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耳边是清脆的鸟叫声,房间依然弥漫着浓郁的香气。Nando睁开眼睛,发现只有他一个人睡在床上,Sergio已经不见了踪影。他试着想坐起来,刚刚一动,酸痛得又一下子躺了下去。
一个奴隶出现在门口。「陛下让您沐浴更衣后,陪他一起用早餐。」
Nando在软软的床上翻了个身,不想理他。他还想睡,昨天晚上确实太累了。
那小奴隶大概是从没碰到过不听皇帝陛下命令的男宠,呆在那里。直到Aragones走进来,对Nando说:「很少有奴隶能够有跟陛下一同用餐的荣幸。」
Nando背对着他,说:「那让他把这份荣幸留给别人吧。告诉他,因为他昨天晚上做的事,我现在起不了床,要睡觉。」
Aragones说:「如果陛下要你陪他,哪怕你爬也要爬去。如果你还不赶快起来沐浴,相信陛下今天就不止是抽你鞭子了。」
Nando盯了一眼还在地上的鞭子,下‖身又觉得开始作痛了。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叫人扶我起来。」
幸好Sergio用餐的房间离这里不算远,但是Nando走到那里的时候,还是觉得腰酸背痛,浑身像要散架了似的。
刚才躺在浴池里的时候,温暖的水简直让他不想起来了。但想起昨天挨鞭子的情形,再不情愿也还是爬了出来。
Sergio正坐在宽敞的餐桌前,Nando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慢吞吞地耽搁了这么久的时间,他的早餐还没有吃完。
原来他的早餐时间,也就是处理国事的时间。他一边往嘴里塞吃的,一边在看着手边一堆厚厚的羊皮纸。
几个穿深色长袍的大臣躬身站在一旁,听着他的吩咐。Sergio一抬头看到Nando站在门口,顿时笑逐颜开,一连声地叫他进来。
Nando看着他容光焕发的样子,很有想给他一刀的冲动。但还是勉强挤出了一个笑脸,慢吞吞地走到了餐桌前。几个大臣都皱着眉头看他,Nando一时间还没意识到他们为什么这么看自己,Aragones已经跪了下来,在他身后低声说:「快跪下,你面前的是皇帝陛下。」Nando几乎没有思索,冲口而出:「那为什么他们不跪?」
他的声音又响又清晰,Sergio发出了一种表示惊讶的啧啧声。「天哪,昨天晚上乖得像只小猫,现在又开始挥爪子了。你应该知道为什么的,因为他们是大臣,而且也是我的朋友,而你,只是我后宫里的奴隶。」
说到这里,他两眼望天,悲哀地说,「天哪,我究竟还要把这句话重复多少次,才能让你了解自己的位置?」
Nando不说话了,慢慢在他面前跪了下来,低下了头。Sergio却又笑了,把他拉了起来,按在自己身边的椅子上,说:「好了,吃东西吧,你自从昨天到了宫殿之后,就没有吃什么,应该很饿了吧。」
从进来之后,闻到桌上的香气,Nando就偷偷地在咽口水。听到Sergio这么说,点了点头,开始吃起来。
虽然饿,但他吃东西的样子还是很文雅,比那位狼吞虎咽的皇帝陛下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