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祥,欢迎回来!唉,海铃?
“Saki,欢迎回来。”
初华和睦在得知祥子的回来后,兴冲冲的出来迎接,不过跟着出现的海玲着实的让她们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若叶同学?三角同学?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海铃惊讶的问道。
“那个,原因解释起来很复杂……”
初华纠结着,有点害羞的回应。
“我们现在,和Saki住在这里。”
人偶般的少女不给前偶像扭捏的机会,直白的说道。
“同居?还是三个一起?我果然没看错你,丰川同学,你果然比我想象中的更值得信任。”
不知道误会了什么,或者是人类无法理解的,属于海铃独特的脑回路,说出了这样的话。
但是,跟害羞到冒烟的初华不同,丰川祥子却觉得,海铃虽然思路有问题,但是却看穿了她的真正想法。
海铃看着久违的大家,心中思绪万千。
有好好的去聚集起同伴啊,不愧是值得信任的人。
相比之下,我这种人……
“要组乐队吗?我会全力奉陪的!”
海铃,宣布着自己的决心。
丰川祥子痛苦的扶额,这家伙到底要干啥?
为什么贝斯手都是这样一群给人找麻烦的家伙?(此事在隔壁孤独摇滚中亦有记载。)
“那个,海铃你为什么会跟着小祥回来呢?小祥你的衣服上,全是水渍,是发生了什么吗?”
初华疑惑的问。
“因为这家伙喷了我一头一脸口水呢,现在想要卖身来赎罪。”
暴君冷笑着,为海铃在前队友们心中的形象判了死刑。
“你这家伙到底干了什么啊啊啊啊啊!”
八年间的生分和距离感即刻消失,悲愤的初华激动的抓住了海铃的胸前的衣服,用力的摇晃了起来,就连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若叶睦,此刻也用会仿佛说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海铃。
“怎么能对小祥干这么令人羡慕,不对是过分的事情?”
暴君幸灾乐祸的看着之前自己的遭遇,在海铃身上重演,虽然感觉有什么话好像不对,但她还是要感叹,初华控制人衣领的能力已经快和自己制服不长眼的犯罪分子的能力差不多了。
“既然想坦白,那就多几个人听好了。”
等初华平复激动的心情,再次害羞的躲在祥子身后,丰川祥子带头走入了自己的房间。
“嗯,和大家也有好好解释的必要。能拜托再给我瓶汽水吗?”
“虽然有失待客之道,但是今天,海铃你别想在丰川宅摄入哪怕一点液体。”
“请不要为这个人准备茶水。”
皮笑肉不笑的丰川祥子对着女佣吩咐着,坐在了椅子上面。
“这次不会忍不住的……请当我什么都没说。”
“我有一段心痛的过去,旧伤会隐隐作痛。”
“那是我这辈子,组的第一个乐队。本来一切都顺利,已经准备好要去有星探在场的试音会了,说不定会直接出道。”
“我做着梦,迎来了演出的那天。”
“结果其他人全都罢工了,把我丢在了舞台上。”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去看着一言不发的若叶睦,和同样沉默的丰川祥子。
那天晚上,失魂落魄在舞台上的mortis,和濒临破碎的oblivionis,仿佛是过去的自己,再一次的被同伴遗弃。
“因为我太爱指挥了,过强的控制欲,引起了其他人的反感。”
“之后我想着总会发生这种事情,为了分散风险,参加了许多不同的乐队,也不再主动的担这种责任。”
“但是,丰川同学却很信任我呢,把重要的采访节目和巡演的安排都交给了我,可以说,满足了我的控制欲也好,满足了我的野心也罢,也替我承担了我该承担的责任。”
她认真的注视着暴君的面容转述着立希对自己的评价。
“八年前,我对乐队的解散无动于衷。我,不值得被人信任,八年来,也有其他乐队邀请我成为固定的成员,但是,我没有信心,会不会再次被讨厌,我这样不值得信任的人,不适合她们的乐队。”
和初华,祥子,睦一样,糟糕解散的avemujica平等的给每一个人留下了心理阴影。
“能再一次的被你信任,真是太好了。avemujica,是不同的,我一定会成为让你信任的人。”
如果,当年和我组第一个乐队的是你的话……
“请接受我吧,丰川同学。”
“还有,你没有放弃mortis,真是太好了。”
致命的沉默围绕着每一个人。
啊咧?
冷汗不断的顺着发丝滴落。
难不成自己又说错话了?
八幡的海玲,再一次的怀疑了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