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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崔哥更新啦,可喜可贺,写了一篇同人文,大哥大姐们赏脸看个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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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生日这天,我选择回我奶家,看看我奶奶。
  我在小学二年级时候,由于姥姥得病无法离人,老妈精力有限,便无奈给我办了转学,去我奶奶家小区附近的一个学校读书了。
  虽然我父母离婚,但是我奶奶心地和我妈一样,都挺善良的。再加上她一直挺喜欢我妈的,所以便对我也很好。我记得我刚去的时候还挺瘦呢,我奶就每天买肉,去香肠店现加工大肉丸子和肠给我吃,等我六年级毕业时候,正儿八经成小胖子了。
  正因为这样,我跟奶奶的关系特别好,所以今年过生日,正好赶上周末,就决定回去看看。
  我奶得知我要来,做了一大桌子丰盛的饭菜,给我吃的又五饱六得的,吃完以后,我跟奶奶便坐在沙发上聊起了天。
  其实也就是陪老太太瞎唠,老太太拉着我的手,说个没完。
  爷爷去世以后,老人家虽然成天出去打打麻将遛遛弯,不过心底里可能还是挺孤单的。想到这,我心里便有些不得劲,以后要常来看她,给她打电话。庆幸的是,我奶身体和精神头都挺好的,每想到这一点我便觉得欣慰些。
  现在,我也成年了,我得好好努努力,等以后赚钱了好报老太太的养育之恩。
  有一茬没一茬的唠到了太阳快落山,老太太也要下楼溜达了,我便也要起身告辞了。
  “等一下,大孙子。我有东西给你。”奶奶好像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准备穿外套的我。
  随后,她便回到了卧室,从衣柜深处掏出来了一块红绸子包着的东西,不知道是啥,看起来也就一个半巴掌那么长吧。
  “这是奶奶送你的成年礼物。”说罢,老太太便掀开了那块红绸子,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这东西让我不由得吃了一惊。只见躺在红绸子上的是一把形状有些奇特的刀。
  仔细端详,这把“刀”通体泛着浅浅的金光,好像是黄铜制的。看着上年头了。其实我也不确定应不应该称之为刀,因为它并没有刀刃,与其说是刀,不如说更像是一把军刺,就像是《中喃海保镖》里,邹兆龙那把三棱军刺一样。
  这军刺的形状奇特,刀身细长,表面光滑,在灯光的映衬下微微闪着寒光。仿佛精心打磨过的一般。最值得注意的是它那三个棱角分明的刃面,在刀身形成了一个细长的血槽,我知道这玩意儿的作用,三个棱角的刃面设计保证了捅在人身上时候能造成更大的伤害,伤口也会随着活动扩大,我军曾经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大规模使用过这款刺刀,给越南猴子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可以说是相当厉害的杀器了。
  “这是哪来的啊?”我看到一向温顺的奶奶家里竟然还有如此狠的东西,不由得心生疑问。
  于是乎,老太太便给我说起了这个东西的故事。我也从中明白了这军刺的来历。
  当年,我奶奶和我爷爷崔禧成家了后,那把避邪的剪刀便成了定情信物,一直放在了家中。就这样,日子就一天天的过了下去。
  直到有一天,那已经回到了黑龙江的刘大哥寄了一封信过来。
  信里的内容大致是这刘先生某天喝多了,迷迷糊糊睡觉的时候便做了一个梦,这梦里,他那刚刚两三岁,有些痴傻的大儿子刘喜竟然流利的说出了一个顺口溜。
  刘先生记得很清楚,刘喜在梦里摇头晃脑说出的原话是:“乌拉朋友喜得孙,预示大祸将压人,顺口溜里告爹爹,手持兵器护家门。“
  醒了以后,刘先生便琢磨起这句话来。
  这乌拉,便是吉林市的古称,那刘喜的顺口溜也不难懂,大概意思就是刘先生在吉林的某位朋友家里以后会添个孙子,但是这个孙子命里带灾,需要个趁手兵器保护自己。
  而那刘先生,除了在吉林的亲戚以外,唯一认识的朋友也就是我爷爷了。
  刘先生本就是阴阳先生,他知道这个梦绝非偶然,于是乎也不敢怠慢,便抓紧写了一封信,寄给了我爷爷,当然,心底善良的他怕我爷爷担心,便没把顺口溜的原话告诉我爷爷,而是说他给我爷爷算了一卦,说他以后会有个大孙子,把那个珍藏着的剪刀锻成兵器送给孙子,便会保佑他好运常在,免受邪祟侵扰。
  至于为什么偏偏是那有些呆傻的,还是小孩儿的刘喜在梦里告诉的刘先生这个事儿,便是另一个故事了。
  由于这刘先生对我家有恩,而且确实有大本事。我爷爷在收到信后,便当成了重要的事儿,把那剪刀交给当地最好的铁匠,让他给融了打成个兵器。而由于三棱军刺是那年代人尽皆知的狠家伙,所以铁匠便将那剪刀融了以后,打成了三棱军刺的刀身。
  这把军刺由于是那饱吸了镜中月光的剪刀所煅,便也继承了它的驱邪能力。此外,我爷爷还额外花钱请木匠做了一个桃木制的刀柄,从而使得它的威力更上一层楼。打完以后,我爷爷便将它用红布包了起来,郑重的放在了家里。在我爷爷去世以后,便由我奶奶一直保管到现在。由于害怕我年龄太小拿出去瞎玩,我奶奶便决定了在我成年以后再给我这个礼物。
  我拿起军刺,看到了那刀柄上还刻了四个字“百邪莫侵”。
  我的心里一暖。我的爷爷可能由于当年的经历吧,在我印象里他一直是个很稳重,有些略微沉默寡言的人。在我和他们住在一起时,他不常表达对我的宠爱,但是这把倾尽了心血的军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09楼2024-10-20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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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把倾尽了心血的军刺,和那刻在刀柄上的祝福,让我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这个略微瘦小的老头对我的爱。
      而这军刺刃面上的光泽,也证明了这几十年来,我奶奶每时每刻都在用心的保养着它,直到将他交付于我手中的那一刻。
      想到这里,再看到刀柄上“百邪莫侵”四个字,我的眼眶不免有些湿润,泪水随即眼眶中开始打转。
      我侧过了头,忍住了即将掉落的泪水,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不想弄的这么煽情。
      谢过了奶奶后,我便准备出门回家了。
      “大孙子,今天我就把这东西送给你当做成人礼。我希望你以后也能平平安安的,你好好学习,好好做人,等你回来奶奶还给你做肉丸子吃。”奶奶扶着门框,笑着对我说到。
      门关上的一刹那,我的泪水便忍不住了,犹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掉了下来。
      唉,都怪我自己年轻时候不懂事儿,不知道爷爷对我的心意原来也这么深厚。我一定要努力的在这个草蛋的社会当一个好人,变得优秀,好报答这两位老人对我的恩情。
      我拿着那红布包着的礼物,走下了楼,来到了单元门外。刚出门,我的鼻腔里便冲进了一股冷空气。这股味道,是东北特有的,代表着下雪的味道。我心里一喜,抬头望去,果然,冬天的第一场雪已经飘了下来。
      雪落在小区旁边法院那欧式风格的圆顶上,显得法院更加庄严肃穆。雪白的覆盖让圆顶的曲线更加柔和,周围的树木也披上了银装,枝条上挂满了晶莹的冰珠,闪烁着微光。配上不远处的松花江,仿佛是冬日里的一幅画。
      吉林市,给了我无数温暖的家乡。如果可以,我真想留在这一辈子不离开。
      我散着步,低头想着和爷爷奶奶生活的点点滴滴,突然砰的一下,好像不小心撞到了个人。
      那人手里捧着的一大堆文件被我撞的散落一地,估计是法院附近事务所的律师吧,我便连忙蹲下,跟他一起捡了起来。
