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就觉得这个班组很压抑,每天心里都想着不想干了,我要离职,房贷车贷压着,我内心明镜的知道怎么走的了?后来干到第五年夏天时,转换车型,我们这个班组终于要解散了,最后冲刺时每天连着上班,我也强挺着掰着手指头数日子,总以为到时换个班组就会好过,最后解散后抽签我抽到了油漆车间,别人都说那里活好轻松,我还暗自有点高兴,以为终于解脱了,哪知道是刚出虎口又跳火坑,到了那蒙头转向给分到喷房里,全身连体服带面具上不来气不说,还有味,活又难干,我学了一阵死活不想干这活,我就和那得段长闹,说自己过敏,他又给我调换了打磨的班组,这个总算是舒服一些,但也得罪了那个段长,那个班的同事和班长人都还不错,夜班时他们甚至还拿出音响和麦克风边干活边唱卡拉ok来着,想想也挺有意思的。但那段时光很短暂,也就两个多月,老厂向我们要人,那段长自然毫不犹豫的把我还有一些不招待见的人统统踢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