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撰组、五]
树干上的刀痕如伤如故,青年们不然遮掩住一切过往,不然就嬉笑着望向别处,在记忆里,或者血色的喧闹也好,灰色的黯淡也好……抵不过仲夏的蝉鸣,扰得人再没有其他心情了。
总司仰头看着树梢上安然的整理羽翼的麻雀,嘴角咧出灿烂的笑,土方不巧看见,觉得那笑容里载着向往,所以安静的上前,以平日里一般正经无情的口吻道:“你还真是有闲心。”说着也抬头看向树梢,大约是那麻雀惊于被两个人类仰头看着,所以轻动了两下翅膀,便飞去了别处。“真是自在。”总司依旧抬着头,目光在那树梢停留了片刻,才看向麻雀飞走的方向,目光一如既往涵着笑意,只是退去嬉笑,换了温和。土方则微微低下头来正视眼前的一方草丛,眼神里却少了平日里那些沉稳冷漠,隐约覆上一层凄然,“恩”,他算是应了总司的话,也没有再说什么,径自离开了。
没有人知道战争要持续多久,尽管近藤嘴角带着一如既往温和亲切的笑容,总司仍旧明白他眉宇之间为何有了两道浅浅的纹络,“明明经常皱起眉头的那一个,应该是土方先生才对啊……”总司玩笑一样的自语了一句,随即嘴角的笑容停留了片刻,却也缓缓退去了,孤身一人站在树下,总司看了看土方离开的背影,转而抬头,看了看枝叶繁茂的树梢,“真是自在啊……”总司重复着叨念了一句,却没了丝毫的笑意。
回房间的路上,正巧看见了原田和永仓两个人又搒在了一起,原田招呼总司一起过来,永仓却一边推着原田那抓着自己衣襟的右手一边咧着嘴难得好声好气的劝总司去忙自己的事,总司唇角带上邪气的笑容,眯着眼睛看着这两个人,很随意的唤了一声:“今晚想不想出去呢?”只这一句轻描淡写的陈述,换来了两个明朗的欢呼声,他们一个说:“好主意总司”,另一个说:“看你的了总司”,然后这两个人终于松开了彼此,站到总司面前,只相互应和着说些,诸如:总司,只要你能让鬼副察觉不到,今天我们请客,之类的话。总司则是很满意并且一脸欣然的点着头。
晚上,两个人并做在一屋内各忙各的,外面,猫叫声或狗吠声都极为扭曲,斋藤皱眉,今日是怎么了,猫儿狗儿们都聚在屋外,还发出这样不规则的叫声,总司却完全反常的沉默,斋藤正奇怪,总司却扭动着身子站起身来,笑眯眯的到了斋藤正前俯身去正视斋藤的脸,斋藤正感不自在时,总司却以很轻的声音认真的开口:“我要出去一下,小一,我那份我已经看好了,如果土方先生来了,你告诉他明天下午我去找他。”总司正暗自感叹自己对时间的精打细算,却在看见斋藤深邃的眸子里那隐含的不解中读出了自己冒险的可能性,“放心啦,小一。”他拍了下斋藤的肩然后起身出门去了。
另斋藤不解的另一件事则是:自总司离开之后,外面那一猫一狗,也瞬间平息了。
“总司,真有你的!”原田正拍着总司的肩,声音里洋溢着满是赞叹,“就是,那么难说话的斋藤一都被你给说服了呢!”永仓迎合着,笑容比街上的灯光都明晃,总司不改脸上得意的笑容,心里面却想,斋藤明明是那么好应付又那么容易相信别人的一个人,怎么就在这两个家伙眼里变得木头一样不尽人意呢?“啊,其实,我没有说服小一什么呢。”总司很认真的开口,然后身边两个人的笑声和赞叹声都戛然而止,转而是两双窘迫的目光和两张要死的脸穆纳的看着自己,总司却好像不以为然的继续说:“我只告诉小一,我要出去一下,土方先生如果来找,就说我明日下午去找他便好……小一应该什么多余的也不会说吧。”总司很镇定的陈述,但是身边的两个人都变了脸色,握紧了拳头准备把这家伙憋进角落里狠捶一顿。
“咱们可是私自出来喝酒啊!”永仓很认真的叫了一句,原田紧接着就应上一句:“鬼副知道了,明天咱们会有很多种死法!”总司却完全自若的状态,只是脚步微微快了些,略行于两人之前,只向身后丢了一句话:“要相信小一啊,再说,明天会怎样是明天的事情呢,今晚不醉不归……”然后再没有一句抱怨,三个人并肩踏进了酒馆。