      “实在对不住了,哥。”我捡完以后,抬头跟那律师说了句抱歉,毕竟是咱溜号撞了别人,还是要道歉的。
      这一看,还发现这律师挺有型。他穿着一个呢子风衣,里面套着一身笔挺利索的西服,看着就是牌子货。看起来三十多岁吧,身材略有些消瘦但不过分,五官到是很立体帅气。白皙的脸庞上留着一圈整齐的胡子,乍一看,到有点儿像小白脸孔雀男的味道。
      但是他眼神里透露出的光,却给我一种他经历过什么决断之事的成熟。
      天空渐渐暗了下来,路灯也在此刻开启。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的关系,在那泛黄的柔和灯光下,我竟看到他的脸庞,好像挂着似有似无的一道浅黑色的泪痕。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10楼2024-10-20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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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谢了,老弟。”那男人接过了我手中的资料,冲着我轻轻笑了笑。
        四目相对,我确定了他脸上的泪痕是真实存在的。
        可惜了,大哥真挺帅的。就是这个胎记有点儿扎眼。我也没多想,跟他点了点头,便拿起红布包着的军刺,转身走了。
        没走两步,我便感觉有人在后面盯着我,回头一看,是那律师正转头看着我的背影。
        咋了,是觉得哥们比他更帅,有危机感了?我摸了摸鼻子,yy到。当然,平心而论,这律师的脸没准比我都显年轻。
        那些事儿先暂且不提了。由于拿着这么个有些敏感的家伙事儿,我便抓紧打车回家了。老妈前几天又去出差了,微信刚跟我道完歉,说回来给我补过生日。
        不过我虽然有些失落,但也十分理解。老妈也是为了这个家才这么辛苦,作为儿子,不去努力长大而是埋怨她为什么不陪自己过成年的第一个生日,不是显得很不懂事儿吗?
        要知道,儿的生日,娘的苦日。作为给你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人,母亲是最最在乎自己儿子的成年生日的。但是大家都是普通人,都在用力的活着,包酒店、摆宴席大张旗鼓庆祝自己成年的,也只有那些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公子哥和小姐了。
        胡思乱想中,便到了家。
        刚把鞋脱了,桑瑶的消息便发了过来,上面写着:“生日快乐啊,芹菜。过生日都不告诉我,不够意思。”
        酸菜是我的外号,因为我爱吃芹菜猪肉的饺子,她便起了这么一个外号。
        不过这都不重要,我有些诧异她是怎么知道我的生日的。因为高考冲刺了,所以我不想耽误她那寸金寸光阴的宝贵时间,也就没主动告诉过她我的生日。
        “谢谢你,小谷。不过你怎么知道呢?”
        叫她小谷是因为我说她唱歌堪比吉林李谷一。
        “我想知道的事儿都能知道。”桑瑶发了一个吐舌头的表情包,随后说道:“你的QQ早就提醒我你今年的生日了,抓紧的,老地方见,我给你过个生日。”
        女人心,海底针啊,真是名不虚传的话。我笑到。实话实说,我挺感动的,而且能跟桑瑶见面也十分开心。
        18岁生日,初雪,跟喜欢的女生见面。没想到这么言情剧的事儿也能发生在我身上。
        于是乎,我便快速洗了把脸,又抓了抓头发,便穿鞋出门了。
        老地方,自然就是皮皮所在的拐角处了。
        外面的雪仿佛又大了一些,街边的路上已经覆上一层薄薄的积雪了。没多久,我的头发便也感觉到了凉飕飕的,我知道,那是飘落的雪花覆盖在了我的发丝上。
        此时此刻,我正迈着轻盈的步伐踏着雪花,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心爱之人。
        过了一会儿,便看到了街角处那小木头房子的红色屋顶。在柔和灯光的映衬下,我看到了那个女孩儿。以及蹲在她身旁摇尾巴的皮皮。
        皮皮闻到我的气味以后,便兴高采烈的跑了过来,蹦跳着扒着我的小腿,看上去十分开心。
        而桑瑶依旧那么可爱,她头上戴了一顶红色的小棉帽,穿了一件深蓝色的毛呢大衣,还系着一条红白相间的格子围巾。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的下半身竟然穿了一件棕色的半身裙。雪花夹杂着灯光,显出了她那小小的身影,即使穿的这么厚,她依旧看起来有些瘦弱。
        “上半身穿那么多,咋光着腿就出来了呢,不冷呀。”我走到桑瑶面前,看着桑瑶那露出来的腿,有些心疼的责问到。
        “傻子。”桑瑶笑着看着我,随后用手掐了掐大腿:“这是光腿神器,不冷的。只是肉色的而已。”
        啊,原来是这样呀。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作为一个千年老直男,我一直以为这玩意是棉裤呢,没想到原来是这样的作用啊。
        对了,这好像是我头一次看到桑瑶露出了脸和胳膊以外,其他地方的身体部位了。虽然说也是穿着肉色的光腿神器,不过在她那本就挺细的腿上看起来和没穿一样。
        果然,她的内心深处也是爱美的小女孩儿啊,她会不会也是因为见我才特地选了小裙子穿呢?我嘿嘿一笑,心里有些猥琐的想到。
        “指定又没想好事儿。”桑瑶看我这幅恶心的表情,估计也知道我没憋好屁。
        我俩已经挺亲近了,所以她也没那么放不开,轻轻的敲了我的脑袋一下,说到:“呐,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她伸出了手,拿出了一个方形礼盒,礼盒是蓝色的,用白色的丝带系好,看起来就很精致。
        “这是啥呀?”我看到这么精致的礼物,就知道里面的东西一定很用心,一时间,我的心里一暖。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桑瑶背过手去,微笑着说道。
        于是乎,我便郑重其事的打开了那个盒子。
        只见里面整齐的叠放着一条蓝白相间的围巾,制式和那桑瑶脖子上带的别无二样。
        “这是我自己织的,可不许笑话我。”桑瑶低下了头,有些略微害羞的说到。
        我没有说话,看着这有一点点粗糙,但明显十分用心编织的围巾,把手放了上去。
        触感很柔软,料子应该不便宜。我抚摸着围巾的每一处纹理,仿佛能感受到她的指尖的温度一样。
        “我承认是有点儿小瑕疵…”桑瑶看我低着头许久没有说话,认为我不满意这份礼物,便有些失望的说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11楼2024-10-20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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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有些失望的说道。
          而事实恰恰相反,围巾确实有些地方不那么平整,可我认为这更代表了桑瑶对我的情谊。织围巾是一个十分耗费时间的事情,而桑瑶每天还能抽出本就不富裕的时间来织完它,可见,她很早就在筹备这个礼物了。
          想到她每天累的头昏眼花完成学习任务后还要抽时间为我准备礼物,顿时一股感动涌上了我的心头,紧接着,我鼻子一酸,眼泪唰的流了下来。
          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这是我今天第二次哭了,作为一个男人,我是不是有些太爱哭了?
