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轻冷笑一声,杀生丸冰冷的目光里饱含鄙夷,“出去。”
“将军,您以为奈落,就是自甘作践自己的吗?”
一句话,让升起轻视之心的杀生丸拾回平静。
“我和白夜流浪在外,已有四年多。我体质偏弱,体力活都做不来,白夜性子太直,要他去做那些下人做的活,他自是不愿的。可那又怎么样,为了活下去,什么法子不都得使出来……”
“相公馆虽然不是好地方,但只要倚在台上,唱唱小曲儿,脱几件衣裳,就能拿到大把的银子。我多少次路过他们的门前,多少次都想走进去……可是我还要保护白夜,白夜,是不该受到一丁点伤害的。所以这四年,凡是能做的事我都去做了,才让我们俩勉强活了下来。”
“脚废了之后,我知道,我们就更没活路了。出卖身体,是唯一的方法了,将军。”
依然保持着半跪在地上的姿势,奈落的眼睛越发明亮:“将军,您可知道,假若奈落的脚没有断,奈落就不会跪在这里和将军对话了!”
默默看着奈落眼里倔强的光彩,杀生丸竟一时无语。
“将军,我和白夜虽然是人见城城主的儿子,但在母亲自杀身亡的那天,我们两个,就不再是人见后裔了。我们,是阴刀家的人。”恭敬地拜倒,奈落用额头贴住地面,一动不动。
半晌,杀生丸在心中长叹一口气,手指解开了衣扣。
盔甲的碰撞声叮当响起,杀生丸仅着中衣,拽起奈落,毫不怜惜的丢到床上,随后,俯身欺上。
奈落忍住背部的疼痛,展开柔媚的微笑,眼底却藏着暗黑的湍流。
为了站到最高的位置,总是有些人,要做出牺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