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贞本来很贴心地买来了父亲喜欢的年糕和甜米露,但,现在她很后悔来,于是把买来的东西放下就走出了警卫室:“还不如不来呢!早知道就不来了!”父亲也没叫住她,也没叮嘱她路上小心,只是静静地看着裕贞渐渐远去。
父亲好像很生气,又好像很羞愧;好像若有所思,又好像一无所思;好像放弃了什么,又好像下定了决心要做什么。反正,裕贞第一次看见父亲这样的表情,这一点都不像父亲。
“去把警告都揭下来,再写个检讨书。再闹出乱子或再贴这样的东西的话,你就会被解雇!”“不行!”“什么?”“我不想揭下来,也不想被解雇。我做错了什么?”“你这人怎么了?你疯了?刚来的时候还好端端的,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