          不过事实就是如此,感动、温暖、心动…种种情绪揉杂在了一起,桑瑶看我哭了,有些慌乱的想给我掏出纸擦擦眼泪,而我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反而紧紧的把她拥入了怀中。
          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也没挣扎,而是随着我给她揽入环中。顿时,她的体温和我的情感在完美的重合在了一起。我感觉到她细细的发丝正拂过我的脸颊,带来了一丝温柔的触感。桑瑶的围巾将我们缠绕在了一起,仿佛要让我们永不分离一样。
          “谢谢你…真的,谢谢……”泪水朦胧了我的眼睛。本因为老妈没给我过上生日的失落在此时此刻已经完全被桑瑶带给我的温暖所替代。
          桑瑶没有说话,我心里此刻稍微的冷静下来了,便急忙放开了她,胡乱的擦了擦眼泪,有些慌乱的说道:“哎呀,你看我,大老爷们还哭了,对不起哈,小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桑瑶理了理被我压乱的头发,随后抬头看着我,此时此刻,我竟感觉她的脸上,也泛起了一阵红晕。
          “看你哭的,睫毛都上霜了。”桑瑶说到。
          她踮起脚尖,把脸凑了过来,随后我便觉得眼前一黑,随即便感觉一阵温热的暖流抚了上来。
          那是桑瑶正踮起脚尖,朱唇微启,轻轻的点在了我的眼眶上,好用口腔的温暖融化睫毛上的白霜。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那时的感觉我现在也记忆犹新。
          我的心脏猛的一缩,仿佛漏跳了一拍。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桑瑶的唇触温热而又深情,那口中吐出的轻柔的气息呼在我的脸上,仿佛有魔力一般,让我的脸颊感觉顿时就烫了起来。而皮皮看到两位最喜欢的哥哥姐姐如此暧昧,仿佛也很开心一般,摇着小尾巴,围着我们嗷嗷的叫着。
          “……皮皮饿了吧,我们喂他吃东西吧。”桑瑶或许也是太害羞了,此时此刻便找了个台阶站稳了脚,低头蹲了下去,从兜里掏出食物开始喂皮皮。
          “哦…对……喂皮皮……”我还没有从桑瑶刚才的举动中反应过来,怔怔的低头看向他俩。
          我能看见,她的脸颊也因为刚才的举动而更加羞红了。
          雪花飘飘,透过灯光反射,仿佛给眼前娇羞的少女勾勒出了一层圣洁的光芒。
          就这样,下雪天,一男一女沉默的站在路灯下,但却仿佛诉说了千言万语。
          18岁的崔展溪,在2018年年末的初雪,第一次感受到了心意女孩那温柔的气息。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12楼2024-10-20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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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又过了小半个月,我时不时还在梦里回忆着桑瑶那柔软唇触的感觉。
            当然,梦里的场景要更为激烈一些,不过这里就暂且不提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了下去,离高考也越来越近了。就在前天,桑瑶也决定了自己的高考目标了。
            北京师范大学,国内最好的师范专业学校。
            她告诉我她的目标时,我心里挺欣慰的,如果考上了这个学校,她离她的梦想就进了一大步了。可是同时,我也觉得有些失落,因为北京,对于我这么一个家境平凡,成绩一般的屌丝来说,实实在在有些太过于遥远了。
            我拍了拍脸,继续拿起了学桌上的笔,投入到了老刘那即使听不懂,也永远不会停止的教学声中。先努力吧,到时候的事到时候再说。
            当然,我也没忘记锻炼自己这一身本领。不过我真的是一点头绪也没有,我这蹩脚能力就像是跑肚拉稀一般——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来,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走,不过它来的时候,你很难控制得住。
            不过值得说的是,前两天我突然心血来潮,划破了手指,滴了两滴血在那黄铜做的军刺上,在血接触到刃面一瞬间,顿时就呲啦一声,那军刺的刃面竟缓缓冒出了蒸汽,与我身上的那罡气如出一辙!
            我一惊,这可比娘娘腔那小破剪刀反应剧烈多了,我估计是因为这把黄铜军刺本就拥有强大的驱邪能力,所以并不需要我进入“沸腾状态”也可以和我这血液里的罡气发生共鸣吧。
            我想到这里,不禁大喜,哥们虽然没摸透身上这血气的底细,但是至少,终于有了一个不进入沸腾状态也能主动释放的技能了。我望着那黄铜军刺,内心止不住的感慨这刘先生和他大儿子究竟是有多大的神通,能预料到几十年以后的事情并且做好准备?
            看来这个世界上的神人还有很多啊。
            周末,我又回了奶奶家看望她,顺便用零花钱买了点水果补品啥的,权当是感谢她老人家给我一把如此趁手的武器,不过我当然不能跟她说我身上发生的事情。要么她老人家一定会担心的不行。
            这世界就是这样,自从我这双眼睛能识鬼以后,我便认清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真理是做不到普及天下,让每个人都知道遵守的。
            就像是“鬼是真实存在的”这件事,对于能看见它们的我来说,知道这是存在于世界上的真理,但是对于那些看不见的人来说,这就是个恐怖故事而已,而且,如果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儿,那保不齐会乱成什么样呢。
            就像所有人都知道人心向善是真理,但是有几个人能真正做到这一点?寺庙的和尚吃的肚里流油,举着右手喊过为人民服务的人打起小摊小贩比谁都狠,跪下行讨的乞丐下班就开着豪车蹦迪,打着被压迫旗号的群体借着舆论就能肆意污蔑无辜的人……这种现象比比皆是。
            我们比起用真理约束自己,还是更倾向于把真理强加给别人。这可能就是“宽于律己,严以待人”了吧。我看着法院那雪白的圆顶,苦笑到。
            “抓小偷啊!抢我救命钱了!!”突然,一个大婶的惨叫打破了我的胡思乱想,我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黑衣黑裤带着黑棉帽,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小偷的男人正抓着一个红色的包死命的冲我跑来,后面则是一个大婶气喘吁吁的驻着双腿弯腰求助,明显是追不上了。
            不过我还真挺纳闷的,谁敢抢劫抢到法院门口了??
            由于我经历了几次见鬼的烂事儿,所以此时此刻面对人类还算是冷静。我装作并未听见大婶求救的样子,只是双手插兜低着头,准备他跑到我旁边的时候直接给他来个扫堂腿扫倒在地。
            他离我越来越近,估计还有个三五步就到了,我左腿微屈,右腿略微绷紧,也准备好了攻击的架势。
            还有三步,两步,一步,砰!!!
            我只听一声巨响,仿佛是开门的声音,随后只见一个肥硕的身影从一旁台阶上的某个律师事务所里窜了出来,在空中做了一个十分标准的奥特飞踢的姿势,随后华丽丽的踹翻了那小偷!
            由于这小偷也就是正常人体型,再加上这身影太过肥硕,这结结实实的一脚竟直接给那小偷踹飞了!
            对,没错,就是物理层面上的踹飞了。
            那小偷挨了这么一下子后,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一时也起不来了。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可以说是给我惊的鼻涕都出来了。随后,肥硕的身影潇洒落地,我这才看清他的样子——
            咋说呢,这大哥看着三十出头吧,跟那个我前两天撞到的律师差不多大小。可以说是又高又胖,站在那小偷面前像熊一样,胖子穿着个黑色的皮夹克,里面的毛衣看着挺高端,不过也挡不住他那肥硕的肚子,说来也奇怪,他整个人看起来给我一种领导和流氓夹杂在一起的气质。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灵活的胖子”?
