任何话,他睁大了碧蓝色的眼睛也张大了嘴,但最后说话的仍不是他。
                              「你还活著!」马修几乎尖叫一样地大喊出声,他的脸上除了不敢相信外还带著强烈的喜悦:「我就知道、你还活著!看看你。」
                              「我……对。」虽然有点窝囊,但在这时候看见马修果真是令他该死的想家,他们都有点哽咽,见到彼此的狂喜让阿尔弗雷德和马修像醉酒了一样地微醺,紧紧拥抱住对方时一再拍打著对方的后背来让自己明白这不是梦。
                              「听著,马修……」既然是遇到马修那一切都变得简单,阿尔弗雷德很快就想起他还有什麼麻烦,机伶地四处观望确认没有海/盗在这附近,接下来他必须赶快把现况告诉马修:「事情有点复杂,不过先找个隐密的地方我们慢慢说。」
                              夜晚里的静谧处并不难找,只要往火光微弱的地方走就可以,尽管马修并不明白为什麼阿尔弗雷德要这样鬼鬼祟祟,不过他并没有做太多怀疑,在阿尔弗雷德一阵紧张的带领后他们躲在几丛野生植物围绕的阴影下。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怎麼了?」情况看起来有点奇怪,马修自然地压低了声音:「为什麼要躲在这里?」
                              「海/盗。」阿尔弗雷德往树丛外看去,他说:「我被海/盗救了。」
                              「什麼?」马修的反应一点也不会令阿尔弗雷德意外。
                              「虽然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但是他的确救了我,他们的人现在也在这里休息,听著……」阿尔弗雷德慎重地转过身来告诉马修:「去弄一面其他国/家的国丅旗,我们不能扬著美/国的国丅旗回去,海/盗们一定第一个攻击美/国的船,而且……」
                              「而且什麼?」
                              「那个船长……」阿尔弗雷德忽然觉得自己竟然认为柯克兰船长一定会寻找自己这件事感到可笑,但他又对这样的想法深信不疑,他并不想对马修交代这中间过程,一提及柯克兰船长,那只衬著淡金色头发、闪烁著危险光芒的幽绿独眼马上就服现在他的脑海里:「他一定会追杀过来的。」
                              「为什麼?」
                              「因为我是个海/军,而且我已经熟悉他们抢/夺路线。」阿尔弗雷德现在有点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欺骗哪一方,情急之下胡诌的谎言倒是挺有说服力:「当他们就起我时我还穿著海/军的制服,如果他们让我回到美/国,我可以很快就可以/剿/杀他们,在我回到美/国以前他们一定会选择先下手。」
                              马修做出了虽然无法想像但也无法否认的表情:「你该庆幸我这次搭的是私/家/船而不是军/舰。」
                              「那会非常好。」阿尔弗雷德拍了拍马修的肩膀,但他的孪生弟弟只是感到头疼。
                              「那麼接下来你要怎麼做?」马修困扰地揉著额头,事情发生得太快而让他感到有点不真实,但是阿尔弗雷德的口气却又让他不得不相信有这样一回事。
                              「我必须先回到那个海/盗/头/子身边。」
                              「什麼?」
                              「你是怎麼认为呢?」阿尔弗雷德对於马修这个反应反而有点惊讶了:「如果我现在就消失了,海/盗就会开始找起我,他们并不是真正信任我,这样一来在我们回去前就会先遭受攻击。」
                              「好吧,随便你怎麼说。」事到如今马修已经不想要再争辩什麼,他觉得自己正在亲身经历一场冒险小说,希望阿尔弗雷德的脑袋并没有因为船难而遭受到奇怪的伤害:「我们将在明天下午三点离开港口,我该怎麼找到你?」
                              「别太早把锚收起来,就挂在船身侧边让我可以构著。」
                              「如果你没有出现呢?我该怎麼知道你是否还活著?」
                              阿尔弗雷德忽然失去了声音,马修的口气和眼神都不是在开玩笑,但他并没有做过这种假设:「……我不知道。」
                              马修并没有再说什麼,他识相地闭上嘴后拍拍阿尔弗雷德的肩膀:「试著别把事情搞砸,好吗?」
                              阿尔弗雷德和马修同时对对方露出了微笑,他们给予对方一个拥抱作为暂时的道别,马修依照阿尔弗雷德的计画开始规划新的航线和做必要的购买,而阿尔弗雷德则回到他和柯克兰船长落脚的旅馆,柯克兰船长睡得很熟,全然松懈的模样令阿尔弗雷德有点惊讶,奇妙的不真实感又在这时后浮现,彷佛刚才遇见马修又像作梦一般,但眼前的柯克兰船长也令他无法确切感受到真实。
                              阿尔弗雷德缓缓靠近柯克兰船长,因为柯克兰船长拿下了平时盖住右眼的眼罩而让那张脸变得有点陌生,浅色但不平整的疤痕从眉骨一路划到颧骨上,在柯克兰船长有点稚气的脸庞上留下突兀的诡异感和一些疑惑,在船上亲眼见识过柯克兰船长的身手无数次,阿尔弗雷德打从心底好奇是谁可以伤到柯克兰船长,而那家伙是否还活著。
                              TBC


                              IP属地:德国114楼2011-01-14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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