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13年，乔曼才再一次走进曾经工作的剧院。
她看着五十多岁依旧风韵的老师，神情认真。
“孟老师，我决定离婚，重新捡起昆曲，你看我还有机会吗？”
孟婧堂有些惊讶，但随即就明白了什么。
她握住乔曼的手：“好孩子，你基础扎实，什么时候回来都不晚。”
“剧团半个月后要动身去巴黎演出，你要是想去，就去把签证办好——老师等你。”
乔曼点头。
离开剧院回到家，楚云飞已经回来了。
她刚关上门，他就愤怒地朝她大吼：“乔曼，你在家发什么疯？这厨房是怎么回事！”
乔曼很平静地看向他：“这满池子的碗没人洗，不就是要丢掉吗？”
楚云飞瞠目结舌，半天没说出话。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就因为我没刷碗，你就把碗都给砸了？！”
乔曼错过他，径直走进卧室。
她打开柜子，在衣柜深处放着好几套被密封抱起来的戏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