            “大姐,没事儿吧,这是你的包吧?看看少没少啥?”胖子弯腰捡起了包,温柔的还给了身后的大婶。
            大婶接过包以后,感动的哭了出来,连连跟胖子感谢,三言两语间,我也听明白了包里有大婶给小孙女做手术准备的钱,要是被偷了,那一家子都完了。
            胖子听罢,便说了几句祝福的话,他的嘴还真好使,全然一副领导的口才,几句话便给那大婶祝福的开开心心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13楼2024-10-25 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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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这胖子送走大婶,心里感叹这人还真不简单。挺好的,有惊无险。看事态平稳下来后,我便也准备走了。
              “小子,过来,帮我把他抬屋里去。”我刚回头要走,便听胖子语气不太好的说到。
              算了,虽然他语气有点刺耳,不过我也不好说啥,毕竟人家刚见义勇为完。于是乎我便走了过去,跟着他一起把小偷搀扶进了屋里。
              这屋不大不小,估计有个一百多平吧,一片杂乱的模样。墙壁上乳白色的油漆还未干透,散发出稍稍刺鼻的味道。红色的实木地板上都是乱糟糟的文件、打印机、电线之类的,就那么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应该是装修完,里面还没来得及布置呢。
              在屋里往里的地方,用毛玻璃隔开了一个隔间,玻璃门半掩着,一个身影蹲在地上好像收拾东西呢。
              我跟胖子把小偷扔在一旁的皮革沙发上,随后我便转身再次准备离开了。
              “你这小子,那么大个活人求助,你就装听不着啊??现在小孩儿怎么越来越没爱心了?”突然,胖子给我来了这么一句话。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14楼2024-10-25 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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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我去??这胖子怎么就突然冲我来了??
                我停下了脚步,回头望去,只见这胖子叼着一根烟,眼神里满是鄙夷的看着我。
                不是,哥们刚准备伸脚,是你突然冲出来耍了个奥特飞踢的,再者说了,哥们帮你抬人进屋,再怎么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怎么就成我的错了呢?
                想到这,我心里火腾就冒起来了,没好气的回怼了一句:“你哪个眼睛看到我没想帮忙了?”
                “唉我?”胖子略微吃惊,可能寻思我怎么敢还嘴呢吧,于是乎,他便说到:“你这小崽子,不光没爱心,还不懂得尊老爱幼是吧?”
                “什么尊老爱幼,你算哪门子老啊?充其量算个死老胖,你别以为你长的壮我就怕你了,现在是法制社会。”我看他吃惊,便继续骂到。
                这里说一嘴,哥们心里确实没打怵,一是因为再怎么说我也算跟鬼啊仙啊的招呼过的人了,这些没素质的普通人我还真不怕了。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旁边就是法院,他要敢动手,我就撒丫子跑到法院门口,看他敢不敢在警察眼皮底下打一个高中生?
                胖子一时语塞,张着嘴,烟粘在下嘴唇上,看上去有点滑稽。
                看他这样,我乘胜追击到:“再者说了,你凭啥血口喷人,刚才我明明在等着这小偷跑过来我好伸脚绊倒他,反而是你突然冲出来一个飞脚,我还说你叮咣的吓我一跳呢,赔钱,赔我精神损失费!”
                这就到借力打力,你不分青红皂白埋汰我,我就必须倒把一耙恶心恶心你,现在想想也真够贱的了。
                胖子没说话,上下打量着我,过了半晌,突然爆发出一阵非常豪爽的笑声:“你这小子,埋汰人真有劲啊,有我李兰英当年的风采!哈哈哈哈,我就得意你这种人,够爷们,是我错怪你了!”随后,他从兜里掏出一盒软中华来,递给我一支:“小爷们儿,抽烟不?进屋来暖和暖和。一会警察来了帮我做个证呗?”
                这大哥,也真够一闹了,跟我整上敢爱敢恨快意人生这出了。
                我心里的火也一下子被他那豪爽的笑声震灭了,也不知道为啥,我竟然还对他有点好感了,于是乎我便接过了烟,走进了屋。
                胖子找了三个凳子,摆好了便让我坐下,随后他回头冲着玻璃门里喊到:“老张啊,别忙了,我认了个好老弟,你出来看看!”
                我略微无语,什么时候又成你老弟了,我看着眼前这个一身名牌,肚子高挺,就差把“哥最有钱”四字写到脸上的中年胖子,愈发觉得这个人不一般了。
                “谁啊?”一个略微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随后,从玻璃门里走出来一个穿着白衬衫,卷着袖子的男人。
                四目相对,我一惊,这不就是前两天遇到的那个孔雀男帅哥律师吗?
                他明显也认出了我,只看他也略微吃惊的看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一笑,坐在凳子上说到:“是你啊,老弟,咱俩真有缘。”
                确实挺有缘的,我心里想到,随后嘴上一笑,客气到:“是,大哥,那天不好意思了,请问你怎么称呼?”
                “我姓张,叫张是非,是非对错的是非。”男人也点了一根烟,火苗正好映衬清了他那若隐若现的泪痕。
                “别看他长的人模狗样,其实就是一鸟人。”李兰英拍拍肚子,笑到,随后用手指着那昏迷过去的小偷,说到:“诶,老张,看我抓到啥玩意了?”
                张是非听罢后,才发现沙发上还栽着个人,随后他说到:“谁啊这是?”
                “这小b崽子就是最近总在附近偷东西的惯犯,都敢到法院底下偷东西了。刚才我一脚给他制服了,你没听见啊?”李兰英略有炫耀的说到。
                张是非摇了摇头,表示没听到,随后说:“那你报警了吗?让警察给他带走吧。”
                “哦,对,我都给忘了,哈哈。”李兰英尴尬的挠了挠头,随后掏出手机报警。
                “咳咳咳…”正在李兰英报警的同时,那男人好像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摸了摸头,随后呢喃到:“这是哪…不对!”
                小偷看到了眼前的胖子,一下子清醒过来了,随后一个蹬腿,从沙发上蹦了下来,三两步就要往门外跑。
                那李兰英正背过身打电话,也没反应过来,再加上这小偷速度不慢,我刚反应过来要起身,他就已经马上夺门而出了。
                “坐下。”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个白影从我眼前闪过,随后一声惨叫,就看见那张是非用一个标准的擒拿压住了小偷的肩膀,给他控制住了。
                “你这小畜生,还想跑?!”李兰英也反应过来了,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拽住那小偷的脖领子,用力一甩,便又给他甩在了沙发上,随后便一屁股坐到了小偷身上,给他死死压住,小偷顿时被压的吃痛,惨叫连连。
                我吃惊于这俩人的身手,明显的练家子啊。
                等李兰英报完警后,我便问道:“两位大哥,你俩是练过?身手真敏捷啊。”
                “那当然!”李兰英听我这么一说,用力的扭了扭屁股,随后不顾身下的惨叫,说到:“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们哥俩还在哈尔滨市散打队呢。”
                “少扯淡。”一旁的张是非笑骂到,随后摆了摆手:“我俩都是普通人,小时候在一起淘气打架打惯了而已。”
                听他俩交流的语气,应该也是认识很久很久了。
                随后,我仨便边等警察边聊了起来。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15楼2024-10-25 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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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俩大哥,家在哈尔滨那边,这张哥是个律师,在哈尔滨开了个事务所,李兰英是个当地的小老板。这张律师最近业务拓展,在吉林市开了个分所,便招呼李兰英过来忙活忙活把把关,等到时候稳定下来就回去了。
                  看穿搭,两位都是不差钱的主,现在这社会有钱还能见义勇为,不太容易了。想到这,我便对他俩更刮目相看了。
                  唯一奇怪的是,这俩人说话时候总愿意上下打量我,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都说有钱人都有点儿特殊癖好,他俩不能是喜欢童子身的高中生吧?
