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末杂谈,24.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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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2月31号结束,21世纪过去四分之一。这几年网上常有人说,2020年开始时间过得快。有人这几年前进得少了,可以匀给每年的记忆变少;有参照物改变,感觉所做的事显得微不足道;或是被进程推着前进。
□□所在地方没什么跨年的模样,这个时间节点没看见什么年轻人,可能是还没返乡,本地的中学生大概都往县城的中心聚集,逛逛街之类。去年跨年在学校,零点时刻听到附近宿舍楼大喊“新年快乐”。不知隔了多久,十秒、十几秒、十九点几秒。空气震动传响,“新年快乐”转,不久,绝。
□□“10年后会是怎样”,这个问题在记忆中的时间定位放在2016年,距今也8年9年。会怎样,类似现在这样,类似2016年的样。
□□2024年1月3号,和同学吃晚饭,提到“今年已经到了1月3号,可以期待2025年了。大概这个节点还是在这里吃饭,没有变化”。现在2025,一是放假早,已经返乡,二是原来那家快餐倒闭换人。所以还是有些变化。但这些变化自己都是被参与,何时有参与变化的能力。类似,何时有较为自主前往不同地方的能力。是自己能选择前往,再前往后又可继续前往。而非被时代温和地推到一个城市几年,然后等下一次设计的水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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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分之一世纪,25年。想到“TDG25周年”,一个关于上世纪末“平成三杰”作品的25周年企划。去年暑假,读过创作者关于《迪迦》访谈,“大结局时所有的孩子们都变成了光,到达天国。但下一周继续播放的新作《戴拿》继承了《迪迦》的世界观,怪兽和危机依然出现。是否破坏了孩子们内心的结局。”
□□在去年暑假之前,三四月份读鲁迅的小说集,例如《彷徨》中的《幸福的家庭》、《孤独者》、《伤逝》,杂文集的文章中,关于一些运动、事件、革命之类之后的文本。“结局”之后故事还在继续,常被作为皆大欢喜结局的“结局”并不是“终点”,是过程。所谓“结局”之后的继续,在常接触故事中的缺失的。曾想,这种终点观点于社会中的人,在现实中会如何影响思考。例如20世纪末的作品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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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在临近年份的2019年更加常听,似乎中学思政卷子常有的材料和考点。普通的人期待2020年节点。一种“结局”存在,但对之前的人都不具体。当“2020”具体存在,期待它的人感到“不结局”。记得那年开始一段时间,水群时而见到由此延伸出的带有玩笑性质的图片。之后便是“疫情”。
□□22年12月中,相对突然地“放开”,明确地“结局”,有又具体地继续。2020是来到了却无感,“疫情放开”则是结束了一种形式但却在未来一段时间、在每个人生活中继续。五年来,对不同年龄层的人,基于两个节点的经历,是否潜在地影响了人们对时间的思考和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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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上述观点出发、以尽可能大的范围寻找,例如初中的历史课本,在讲近代史时有三个阶段:器物、制度、思想。此处仅课本文本所提供的大纲,似乎容易让学生有种“革命”或“运动”结束的观点,而此处的结束却常是泛泛。例如小说《风波》中,偏远地区消息受限,相关的史料更多。类似地,例如外国史的“文艺复兴”,“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几个世纪下来的,但是“文艺复兴”是一个集中的表现,是中世纪和近世纪之间的一块大界石”。
□□在个体经历一些事件后,在先前常有的,对时间、年份的分期、阶段性之外,延续性思想潜在而不自知的出现,或许由此引起“跨年”感觉的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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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有限,大概写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