树干上的刀痕如伤如故,青年们不然遮掩住一切过往,不然就嬉笑着望向别处,在记忆里,或者血色的喧闹也好,灰色的黯淡也好……抵不过仲夏的蝉鸣,扰得人再没有其他心情了。
总司仰头看着树梢上安然的整理羽翼的麻雀,嘴角咧出灿烂的笑,土方不巧看见,觉得那笑容里载着向往,所以安静的上前,以平日里一般正经无情的口吻道:“你还真是有闲心。”说着也抬头看向树梢,大约是那麻雀惊于被两个人类仰头看着,所以轻动了两下翅膀,便飞去了别处。“真是自在。”总司依旧抬着头,目光在那树梢停留了片刻,才看向麻雀飞走的方向,目光一如既往涵着笑意,只是退去嬉笑,换了温和。土方则微微低下头来正视眼前的一方草丛,眼神里却少了平日里那些沉稳冷漠,隐约覆上一层凄然,“恩”,他算是应了总司的话,也没有再说什么,径自离开了。
没有人知道战争要持续多久,尽管近藤嘴角带着一如既往温和亲切的笑容,总司仍旧明白他眉宇之间为何有了两道浅浅的纹络,“明明经常皱起眉头的那一个,应该是土方先生才对啊……”总司玩笑一样的自语了一句,随即嘴角的笑容停留了片刻,却也缓缓退去了,孤身一人站在树下,总司看了看土方离开的背影,转而抬头,看了看枝叶繁茂的树梢,“真是自在啊……”总司重复着叨念了一句,却没了丝毫的笑意。
回房间的路上,正巧看见了原田和永仓两个人又搒在了一起,原田招呼总司一起过来,永仓却一边推着原田那抓着自己衣襟的右手一边咧着嘴难得好声好气的劝总司去忙自己的事,总司唇角带上邪气的笑容,眯着眼睛看着这两个人,很随意的唤了一声:“今晚想不想出去呢?”只这一句轻描淡写的陈述,换来了两个明朗的欢呼声,他们一个说:“好主意总司”,另一个说:“看你的了总司”,然后这两个人终于松开了彼此,站到总司面前,只相互应和着说些,诸如:总司,只要你能让鬼副察觉不到,今天我们请客,之类的话。总司则是很满意并且一脸欣然的点着头。
晚上,两个人并做在一屋内各忙各的,外面,猫叫声或狗吠声都极为扭曲,斋藤皱眉,今日是怎么了,猫儿狗儿们都聚在屋外,还发出这样不规则的叫声,总司却完全反常的沉默,斋藤正奇怪,总司却扭动着身子站起身来,笑眯眯的到了斋藤正前俯身去正视斋藤的脸,斋藤正感不自在时,总司却以很轻的声音认真的开口:“我要出去一下,小一,我那份我已经看好了,如果土方先生来了,你告诉他明天下午我去找他。”总司正暗自感叹自己对时间的精打细算,却在看见斋藤深邃的眸子里那隐含的不解中读出了自己冒险的可能性,“放心啦,小一。”他拍了下斋藤的肩然后起身出门去了。
另斋藤不解的另一件事则是:自总司离开之后,外面那一猫一狗,也瞬间平息了。
“总司,真有你的!”原田正拍着总司的肩,声音里洋溢着满是赞叹,“就是,那么难说话的斋藤一都被你给说服了呢!”永仓迎合着,笑容比街上的灯光都明晃,总司不改脸上得意的笑容,心里面却想,斋藤明明是那么好应付又那么容易相信别人的一个人,怎么就在这两个家伙眼里变得木头一样不尽人意呢?“啊,其实,我没有说服小一什么呢。”总司很认真的开口,然后身边两个人的笑声和赞叹声都戛然而止,转而是两双窘迫的目光和两张要死的脸穆纳的看着自己,总司却好像不以为然的继续说:“我只告诉小一,我要出去一下,土方先生如果来找,就说我明日下午去找他便好……小一应该什么多余的也不会说吧。”总司很镇定的陈述,但是身边的两个人都变了脸色,握紧了拳头准备把这家伙憋进角落里狠捶一顿。
“咱们可是私自出来喝酒啊!”永仓很认真的叫了一句,原田紧接着就应上一句:“鬼副知道了,明天咱们会有很多种死法!”总司却完全自若的状态,只是脚步微微快了些,略行于两人之前,只向身后丢了一句话:“要相信小一啊,再说,明天会怎样是明天的事情呢,今晚不醉不归……”然后再没有一句抱怨,三个人并肩踏进了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