                  得,我又胡思乱想上了,就算喜欢童子身,也轮不着我这小挫子啊。
                  过了一会,两个警察便敲门进来了,在调查了监控录像,以及给我录完笔录以后,便表扬了我们的见义勇为,要把小偷给押走了。
                  在那小偷出门的前一刻,突然转过头来,嘴里嘟嘟囔囔的不停念到某种口诀。
                  我凑近一听,好像是在说什么“金仙护世归真如一”,
                  啥意思我不清楚,但是令我吃惊的是,他念完了以后,额头上竟冒出了淡淡的黑色煞气。
                  而随着他每多念一次,那煞气,便多加一分。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16楼2024-10-25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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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嘀咕啥呢?”李兰英目送面前这瘦小的小偷被扭送出屋,纳闷到。
                    “不知道,好像叨咕什么咒语呢,什么‘金仙护世归真如一’之类的东西。”我答道,同时心中涌起一阵不妙之感。
                    “这是哪个歪门邪道的口诀啊,还‘金仙护世’,我还‘魔仙挨日’呢”。李兰英不屑的努了努嘴,呸了一口。
                    “我听我局里面的朋友说,好像最近真有个啥邪教冒出来了,他们都抓好几个神神颠颠的人了。”张是非点了一根烟,没有理会开黄腔的李兰英,继续说到:“这人我估计也不正常,要不然哪个小偷敢在这儿偷东西?没准就是着了啥道。”
                    说罢,他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我,好像有些欲言又止。
                    而我也没空去追问他想要说什么了,他俩的闲聊我听在耳里,记在心里。
                    虽然这俩大哥看不见,但我刚才可是实实切切的在他身上看到了煞气,这股子煞气普通人是绝对不会有的,要么就是这小偷被附身了,要么就是他本身有问题。总而言之,这邪教绝对不正常。
                    想到这,我心里紧张了起来,便继续问到那张是非:“张哥,你还有什么关于那个邪教的线索么?”
                    张是非砸吧了一口烟,继续说了起来。
                    根据他朋友所说,最近半夜,在吉林市的各种破旧角落抓了好几个行为异常的人,他们有的是半夜砸东西,有的是闹事儿,更有甚者去伤害路人。经过调查对比后,发现他们这个群体都有一致性,即都是社会底层的人,比如说流浪汉、赌徒、酒鬼、小偷等等,而且被抓的时候,嘴里都嘟囔着咒语。
                    念的咒语各有差异,不过大致都是什么“金仙”之类的东西。所以他朋友就猜测,本市可能出现了什么新兴邪教之类的东西,来蛊惑这群本就没有生活希望的人。
                    不过由于这群人危害较小,没造成过什么重大案件,再加上人数也就不到十个人,所以构不成重大案件,也就没有下文了。
                    其实这点我挺理解,我知道基层民警都是很忙的,尤其半夜,谁家夫妻吵架,谁家扰民,谁家喝多闹事等等琐事层出不穷,忙活这些都忙活不过来,真没功夫去搭理几个神神叨叨的人。
                    但是那是对于他们普通人而言,对于我来说,那股煞气怎么看怎么不对劲,所以我还是觉得很有必要注意一下这件事儿的。
                    况且这还是在我奶奶家附近发生的事儿,我更不能掉以轻心了。
                    “别动!!再动我开枪了!”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喊声,听着像是刚才那两个警察的声音。我仨对视了一眼,便不约而同的夺门而出,想要看看发生了啥事。
                    推门而出,映入眼帘的场景让我大吃一惊。
                    只见那瘦小的小偷不知用了什么力气,竟然从那两个魁梧的警察手下挣脱了出去,正在距离他们十几米开外站着,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此时此刻正把刀尖逼着自己的脖子,和那两个警察对峙着。警察见状,便赶紧掏枪对准小偷,防止他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虽然这条街行人不算太多,但这么一闹,也引得不少楼上的住户和其它店家打开窗户门看热闹,一时间,原本寂静的街道便嘈杂了起来。
                    “这小畜生,咋跑出去的啊?”李兰英看着那小偷,不禁疑惑到。
                    而我看出门道来了,这小偷头上的煞气越来越重,这也就代表他的理智也越来越残缺,而人一旦没有了理智,便会做出各种平时难以做到的过激行为,这也就是东北话常说的“冒虎劲”。这可能也能解释为啥瘦小的他能摆脱俩警察的控制了吧。
                    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的流逝着。看热闹的人也聚的越来越多,有时候我真的佩服老百姓这一点,只要有热闹看,便会以无法想象的速度突然聚集起来。而那旁边的法院也听到了骚乱,派出了一队法警帮忙维护秩序。
                    人群越来越多,喧嚣声此起彼伏,汇聚成一股无形的压力,压迫着每一个人的神经。我仿佛都看到了空气中那弥漫着的紧张气息,仿佛一触即发。
                    小偷的脸上写满了绝望,他的眼神在人群中游移,似乎在寻找一线生机。然而,当他意识到四周的每一张面孔都充满了敌意和谴责时,那双眼睛里的光芒逐渐黯淡,最终被绝望所取代。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偷突然做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举动。他猛地举起手中的匕首,那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人群中的喧哗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把匕首上。
                    紧接着,没有一丝犹豫,小偷竟将匕首猛地划向自己的喉咙!!刀锋切断动脉的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紧接着,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染红了小偷的衣衫,也染红了周围人的视线。
                    血花在空中绽放,喷洒得老高,形成了一幕令人心悸的画面。人群中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有人惊恐地后退,有人则下意识捂住了眼睛。
                    小偷的身体缓缓倒下,他的眼神逐渐失去了焦点,我能感觉到生命的气息正迅速从他体内流逝。
                    但是诡异的是,那股煞气,竟然从他的身体中钻了出来,飘荡在半空中。
                    “老张,他是不是看咱们呢啊?”在我怔怔的看着那股黑气时,李兰英突然拍了拍旁边的张是非,问了一句。
                    我回过神来,向下望去,这一看不要紧,我只感觉一阵寒意从脊背窜了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17楼2024-10-25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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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窜了上来!
