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茗头发随机10处检测点,毛鳞片完好程度为92%。获胜者是东极省立大学,诺拉·瓦伦丁,让我们恭喜她!”
“请失败的贝尔法斯特国际大学选手,苏茗小姐,坐到惩罚椅上。”
苏茗恨疯了眼前这个盘着香槟金色发髻的女主持人,“我要抗议!她作弊!”漂亮柔顺的墨绿色长发轻轻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恐惧!
可是主持人维姬·维尔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轻描淡写招手,示意工作人员把苏茗带到惩罚椅上锁住,就像第一场比赛中兰斯洛特一样。
“就像蜜棕色长卷发的兰斯洛特一样,难道自己也要被剃成光头!”苏茗急得快哭出来了,拼命地回头,试图求助自己的队友。
和她对上眼神的,是蓝黄相见的爆炸头状文荷,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嫉妒和大仇得报的快感,“和用火钳烫坏她那雾霾蓝色长发时,自己的眼神一模一样!”苏茗突然意识到。
“食物发霉了一样恶心的颜色啊!”失去了长发的诺拉走到苏茗背后,穿着长靴的脚毫不留情地踩在苏茗由于坐下而垂到地上的墨绿色长发发尾,用力地拧了拧。
靴底和舞台摩擦碾动着曾经精心护理的发尾,苏茗隐约听见一声悲鸣,是自己的宝贝头发的惨叫,眼前满是顺滑的发尾被暴力破坏,不可挽回地弯折、打结、分叉。
拼命地仰起头,苏茗竭尽可能保证自己的头发不要脱离头皮,小声哀求着:“求你了,诺拉,不要给我剪头发!求你了!”
“下面苏茗小姐美丽的墨绿色长发,就任你处置了哦,诺拉·瓦伦汀小姐。”香槟金色盘发的主持人维姬·维尔引导观众的情绪,摄像机也随之对准的已经被锁在惩罚椅上,几乎快哭出来的苏茗。
“剃光头!剃光头!剃光头!”整个体育场爆发出了山呼海啸的呐喊,不只是蓝色衣服的东极省立大学队的支持者,甚至贝尔法斯特国际大学队的绿色阵营支持者也有不少在呼喊,此刻他们只想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墨绿色长发美女变成光头,跌入尘埃。
“剃光?放心吧不会的。只是剃光的话便宜你了!”诺拉拉起了一把苏茗墨绿色的长发,想起了昨晚自己剪短宝贝头发的痛苦和无奈,狠狠地说道:“我一定要看你自己主动去剃光头!”
几个工作人员推了工具车上台,诺拉特意戴上保护手套和帽子,虽然以她头发现在的长度已经没有必要担心了。
拿过一大瓶药剂,扭断瓶嘴直接倒入塑料碗中,然后飞快地搅拌着,一股刺鼻的化学试剂味道弥漫开。
主持人维姬·维尔凑集,知趣地提问:“瓦伦丁小姐,请问这是什么药剂?”香槟金色的发髻不知什么时候也戴上了保护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