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让我窒息让我再也说不出其他挽留的话。纵使我心中有万般不舍,但我当时确确实实没有话可说了,我想让她放心,让她不要这么悲观,可我自己都未能做到我还怎么去劝道她呢?但我心中却不是这么想的,但我的语言能力实在捉襟见肘,我现在和那时一样不知道怎么用自己的话说出来。所以我在这引用加缪的一段话。
“我不喜欢你今天晚上所主张的那个明确的观点。当一个人有了灵魂,他就会倾向于把失望称为清醒,把所有的不幸称为真实。但其实这种清醒和其他东西一样盲目。只有种清醒,那就是想获得幸福的清醒。而且我知道,只要我们伸出手,就会获得幸福,尽管这种幸福是那么短暂、那么危险、那么脆弱,但我们还是应该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