                    只见,那小偷的脖子已经被匕首划出了个大口子,随着他那逐渐流失的呼吸,正跟小孩嘴一般有节奏的一开一合,每一次开合便有一股鲜血从中喷涌而出。而那小偷惨白的脸,正盯着我们三个的方向,准确的说,是正在盯着我。
                      他的面容凝固在了一个瞬间,那是一个充满恐惧和绝望的表情,仿佛时间在他做出那个致命决定的前一刻被永远定格。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中映照着周围人群的影子,但他的目光却穿透了这些模糊的轮廓,直直地锁定在了我的身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刚才被包围时的恐惧和绝望,那是一种深不见底的绝望,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和希望。他的嘴角微微抽动,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但他的声音早已被死亡的寂静所吞噬。
                      方才,他的自杀行为仿佛成了一种解脱,一种从无尽的恐惧和绝望中逃离的方式。他眼神中透露出的那种释然和满足,与他脸上的惊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对比让人不寒而栗,仿佛他真的找到了某种超脱尘世的平静。
                      这一切都太突然了,一小时前,他还是个活蹦乱跳偷别人东西的小偷,现在怎么就变成一具尸体了?等我反应过来后,连忙望向小偷上方,只见那股黑气慢慢化成了一个人型,飘向了法院前方的江边,随后便了无踪影了。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19楼2024-10-25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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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我浑身一激灵,这种种反常叠加到一起,我已经可以确定这小偷身上绝对是沾到脏东西了。
                        要知道,江边里我奶家的距离也就是几百米,下楼就是。这个小区的老年人晚上都爱去江边遛弯,其中也自然包括我奶,我是绝对不可能让如此大的隐患徘徊在我的家人身边的!
                        想到这,我不敢耽搁,跟两位大哥打完招呼后,抓起衣服推门便往出走。随后拦了辆车便飞奔回了家。
                        回到家后,我妈刚把饭做好,这是她难得不忙晚上能做饭的时候,按理来说我应该吃的很香,但是由于心里有这么大个事儿,吃着也是味如嚼蜡。
                        吃过饭后,我便跟我妈撒谎说要去赵志家玩,晚上就不回来了。由于赵志一个人在家,我以前便也经常去他家住,所以我妈也没多想,便同意了。
                        打过招呼后,我把那黄铜军刺翻了出来,随后偷偷别到裤腰带上,套着一件棉袄便又回到了江边。
                        江水滔滔,水面上泛起阵阵寒气,冰冷的气息仿佛能穿透人心。月亮洒下的银辉在江面上铺开一层薄薄的霜花,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又是熟悉的夜晚,又是熟悉的感觉。我又为了保护重要的人要孤身奔入黑暗中了。不过,此时此刻,我已经不再是原来那只能靠运气才有手段反击的可怜虫了。
                        想到这里,我抽出了别在裤腰带中的黄铜军刺,手上不禁渗出了汗水,可这次我的心里除了紧张以外,竟然还夹杂着一丝激动。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现在已经8点多快9点了,这个点儿我奶奶早就溜达完回家要睡觉了。由于夜晚的江边很冷,所以除了三三两两坚持夜跑的人外也没有什么动静了。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样才好呢,人越少,越方便我继续我的计划。
                        接下来,就该思考思考如何找到那团黑气了。
                        这里说一嘴,我奶家这段的江边是建在主干道下面的,要想下去需要走一段不短的台阶。由于松花江属于吉林市的标志性景色,所以江边的建设也更加用心,公园啊,小广场啊都很密集,这些地方多了,绿化自然而然也非常好了。
                        所以这就导致一到晚上,除了路灯散下来的点点光源和月光外,根本就没什么亮光了。放眼望去,只有一片白雪和铺天盖地的光秃树干,说实话,有点吓人。
                        我用手指肚抚摸着桃木刀把上的刻痕——“百邪莫侵”,希望它真的能够保佑我今晚一切顺利吧。
                        我知道附近有个广场上有座假山,那个假山是可以爬上去的,在上面的话,视野应该会不错。而我的眼睛早就对这些邪祟之物相当敏感了,所以只要它露出头,我应该就能看见。
                        所以我的计划是先走到那座广场上去,找到这东西以后,再用手里的黄铜军刺,让他狠狠飞起来。
                        周围也寂静的很,随着我越来越深入,逐渐的只能听到远处公路上隐隐约约的喇叭声和江水涌动的哗啦声了。
                        夜幕低垂,寒风凛冽,我裹紧了大衣,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迅速消散。走了差不多十五分钟,我终于抵达了那个小广场。广场上根本就没人了,此刻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孤独地照亮着四周,映照出我长长的影子。广场中央矗立着一个大约六七米高的小假山,它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突兀。
                        我站在假山脚下,抬头望去,只见假山的轮廓在昏暗的光线中若隐若现,仿佛在挑战我的勇气。
                        对了,忘记说了,哥们恐高,而且恐高的挺严重。我能接受最大的高度也就是为了上网翻墙逃学了。再高一厘米,就开始手出汗脑袋晕腿肚子直转筋了。
                        不过这回也真是没招没招了,残酷的现实已经给我逼到这份上了,哪怕是尿裤兜子,我今天也得勇登珠峰,创造奇迹。
                        妈的,豁出去了,我一咬牙一跺脚,便开始缓慢地向上攀爬,每一步我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滑落。
                        尽管天气寒冷,但紧张的情绪让我感到燥热。假山的每一级台阶都像是在考验我的决心,我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几乎盖过了周围的风声。
                        “别往下看,别往下看,崔哥,你最牛逼,你是全东北乃至全吉林最牛逼酷炫吊炸天的高中生,鬼你都敢抓,你怕这个小破假山干啥?”我一边疯狂的暗示自己别往下看,一边继续向上攀去。
                        我强迫自己专注于眼前的石头和下一步的落脚点。我咬紧牙关,告诉自己不能放弃。每一次抬头,都能看到假山的顶端在向我招手,那是我必须到达的地方。
                        可是,人就是贱,或者说我就是贱,越强迫自己别往下看,我就越想往下看。风在耳边呼啸,仿佛在嘲笑我的胆怯,不知是太过紧张还是怎样,我竟听到耳边的风声像是在对我说话一样。
                        “往下看啊,老崔,往下看一眼吧。”风在我耳边说到。
                        “看nm!”我不禁骂到。
                        可是那风仿佛能穿透我的耳朵,直接灌进我脑袋一般,此时此刻,我脑中想的全是“往下看一眼吧”。
                        那声音好像有魔力一样,此时此刻,我终于明白童话故事里白雪公主被妖婆蛊惑是什么样的感受了。
                        以前我在贴吧看过一篇分析白雪公主心理的文章,好像说的就是这白雪公主其实是想让帅气的王子亲他所以才故意吃下苹果,陷入沉睡的。
                        那我此刻控制不住自己往下看,是不是也因为我潜意识里也想掉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20楼2024-10-28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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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我在贴吧看过一篇分析白雪公主心理的文章,好像说的就是这白雪公主其实是想让帅气的王子亲他所以才故意吃下苹果,陷入沉睡的。
                          那我此刻控制不住自己往下看,是不是也因为我潜意识里也想掉下去陷入昏迷,然后让沧老师,波多老师,或者是哪个老师穿上护士服,温柔的给我吻醒呢?
                          突然,一阵冷风吹醒了我,我摇了摇头,吗的,就是我现在腾不出手,要不然我真想给自己一个巴掌,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一边是恐高症发作,一边是向下看的冲动。两种情绪冲击着我的脑袋,让我一时定在了假山的半山腰,动弹不得。
                          不行啊,得想个办法集中注意力,要不然哥们没等找到那黑影呢,就得自己把自己吓死。
                          想到这,我咬了咬牙强迫自己放空脑袋,想点有冲击力的东西好盖过脑中的冲动。
                          想各种老师的作品?不行,想想一激动手一软再掉下去,那想想老刘讲课喷人的样子?拉倒吧,我都这么难受了,就别折磨我了。
                          胡思乱想中,一股强劲的农村重金属DJ伴奏突然冲进了我的脑袋,随后伴随着节奏,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脑中响起。
                          “狐狸不是妖,性感不是骚,今天晚上让我用动感的音乐刺痛你的神经,请认准我的个人QQ337845418…”
                          妈的,是MC石头!MC石头来救我于水火之中了!
