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哭边说,说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也不为过,也只有在爷爷奶奶的面前,我说的话才会真的被听进去,我说的话才有人信,他们能做的有限,奶奶看着我这样没说话,爷爷向着我说了些什么我也忘记了,就觉得痛快哭一场也好,那会子眼镜每天都疼的很,睡不着,我也不吃饭,脑子里琢磨的都是既然如此,干脆死了算了。也想过如何一了百了,比如割腕,我想至少血流干了才可以,担心死不透被救回来就放弃了。然后考虑找颗树吊,得需要结实的布或者绳子,我仔细思索家附近的树都是直挺挺的,还没有合适的树也放弃了。然后我就想到了那条河,这个办法最稳妥,我不会水,几乎可以断定如果跳进去结局基本是可以笃定的,想了好几天最终决定这个办法是最简也是最稳妥的。