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于北对着他的视线,默了片刻,终于哑着嗓子开了口:"是,我就是怕你打我。"
沈文止感觉胸口骤然发闷,说不上是愤怒还是委屈的情绪一下子传遍他四肢百骸,让他一时之间几乎有些难以应对。
——自己这一次分明不过是单纯地担心而已。
可他明明清楚于北对自己的态度,也分明清楚自己平时是怎么对于北的,于北并没说错什么。
可即便他的确是这样做过,就这么被于北一字一字清晰地说出来,还是让沈文止心里堵得厉害。
沈文止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来自取其辱,他的心脏在一瞬间传来微微收缩的心悸,他此刻只想问于北,自己在他心目中当真就只是这种形象吗。
但他只是不动声色地咬紧了牙,轻轻提了口气,眼神中情绪有一瞬间的不稳,让他感觉在于北平静的注视下无处遁形,有些慌乱地迫切想要说点什么。
"你今天是不是太嚣张了点,"沈文止心绪有些乱,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记不清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于北的身子随着沈文止的话一顿,突然挡着沈文止的手就卸了力道。下一秒沈文止抓着他的胳膊发力,毫不费力地就将他原本压在上腹的手移了开来。
沈文止腾出一只手从一旁抽屉里取了钥匙开了于北手上的铐,压着于北肩头微微一用力,就把他按在了床上。突然变动的体位让于北胃间猛的收缩了一下,但他没再躲,也没用手再去挡,只是完全顺从地任沈文止动作。
沈文止对于他突然转变得乖顺的态度皱了皱眉,旋即手掌覆上他的上腹,指尖用了力气压下去。于北身子一下子就僵了,一直轻微痉挛着的器官甚至连这种程度的外力都有些受不了,他抿紧了唇,沈文止松了手,然后再次用力地按了下去。
"嗯——"这次有些重了,于北闷哼出声,沈文止两个指节都已经没了进去,听见于北的哼声时嘴角勾了勾。
他没有收手,手下反而加了几分力气。
于北没吃什么东西,沈文止的手轻而易举就深深地陷了进去,于北咬住了下唇,没有吭声,肩颈的肌肉绷得很紧。
沈文止低着头看他,微微皱了下眉,似乎是不满意他没叫出声,压进他胃里的手就着这个深度不紧不慢地划着圈碾了碾。
于北一直忍着,直到指尖再一次过于用力地碾过痛处,他终于肩膀一颤,垂在身侧的手反手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喉结上下滑动,从嗓子里压抑地低吟出来:"…呃…啊……"
沈文止终于很低地笑了一声,俯下身子一口轻轻地咬在了于北的喉结上,齿间轻轻磨了两下,手下更用力地碾了两下。紧接着在于北发颤的喘息声里清晰地感受到了手下那个器官不安分地收缩。
他松了口,转而含住了于北微微张合喘息的唇,从刚才被于北咬住的下唇上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把于北的喘息堵成了闷闷的呻吟。
沈文止收回手,从于北身上微微撑起身子,然后一拳落在了他的上腹,指节压着他的胃慢慢一点点拧着向深处顶了进去。
他的动作甚至透着些温柔,可于北却连呼吸都是抖的。痉挛和外力带来的痛感一直延续到了后背肩胛,他毫无血色的唇被沈文止吮出殷红的颜色,将他苍白的脸衬出一种令人沉迷的奇异的美感。
沈文止微微掣肘,低头将唇温柔地贴在于北的耳侧,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温柔,只下一秒就又狠狠地砸了下去,大半只拳头都埋入了身下人柔软的胃腹中。
"啊——"于北短促地叫了出来,胃里的痉挛随着这一拳越来越明显,偏沈文止并没有收手的意思,四指坚硬的指节就这么毫不怜惜地压在他胃里,于北白着脸压抑了片刻,终于在胃里愈演愈烈的痉挛里挣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