                          MC石头,曾经火遍大江南北的网络主播,主打一个动感洗脑重金属土嗨dj,多年以后,我连我自己的QQ号都忘了,却还记得他的QQ号。
                          吗的,就想他了!随着我脑中的伴奏越来越清晰,那股杂念和冲动也越来越淡泊,直到完全被情债DJ版的旋律冲刷掉。
                          好!就借着这股劲,一口气爬上去吧!
                          反正四下无人,我一咬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扯开嗓子大声嘶吼道:
                          “是不是我前世~欠下你的债~!!!今生我还了~就要离开?!AV8D黑喂狗!”
                          这股乡村重金属犹如强心剂一般打在我的心头,给我嗨的不要不要的,霎时间,借着这股猛劲,我一边唱着歌,一边摇头晃脑,连滚带爬的竟一口气窜上了那假山山顶!
                          “妈的,终于上来了!”我的脚终于站稳,看着脚下被我征服的这座山,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此时此刻,正在嗨头上的我向下看去,不由得产生了一股站在世界之巅俯视众生的感觉,于是乎,我忍不住岔开双腿,双手掐腰,想大喊一声抒发内心的情感。
                          只不过,没等我喊出来,就只听见刺啦一声。随后一股寒风钻进裤裆。
                          那豪迈的情绪一下子也被这股风给吹的荡然无存,我顿感不妙,用手往裤裆下那么一探,顿时就心里一凉。
                          杂草的,裤裆子这么一折腾,让我给籁(东北话的裂)开了。
                          此时此刻,我能感觉到我的脸由于短时间的情绪变化都拧在了一起。
                          我不知道石头老师前生欠了谁的债,但是我的前生,绝对是欠了命运的债,才导致他如此捉弄我。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21楼2024-10-28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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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风有点凉,吹进我心房~”
                            此时此刻,在一座黑灯瞎火的假山之上,源源不断的冷风通过开档的破洞一股脑的钻进了我的两腿之间,不知为何,我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了这句二人转的歌词。
                            不知道是由于我爬山的动作太销魂,还是裤子的质量太不好,我那可怜的牛仔裤连着我那悲催的线裤,都已经裂开了一道大口子。
                            这也就代表,哥们现在穿的纯是一条直接开到内裤的开裆裤了。
                            我的手穿过裤裆,抚摸着我那超人内裤还残存着的余温,无语凝噎。妈的,没等打上仗呢,裤子先开了。
                            不过现在我属于是骑马难下,让我再返回家换条裤子根本就是无稽之谈,首先我妈那关我就过不了。难道要我说跟赵志在他家打闹,闹到裤裆都开了?
                            那我妈多半是会怀疑我跟赵志是不是上了一座名为“断背”的山了。
                            妈的,来都来了,既然都这样了,硬着头皮干活吧!我拍了拍脸,随即尽量去屏蔽一股一股的钻档小风,皱起眉头,开始聚精会神的找起来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你还真别说,都说站的高望的远,这一登上假山,视野真是相当不错。前面也说了,由于哥们当初常年用血抹眼皮的方法去克服包宿造成的视觉疲劳,久而久之视力也提高了不少,再加上身处高处,此刻我竟有一种天下美景尽收眼底的感觉。
                            当然,说是美景,其实就是各种各样光秃秃的树林子而已。
                            我就这么环顾四周,看了得有小半个点儿,也没发现有任何异常情况。到是这根本不停的江风,吹的我大腿根都有点儿木了。
                            就在我怀疑那黑气到底还在不在这一片儿时,无意间的一撇,竟然还真让我发现了不对劲儿。
                            只见那不远处桥洞底下的江岸边,江岸的边缘突然冒出了一个诡异的身影!
                            那身影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栽着,头部朝下,上半身紧贴湿滑的江岸,而下半身则没进了江水中,随着水流的冲击,那身影仿佛在无声地挣扎着,透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异样。
                            这里说一下,这座桥,名为彩虹桥。桥洞下是一大片临江的运动健身区,还有好几个球场,在夏天时每到晚上,便有很多人在这健身打球,好不热闹。但是冬天的时候,便鲜有人来了。
                            所以此时此刻,在这桥洞子下冒出个人来,指定有蹊跷,经过我一分析,只有三个可能:
                            A.此人是松花江冬泳队的新人,半夜来这苦练潜水技术,练累了,在此休息一下。
                            B.此人是松花江这一片儿的河神,在此显灵,等着人过去好问他掉的是金斧头还是银斧头。
                            C.此人不知什么原因掉进松花江了,被冲到这里,不是溺水淹死了就是已经晕倒了。
                            经过我的深思熟虑,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
                            “操!出人命了!!”我浑身一激灵,不禁喊了出来,随后三下五除二的窜下了假山,朝那桥洞底下跑去。
                            虽然哥们见过各式各样的鬼魂妖怪,邪恶道士了,但是要说死人,还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第一次见。再者说了,这人也不一定是死了,没准还有一口气呢?!既然我看见了,也没法置之不理呀!
