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宿舍时恰逢嘟嘟上完厕所出来。
他洗完手后扯了两张牛至桌上的纸。
这让我想起不久前的、发生于橘子哥与牛至之间的、围绕着纸的故事。

橘子哥平时偶尔会拖三拉四。
但他唯独会记得带纸。
他上课时都会背书包，而书包里面，则放着被他压皱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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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在大家上课上得聚精会神时。
“——给我纸.....我要拉屎！”
我循着声音的方向回过头，发现是牛至。
他正用扭曲的表情推着坐在我旁边，也就是他前面的橘子哥。

橘子哥并没有多想什么，就把纸给牛至了。
接到了救命稻草的牛至，火急火燎地起来飞奔去了厕所。
当时他的起立吓了全班一大跳。
这就是牛至，就连起立离开座位都能震撼世人。

然后牛至回来时和我们说他擦屁屁时纸破了，手指抠到.句.花.了。

虽然我没见过牛至的.局.花.，但我却在那个瞬间看见牛至的脸上笑得绽放出了花，褶子一层一层，看起来倒也蛮像.局.花.

橘子哥听见牛至的话后被吓了一跳。
逃也似地躲开牛至。
而牛至则笑着，将手指擦在了他的背后。
虽然橘子哥可能觉得很恶心。

但在我看来，那是友情的见证。

虽然牛至事后说他其实洗了手。
可我当时却看见他的指甲里面黄黄的。
虽然我也没见过牛至的大便。
可我觉得牛至应该没有说谎。
前面说了。

以他的智商，不像是会说谎的人。

回到宿舍后，他们就纸的事情吵了起来。
虽说是吵，但其实更像是打情骂俏。
牛至说都怪橘子哥在拼夕夕上买东西，所以导致了惨剧发生。
橘子哥说那怎么他用的时候就没出问题，还是牛至答辩拉太多了没夹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