                            想到这,我便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就跑到了这人影所在的岸边。
                            刚靠近点,我的鼻子里便窜进来一股潮霉的腐臭味。定眼一看,这人仍然一动未动,不论怎么说指定是没有意识了。
                            我也不敢耽误,没想那么多便给他翻了过来。
                            哥们自诩见多识广,由于经历胆子也变大了不少。但是给他翻过来的一刹那,还是差点给我吓得一屁股坐地上。
                            眼前的这个人已经明显变成一具尸体了。而且是被浸泡了很长时间的尸体。
                            尸体的面部特征几乎被水泡得模糊不清,只能依稀辨认出来是个女性。脸上原本的轮廓被肿胀的肌肤所取代,眼睛几乎不可见,鼻子和嘴巴也因为肿胀而变得难以辨认。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像是被水草缠绕般散乱。
                            她的皮肤已经被江水长时间浸泡得极度肿胀。皮肤也失去了原有的弹性,变得苍白而透明,仿佛轻轻一触就会爆裂开来。
                            身体也因为长时间的浸泡而变得异常庞大,肌肤下的组织充满了水分,使得她的体型看起来异常臃肿。手指和脚趾肿胀得几乎无法辨认,指甲也因为浸泡而变得脆弱易碎。
                            我不知道她在水中飘了究竟有多久,那本就以为饱吸江水而易碎的皮肤也被江中的杂物撕裂,破碎成一道道大小长短不一的条状物连在那臃肿的身体上,随着江水的流淌而漂浮着,就像是人皮做成的小飘带一般。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时,她那整具尸体随着水流的节奏缓缓摇曳,仿佛在水中无声地舞蹈一般。
                            眼前的景象怎么形容呢,就像是小时候上课贪玩,把卫生纸泡水瓶子里好几天,卫生纸那纸絮抽离,纸屑在水中翻滚的样子一般。
                            只不过,是把卫生纸换成了一具活生生的尸体,纸絮换成破碎的皮肉。虽然这么形容很怪,不过就是那个意思。
                            卧槽,太恶心了,现在想想我都恶心,更别提那时候的我了。
                            只见我愣了一刹,随即胃部便猛的一收缩,哇的一声,把我妈给我做的那点饭都完完整整的吐了出来。
                            人在快吐完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深呼吸换气,而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22楼2024-10-29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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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在快吐完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深呼吸换气,而这一深呼吸不要紧,那股潮湿的腐尸味又钻进了我的鼻子里,我闻到这味道,又一个恶心,控制不住又满满当当的续上了一波。
                              就这么吐了四五波后,我恨不得给胆汁都哕出来了,胃也由于短时间极度收缩而疼痛无比。于是我干脆用最后的力气拖着发软的双腿走到了一旁篮球场的石椅上,一手捂着胃一手擦着眼角的泪水,打算先缓一口气再说。
                              真tm的惨啊,就在我低头大喘气的时候,那股冷风像是发邪一般唰的冲了上来,给我吹的浑身一激灵,吹的老子汗毛都立起来了。
                              又过了五分钟,我差不多缓过来点儿了,没想到那黑气没找到,竟然还***误打误撞发现这么个破事儿,我低着头,沉思着一会怎么办,是打110还是打120比较好,等叔叔来了,我该怎么跟他解释我大半夜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干嘛。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那股恶心的腐臭潮气,又钻进了我的鼻孔中。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23楼2024-10-29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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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者,有一乡夫,名曰李生,性喜游水,常于溪边嬉戏。一日,烈日炎炎,李生独自一人赴溪中游泳。忽而波涛汹涌,李生不慎溺水其中。挣扎间呼救无应,气息渐绝。
                                然天意弄人,李生于咽气之际,呛上一口浊气。此气不上不下,凝滞于胸,魂魄遂不得安息。
                                魂魄无识,却又不得离体,徒然目睹己身之腐烂,化为水鬼。”——明·《祥云夜谈》
                                这段话翻译过来差不多就是,一个叫李生的可怜哥们儿,在河里溺亡,随后变成水鬼了。
                                溺水,并不是一种罕见的死法,本来这就是一起普通的悲剧,怎么能变成鬼呢?
                                这是因为他在临死的一瞬间呛了一口气,这口气在他咽气后上不来也下不去,只能憋在胸口,导致他的魂魄无法离体且没有意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尸体泡在水里逐渐腐烂。
                                而这口气呢,随着尸身的腐烂,变得越来越浊,越来越煞,随后便吊着这副腐烂的尸体,把其变成水鬼了。
                                而水鬼因为自身无法解脱之痛苦,便一直怨恨在心,在湖泊,江水之中潜伏,蛊惑着那些阴气重的人,想把他们也拖入水中。这就是“拉下水”一词的由来了。
                                小时候,老一辈的人总说晚上不要去江边,怕江“吃馋了”,再给小孩拉下去,这也是一个道理。
                                当然,这些都是我以后在某个朋友的耳中听到的事情了,当下就暂且不表了。
                                遇到溺水咽气前还能再呛上一口气的人,如此万分之一的概率都让我遇到了,要说我真的点背到极点了。
                                话说回来,闻到那股腐臭的潮湿味后,我心里猛地一缩意识到什么不妙了,随后,我下意识猛的抬头望去。
                                只见那张苍白,腐烂,臃肿易碎的脸正直勾勾的用她那几乎分辨不出来形状的眼睛,在就距离我不到一米的距离,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我。
                                四目相对,那股腐臭味扑面而来。吓得我又嗷唠一声惨叫,随即直接弹射了起来!
                                我一边大吼着***过来,一边不住的向后退去。随后右手抽出那皮带上别着的黄铜军刺,指着那水鬼。
                                月光下,我才看清了它的身影,一个字形容就是肿,非常的肿。
                                生前它可能就是个胖人,经过江水长时间这么一泡后,便显得更加臃肿,往那一站,竟比那大熊般的李兰英更胜一筹!
                                那水鬼却面无表情(或者说是我根本识别不出来它的表情)的看着我,丝毫没有惧怕或者愤怒的意思,反而在嗓子中挤出来一阵怪声,那声音,就像是人呛水了喉咙肌肉不由自主的收缩时的声音一样,这恶心的声音再配上小山般肿胀的身体和那哩哩啦啦随风飘摇的碎皮,看起来吓人极了。
                                突然,它一声怪叫,伸出胳膊便像我扑来,月光的反射下,我竟看见它那原本易碎脆弱的指甲,竟闪着黑光,变得尖锐无比!
                                来了!我一个激灵,不敢怠慢,随后一个闪身躲过了它的一扑。幸好它速度不快,而且还在无意识的状态中,否则挨了这一下,不说我受多重的伤吧,就那沾在我身上的臭味我也受不了。
                                躲过它的扑击后,我便伸出左手,用黄铜军刺的刃面在左手划了一个不浅的口子,皮肤撕裂的瞬间,口子随即便涌出了一股鲜血。我忍痛把军刺的血槽贴在伤口上,任由血滴在上面。
                                随着鲜血的接触,那黄铜军刺啦一声,便冒出了罡气,我心中一喜,知道这是那避邪之血与军刺发出了共鸣。
                                伤口剧烈的疼痛刺激着我的大脑,此刻我也从恐惧中清醒了一些,此刻,我也有了趁手的家伙,有了与这水鬼一战的实力!
                                这是我第一次真刀真枪的用这军刺打仗,正好可以试试它的威力,说干就干,只见我大喝一声,随后模仿着邹兆龙的动作,右腿在前微屈稳住身形,随后猛的向那水鬼的胸膛刺去!
                                军刺划出一道寒光,直奔她胸膛而去。它虽然没有意识,但是本能也感觉到了这军刺的威力,只见它怪叫一声,拖着臃肿的身子向后一跳,堪堪的躲过了我的这一刺。
                                “哎我去,你还挺灵活?!”我看它怕我这冒着罡气的军刺,心中一喜。随后我右腿一用力,左腿迅速跟上,身体一个前倾,右手便借着惯性甩出便又是一刺!
                                那水鬼也意识到了我攻击的意图,便猛的伸出右手向上一甩,企图格挡我的进攻。那漆黑尖锐的指甲“叮”的一声,和我那军刺在半空中相撞,迸发出了火花。它的力气可不小,这一挡,竟让我虎口有些发麻,险些将那军刺甩出手去。
                                “妈的,是不是你们当鬼的,劲都这么大啊?”我心里骂到,稳住身形。那水鬼的怪叫声越来越尖锐,仿佛是被我激怒一般。只见它双腿猛地发力,竟高高跃起,意图将我压在身下!
                                半空中,她像是一座臃肿滑腻的小山般压了下来。我心里一惊,不敢硬吃这招。便双腿猛的一蹬,侧扑在了侧面的地上,结结实实的摔了个狗啃泥的造型。
                                那水鬼压了个寂寞,啪嗒一声,就见它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在它摔下来的时候,我竟感觉到周围的地面都有了一点轻微的震动!
                                它那一身饱吸江水的肥肉,我估计都得有个二百多斤。这要让它压倒了,我浑身上下都得骨折。想到这里,我的冷汗唰的便冒了下来。
                                我迅速从地上爬起,雪泥和冰碴粘满了我的衣服和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26楼2024-10-30 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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